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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生吃蛊蛇?”洪克章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苦溪蛊夫。
苦溪蛊夫没有搭理洪克章,而是继续在那里抓起了蛇,他抓一条就往嘴里塞一条。所有的小蛊蛇,只要一被他塞进嘴里,就得被嚼成肉泥,然后被其吞进肚子里。
“呱呱呱呱”
苦溪蛊夫在那里学起了蛤蟆叫,他这么一叫,洪克章招来的那数百条蛊蛇,全都朝着他围了过来。这些个蛊蛇,全都爬到了苦溪蛊夫的身上,对着他撕咬了起来。
掉下来了,那些开口咬过苦溪蛊夫的蛊蛇,哗啦啦的,全都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在摔落到地上之后,那些蛇便不再动弹了。
“你这是用的什么招?”洪克章问。
苦溪蛊夫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在那里“呱呱”的叫。
最后一条蛊蛇从苦溪蛊夫的身上掉了下来,洪克章招来的,所有的蛊蛇,全都挂掉了。
在干掉了所有的蛇之后,苦溪蛊夫朝着洪克章跑了过去。洪克章见势不妙,赶紧就转了身,撒丫子跑了。
“呱呱呱呱”
苦溪蛊夫像只癞蛤蟆一样,四肢趴在地上,一蹦一蹦地朝着洪克章追了过去。
“咱们还是赶紧下山去吧!”易八心有余悸地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嗯!”我点了下头,道:“要不是有苦溪蛊夫,就凭刚才的那些毒蛇,轻轻松松的就能要了咱们三个的小命。洪家村这地方,到处都是蛊虫,不适合我们这种不懂蛊的人待。”
我们三个,慌慌张张地跑下了山。这一路上,虽然有些狼狈,但好歹我们是顺顺利利地下山了,回到了宋惜的那辆普拉多上。
“洪家老祖宗已经上山了,咱们也差点儿把小命给丢了,这下可以走了吧?”我问宋惜。
“嗯!”宋惜心有余悸地大舒了一口气,道:“咱们回去吧!”
宋惜把我和易八送回了古泉老街,然后她便开着车离开了。
“这次去洪家村,差点儿被宋惜给坑死了。”我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易八装腔作势地念叨了这么一句,然后道:“虽然这一次很危险,但咱们也不能说一点儿收获都没有。至少咱们又见识了一个厉害的家伙,就是那苦溪蛊夫。”
“他生吃了那么多的蛊蛇,身体都给毒成那个样子了,你说他真的还能活命吗?”我有些疑惑地对着易八问道。
“蛊师对蛊毒,本就是有免疫力的。那苦溪蛊夫既然敢把那些蛊蛇给生吃了,而且在吃了之后,只是身体有了变化,而并没有被毒死,那就是说明,他对那些蛊蛇体内的蛊毒,是免疫的。”易八说。
“苦溪蛊夫那人,你觉得怎样?”我问易八。
“你是怎么觉得的呢?”易八反问我。
“至少我感觉,他那人不坏。”我说。
“嗯!”易八点了下头,臭不要脸道:“英雄所见略同。”
“我在想一个问题,要是咱们能把那苦溪蛊夫拉拢,让他帮一下我们的忙。饮马沟那蛊种的事儿,肯定会好办一些。”我说。
“饮马沟那蛊种,切都族长都不敢去碰。”易八皱了皱眉头,道:“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无利不起早。要捞不着好处,我相信切都族长,绝对是不可能帮我们这个忙的。”
“也对!”我叹了口气,说:“大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像咱俩这样傻不拉几,什么闲事都跑去管的人,现在已经不多见了。”
“傻人有傻福嘛!”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道:“咱俩为什么能走到一块儿,不就是因为傻到一块了吗?”
就在我和易八聊得正欢的时候,芍药姐上门来了。
“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啊?聊得这么开心?”芍药姐笑呵呵地问我。
“我们在聊,芍药姐你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光彩照人了。”我跟芍药姐扯起了犊子。女人嘛,只要你稍微哄上那么一哄,就能把她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少跟我鬼扯!”芍药姐给了我一个白眼,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去了趟洪家村啊?”
“你也知道洪家村?”我问芍药姐。
“不仅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洪家那老祖宗撒手人寰了。”别看芍药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知道的事儿,还是挺多的嘛!
“既然你知道他死了,为什么不去吊唁一下啊?”我问。
“那是去吊唁吗?我看是去陪葬吧!”从芍药姐说的这话来看,似乎洪家老祖宗上山那天,送葬的人被洪克章害死了这事儿,她也是知道的啊!
“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洪克章会对前去送葬的人下毒手啊?”我问芍药姐。
“洪克章不仅姓洪,是洪家的人,同时他还是鬼门洞的人。”芍药姐说。
鬼门洞的人?鬼门洞的传人,可都是用活人来养蛊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把那些人害死,是想用他们来养蛊?”我问芍药姐。
“洪克章要用那些人来干什么,我不清楚。不过就算是再邪恶的人,也不会无缘无故跑去害人性命的。”芍药姐这话说得,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你对洪克章好像挺了解的啊?”我嘿嘿地笑了笑,然后道:“要不能跟我多说一点儿呗?”
“多说什么?”芍药姐问。
“当然是说洪克章啊!”我道。
“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对他根本就不了解,没什么好说的。”芍药姐说。
“你不愿意说洪克章,不说便是了。”我给了芍药姐一个白眼,道:“要不你跟我讲讲另一个人吧?”
