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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驰电掣中,地面的景物快的向他的眼前逼近,他绝望地啊啊大叫着,心想这一回是死翘翘了。
其实他右手拽着的那一把气球还是有一定的浮力的,虽然他总的趋势是在往马路上掉下去,但右手上拽着的气球却将他的身躯拖曳着往右边移动。结果他“啪嗒”一声摔在了一辆小汽车的上面,而不是直接摔在丧尸群里。
虽然屁股摔得象要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痛,但他却一个老猪打滚跳了起来,滚下小汽车的顶蓬,飞一般地冲过了马路。一直冲到对面楼房的下面,冲上面拼命挥舞着手臂道:“老小子,快拉我上去!”
老神从窗户里伸出脑袋望了他一眼。元,奈地摇摇头道:“我正在给龙拐包扎脑袋呢,你自己爬上来吧。”
“你驴日的是不是见死不救?”农具顿时有些冒火。
这时,他身后已经有几只丧尸摇晃了过来,眼看就要将他抓住了。
“你别火了,快把你背后的丧尸干掉吧。”老神却心平气和道。
农民被气了个半死,却也是无可奈何。他忽然车转身,从背上摘下冲锋枪,啊啊大叫着猛烈开火:“挞呕挞、挞啮
丧尸的动作到底有些拙笨,那慢腾腾的身躯网好成为了农民的活靶子。农民打的仗也不是一次两次。枪法再臭也早就锻炼出来了,因此轻而易举就把这几只丧尸都收拾了。但是他弹匣里的子弹也全部打完了。而这时从远处又游荡过来了几只丧尸。
农民往身上一摸,想换个弹匣,然再身上竟然一个弹匣都没有了,他只得大声朝上面吼道:“老小子。老子没子弹了,快给老子送点子弹下来!”
老神和已经包扎好了脑袋的龙拐一齐从窗户里探出头来道:“我们也没有子弹了,不过在你头上的雨棚上面有满满一箱子子弹,你爬上去就可以拿到了。”
那一箱子弹还是当初虾皮传送给龙拐的。由于传送的坐标出了一点问题,结果这一箱子子弹落到了窗台上,最后又掉到了下面的雨棚上。龙拐费尽心思才弄上去了一个弹匣。箱子里还有九个冲锋枪弹匣和好几百手枪子弹。
农民抬头往上面望了一眼,嘀咕道:“那么高,我怎么爬得上来啊?”
老神道:“把你的“尾巴。甩上来,我们拉你上来!”
“尾巴?”
“听不懂是不是?就是你的缆绳啊!”
“你个驴日的,明说不就得了,还“尾巴”你驴日的才长尾巴呢!”
“好了,别骂了,快扔上来吧!”老神笑道。
农民忙取出万能棒,掀出缆绳,照准上面的窗户甩了上去一 老神接住,绑在了窗台上,然后叫道:“好了,扛锄头的,快爬上来吧。”
“扛锄头的是什么集思?”龙拐好笑地问道。他刚才竟然大难不死一原来那丧尸猪就快要扑到他的时候,他的万能棒上的激光钻头也准确地刺入了那丧尸猪的脑袋,那丧尸猪死了,他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不过脑袋上也被丧尸猪的爪子抓破了一条大口子,他当即疼晕了过去。还算老神赶了过来,给他的伤口上了药,再用一块纱布包扎了。龙拐现在实际上是有两处伤 左脚跟上一处。那是他的鞋子被丧尸拽去,他打着赤脚跳进来时被玻璃给扎伤的。现在脑袋上又有一处,彻底成了一名重伤号。
老神笑道:“他外号叫“农民。扛锄头就是他的本色啊!”
“那还不如叫他扛钉耙的,那才生动形象。”龙拐笑道。
“你别说他是扛钉耙的,他听了可不高兴哦。”
“老神,你又在胡说什么?”农民已经攀着缆绳爬到了下面的雨棚上。
“没什么,我们在谈论猪八戒。谈论他的钉耙。”
“你个老小子欠扁是不是,竟敢说我老刘是猪八戒?”
“我可没这样说,是你自己说的啊!”
“你
“别你了,快把那箱子弹弄上来吧。”
“怎么弄?”
