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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八阁来的,
“也没什么事,”芍药姐皱了皱眉头,说:“前段时间,每天晚上咱们都能听到敲木鱼的声音,这几天好像没有听到啊,”
“是啊,”我点了一下头,说:“是有好久没听到了,或许那敲木鱼的家伙离开古泉老街了吧,”
“不清和尚死了,就再没有敲木鱼的声音了,”芍药姐贼贼地看了我一眼,道:“你跟那不清和尚这么熟,他的有些秘密,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秘密,什么秘密啊,”我嘿嘿的笑了笑,说:“不清和尚可是出家人,出家人四大皆空,能有什么秘密,”
“我知道你知道,只是不愿意跟我说而已,”芍药姐直勾勾地看向了我,道:“本来还想帮你一把的,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说,那就罢了,”
“帮我什么啊,”我问,
“头七那天,不清和尚还魂来找了你的吧,”芍药姐问我,
“嗯,”那晚的动静多少还是有些大的,我要是否认了,有点儿太监了,芍药姐肯定不会信,
“既然头七还魂来找了你,对你肯定是有所交代的啊,”芍药姐皱了皱眉头,问:“他都跟你交待了些什么,你得跟我说说,我才能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帮你啊,”
“那天他是还了魂的,不过什么都没说,在我给他烧了些纸钱之后,那家伙就走了,”我道,
“烧了纸钱之后就走了,”芍药姐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是啊,”我点了一下头,道:“不走干什么啊,难道还找我索命不成,”
“不说算了,就当我这趟白来了,”芍药姐气哼哼地转了身,出门去了,
“我怎么感觉芍药姐跑来找你,像是有什么事啊,”易八说,
“嗯,”我点了一下头,道:“有没有事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似乎有那么一点儿,想要套我话的意思,”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原本安安静静的老街上,传来了声响,
“咚咚咚,咚咚咚,”
这是敲木鱼的声音,
看来在平静了几天之后,又要出幺蛾子事了啊,古泉老街上,平平静静的日子,果然是过不了几天的,
“前段时间夜里出现的,就是这声音吗,”易八问我,
“是的,”我点了一下头,道,
“这声音听上去有些空鸣,且音色飘忽,肯定不是活人弄出来的,”易八皱了皱眉头,道:“从声音来判断,敲木鱼的那东西,应该是有些道行的,”
“单凭声音你就能听出来这么多,”我问,
“凭着直觉猜的,”易八道,
出现了异响,芍药姐自然是会到一八阁来的啊,毕竟今晚,除了我之外,易八也在嘛,
“听到声音没,”芍药姐问我,
“你是说敲木鱼的声音吗,”我问,
“嗯,”芍药姐点了一下头,然后看向了易八,问:“易道长你怎么看啊,”
“就只是敲几下木鱼而已,又没有干什么,”易八接过了话,说:“谁叫古泉老街现在这么空旷啊,没了人气,鬼气什么的,自然是会变旺的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芍药姐问,
“没什么意思,”易八接过了话,道:“鬼这东西,都喜欢往人少的地方跑,古泉老街这块地,本就是块聚阴之地,要不是如此,这里也不会成为渝都第一鬼市,之前这里不怎么闹鬼,那是因为街上的商户多,人气旺,现在人气没了,又是一块聚阴之地,要这儿都不闹鬼,哪里还能闹鬼啊,”
“你说古泉老街是聚阴之地,”从此时芍药姐脸上那表情来看,古泉老街是聚阴之地这个,似乎她是第一次听说啊,
“要不是聚阴之地,那鬼老五干吗跑到这里来,把街上的商户都给赶走了啊,”易八对着芍药姐反问道,
“聚阴之地还有没有什么说道,”芍药姐问,
“所谓聚阴之地,凡是阴鬼之类的东西,都喜欢聚到这里来,”易八顿了顿,道:“不出意外,这敲木鱼的声音,仅仅只是开始,以后这街上,估计每晚都会不太平,”
芍药姐没有再说话,而是心事重重的走了,
“你是不是故意把聚阴之地这四个字说给芍药姐听的,”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我就想试探一下,她到底知不知道,从她刚才在听到这四个字之后的反应来看,鬼老五对她应该是有所隐瞒的,”
