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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哥!!坚哥!!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息怒啊!!”何弼学尖叫,他分不出殷坚是不是真的生气还是什么,那人一旦认真起来,就是同样一张又酷又帅的脸,完全没有喜怒哀乐可言。
“何同学…不会痛的!!我到时再用返魂咒把你召回来,这样不是很好??同命鸳鸯唷!!”殷坚沉沉阴阴的嗓音凑到何弼学耳边,表面上他是一付非置对方死地的模样,内心底却憋笑憋得快内伤,别的不说,光看何弼学被吓得乱七八糟就很值回票价。
何弼学也不知是真怕还是在配合的跟着玩,在阳台边扭动挣扎,结果一不小心差点失足摔下去,殷坚一颗心跳漏了一拍,说错!!他没心跳,总之让何弼学吓了好大一跳,情急之下将人拉了回来,两人失去平冲栽倒在地上。
“好痛……。”至少自己不会死、不会受伤,于是本能的垫在下头,不过头重重撞在磁砖上还是会痛,殷坚一阵头晕眼花。
“很痛啊……。”何弼学同样也哀哀叫,他是让人拉下来的,双膝磕在磁砖上,这下不瘀青才有鬼。
“我拜托你们!!不要一天到晚就是这付鬼姿势!!”刚进到家门的殷琳又是一阵叫嚣。
何弼学的外景队,这回埋伏的是某知名连锁书店的门口,听说这里深夜会出现一位美少女,安静的站在书店外,如果有好心人或不好心的人想载她,隔天就会发现自己在社会新闻的版面上,不是翻车就是撞山。
“学长……你不要一天到晚都出这种外景,超过十点不睡觉,皮肤会变差。”Lily嘟着嘴抱怨,何弼学一付看见怪物似的瞄着她,听说他们是灵异节目耶!!鬼有大白天出现的吗??给点专业精神好不好??
“Lily……想约会就明讲!!少拿晚睡当借口,这里没一个是白天清醒过活的。”张正杰嘿嘿两声提醒她,其中日夜颠倒的最厉害的是何弼学,可是他大眼睛依旧黑白分明,更该死的皮肤还水嫩水嫩,所谓的丽质天生就是这样。
“乱讲……谁要去约会。”当一个女人又这种神情语调说话,那意思就再明显也不过了,众人纷纷开起玩笑,有愈晚愈低级的倾向。
“阿Joe也算厉害了!!我听说他以前最想追的是CK耶!!他看女王那个眼神,喔……寒毛竖起来了。”高晓华答腔,别看他一付老实人的样子,八起卦来实在不输女人。
“阿Joe??是谁??”何弼学很好奇,其余人是很佩服,这人的神经真的错接了,全世界都知道有人在偷追他女友,唯独他一个人完全不在状况里。
“戏剧组的化妆师,老用这招来钓马子。”张正杰很不以为意,站在兄弟立场上,他当然替何弼学仇视对方。
“阿Joe是化妆师??我以为他是玩……摄影……。”Lily楞楞的问着,众人不由得静了下来。
第28楼
虽然不知道阿Joe是个会玩摄影的化妆师有啥了不起,但这一群向来就很多事的家伙开始七嘴八舌起来,各式各样的猜测层出不穷,最后归出的结论很主观的认定,CK那面墙上的杰作,应该出自他的手中。何弼学听着他们的讨论,一直很沉默的思考着,众人不由得看向他,毕竟,他才是当事人。
“喂…学长,你好歹也出个声,决定怎么样对付他??”张正杰一付很义气的样子,其实,十个男人中有九个打过CK的主意,包括他自己,不过佳人已逝,兄弟的情谊仍在嘛!!
