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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上了金龟壳,开着破面包,和易八一起去了饮马沟,破面包刚一开到村口,吴松便迎了上来,
“你们两位可算是来了,”吴松有些激动的说,
“白天没发生什么事吧,”易八问,
“没有,”吴松说,
“那就好,”易八点了下头,道:“你最好还是去跟村民们说一说,今晚必须待在院子里,谁要是不听,把命给丢了,可别怪我们事先没提醒,”
“易道长你不是说想到办法了吗,”吴松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易八,问,
“我想的那是补救之策,最万无一失的办法,还是把大家都叫出来,让村民们都待在院子里,”易八说,
昨晚就是因为村民们不听劝,所以死了一个人,有了前车之鉴,吴松再去给村民们做工作的时候,就轻松多了,
各家各户,在吃过晚饭之后,全都聚到了院子里来,
“那东西每晚都会害一条人命,这个不用我多说,大家心里都应该是清楚的,”易八将在场的村民们扫了一眼,道:“今天我先把话说在前面,凡是听我话的,留在这院子里的人,我保证他不会出事,好说歹说都不听,非要回去的,给那东西扒了皮,可别怪我们没事先提醒,”
易八还是像昨晚那样,让村民们排了个阵型,然后点了一支蜡烛,立在了棺材盖上,只不过今天晚上的棺材,比昨晚多了一口,
在易八忙活着的时候,我也没闲着,我用眼睛,对着村民们一个一个地打量了起来,我这是在看村民们的面相,看能不能看出来,谁的脸上有死气,一般来说,只要死气在命宫出现,那人便会遭受飞来横祸,
我看了一圈,居然什么都没看出来,
这不对啊,一晚害一命,今晚再怎么都有个村民会被害死啊,但我把在场的村民,挨个看了遍,却没能在谁任何人的身上看出半点儿死气,
“看出什么名堂来没有,”易八问我,
“从面相上看,在场的村民,今晚都没有性命之忧,”我说,
“你没看漏吧,”易八有些不太相信地问我,
“没有,”在看相这种事上,我是不会出错的,毕竟这是我的立身之本,
“难不成昨晚杨峰的死,把村民们给刺激到了,今晚他们全都会乖乖听话,不再乱来了,”易八用手在那里挠起了脑袋,
天边翻起了鱼肚白,太阳快出来了,院子里的村民们,一个个早就困得东倒西歪了,这个晚上,村民们很听话,没有哪一个闹着要回去,
我和易八陪了村民们一夜,虽然没有谁再出意外,但事情并没有解决,
“谢谢二位了,”吴松给我们道了谢,
“不用谢,”易八客客气气地回了一句,然后道:“虽然没出人命,但事情还是悬着的,让村民们这么守一夜可以,要每天晚上都这样,大家肯定是受不了的,”
“那怎么办啊,”吴松问,
“人命这事,那是开不得半点儿玩笑的,”易八顿了顿,说:“还是怎么稳妥怎么来吧,保命要紧,饮马沟已经死了八个人了,不能再死了,”
“这八具尸体,有的都已经发臭了,什么时候才可以下葬啊,”吴松问易八,
“事情解决之前,这些尸体是不能下葬的,只能摆在院子里,放在院子里,白天有太阳晒着,能散一些尸气,对它们多少能有点儿制约,若是下了葬,这八具尸体多半会变成僵尸,到时候,饮马沟恐怕就再也住不得人了,”
易八说的这个,不是没有缘由的,棺材里躺着的那八具尸体,虽然有的已经很臭了,但却没有那一具是腐烂了的,尸体臭而不腐,肯定是给人动了手脚啊,
“嗯,”吴松点了一下头,说:“易道长怎么说,就怎么做,”
在跟吴松简单的交待了几句之后,我和易八便跟他告了辞,然后开着破面包回一八阁去了,
一晚没有死人,算得上是有了一些进步,但我和易八心里都很清楚,离真正的把事情解决掉,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第405章:纸人寻皮()
“你有什么想法没,下一步咱们怎么办,”我问易八,
“走一步看一步吧,”易八说,
整个白天,易八都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看他那样子,像是在想什么,易八在忙,我自然是不能去打搅他的啊,
时间一晃来到了傍晚,易八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关了一天,你都干了些什么啊,”我一脸好奇地问易八,
“没干什么,”易八回了我一声,然后说:“咱们赶紧去吃个晚饭,然后出发吧,”
“今晚咱们又要像昨夜那般,在那院子里守一个晚上吗,”我问易八,
“先看看情况再说,”易八说,
既然易八自己都没想好,我也懒得再多问了,吃过晚饭之后,易八叫我拿上了金龟壳,说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晚上,村民们还是像昨夜那般听话,都留在了祠堂门口的院子里,平平安安地过了一夜,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易八每晚都会去饮马沟,在连着折腾了好几天之后,村民们显然有些疲惫了,
这天晚上,村民们不再像前几日那样,全都聚在院子里了,有些村民,回自己家去了,像这样日夜颠倒的日子,过几天还行,时间长了,谁都是受不了的,
“怎么办啊,”我有些担心地看向了易八,道:“今晚我这眼皮跳得厉害,总感觉像是要出什么事,”
“平静了这么多天了,也是到了该出事的时候了,”易八说,
“今天晚上,纵然不能把事情完全解决掉,多少应该还是会有些进展的,”我道,
“嗯,”易八点了下头,说:“现在我唯一担心的是,今晚会不会再出人命,”
易八从他的青布口袋里拿了个小纸人出来,在他念了那么一会儿经文之后,小纸人便迈着小腿,爬进了棺材里,趴在尸体的身上,在那里闻了起来,
在把八具尸体都闻了个遍之后,小纸人变得有些黑乎乎的了,
“你这是在搞什么啊,”我有些好奇地问易八,
