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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嘻笑着晃动着两个硕大的**向他一步步逼近……
他想伸手去拿枪。
那“鬼”却伸出“鬼”脚抢先一步将枪踢到了远处。
杨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接着!”忽然周虹跑过来,捡起枪,向杨浩扔去……
杨浩急忙一个滚翻再伸手一捞,将枪稳稳地接住了。
那“鬼”却突然放弃了杨浩,转身向周虹龇牙咧嘴扑去——显然它是被周虹的举动激怒了。
所有的人都骇呆了,一齐出了惊恐的叫声:“啊!”
周虹也惊呆了,忘了害怕,也忘了躲闪……
“哒哒哒哒……”杨浩的枪也同时响了——他几乎射完了枪里所有的子弹!
那红毛“鬼”终于不情愿地倒了下去。
“胜利了!”人们都欢呼着冲向杨浩,将他举了起来……
周虹也忘记了刚才的惊吓和不愉快,忘情地一遍又一遍亲吻着杨浩,一边流着泪花呢喃道:“可司,我爱你,爱你、爱你……”
衡其拍着杨浩的肩膀道:“可司,你真行呀,一个人就干掉了四个,我真的佩服你!”
杨浩却是一脸的茫然,心里很愧疚。
他心里道:“我是英雄吗?我配称英雄吗?我差点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害了大家……我如果早一点和大家一起投入战斗,伙伴们会弄得如此狼狈吗?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十八渡湖的遭遇使我变成了小心眼,过分看重了自己的利益,而忽略了大家的感受?怪不得连虹虹都反感,看来我确实错了……”
虾皮走过来看着他:“可司,别想那么多了,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何况也是我们坚持要走这条路的。”
杨浩道呐呐道:“但是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虹虹说得好,我是太自私了……”
大家都走过来安慰杨浩道:“可司,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今天我们每个人都有不是,你也不必太过于自责……”
谢可道:“咱们还是说点高兴的事吧。你们说这四个野人同上次在豹子崖抓到的那个是不是一家人啊?”
大头道:“肯定是的,上次那个是公的,这次这个可是一个母的带着三个小的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
衡其道:“咱们这次总算破除了迷信,揭开了‘鬼打岩’和‘杀人场之谜,也算是功劳不小呢!”
李诗茵望着杨浩道:“那个母野人对着你说什么呀?我看它一直对着你笑呢。”
“哈哈……”众人笑得更厉害了。
周虹见杨浩仍然情绪低沉,忙拉着他的手轻笑道:“可司,是不是当了‘大英雄’了,看不起大伙了,干嘛不对大家笑一笑呢?”
杨浩终于露出了笑脸:“走,看看咱们的‘猎物’去!”
(第三卷完,请看第四卷《山中老尸》)
第四卷故事梗概:农民的叔公不幸亡故,杨浩等人前往吊唁,在阴森诡异的小木屋里,他们给死者洗尸停房,在给死者穿寿衣的过程中,不料竟从一年代久远的木衣柜里翻出一套鬼气森森的“僵尸”服。他们都目瞪口呆,不知道农民的叔公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套令人感到恐惧的衣服?他生前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鳏居了几十年都不结婚?他的一生有着怎样的传奇?更加奇怪的事情接连二三生,在厨房里做饭的人竟听到了死者出的鼾声,“扶山”之夜,死者生前住过的卧房里更是传来令人毛直竖的脚步声!是死者的魂魄回家了吗?
第四十六章 惊闻噩耗
看着装着四个野人的大铁笼子被吊上了火车,杨浩和众人都舒了一口气。wWW。
曾国文叹道:“想不到又耽搁了一天——不过这两天的收获实在不小,先是湖怪,又是山鬼,咱们的名声看来是越传越大了!”