“嗯……我坚决不要自己开车载她……。”何弼学很慎重的回答,脸色阴沉。
“载她??…学长!!我在说什么,你在答什么??”张正杰很不满的叫嚣,何弼学只是叹口气,伸手指了指挡风玻璃,张正杰一回头,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
一名容貌清秀的妙龄女子,正跪坐在他们的引擎盖上,一双眼睛很亮,肤色有点惨白,说不出来她是好奇还是心情愉快,总之她贴近的脸孔嘴角莫名的上扬。
“妈啊~~~~。”一车的人伴随着尖叫声开门流窜,何弼学当然想跑,只是人总是在最危及的时候,老是会发生像什么安全带解不开的坏事。
“哥哥……能不能载我回家……。”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捉住何弼学的手腕,原本跪坐在引擎盖上的少女,不知道哪时坐到他身旁,窄小的车身里,嗅得着她身上的异味,像是死了许久有些发霉的恶臭。
“Shit……。”何弼学用力的扯了两下,那少女捉的更紧,脸色从愉悦的笑脸逐渐变得狰狞,何弼学有点想哭,为什么次次都是他??恐怖的景像他也许看惯了,可是那恶心的气味他还是很吃不消啊!!
“妈妈说,好孩子不可以随便跟陌生人聊天!!”何弼学发狠的反捉住那少女的手腕,想将对方硬扯开,他怎么说也是男的,比力气再输给个小女生就太难看了。
那个少女原本阴狠的冷笑起来,突然间五官严重扭曲,一变再变,跟着尖锐的惨叫两声烟消云散,何弼学心惊胆跳的趁机逃出车外,一时间还有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靠……太酷了!!有拍起来吗??”张正杰用力的推了推高晓华,后者楞楞的点点头,所有人是让何弼学吓傻了,他几时变得这么厉害??
“学长你做了什么??可以把她弄不见??”高晓华很好奇,何弼学自己也楞头楞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最后终于找出原因,殷坚给他的白金戒指他终于还是乖乖的戴在手上了。
殷坚好奇的把玩着玉葫芦,这只是个赝品,所以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就这样一个小东西,让吴移这个老人丢了性命,殷坚猜不透究竟为了什么。回想起当时,吴移像是早清楚了自己的下场,所以叫殷坚陪他逛一逛,殷坚对这个充满老人的讨论会一点也不感兴趣,自然点头答应陪这个老人到外头走一走,他还记得吴移见到他的第一眼那个神情,他算到了自己的死期,却算不到殷坚,他是个没有未来的人,殷坚不晓得该怎么回答这个老人,他算的真准??是啊!!他是个没有死期的人,因为他根本不算活着。吴移没有多说什么,只把玉葫芦交给他,并且告诉他这小东西关系了一个大秘密,因为牵连太大,所以他很多年前就把玉葫芦送人了,他身上只带着这个赝品,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抢走它,而这一天终于到了。
殷坚不是很了解,为什么吴移会选择将这件事告诉他??难道他不担心殷坚会私吞了玉葫芦,如果这小东西真像他说的那样值钱的话。只是愈盯着这个玉葫芦,愈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劲,就好象一切事情冥冥之中都注定好了一般,他先遇上何弼学,进而又爱上这个笨蛋,天下间有这么巧的事,他是个靠吃灵为生的死胎,偏偏就遇上了招鬼招得跟什么似的何弼学??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他都不会扔下那个笨蛋不管,玉葫芦这件事他是插手定了……。
“混蛋……。”殷坚暗骂一句,只是刚进门的殷琳骂得比他更响亮。
“干嘛了??”殷坚好奇的打量人,殷琳浑身湿透,脸颊白得泛青、双唇冻得发紫,梅雨季节就这么讨厌,突然的大雨常常杀得人措手不及。
“该死的公车司机……,要不是汽车突然挂了,我用得着这么可怜去搭公车吗??司机找死是吗??看见我在车上,他居然冲下车跑得不见人影,留我一个在车上!!歹年冬…多疯子……。”殷琳愤恨不平的擦着头发,殷坚看着她那一身鬼样的造型,很同情司机先生啊!!任谁在半夜三更看到一个浑身湿淋淋、长发飘飘又兼脸色极度难看的女子坐在车上,都会吓得弃车而逃嘛!!
“我问过吴进了!!他想看一看你那个玉葫芦!!”殷琳冷着一张脸,殷坚沉吟一会儿。
“你有告诉他,我这个玉葫芦是假的吗??”
