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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心如刀绞,想要握住周虹的手,但却握了一个空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周虹和他并不在同一个空间里。他同时亦不知道,平行空间可以有两个”也可以有三个,甚至是无限个!
杨浩更不知道,周虹虽然肩负着奥斯巴鲁赫提行星清理、净化掉地球上所有生灵的使命,其实她的内心也时时刻刻地在挣扎着,煎熬着,更没有人知道她心中有一个可怕的思想,那就是她的灵魂已经生了分化,一个继续占据着主导地位,要完成她的使命,另一个则想着要背叛,”
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并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她,而是想要背叛的那个她,,忽然整个空间剧烈地震荡起来,远处还有一道道闪电在奔涌窜游,似乎有暴风雨将要降临。
周虹的脸色忽然剧变,痛苦万分,她向杨浩投下了幽怨的最后一瞥后,终于腾扭身躯化作一道长虹远去了,整个空间又只剩下了一片死,寂和黑暗,”
但周虹在临走之前却用手在空中划了一个怪异的圆弧,倏乎间,几点炽亮的光芒从她的纤指间射了出去,镶嵌在了黑暗的穹顶,组成了一个古怪的图案。
“虹虹!”杨浩起先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图案,只是踉跄往周虹消失的方向追去。追了几步,他终于绝望地放弃了,顾丧地站在那里,无助地向四周顾盼着,盼望能觅到周虹的一丝半影。
“可司,可司,出什么事了,能听到吗?”对讲机里农民的声音终于放大到能进入他的耳膜了一其实他一直能够听到,只不过刚才他的心思全部关注到了周虹的身上,所有一切其他的声音对他来说都变成了静音。现在当他的思绪渐渐回到正常时,他也终于能够听到别的声音了。
此时,他的大脑里是一片空白,好象完全忘记了农民他们正在要做的事情,只是迷茫道:“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象农民啊?”
农民一听一下子摸不着了后脑勺:“可司,你开什么玩笑啊,什么我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象农民?我本来就是农民啊!我刚才叫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杨浩听得出农民的话里有不满。忙歉意道:“农民,不好意思啊。我真的听不出来是你的声音啊,刚才我的大脑好象断了电,什么事也记不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事啊?”农民明白杨浩一定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不会这么语无伦次。因为他知道杨浩在办正经事的时候是从不开玩笑的。
“我刚才杨浩的声音吞吐了一下道,“我刚才见到了虹虹了,”
“什么?你见到周虹了?”农民这下是真的大吃了一惊。
“什么?可司见到周虹了?。老神、衡其等人也都大惊失色。因为见到周虹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周虹已经不走过去的周虹,她的出现 带来的必定是惊悚和不安。
“她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杨浩的声音很空冥。
“可司,我猜想你可能是产生了幻觉。你如果真的见到了她,或者她来到了这里,那对我们将是大大不利的。你要想清楚这一点”农民在对讲机里劝道。
农民的话让杨浩的眼前又浮现出了那一幕幕恐怖而又悲惨的情景。他绝对不会想到他和他最心爱的女人竟然完全走到了对立面上去!但这却又是活生生的、残酷的现实。唐金花、龙芸、谢燕的脸庞和她们的鲜血交替地在他的眼前呈现。他的眼珠忽然暴凸,仰天狂啸道:“不一
天哪,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可司,你冷静点,冷静点,你要振作起来,你不要忘了你肩上的责任”。农民大骇,生怕耳司受到了什么刺激。
老神忙在旁边大声念叨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刀儿,蜜多时。照毋五蕴皆空,度切苦厄六舍利子,煮刀”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安妮也凑了过来, 着十字道:“信主,主会免除你的一切灾厄,”
“农民,你们在干什么呀?别祈祷了。我没事”杨浩的声音也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农民连忙制止了老神和安妮的祈祷,对着对讲机里说道:“可司,你冷静下来了吗?你现在可以说说刚才生了的事了吧?”
“可以”杨浩便用一种平缓的语气讲述了刚才见到周虹的诡异情景。
农民等人都听得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半晌,衡其方搔着花岗岩脑袋道:“这么说,周虹真的到这里来了?”
农民纠正道:“不要再玷污那个美丽的名字了,她的真名叫阿丽丝凡娜。”
这时,龙运鹏提出异议道:“周”阿丽丝凡娜不是被向春玲封闭在了“虚妄之界。么?难道她冲破了向春玲的束缚,来到了这里?”
农民则疑惑道:“如果她真来到了这里,那么必然会向我们大举进攻。我们这些人现在还有命么?毒仍然坚持我的看法,即可司是产生了某种幻觉,”
“不是幻觉,我确信一定是她!但是我却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她似乎只是一种磁场,”杨浩道。
“奥斯巴鲁赫提行星的生命已经能够分离出自己的意识独自行动,这的确就是一种磁场生命!”虾皮的声音忽然在耳机里响了起来。
农民大吃一惊道:“虾皮,这么说可司看到阿丽丝凡娜来过了竟然是真的?”
“是的,不过我们也不清楚她的来意 然她的磁场看起来对你们暂时没有威胁。你们还是应该加快行动的步伐。”
“我想我们正在寻找打开能量之渊的办法,也就是要寻找到六根神柱,但是我们现在却象无头的苍蝇毫无头绪”农民拼命搔抓着榆木疙瘩脑袋道。
杨浩这时已经完全回到了清晰的思路上来了,刚才的事情也被他再次一一记了起来。当他抬起头,把目光扫向穹顶时,看到了那由炽亮的光芒组成的古怪图案,脑袋里忽然象被谁推开了一扇门一样豁然见到了光!他抓住耳机大声对农民道:“不要在地上找,注意穹顶,你们能看到穹顶上炽亮的几点光芒吗?”