虾皮道:“这主要是可司的功劳,没有他,我真怀疑我们究竟能不能摆平这些事呢。”
“不知道农民买到火车票了没有?我现在还真的想早点赶回到艳溪去呢,这两天可实在快把我老周累趴下了!”衡其不住地往售票厅方向张望道。
“来了,来了。”谢可眼尖,看到农民已经从售票大厅里走了出来。
然而等农民走到面前时,才现他竟空着双手。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乡民打扮的人。
“怎么回事?没买到票吗?”虾皮奇怪道。
“我……”农民脸色灰暗,欲言又止。
“农民你想说啥?没买到就没买到嘛,也不用黑着脸,如丧考妣似的!”衡其见农民吞吞吐吐,不由不满道。
“我把大家的票都退了,我想请大家帮一个忙……”农民费力地说完了以上的话,显得很难为情似的。
“帮什么忙?”众人都奇怪道。
“我叔公死了……”
“你叔公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直系亲属,咳。”衡其大大咧咧道。
“我父母都在南方沿海做生意,我是叔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叔公对我的恩情胜过父母十倍,如今他老人家走了我怎么不难受?”农民说完,竟哭了起来,活象一头公牛叫。
众人都当场呆在了那里,想笑又不敢笑。
杨浩道:“你叔公是在哪里去世的?他还有亲人吗?”
“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小溪坑村。他打了一辈子的光棍,哪里有什么亲人?他死了好几天了,乡村们闻到了臭味,才知道他老人家已经登仙了,呜呜……这位乡邻本来想搭火车去二七五矿找我,碰巧在这里遇上了我……”
“你家就没有别的亲戚了吗,非要你去处理?”谢可插话道。
“我家的亲戚全都在外面打工挣钱去了。可怜我叔公他老人家尸骨未寒,除了我去给他收尸,还有谁去?”
杨浩拍了拍农民的肩膀道:“别难过,有我们大家在呢!”
农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我就是想求你们大家帮忙,送了我叔公,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
“怎么?你叔公这里还实行土葬?”唐军惊奇道。
“是的。”农民点点头。
这时虾皮望着众人道:“我们先去帮农民的叔公办丧事,送完农民的叔公后再回艳溪,大家有什么意见?”
衡其这时见风使舵道:“不愿意去的人就滚出我们这个集体,今后有啥有趣的活动他别想参加!”
众人都道:“农民有难,当然应该帮助,都去都去!”
唐军忽然提议道:“办丧事嘛自然是越热闹为好,我建议派个人回艳溪去把那些呆在家里的人都接来,好好乐一乐,最好是要把那些在办丧事上有专长的人都请来,比方会选坟地看风水的、懂得丧葬礼仪的、会掘墓的、会吹拉弹唱的、会哭丧的……”
“等一等,还要什么会哭丧的?到时候请农民自己象牛一样嚎上几声不就得了?”衡其反对道。
唐军道:“你懂什么?农民那只能算是号丧,不能算是哭丧,哭丧是很有讲究的,是有专门的哭丧词的,比方《散仙花》什么的,农民他会嚎吗?”
曾国文赞同道:“这个建议的确不错,看风水嘛,我老神可以试试,做道场念经可以请吴小文来客串一下和尚道士,掘墓人嘛有现成的,吹拉弹唱和哭丧的、懂丧葬礼仪的还真的要回艳溪去搬!”
虾皮道:“那就请老神回艳溪去一趟,我们这些人先去农民叔公的家中,把死者盛殓了。”
计议已定,虾皮、杨浩等人跟随农民直奔农民叔公的家中。
中午十二点多钟,众人已经出现在农民叔公家中了。
但见农民叔公的家不过是一栋破旧的小木屋,东厢厨房,西厢卧房,中间则是堂屋。前不挨村,后不挨店,孤门寡户,好不凄凉。
农民的叔公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卧床上,尚未作任何处理,更别说盛殓了。
村里也仅派了几个人看守着尸体,见农民他们来了,交待了几句也就走了。
众人都呆在屋外束手无策,一时尚不知道该怎么操办这丧事。
衡其搔着有点沁汗的脑门愤愤不平道:“这是什么世道,人死了这么多天也不给处理一下?”