“另一个人,谁啊?”芍药姐问我。
“苦溪蛊夫。”为了让芍药姐听清楚,这四个字,我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的。
“难道这次去洪家村吊唁的人里面有他?”芍药姐皱起了眉头,说:“他这人已经消失好久了,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跑到洪家村去呢?难不成那苦溪蛊夫也在打洪家老蛊的主意?”
“洪家老蛊对于蛊师的**力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苦溪蛊夫的本事我是见识了的,就他那本事,绝对是蛊师中的高手,其就算是要打洪家老蛊的主意,那也是很正常的嘛!”我道。
“这倒也是。”芍药姐点了一下头,说:“销声匿迹的苦溪蛊夫都出现了,看来洪家老祖宗一死,当真是让他们那个圈子,一下子就全都沸腾起来了啊!”
“他们那个圈子怎么热闹是他们的事,我现在担心的,是怕他们在斗蛊的时候,会殃及无辜。”我道。
第453章:水满则溢()
“就算是被殃及了,那也是命,不是无辜,”芍药姐说,
有的没的,没的有的地聊了一会儿之后,芍药姐便告辞离开了,
时间过了两天,这天傍晚,洪克堂突然出现在了一八阁门口,
“你有事儿吗,”直觉告诉我,洪克堂在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是有事的,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家老祖宗的坟出问题了,想请易道长去看看,”洪克堂说,
“出问题了,这才几天啊,”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洪克堂,问:“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啊,”
“我也说不太清,还得请易道长去看看之后再说,”洪克堂说,
“行,”易八很爽快地点了头,然后道:“咱们这就去看看,”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我们便跟着洪克堂一起,开着破面包出发了,
到了洪家村之后,我们直接就上了山,到了洪家老祖宗的墓前,洪老祖宗这坟,从外表上来看,不像是有问题,
“这墓看上去挺正常的啊,”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洪克堂,问:“你说你们家老祖宗的墓出了问题,到底是个什么问题啊,”
“我是真不清楚,所以才把你们二位给请了来,”洪克堂接过了话,道:“跟你们实话实说吧,自从老祖宗下葬之后,洪家村就变得有些不对了,我怀疑这问题,很可能是出在了这墓上,”
易八围着那墓转了一圈,然后把眉头给皱了起来,
“十个贵穴九个高,气度昂昂压百僚,旗鼓贵人分左右,狮象禽星带衙刀,眠弓案山齐胸下,临官峰耸透灵霄,三吉六秀并天马,贵如裴度福滔滔,”
虽然我不明白易八念的这些话具体是个什么意思,但他念的这些,至少听上去,全都是好词啊,
“易道长,能给解释一下吗,”看来不仅我没有听懂,洪克堂那家伙,似乎也没有听懂易八念的那话啊,
“你们家老祖宗这个穴位,从风水上来讲,那是相当的好啊,气度轩昂,压倒百僚;旗鼓、贵人分列在左右两侧;周围还有狮、象、禽星和衙刀;且眠弓与案山与地穴齐平,临官峰高耸直透云霄,最让人惊奇的是,周围还有三吉六秀和天马,在这样的地穴下葬,后世子孙,必定是福禄滔天啊,”易八道,
“既然易道长把我家老祖宗这墓穴说得这般好,照说应该不会出问题啊,”洪克堂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说,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易八顿了顿,道:“你们洪家在给老祖宗选墓穴的时候,那是把能占的都占了,不能占的也占了,全都想占完,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还请易道长帮忙看看,这事应该怎么解决,”洪克堂一脸期待地看向了易八,问,
“此穴虽好,但并不适合洪家老祖宗,”易八愣了一会儿神,想了那么一想,然后道:“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两个字迁坟,”
“迁坟,”洪克堂摇了摇头,说:“不满你说,这墓穴并不是我们洪家子孙选的,而是老祖宗在世的时候,他自己给自己点的,老祖宗亲自定下的墓穴,他死后就必须得葬在这里,坟是万万迁不得的,”
“要是这坟迁不得,我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易八摇了摇头,说,
“易道长,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办法的,你就帮帮我的忙吧,”洪克堂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易八,道:“只要你能帮我把老祖宗这坟的事儿解决了,不管你们提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替你们办,”
“你一直说这坟有问题,但问题出在哪儿,到目前为止,你却一个字没说,”易八顿了顿,说:“就算是为了表示诚意,多多少少的,你也应该给我们透露那么一星半点儿啊,”
“死人了,”
洪克堂在犹豫了半天之后,从嘴里蹦了这么三个字出来,
“谁死了,”我问,
“自从老祖宗下葬之后,洪家村每晚都会死人,而且他们死得都很惨,皮都给剥了,一个个的尸体,全都是血淋淋的,”洪克堂说,
从洪克堂这描述来看,洪家村这些被害死的村民,跟饮马沟那十年一劫有些像啊,饮马沟那事,我怀疑是香卡干的,她是鬼门洞的传人,
在洪家村,洪克章那家伙也是鬼门洞的传人,既然他俩都是鬼门洞的,在害人的时候,他俩用的手法,自然很可能是一模一样的啊,
“你真那么确定洪家村的村民被害,是老祖宗这坟的原因,就没有去想过,这会不会是有人在故意搞事,”我问洪克堂,
“不可能,不可能是有人在搞事,”洪克堂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有些激动啊,
我刚才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他激动个什么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