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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叔他们回不回来,是他们自己的事,但这话,我自认为还是有必要替芍药姐带到的,本来打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但我好久没见宋惜了,有点儿想见她,因此我准备借着这个借口,明天上午,去找宋惜当面聊一下,
找宋惜自然得请她吃中午饭啊,为了尽可能地不影响她的工作,我在十点半的时候,才开着破面包,向着她们公司去了,
“忙着啊,”推开办公室的门,见宋惜正在低头看文件,我便笑呵呵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你怎么来了,”宋惜抬起了头,看了我一眼,
“想你了呗,”我道,
“呵呵,”宋惜用完全不相信的眼神看向了我,说:“你要是真想我了,会这么久也不打个电话吗,直接说吧,什么事儿,”
宋惜这丫头,还真是够直接的啊,不过话说回来,在办事的时候,直接一些比较好,效率高,
“钱叔他们有没有想要搬回古泉老街的意思啊,”我问宋惜,
“鬼老五不是在那里吗,他们搬得回去,”宋惜问我,
“三吉典当的芍药姐昨晚找到了我,意思是想让钱叔他们搬回去,”我把昨晚芍药姐说的话,跟宋惜转述了一遍,
“这事儿我给不了你答案,不过我可以帮你约一下钱叔,你自己跟他谈吧,”宋惜说,
“行,”我点了下头,道:“那就谢谢了,”
宋惜给钱叔打了个电话,约了下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你赔我一起去吗,”我问宋惜,
“自己去,”宋惜给了我一个白眼,道:“我这边事儿多着呢,没空搭理你,”
宋惜跟钱叔约的时间是晚上八点,至于地点,是钱叔的新店,
吃过晚饭之后,我便开着破面包,照着地址找去了,
钱叔这新店,是在一条老街上,不过这条老街的人气,跟古泉老街比起来,那是要旺得多的,
“咱们可有好久没见面了,最近还好吧,”钱叔热情地把我迎进了店里,跟我打起了招呼,
“还行,”我点了下头,说:“咱们就别寒暄了,直接说正事吧,这次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回古泉老街的,”
“回古泉老街,”钱叔摇了摇头,道:“那地方都没生意,我回去干吗,”
“行,”我接过了话,说:“芍药姐让我带的话我已经带到了,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是她叫你来的,”钱叔问我,
“是啊,”我说,
“那女人的心,并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跟她打交道,我劝你还是小心一些,别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不要让她牵着你的鼻子走,”钱叔一脸真诚地对着我叮嘱了起来,
“谢谢钱叔的提醒,”
话我已经带到了,加上跟钱叔并不是那么的熟,和他也没什么好聊的,因此在简单的扯了几句之后,我便跟他告了辞,开着破面包,回了一八阁,
破面包刚一开到店门口,芍药姐就上门来了,
“怎么样啊,”芍药姐问我,
“什么怎么样,”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芍药姐,问,
“你出去了大半天,是去找宋惜去了吧,昨晚我给你交待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芍药姐一脸期待地问,
“话我已经带到了,但钱叔不愿意搬回来,”我道,
“不愿意搬回来,”芍药姐给了我一个不敢相信的眼神,说:“我这都已经给他们下矮桩了,那钱叔还不给我面子,看来他们这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啊,”
“你这话说得,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啊,”我问芍药姐,
“霸道吗,”芍药姐白了我一眼,说:“既然他们不愿意回来,那古泉老街,就再没有他们的位置了,”
“你要干吗啊,”这两日的芍药姐,让我有些看不懂,因此我便有些好奇,还有些忐忑的,问了她这么一句,
“古泉老街不能再空下去了,既然钱叔他们不愿意回来,那我就只好请愿意来的人来了,”芍药姐道,
“你要去请谁啊,”我问,
“这就不用你管了,我爱请谁就请谁,反正古泉老街上的事,由我做主,”听芍药姐这意思,她显然是一点儿都没有把我和易八放在眼里啊,
对于芍药姐,我是没兴趣跟她争什么的,她爱怎样就怎样吧,
“随便你,”我给了芍药姐一个白眼,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只要不影响到我一八阁,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
“会不会影响到你们一八阁,那得看你赵初一够不够听话,”芍药姐这话说得,有点儿霸气外露的意思啊,
“什么叫听话,什么又叫不听话,”我问,
“听话就是,我叫你往东,你就只能往东,而不能往西,明白吗,”芍药姐说,
“芍药姐你这两天的口气,听起来比往常要大不少啊,”我笑呵呵地看向了芍药姐,问:“难不成最近这两天,芍药姐你找到新的靠山,或者是得到了什么宝贝,”
“不该你打听的,最好不要打听,”芍药姐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道:“你现在需要做的,就只有四个字,那便是乖乖听话,”
“如果我不听呢,会怎么样,”我问,
“你可以试试,试试看到底会怎样,”威胁,芍药姐这是在对我进行**裸地威胁,
“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得试试,”我是不会怕芍药姐的,因此她的威胁,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在最后威胁了我这么一句之后,芍药姐便转了身,将屁股一扭一扭的,出门去了,