众人也直感慨现在真是世风日下——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位孤寡老人呢?
农民冷笑一声:“自己的亲戚都不管,还有谁来管?”
农民叔公的卧房里飘来一阵阵的尸臭,众人都皱紧了眉头,不敢往里迈进。
杨浩道:“还是先把‘治丧委员会’成立起来吧。我们现在有几样事要做:一,先给老人剃头、洗身、换上寿衣;二,找一口棺木来,把老人盛殓了;三,准备搭灵棚、扎挽幛,孝子还得穿孝布;四,成立礼房;五,厨房里的人事安排;六,掘墓的人选……”
虾皮道:“对,那就请可司当治丧委员会的主任,我当副主任,唐军负责收礼,衡其管厨,其他的人选再议。”
唐军道:“现在人手不齐,丧礼等到明天晚上再举行吧,今天先给老人停灵入殓吧。”
杨浩和虾皮都同意了唐军的意见。杨浩便点将:“衡其,你先负责给死者剃头,管厨的事稍后再说;虾皮、唐军和我帮死者擦身、穿寿衣;大头去烧开水;龙拐、猴子、黄跑跑和农民去找寿材,然后我们再动手搭灵棚。”
农民道:“屋后有一口寿材,不过还没刷油漆。我打算先到镇上去弄些冰块来,给我叔公降温……”
杨浩点头道:“不错,这么大热的天,尸体容易**,必须要采取降温措施——这样吧,龙拐、猴子、黄跑跑跟着农民去取油漆和冰块,其余的人先帮着把灵停了再说。”
虾皮道:“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干吧。”
于是众人都涌入了农民叔公的屋内——女生自然是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拢边,男生们也不让她们靠近,怕她们沾染了晦气。
进得屋来,只觉得尸臭愈浓,众人都掩住了口鼻,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呕出来……
负责给死者推头的衡其心里七上八下如十五只吊桶打水——虽说在豹子崖的丛林里他已经见识过更恐怖血腥的尸体,然而现在站在农民叔公的尸体前,他仍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心悸,因此拿着剪子犹豫不决,满头满脸上都是汗水……
站在衡其身后的唐军道:“臭小子衡其是不是害怕了?”
衡其嗤道:“笑话!这天下还有我衡其怕的事?”
然而他凑上前,揭开死者的被子的时候,仍然吓得打了好几个倒退……
只见死者摆了一个大八字僵直直地仰面朝天躺着,由于脱水得厉害,大量的体液流失,皱巴巴的皮肤紧挨在骨头上,看起来就象一具人体骨架,那头部更象一个骷髅!他的眼睛也仍是半睁着,直瞅着天花板,似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能完成而死不冥目……
不要说衡其,房中所有的人都只觉得一股寒意升上了心头……
最后还是杨浩拿过推剪,替死者推起头来。
他也不懂规矩,将死者给剃了个大光头(其实只须在头顶上象征性地推三把就行了)。
大头已经烧好了水,摆上洗澡用的木盆。
杨浩看着众人道:“我们大家克服一下,把死者抱到澡盆里擦洗。”
众人都点点头,同时从鼻子里出一个声音:五个鼻子里同时出一个声音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杨浩上前抱起了死者的头,唐军抱起了腰,虾皮托住**,衡其和大头各抱住死者的一条大腿,五个人喊着三”一齐力,将死者抱了起来,放到了木盆里。
杨浩拿过一条乌黑的毛巾(这是在死者的房间里找到的唯一一条毛巾,不知道到底是毛巾还是抹布),开始给死者擦身。
擦身也叫洗尸,正规的做法根本就不须将死者搬到澡盆里象模象样地擦洗,只须用湿布蘸上一些水,在尸体上象征性地擦一擦就行了。杨浩等人却象给活人洗澡一样将死者的身体反复擦洗,甚至连阳器都不放过。
洗完了尸,五个人又去给死者找寿衣,打算让死者换上。
然而遍顾屋中,根本找不出一件象样的衣物让死者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