“坐以待毙了这么些天,事情也没有半点儿的进展,”易八顿了顿,道:“用等这个方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因此我想主动出击,赌一把,”
“好啊,”我接过了话,道:“每天都这么干巴巴地等着,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了,”
“这小纸人闻了那八具尸体的尸气,咱们跟着它走,看能不能把那八张人皮找到,”易八说,
那八张人皮是从这八具尸体身上剥下来的,小纸人闻出了这八具尸体的味道,自然也是能闻出那八张人皮的味道的啊,
小纸人带着我们走的这个方向,看上去像是朝着谢思芬家去的啊,我的判断没错,易八放出来的那个小纸人,最后居然真的停在了谢思芬的家门口,
“难道真的是谢思芬,”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易八,
“现在还不好说,咱们得进去看看才知道,”易八道,
院子的大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严实,我伸出了手,准备把门给推开,但易八给我递了个眼神,制止了我,
“嘎吱”
在我把手缩回来的时候,虚掩着的院门,居然自己打开了,
院子里有一个人,是披头散发的谢思芬,她坐在一根小板凳上,手上拿着一个布娃娃,疯疯癫癫的在那里傻笑,
“我男人回来了,他要扒了你的皮,扒了你的皮,”
谢思芬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用手在布娃娃身上扯了起来,伴着那“哗啦哗啦”的声音,布娃娃的面皮给谢思芬扯掉了,里面的棉花露了出来,有不少还撒在了地上,
虽然谢思芬是个大活人,但眼前这画面看上去,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渗人的,
“谢思芬,你在干吗啊,”我对着谢思芬喊了一声,
“扒皮,我要扒了你们的皮,”谢思芬回了我一句,不过她并没有把头转过来,而是继续在那里撕扯布娃娃,
“哗啦哗啦”
伴着这刺耳的,布被撕裂的声音,谢思芬手上那布娃娃被撕得稀巴烂了,棉花撒了一地,东一团西一团的,
“为什么要扒我们的皮啊,”易八问,
“你们该死,你们都该死,”谢思芬把脑袋扭了过来,咧着嘴,对着我们嘿嘿地笑了笑,
易八蹲下了身去,用手指头在小纸人的身上画了画,画完之后,易八还叽里咕噜地念了一通经文,
小纸人迈着小腿,朝着谢思芬去了,
一看到小纸人靠近,谢思芬立马就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走开,赶紧走开,”从谢思芬看小纸人那眼神来看,似乎她有些害怕这小东西啊,
“你不是说我们都该死吗,不是要扒了我们的皮吗,你倒是把你男人叫出来,让他把我们的皮扒了啊,”易八这是在逼谢思芬出招吗,
“你们赶紧走,要不然一会儿我男人回来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谢思芬说,
“不用他回来,我们可以去找他,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他在那里就是了,”易八道,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我男人会扒了你们的皮,”
这谢思芬,她是真疯还是假疯啊,一边说她男人会扒了我们的皮,一边又不肯告诉我们,她男人到底在哪儿,
“去,”易八对着那小纸人,下了这么个命令,
得令之后,小纸人用它的小脚那么一跳,一下子就跳到了谢思芬的身上,谢思芬大概是给那小纸人吓着了,小纸人一跳到她身上,她就在那里哇哇乱叫了起来,
至于那小纸人,并没有受谢思芬的影响,而是在那里闻她身上的味道,
闻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小纸人从她身上跳了下来,惊魂未定的谢思芬,给吓得回屋去了,还“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谢思芬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这么怕这小纸人呢,”我问易八,
“这是我的秘密,”易八这不要脸的,居然跟我卖起了关子,
“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啊,”我问易八,
“跟着这小纸人走,”易八顿了顿,说:“要谢思芬那男人真的回来了,小纸人肯定是能找到他的,”
易八从青布口袋里拿了一道符出来,点燃了,将那符燃出来的青烟给小纸人闻了闻,这个小纸人,还真是有意思,在闻了那青烟之后,它立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迈着小腿,飞快地朝着院子外面去了,
“它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跑得那么快了啊,”我指了指那小纸人,一脸疑惑地对着易八问道,
“吃跑了自然跑得快啊,”易八笑呵呵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它是吃符的,”我问,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这小纸人别的不吃,只吃符烟,在吃了符烟之后,它立马就精神了,”
还别说,那吃了符烟的小纸人,跑得还真是够快的,我和易八走着还有些追不上它,得用跑才行,
小纸人带着我们去了后山,钻进了一片竹林,
竹林这地方,一般来说,风水都不错,很适合建阴宅,但这一片竹林有些奇怪,我和易八都跟着小纸人在里面走了好久了,却连一个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