易八那家伙都出去一天了,也不知道是死哪儿去了,现在都晚上九点过了,还没回来,我正在心里骂那家伙呢,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回来了,
“初一哥,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易八一手提着一罐酒,一手提着卤菜,
他手里提的那卤菜,就是在市里买的,没什么特别的,不过那罐酒,从那陶罐的样子来看,肯定是有些来历的,
“你在哪儿搞的酒啊,”我问,
“这可是我师叔的珍藏,我跟他磨了好半天嘴皮子,才弄出来的,”易八笑呵呵地说,
“敢情你出去了一整天,就是去弄酒去了,”我一脸无语地问,
“是啊,”易八点了下头,说:“我感觉咱俩最近有些晦气,因此便想着,去弄坛好酒来喝喝,冲冲喜,”
“喝酒可以冲喜,这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我道,
“普通的酒是不行,但这酒可是道家高人亲手酿制的,喝了不仅能冲喜,而且还能驱邪呢,”易八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这酒能驱邪,咱俩在喝了之后,是不是得去干点儿什么事啊,”易八肚子里那点儿事,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
“这么快就给初一哥你看穿了,”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道:“饮马沟虽然最近没出什么事,但我这心里还是记挂着的,想再去看看,”
第419章:地实包天()
“我们之前去过饮马沟那么多次,从来都没喝过这酒。为什么这一次去,要喝这酒呢?”我有些不解地指了指那罐酒,问易八。
“正是因为之前没喝这酒,所以饮马沟的有个地方,我没敢带你去。”易八说。
“什么地方啊?”我问。
“咱们先把这酒喝了再说。”
易八去取了两个酒碗来,倒了两大碗酒,递了一碗给我。我试着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有那么一点儿怪,反正入口的感觉,不怎么好。
“你确定这是玄清道人珍藏的?”我问易八。
“当然。”易八一脸认真地对着我回道。
“就这味道,还用得着珍藏?”我给了易八一个无语的眼神,说。
“这酒喝的不是味道,而是疗效。”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道:“只要喝了我师叔酿的这酒,就算是个普通人,跑到乱坟岗去睡一觉,那都是不会有事的。”
“有这么厉害?”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易八。
“当然啊!”易八指了指我手上的酒碗,道:“赶紧喝,初一哥你至少得喝上三大碗,咱们今晚才能去那地方。”
这酒的度数不高,最多也就十来度,喝上三大碗,对我来说,压力不大。但问题是,这酒的味道,实在是有些太难喝了。说句不夸张的,这酒喝起来,味道还不如中药。
易八这家伙,不知道是在故意整我,还是怎么的,他居然真的给我灌了三大碗酒。至于他自己,则只喝了那么小半碗。
“凭什么我喝三大碗,你只喝了这么点儿啊?”我一脸无语地问易八。
“因为我是道士,自身有真气护体啊!”易八呵呵地笑了笑,道:“初一哥你没有真气,只能靠这酒气来护体了。酒喝得越多,酒气就越重,护体的效果,自然就越好啊!”
易八说的这番话,给我的感觉像是在鬼扯。
虽说这酒的度数不是那么的高,但在灌了三大碗下肚之后,我这脑袋,立马就变得有那么一点儿晕乎乎的了。
“还好吗?”易八问我。
“有点儿晕。”我说。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出发吧!”易八道。
“怎么出发?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啊!”我说。
“叫辆出租车去不就行了吗?”易八道。
“你不带东西吗?”见易八是空着手的,甚至连那青布口袋都没带,我便有些疑惑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我们今晚就只是去看看,没什么好带的。”易八说。
易八招了辆出租车,我俩坐着去了饮马沟。
下车之后,易八并没有带着我往村子里面去,而是带着我绕到了村子背后,爬上了后山。
“你要带我去的那地方,在山上吗?”我问易八。
“我也不太确定。”易八顿了顿,道:“但不出意外,应该是在这个方向上的。”
“嗯!”我也懒得再问了,跟着易八走就是了。
这座后山并不怎么高,不过大半个小时的功夫,我和易八就爬到山顶上了。
“咱们都爬到山顶上了,也没看到什么异常啊?”我说。
易八用手挠了挠脑袋,露出了一脸的疑惑,道:“这方向照说不会有错啊!怎么会没找到那地方呢?”
“你是怎么确定在这个方向的?”我问易八。
“师叔跟我说的,应该不会有错。”易八回道。
“万一玄清道人记错了呢?”我嘿嘿地笑了笑,说:“要不你用风水学上的方法,稍微看那么一下,看能不能看出点儿什么名堂来。”
“嗯!”
易八点了下头,然后在那里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易八的两条眉毛,不自觉地凑到了一块儿去。
“看出什么来了吗?”从易八那眉毛的变化来看,他肯定是有所发现了。
“干维极清,地支重浊,天常附地,地实包天。克择以天干地支常相依附,验之祸福有准”
易八叽里咕噜地念了一通,但他念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是一句都没听懂。
“什么意思啊?”我一脸懵逼地看向了易八,问。
“天常附地,地实包天。”易八把刚才念过的那段话中的这两句择了出来,重新念了一遍。在念的同时,他还抬起了头,看起了天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