“你用缆绳绑好了,
“那好吧你个老小子尽给我老刘找事!”农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缆绳将子弹箱捆了起来,然后叫老神和龙拐在上面拉
再说杨浩等人走出储藏室,退回到教堂的后院,打算进入到教堂的主体建筑里面去。
唐军忽然问道:“从后门进去还是从前门进去?”
钟美生笑道:“当然是走后门。”
“美国佬,你是不是经常走后门?”唐军笑道。
“开玩笑!我这种光明正大的人从来都只走前门,哪有走后门的?”
“好吧,我们就走后门。”杨浩无暇听二人扯蛋。将枪一押,迈过躺在地上的黑衣丧尸的尸体,朝丧尸刚才出来的那扇门里走了过去。唐军和钟美生也连忙紧紧跟上……
“八婆。今天爽不爽?”衡其喘着粗气、带着淫荡的笑容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李诗茵道。
李诗茵给了他一个大自眼:“没正经,嗬嗬,嗬嗬嗬嗬”然而白眼忽然变成了一阵怪异的笑声。
衡其大奇道:“八婆,这么爽吗?笑得这么淫荡?”
“你坏”嗬嗬嗬嗬”讨厌!别挠了好不好?”
“我没挠你呀。”
“还说没挠,挠得那么重,人家要生气了!”李诗茵可能被挠得实在痒痒得不行,羞粉的脸色变得有些躁红。
“我真的没挠你呀,你在自慰吧?”衡其越奇怪道。
“还说没挠,这是什么?”李诗茵忽然有点恼羞成怒地将伸到她腋下的一只手给拽了出来,狠狠地甩到衡其的面前。
衡其突见甩出来了这么一只沾满泥土、又黑又脏、皮肉一块块脱落、露出白森森骨头的手,顿时吓了一大跳道:“我靠,这是谁的手?”
李诗茵也看见了那只手,顿时吓得惊叫起来:“妈呀”
“别叫妈快起来!”衡其一把将李诗耸拉了起来。只见那只手却又无力地躺到了地上。同时。衡其现,那只手似乎是从椅子背后伸过来的。
衡其转到椅子背后一看,顿时皱紧了眉头。
原来椅子背后竟然躺着一具尸体!那尸体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腐烂,尸体表层的皮肉也腐烂得差不多了,浑身都流着粘粘的液体。爬满了蚂蚁、苍蛇和白色的蛆,还散出一股恶心的尸臭味。
更令人怵目惊心的是。那尸体的一只手就那样僵硬地、笔直地举着。那手举起来的高度网好够得着戮到李诗茵的腋下。
“我靠,这具尸体是从哪里来的?”衡其的毛都差点 竖了起来。
李诗茵则关心的是刚才究竟是谁挠了她的痒痒:“臭小子,刚才如果不是你,难道是,他?”她指着躺在地上的尸体。
衡其道:“我没有挠你,那肯定就是他了哦!”
“你胡说,他是一个死人,他怎么会挠我?”李诗茵急道。她怎么也不相信会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事情都已经生了,还有什么好争辩的?”衡其哼了一声道。
“你”哼,太可恶了,我要打死他、打死他!”李诗茵摘下枪,朝地上躺着的尸体狠狠地扫射了一梭子,直将那尸体打得满是洞眼,尸体身上的粘液混合着蛆虫溅起老高,几乎都落到了二人身上
“咋了、咋了?”黄跑跑、高伟珍慌忙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没什么,一具尸体再已。”衡其轻描淡写道。
“只是一具尸体吗?他的手都戮到,”李诗茵的后半句话忽然说不下去了。
“戮到哪里了?”黄跑跑却傻乎乎地问道。
“愚蠢!”高伟珍狠狠地瞪了黄跑跑一眼。
“好了,没事了,我们离开这里。到大门口去。”衡其兴趣索然道。
于是几个人便离开了那张长椅和尸体。走向教堂的门口,打算到台阶上去坐一会。
“猴子呢?”衡其张头四顾道。“他好象往那边方便去了。”黄跑跑往东边的扣角处一指道。
李诗茵却仍在回味那只手对她的骚扰。她实在想不明白那只手怎么会戮到她的腋下的?而且,那手并不是僵直地指着,而似乎是象活人的手一样在挠动。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死人也会挠痒痒?或者,根本就是自己的错觉?
