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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大步的跑在光滑的大路上,这时后面传来一声狗叫,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见她自己捡到的那只小黑狗跟了来,刚想让它回去,就见小黑狗瞬间变成了巨犬然后像仆人一样半蹲在她面前。非凡惊呆了,这是魔法吗?刚才还是小黑狗,怎么一下子长的比自己还大,她看着后退弯曲的黑伢,感觉黑伢是要她坐在它身上的意思。非凡试探性的坐在黑伢的背上,刚一坐稳还没来得及抓紧黑伢长长的狗毛,黑伢就已经站起来快速跑了起来,它不象人那样顺着路跑,而是直线朝目的地跑过去,当遇到房屋等障碍物的时候黑伢直接跃上半空然后跳了过去,非凡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吓的大声尖叫着。
凉奇他们都在树林里,这时黑伢驮着已经开始发晕的非凡到了。
非凡从黑伢背上探下地,只感觉周围的景物都在转,自己的脚像踩在软绵绵的气球上似的有种站不稳的感觉。
“非凡,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吧!”凉奇看着动摇西摆的非凡说,她这个样子谁都猜得出来她晕‘车’。
“不用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去香儿的家。”非凡说。
“你这样真的不要紧吗?”凉奇担心道,“如果你执意不想休息的话,那好吧。”凉奇转身看着小龙,微笑道:“小龙,拜托你了。”
小龙点点头瞬间变成了巨大的龙。
“这不是去年在沿区东方胜派来抓我们的那个恶龙吗?”小白抬头对银说。
巨龙一听这话,立刻脖子一缩好像在说:她们怎么还记得啊!
“看在那时你是受到东方胜的命令加上你现在改邪归正,我们就原谅你了。”小白完全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
非凡大概是第一次看见一只猫在说话,她睁着大眼睛看着小白在心里惊叫道:猫……猫说话了!
“好了,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我们坐到小龙的身上准备走吧。”凉奇对站在小龙旁边的银说话时,却发现银畏惧的后退两步。
平时小龙看起来超可爱,但是变成巨龙后感觉就全变了。它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邪恶的怪物,特别是那看上去异常锋利的牙齿就像要吃人似的让人心生畏惧而不敢靠近。
小龙察觉出银在害怕,它以讨好的姿态友善地抱着银直接放在自己肩膀上,银没来得及拒绝已经坐在小龙的肩膀上了,坐上来之后反倒不觉的怕了。
“好了,非凡你和伊路坐到黑伢身上,我们就可以走了。”凉奇坐在小龙身上后微笑着对一脸惊愕的非凡说。
“啊?”非凡以为自己听错了,“坐在黑伢身上?黑伢是谁啊?”
她正奇怪的时候看到坐在黑伢身上的伊路朝她伸出的手,竟也不好意思起来,脸上露出淡淡的红色。但是当看到黑伢时,除了感觉头晕其他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伊路察觉到非凡的顾虑,说:“小龙的身上会平稳舒服些,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坐到银身边。”
这话正重非凡的心意,从她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了。
“小龙!”伊路喊了一声,小龙明白的叫了一声然后抱起非凡放在银的旁边。
“陵兵,你要不要也和我们一起去啊?”凉奇问站在地上的陵兵。
“……不,不用了。你们去工作,我跟着瞎凑什么热闹!”陵兵笑笑,“一路走好!”
*******
漆黑的房间里,雅君坐在凳子上仿佛睡着了般闭着眼睛——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悲伤?你在痛苦什么?是不忍心吗?还是对自己的亲人下不了手吗?如果想放弃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和妹妹——”黑影察觉到雅君的内心似乎动摇了,他继续不露声色的说:“——虽然你父亲封印了你的力量……”
“你多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不等黑影说完,雅君打断冷冷道,“封印我的力量的人,不管他是谁,我都不会原谅,即使是父亲也一样。”雅君痛苦的在内心呐喊: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要封印我的力量?为什么不肯告诉我理由?父亲,你是故意这么对我,要我承受一生的孤独吗?父亲,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雅君不自觉的按住撕裂般疼痛的胸口。
“黑影看着雅君的样子好像早就猜到这样,他瞄了一眼旁边的封印——封印正在消失,很快,我就自由了。对!再痛苦些不吧,用悲伤与仇恨的情绪帮我冲破这封印吧,哈哈哈……
房间里突然亮了起来,是雅君她打开了灯。她的脸上还残留着眼泪,雅君抬起手擦干泪痕,她的手在脸上停留了一会,当手放下时,露出一张亲切的脸然后打开房间的门出去了。
大厅里,雅君看了眼外面——已经是晚上了。
她端着药碗推开父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王天卫抱着照片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着了,他看上去比上午见面时的脸色更差了,人也更消瘦了。头发似乎一夜间白了大半。虽然还不到五十岁,但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位枯瘦的花甲老人最后的弥留之际。
站在门口的雅君见到父亲此刻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怜悯和不忍,她感觉自己的心又在痛了,她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克制疼痛的内心抑止罪恶感的泛滥强忍住没有流下泪来。九锦台(。com)
挣扎的心
王天卫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他睁开眼睛看见雅君站在门口。雅君见父亲醒了,她以强大的意志克制住内心的波动,面露笑容的走上前来。
“父亲,您醒了!药已经熬好了。”
王天卫微微摇了摇头,气弱游丝的说:“已经没用了!”
“父亲,您现在还不能死。”
“人总是要死的,我的生命已经走到了最后,也许……很快就去见你母亲了,但是……”王天卫吃力的抬起头看着门口,他在找香儿的身影:“香儿呢?”
