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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沉眼睛忽然如同冰般,沉冷了下去。“我要见教父。”
“还想见教父?”审讯员站了起来,走近顾沉沉,“你还是见识下我的拳头吧。”
顾沉沉瞬间弯了下腰去,妈的,他还没来得及喝屏蔽痛感药水!
黑客先生双手被缚在椅上,身体固定在铁皮上,小腹因为受到重拳而迫使地蜷缩身体,浑身有种难以控制的颤抖。
像极了一只高贵、冷视人间的黑猫,不得不低下了头颅。
垂下的黑发遮去了黑客苍白的面容。
下一刻被揪起来,看见了黑客的黑色眼睛里,是种冷到无边的愤怒。
眸子很美,却是不能抵债逼供。
“纯纯纯!!救命,药药!!”妈的要死了!!!
系统单纯连忙手忙脚乱从储蓄包里查找。
“啊啊啊痛痛!!”妈的老子下个世界不要混古惑仔了!!!妈妈我要回家!!
系统单纯回答:“qaq宿主,我们的痛感屏蔽药剂好像用完了”
“我x,买买买!!啊啊!!”
“回宿主,最近痛感屏蔽药剂缺货,买的人太多”宿主好像只挨了一拳,有这么痛吗?平时形象高大的宿主,咦?好像画风不太对
“补货!补货!找代购!!其他星球的也行!!!啊啊!”
“正在为你搜索星际卖家。痛感屏蔽剂现在涨价涨到8千一瓶!”
“我去!怎么这么贵!!!啊啊,买买买。买两瓶就好了!”
“好的,宿大大主qaq滴,采购完毕。”
顾沉沉接下来万分后悔。
因为对方就只给了他一拳。
然后。没有然后了。是的,就这样。顾沉沉鼻涕眼泪,我勒个去,我白花花的一万六千蓝星币,我去个大西瓜。嘤嘤嘤大哥你打我啊,你来打我。求求你了,再打我一下。好吗,嘤嘤嘤嘤为什么不打我了。快来打一下我好吗,大哥。
顾沉沉扬起脸来,白色的脸上有种悲愤的神色。
对方刚揪起顾沉沉的衣襟,就被另外两个审讯员拦了下来,“没有执行官的命令,你不能打他!”
顾沉沉肠子都悔青了:嘤嘤大哥我错了,快来打我,一万六不能白花了。大哥,求你了,做人不能这么半途而废了。说好打我的,就必须打我!一分都不能少!
对方被死活拉住,甚至比顾沉沉更愤怒,“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打废你!!”
顾沉沉后来才知道为什么对方对他怨恨这么大,原来这次泄露的秘密名单上有他亲属的名字,泄露即等于死亡。
大哥,求求你,就现在动手行不?把我打出(哔!)来,我都不介意!真的!大哥你来打我吧!嘤嘤!
哭求被打的顾沉沉没有如愿。审讯了几天后,被扔进了禁闭的监狱。
说是监狱,不如说是四壁是墙的房间。
四周包括地上都是是冰冷的金属。顾沉沉被捆成了个粽子,绳索固定在地上的,顾沉沉只能以某种姿势躺在地上。眼睛被缠上了黑布,死死绑在脑后。嘴巴上贴了封条。
估计是看审不出东西来了,秘密关押起来,等待最后的处罚。
顾沉沉内心日了杂技团。
妈的。教父你他妈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还不来抱我出去?!为!什!么!
教父,我告诉你,你再不来救我,我,我我我就不让你草了!!妈了个小叽叽。
半天后。
改口如下:
教父粑粑,你什么时候来,宝宝让你草了。嘤嘤嘤,你来一下,看看你的小可爱,饿成什么样子了。
嘤,你再不来,我就不可爱了,咩。
监控室内。
五面的方块画面,都在呈现一个人。
特殊橡皮质的绳索牢牢捆住那个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少年。绳子很紧,被勒过的地方都微微凹了进去,更好地凸显出那副身躯。
黑发散落在地上,脸依旧是白色。
特别是在黑色金属的地面上,更显得有种白得略带透明的苍白感。
黑色的绸带缠住了眼睛,露出了下半边脸,黑色胶带封住了红色的唇。那白色的脖子修长地露出,脆弱地仿佛一手握住就能在身下求饶。
切萨雷在等待这个少年什么时候屈服。
这间房间,四周和天花板是金属,更是镜面监控墙。里面罪犯的一举一动,甚至神态表情,都能清晰无遗地看见,更能无限放开。
观测被的人面部表情细微变化。
这种全黑的环境中,没有视觉,没有听力,对于被囚禁的人,是种无尽的折磨。把一个人关黑屋里,没有声音没有视线,一般人都熬不过三天。
对待监狱里不安分的罪犯,用这种刑罚,绝对要乖上十倍。
他倒是想看顾沉沉能撑到什么时候。
但是,他不该看监控的。这人,太过诱人了。恨不得剥皮拆骨,生吞活剥。
顾沉沉躺在地上,因为地板是金属的缘故,冰冷的钢板贴在他单薄身体上。
周围金属材质,封闭的偌大的空间,顾沉沉冷得蜷缩在一起,困于被绳子束缚和定型,做不出太大的动作。
因为黑暗中没有声音,时间流逝更加缓慢,才半天时间里,待在其中的人感觉过了三天多。
失去了一切关于时间的概念。
不知从何开始,又不知到哪里会结束。
但此刻的顾沉沉,正喊着:“王炸!嘿嘿,没牌了吧!”
单纯哭卿卿:“/tot/宿主你今晚都几连胜了?”