不,绝对不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真实了。她确实感到那只手一直在挠,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是臭小子衡其!臭小子衡其一定已经早就觉了长椅子后面有具尸体。他故意不告诉她。还抓着那尸体的手挠她的痒痒!以他的德性,他是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情来的!
李诗茵忽然豁然开朗,紧走几步。上前捏住衡其的衣领,大喝一声道:“臭小子,才才就是你搞我
话未说完,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衣领也被人捏住了。她只觉得后颈窝里一凉,一股冷嗖嗖的感觉霎时传遍了全身。她回头一看,差点没被吓死,,
“好了。快点往上拉吧!”农民仰着脖子朝上面窗户叫道。
窗户上面的两个人忙开始拉动捆着子弹箱的绳子 这满满一箱子子弹少说也有上百斤,老神和少拐在面又是采取的是直接提升法,就是直蜘省绳子往上拉,而不是借助定滑轮之类的省力工具,因此拉起来是很费力气的。
老神喘着牛气道:“农民,你别抄着手在那里看戏好不好?你就不能帮忙推一下吗?”
农民摇头道:“你个,驴日的真是名堂多!”不过他骂归骂,还是腾出手帮忙推了起来。
由于他是站立在雨棚之上,而雨棚又是用很轻巧的石棉瓦盖的。而且看样子这雨棚也已经修建了有些年月了,因此农民这一用力,只听“喀嚓”一声,竟将石棉瓦踩了一个窟窿,接着他整个人便从那个窟窿里掉了下去,直摔到了下面的马路上。
而老神和龙拐则因为农民帮忙推了这一把,终于将子弹箱提了上去。两人再次扔下绳子打算拉农民时,却不见了农民的踪影!
老神大奇道:“咦,扛锄头的呢,哪里去了?”
龙拐则盯着雨棚上面的那个洞道:“哎呀,那里有个洞,农民是不是掉下去了?”
老神也恍然大悟道:“不好,这老小子的确是掉下去了!”忙放开喉咙大喊道,“扛锄头的,你在哪里?”
此时,农民正在雨棚下面的马路上挥舞手中的撬棒同四、五只丧尸混战,根本就无暇来回答老神的话。
他开头只是挥棒驱赶,不让那些丧尸靠近自己,到后来那些丧尸越逼越近,他不得不则驱赶变成抽打、戮捅,“扑滋”一只丧尸的肚皮被他戮通,一大股血水混合着屎尿喷了出来。将他的半边身子都泼得污秽不堪。前面说过,这些丧尸并不是真正的死人,它们的身上还是有血肉以及没有排泄出来的粪便的。
农民忍着恶臭将另一只丧尸的脑袋敲掉了半边,直打得脑浆当空溅洒。有几点脑浆甚至飞到了农民的嘴巴皮上。农民却顾不得这些,只管挥舞着撬棒狂抽狠 …
忽然一只丧尸一口咬住了他的撬棒,他抽了几抽竟然抽不出来,而旁边的几只丧尸已经张着血盆大口咬了上来。农民大骇,心里暗暗叫苦:“完了,这下是死定了
正在这当儿,对面的楼上出现了三个人影,接着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挞挞啮、挞啮
原来是朱凤练和刘莲青、姜如兰两个。
三人的三把冲锋枪一阵猛烈开火。总算是打翻了围殴农民的所有丧尸。
农民大口大丘地喘着粗气,望着对面道:“朱疯子,谢谢你们!”
朱凤练惊讶道:“你老小子怎么还在马路上?老神呢?”
农民往上面指了指道:“那畜生正在上面看戏呢。”
“扛锄头的,你说什么呢?我们正在想法营救你呢!”老神不满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道。
“营救我?别说得那么好听,我在下面打了这半天,怎么也没见你放半个屁,最后还得朱疯子他们来解了围?”
“你这就冤枉好人了,我和龙拐叫了你半天,喉咙都喊破了,也没见你放半个。屁,我们还以为你已经成为丧尸的粪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