杨浩和农民虽然处在不同的空间内,但这两个空间其实是重合在一起的,只不过一个虚、一个实,因此杨浩看到的穹顶,农民他们也是能够看得到的。因此当农民等人抬起头来时。果然看到了穹顶上有几点炽亮的光芒!
令农民膛目结舌的是,这些亮点竟排成了一个北斗的形状,每个亮点大约相距二十米。
“农民,看出什么来了吗?”杨浩问道。
农民和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穹顶,试图看出些什么名堂来。然而看了半天却依然是什么也没现。
“地面和头上联系起来看”。杨浩提醒道。
农民终有所悟,将一直望向穹顶的目光看回了地面,并落在了最先由黄跑跑现的那个普鲁斯安达哈古鲁的标记上。他接着再慢慢地抬起头往穹顶上看去,”
他终于出一声惊呼道:“天上一颗星、地上一颗丁
衡其不解道:“农民你说什么?”
农民面色异常激动道:“你没有现吗?这地面上的标记是同穹顶的亮点相对应的!找到亮点,就可以找到相对应的神柱了!”
“不错呀!”衡其等人也茅塞顿开。
循着穹顶上亮点的指引。众人终于将所有的神柱都一一找了出来。
农民同时通过对讲机向杨浩报喜:“可司,你简直是太棒了,你是怎么现这些亮点和神柱之间的规律的?。
杨浩却迷茫道:“其实不是我现的,是有人指点了我。”
“谁?是谁指点了你呀?”衡其问道。
朱凤练则插嘴道:“那还用说,这位“高人。肯定是虾皮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可不是什么“高人虾皮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连声否认道。
农民心知有异,忙问道:“可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浩迟疑了一下,嗫嚅道:“是周虹
“是周”阿丽丝凡娜?这怎么可能?”所有人的头都大了起来,人人脸上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杨浩困惑而又戚然地说出了周虹临走时的情景:用手在空中划了一个怪异的圆弧,倏乎间,几点炽亮的光芒从她的纤指间射了出去,镶嵌在了黑暗的穹顶,组成了一个古怪的图案,
众人听了皆面面相觑,实在猜不透周 阿丽丝凡娜的用意到底何在?因为她这样做岂不是在帮助他们吗?
杨浩忽然呢喃自语:“虹虹,我猜得透你的用意,你是特地来指点我的,你的心还是没有变,你依然是我的虹虹,作恶者是该死的奥斯巴鲁赫提行星的阿丽丝凡娜,而不是你”。
“可司,你要清醒一点。周虹就是阿丽丝凡娜,她已经妾了。她不再走过去的周虹了”虾皮的声音又在杨浩的耳旁响了起来。
“阿丽丝凡娜、阿丽丝凡娜”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要附身在我的虹虹身上?你来找我呀,你来找我呀”杨浩挥舞双拳,再次仰天疾呼。
“可司,你要冷静些,可司,你要冷静些,”农民、虾皮等人不停地劝道。
“虹虹,你等着,我一定要将你从阿丽丝凡娜的魔爪下救出来,不再让你受苦,”
“可司,你要振作一点,周虹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这也是我们大家都乐意看到的。但是你现在一定要将感情的事放下来,感情不能代替理智啊,”农民等人不停地劝道。
杨浩的声音终于恢复了平静道:“你们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用感情代替理智的,”
“这就好”农民欣慰道,“对了,可司,我们现在找到了七个神柱,下一步该怎么办?”
“每个神柱边呆一个人。大家一齐用力转动那个海星状的标记注意,一定要步调一致,不能快也不能慢,最好由一个人指挥,喊口令。”杨浩道。
农民便安排众人站到了神柱边,其中衡其、谢可、龙拐、朱疯子四个人站在了北斗的勺口,大头、老神站在了柄杆,现在只剩下最后柄尾部分了。
农民觉得这全部分必须要安排一个老到的人,而现在他手里只有两个人选。即陈汉奸和黄跑跑。但是这两个人都令他不那么放心,把这两个人的劣迹放在一起比较的话,黄跑跑无疑“更胜一筹”只要让他独挡一面,他必定就会做出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他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走出了名的。陈汉奸的劣迹似乎要少一点。不过,陈汉奸虽然劣迹少了一点,但每一次都非常严重,比如上次他多敲了一个,零,就给特遣队带来了不可逆转的后果!他实际上比黄跑跑要更加严重。虽然他的劣迹看起来要少了一点,这也是因为他出场比较少的缘故。两相比较,农民觉得黄跑跑的优点似乎又要多了一点点,因为黄跑跑也号称是“福将”也有很多次使特遣队转危为安,扭转了被动的局面,也曾数次受到杨浩的表扬。而且,他毕竟做过“班副”有班干的头衔。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无疑比陈汉奸更应该受到农民的考虑。
农民终于作出了决断道:“啊哈,黄跑跑,这个人选就是你了,你可不要辜负了“党。的期望哦。”黄跑跑的尖鼻子往上耸了耸道:“农民你就放心吧,我黄跑跑几时让人失望过?哪象陈汉奸,名为“献忠。实为“献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汉奸反唇相讥道:“你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咱俩彼此彼此、半斤八两!还有农民,你一碗水端不平,凭什么黄跑跑就比我强,我就不能做这件事?我要求和黄跑跑石头剪刀布定胜负!”
“哎呀,这是什么事?你们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好不好?”众人纷纷嚷嚷道。
农民也朝陈汉奸的胸口捶了一拳道:“去你的死“汉奸”我定了黄跑跑就是黄跑跑,你有意见到厕所里去提!”
陈汉奸搔着花岗岩脑袋道:“好好好。黄跑跑,我看你怎样出丑?”
黄跑跑道:“我要是不出丑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