“他知道,他说他爷爷很早之前就将真品送人了!!”
“那你有告诉他,真的在谁手上??”
“我像是这么低能的人吗??弱智……。”
“谁弱智了??”何弼学开门进来,同样也是淋得一身湿,他穿的比殷琳更单薄,上衣紧贴着偏瘦的身栽,看上去一时间不知该称他性感还是可怜。
“你又跑哪去了??”殷琳和殷坚眉头同时一皱,何弼学总是能随时随地到处去招惹些不干净的东西,那股气味剌鼻的很。
殷坚拿出一张卷烟丝的符纸,轻擦了擦何弼学手腕上的瘀青,神奇的恢复成正常的肤色,手一扬,符纸烧个精光。
“哇…酷!!这招能不能教一下!!”何弼学第一个念头是觉得这招可以在电视上耍炫,不过立刻想到殷坚会翻脸,果然后者狠狠的厉他一眼。
“跟我进来!!”殷坚拉着人躲进房间里,他可不想在殷琳面前“驱鬼兼吃饭”,省得这位小姑姑又开始在那边鬼吼鬼叫起来。
第29楼
薄唇紧密的相贴,有些微凉、有些火热,何弼学重心不稳的倒在床上,从开始的犹疑到后来渐渐的响应殷坚的这个…吻??终于因为喘不过气将人推开,何弼学狐疑的瞪着殷坚,他永远分不清楚殷坚是在替他驱鬼还是单纯的吻他。
“怎么了??”殷坚好玩的盯着人,何弼学自从摘掉那付黑框眼镜后,整个人形象大改变,虽然依旧是T恤加破牛仔裤,可是那双黑黑亮亮的大眼睛,再加上那一对光傻笑就极度有杀伤力的酒窝,何弼学根本是生来放电的,不过,还是自己比较帅上那么一点点。
“你……你刚刚那不是驱鬼吧??”何弼学吞吞吐吐,双颊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有些泛红,一把年纪了他竟然还装得出腼腆。
“当然不是!!”殷坚回答的很诹嵛譀'被鬼上身,他驱什么??
“不是??那你干嘛这样??”何弼学爬了起来,十分不满的叫嚣。
“不干嘛??亲一下不可以吗??我以为我们在谈恋爱耶!!”殷坚耸耸肩,说到底,恋爱学零分的是他,不过他依旧没有自觉兼我行我素。
“是没有不可以,不过这种事由男方主动才对吧??”何弼学理直气壮,虽然以前CK也比较强势,不过总的来说,一切还是他说了算。
“何同学……我是男的。”
“……喔……那…就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何弼学报告着今晚的遭遇,殷琳听完二话不说的连忙离开,这种会借搭别人车子,顺道害人性命的事她不能不管。
“姑姑自己去没问题吗??”何弼学擦了擦头,关心的询问一句,他总觉得殷坚很少管这类事,多半都是殷琳出马收拾。
“她才是殷家真正的传人,不要看她疯疯颠颠的样子,道术真的很高深喔!!”殷坚将热好的汤递给何弼学,顺道接过他的毛巾替他擦擦头发,湿淋淋的会搞得客厅很脏。
“看来,那个阿Joe也不是什么好人……。”知道他们怀疑偷*拍者是阿Joe,殷坚简单的下了这么个结论,何弼学只是低头喝着汤,敷衍的点了点头。
“你猜…CK是真的弄丢了你的玉葫芦还是她不想还你??”殷坚对这个玉葫芦的存在还是很介怀,有人为了它送命,不就等于何弼学也同样危险??他可不想等人死后再来招什么返魂咒,重点是,他根本不知道咒语长啥样子!!
“不知道啊!!不要再提醒我了,我现在很毛啊!!”何弼学装装样子的打了个冷颤,任谁知道了自己女友的执着程度这么惊人,都会很害怕的。
“我只是好奇那个玉葫芦有什么特别??你从小戴着,有什么不一样??”殷坚拿出赝品摆在桌上,只是个普通玉器而已。
“没什么不一样啊!!……不过,我戴着的时候,真的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