“香儿?这个时候,父亲还在想着妹妹,父亲的心里只有香儿吗?”雅君心中燃起妒火。
“求你不要伤害香儿,她是无辜的。”王天卫用尽最后一口气说道。
“无辜?那我呢?我算什么?我到底对父亲来说算什么?”雅君激动的说,手中的药因情绪的波动而溅了出来,“父亲是讨厌我吗?还是在憎恨我?因为是我夺去了母亲的生命,所以父亲憎恨我,从来没有打算让我出生的父亲在我出生后对我不管不顾,为此不惜封印了我的力量。不管去哪儿,都带着香儿,把我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一切都是对我憎恨的报复。”雅君故意这么说,“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反驳?父亲!”
“雅君,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切都是父亲的错,曾经父亲是想过如果没有你该多好,这样你母亲就不会死,以至后来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你,还你有了黑色的童年,这一切都是父亲的错,和香儿没有关系,雅君,父亲求你,放过香儿,别为难她。”
雅君听到最后终于压制不住怒火,她突然丢掉手中的碗同时将心中的悲伤与愤怒化作力量一掌打在墙上,打穿了三个连接的房间,最后从第三个房间里的香儿身边穿过撞击在最后的墙壁上形成一个凹洞。
“你说了这么多,原来只是为了香儿。难道我还不如香儿重要吗?不管去哪里都带着香儿,买礼物的时候也只给她买,而我呢,连看都不愿意看我。难道我这个亲身女儿还不如一个捡回来的孩子吗?”雅君说着愤怒的离开了,但在她刚一转身的一刹那从打穿的墙洞里看到香儿愕然的脸。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香儿都听到了,心中充满了罪恶感,但很快被压制下去了。
“雅君……”王天卫想叫住离开的雅君,可是突然间的咳嗽让他不得不打断话头。
雅君来到香儿的面前看者吃惊的香儿心中充满了挣扎的痛苦,但是脸上依然是笑容,笑的那么凄凉那么悲伤。
“姐姐,你刚才说的那是真的吗?我不是父亲的女儿?”
“你既然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那我是谁?”香儿自言自语的说,她此刻才想道:原来姐姐一直在恨我,因为我抢走了姐姐的父亲。曾经无数次在姐姐面前炫耀父亲给我买的礼物是多么开心,却没注意到这是对姐姐无形的伤害,原来姐姐一直躲在黑暗里哭泣。
“对不起,姐姐!”香儿忏悔的说。
“对不起?”雅君凄凉的笑着,“你真的觉的对不起吗?那你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
“如果可以帮到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是吗?那太好了。”雅君不怀好意的说,“姐姐拜托你从这个世界上永远——”
永远?香儿好奇的看着雅君。
“——永远消失!”雅君的眼睛里充斥着仇恨和悲伤。
惊讶间的香儿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勒住了,她的表情里充满了绝望和不可思议。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无法接受原来最爱自己的姐姐一直在怨恨着自己,香儿全身缠满了真气绳,她挣扎着但又动弹不得,随着脖子上的真气绳越勒越紧而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最后两眼上翻,在她的脑海里回忆着过去姐姐关爱自己的点点滴滴。
雅君看着渐渐被她放出的真气绳杀死的香儿,她突然抓住胸口的衣服感觉自己的心在燃烧。
“姐……”香儿只来得及喊出最后一个字便在也无法说话了,两滴泪水顺着她那稚嫩的脸峡落下……
雅君像突然失去支撑似的摊跪在地上,过去和香儿一起的快乐时光像走马灯一样浮现在脑海里。“已经结束了吗?”她强按住自己的心抓紧自己的衣服,泪水像散落的珍珠般一颗一颗落下来。这就结束了吗?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雅君在心中哭泣着自问。
她面无表情的起身精神恍惚的走了出去,突然外面穿来‘轰’的一声巨响,是围墙大门被撞开的声音。雅君走了出去,看到欧阳、博文、还有一位老人站在院子里。
雅君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值得怀疑,上次在食材市场的时候,就碰到了欧阳,如果不是自己跑的及时,或许早就开始正面交锋了。作天他们俩借故来家里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些灵力,并且自己在大厅里连接父亲住的房间的门上布置的结界也有被人碰触的感觉,而且此人灵力不低。所以在他们走后,一直跟踪他们到了郊外树林的木屋,看到了木屋前的轮椅人,虽然轮椅上的人看上去老了很多,但还是能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父亲照片上的那个少年——宇门。九锦台(。com)
隔离的战场
隔离的战场
最后的心愿(上)
这时黑伢叫了一声,吐出一口真气将与另一个房间相连的墙上的洞扩大然后走了过去,其他人都跟了过去,连续穿过两个房间的墙之后到达王天卫的房间。黑伢跳到床上添了一下王天卫的脸,这时王天卫睁开眼睛看着床边的一行人,此刻他已经说不了话了,只能用眼神交流。
“父亲!”非凡满脸泪痕的半跪在床边抓住父亲握着相片的手。
“香……”天卫口齿不清的念叨。
“父亲,我在这儿!”想到香儿,非凡哭了,她哭的很伤心。
天卫摇了摇头,眼中仍然是疑问的眼神。非凡看着父亲,感觉父亲知道自己不是真的香儿,也许父亲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说而已。她看着天卫哭着说:“香儿她没事,只是有点感冒,现在正在房间里休息。”
天卫这才放心,他看着围在床边的人,用尽力气断断续续的说:“救……雅君……求……”
站在床边的小白见着情形,“伯伯,有什么想说的话请让我帮你传达吧!”
天卫闭上了眼睛微微点了下头。
小白跳到地上变成了白姑娘,非凡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让开一点让白姑娘站在父亲床边。白姑娘把手轻轻放在天卫的手上,“有什么想要传达的全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