被拉过来一起打斗地主的快穿日志:“他估计是刚丢了一万六,现在来血虐我们找些零头回来。”
赢红眼的顾沉沉笑嘻嘻:“哪里,再来,再来。”
单纯看了下自己的钱包:“宿主,/tot/q我这个月的工资都快输光了嘤。”
快穿日志一脸冷漠:“他不把你下下下个月的工资都赢走,他就不是顾沉沉了。”
顾沉沉连忙打断老熟人的话:“你别吓到我们小纯纯了,我会是这样的人??”
很快。
单纯输掉了下下下下个月的工资。
单纯:“哇!”哭出来,“宿主我的工资!”
然而快穿日志每次在这个时间恰时说话:“刚用日志记录下来。”随时可以上交上头。工作时间聚众赌博。
顾沉沉立马吐出单纯的钱。“”
单纯喜极泣下:“嘤嘤,宿主您真是个大好人qaq!”
顾沉沉:“”
忽地,像是被什么触到身体,然后提起来,但是四肢被绳子固在地上,长度不够,被绳子拉住的惯力,差点没让沉迷赌博无法自拔的顾沉沉嗑出屁来。
这个一直躺在地上,没了动静的黑客,忽然像是紧张了起来,身体不由自觉地绷直。
“怎么样,我的黑客先生。”切萨雷贴近在地上的少年耳侧,吐气道,“幽禁还适应吧?满意我给你安排的刑罚吗?”
大手捋起了挡在那张脸上的黑色头发,露出那张隐隐发白的面孔。
口亨,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我很不!满!意!
或许是接受道顾沉沉心里表达的,教父感受到黑客的不满以及,冷漠。
撕开黑客嘴里的胶布,捏起黑客的下颚,“文件是你给了西尔维娅,是吗?”
黑客憋了几天的气。此刻的他冷冷说道:“你不信我,杀了我。”
教父发出一阵笑声,听得少年很不适。
“你们这些小孩都在想着些什么?”切萨雷冰绿色的眼瞳映出了少年冷冷的面容,犹如被浸泡过冰冷和蓝色海水的栀子花。冷淡,苍白。
“说出来。”教父大手温柔地抚过黑客身上的单薄衣衫。感受到因为发冷、或是不愿意被别人触碰而发抖的身躯。“我考虑宽恕你。”
第18章 黑客少年被收养的日子08()
顾沉沉闭上眼。绝望地,只吐出三个字:“不是我。”
切萨雷一笑,碧绿的瞳眸映出了平躺而被束缚住的黑客。大手摸下顾沉沉的侧脸,“很可惜。你失去机会了。”
顾沉沉慌乱了起来,手脚被捆得严实、丝毫不能反抗。“不,不要这样——”
“你做错了事,我当然要——惩罚你。”教父眼眸一沉。
“不,不——”顾沉沉奋力挣着。
“让我来听听,我们的世界级黑客‘三冗’的娇喘,是怎么个声音?”切萨雷深俯下身,钳起了身下黑客纤细的脖子,如同是捏着幼兽一样。
温柔地亲吻在他耳后方。
教父贴在他脖后,声腔里的异域的中文发音,在轻轻地、怜爱地,唤他名字:“沉。”
三冗组合起来,是这样叫法,是吗,我的沉。
监视器前,工作人员看见这艳情的一幕,把监控画面关闭,屏幕陷入一片黑暗。但是,监听器依旧在运行。
黑色的诺大屏幕中,发出了教父的声音。以及黑客抑制不住的、在教父身下的,喘气声。
黑客的声音虽是痛苦和压抑的,却是格外的——诱人。挑惹着每个人骨子里的平日难以启齿、露于公众的龌蹉和兴奋。
听得监视室里的每个人都面红耳赤起来。
这一炮等了太长时间了。长得顾沉沉都快忘了,被干到走不了路是什么时候了。以至于顾沉沉现在躺在地上,没有绳子的束缚,累得甚至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好爽,好爽。爽得要哭出来。老子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如愿了。
嘤,是这个世界终于听见了自己的祷告吗?太感动了,不行,尼玛绝对要找单纯抒抒自己内心激动和喜悦的情怀。不然老子要激动得睡不着。
唤出系统后,单纯一脸痛哭流涕:“宿主,哇,宿主你肿么样了,你要不要紧,呜呜你别吓我,宿主”
顾沉沉才发现自己错了,不该叫出单纯来。只好咳了两声,掩饰自己内心的翻天倒海惊涛骇浪的激动,维持形象:“纯纯,你你别难过你知道,这也是任务”
单纯哇地一声嚎得更伤心:“这是什么破任务,宿主,你好惨啊,你怎么那么惨,嘤嘤我真没用,我什么都帮不上忙,嘤”
顾沉沉连忙劝解道:“不关你的事,纯纯,你别哭了,你要相信额我是自愿的。”
“嘤,你骗人,你自愿你就不会喊得这么大声了!”
顾沉沉一脸“”。o我喊得很大声吗?
“你还一直‘不!不要!不要停下!’,我听得心都碎了,嘤嘤。”
“不是有隐私马赛克屏蔽吗??”卧槽,好娇羞好娇涩。脸红成酱的顾沉沉假装检查后备装置。
单纯抽着鼻涕:“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不仅听见了,还听了一晚上。可能是坏了。宿主,你多久没更新装置了?”
顾沉沉:“”
开玩笑,不用到烂的那一天,他这个能省则省的顾财迷怎么可能会花钱升级装置呢?
顾沉沉只好尴尬地想结束这段谈话,顺带着,第一次萌生出破费想修装置的想法,“纯纯,我困了/饿了/累了/渴了,我想休息一下。”
单纯只好含泪点头,依旧牵挂着:“宿主,他下次再这样对你,该怎么办?”
富有哲学细胞的顾沉沉沉吟了好一会儿,回答道:“唉,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单纯哭得更起劲,上气不接下气,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