“你是在暗地里挑拨他俩的关系,”我问,
“这不能算是挑拨,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了而已,”易八叹了口气,道:“芍药姐这人,心并不坏,而且也是有本事的,咱俩虽然跟她的交情不深,但勉强还是算得上是朋友啊,既然是朋友,就没有明知道她给人蒙在了鼓里,还不点出来的道理啊,”
“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啊,”我问易八,
“等,”易八顿了顿,说:“古泉老街的这档子事,咱俩是解决不了的,得等芍药姐先想通才行,”
“芍药姐肯定是能想通的,只不过需要多久她才能想通,就不太好说了,”我道,
“异象已经出现,多耽搁一天,事情就会更难办一分,”易八说,
第360章:梦泉山()
那“咚咚咚”的木鱼声敲了大半个晚上,除了声音之外,倒也没出别的幺蛾子事,至于芍药姐,在回到三吉典当之后,就把门给关了,一晚上都没出来,也不知道她在干吗,
第二天一大早,易八便叫我去三吉典当看看,去芍药姐那儿打探打探消息,
“早啊,”打了声招呼之后,我笑呵呵地对着芍药姐问道:“你看今天我这身上还有晦气没,可不可以进你这屋啊,”
“进来吧,”芍药姐给了我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昨晚怎么那么早就关门了,”我问,
“反正也没生意,开着门干什么,”芍药姐说,
“没生意,”我嘿嘿地笑了笑,道:“看你昨晚那气呼呼的样子,像是在生谁的气啊,该不会是我和易八把你给惹到了,你在生我们的闷气吧,”
“谁生你们的闷气啊,再则说了,你们两个,配让我生气吗,”芍药姐说,
“我们两个不配,那谁配啊,”我嬉皮笑脸地看着芍药姐,问:“鬼老五配吗,”
“不要跟我提他,你要是胆敢再在我的面前提他的名字,信不信我立马就跟你翻脸,”芍药姐这话不像是开玩笑的,而是认真的,
“生气归生气,古泉老街之事,是不能一直像这样拖着的啊,”我接过了话,一脸认真地说:“犹犹豫豫,悬而不决地拖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之前古泉老街虽然生意也不怎么样,但至少不像现在这样是死气沉沉的啊,”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先回去,容我想想再说,”芍药姐道,
“行,”我点了下头,说:“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分麻烦,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回到一八阁之后,易八那家伙急不可耐地问我,
“怎么样啊,芍药姐那边有主意了吗,”
“她说让她想想,”我道,
“让她想想,都这份儿上了,聚阴之地那事儿我都跟她说了,还要想,”易八很无语地摇了摇头,道:“优柔寡断,女人的通病,”
“你不是说只有等她想通了才能成吗,她要想想,那就让她想想吧,”我顿了顿,说:“不管是你们干道士的,还是我这当相人的,都得顺应天意,天意如此,多想也无用,”
白天的时候三吉典当都是开着门的,没想到天一?,芍药姐就把门给关了,
“一到晚上就关门,芍药姐这是个什么意思啊,”有些不解的我,对着易八问道,
“看她这样子,像是想要避祸啊,”易八说,
“避祸,”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问:“她这是怎么个避祸法啊,”
“古泉老街就算出问题,那也是晚上出问题,天一?,芍药姐就把门给关了,如此一来,祸事自然就进不了她三吉典当的门了啊,”易八道,
“看来她已经做出选择了,”我说,
“嗯,”易八点了一下头,道:“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这完全可以理解,芍药姐做这避祸的决定,咱们也不能说她什么,人各有志嘛,”
“芍药姐选择了避祸,咱们怎么选啊,难道也像她那样,一到晚上,就把门给关了,”我问易八,
“开着门也没生意,芍药姐都不蹚这趟浑水,咱们也没必要去趟啊,”易八顿了顿,道:“出于稳妥起见,咱们还是明哲保身吧,”
“行,”易八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啊,
关了门,易八盘腿坐在了地上,在那里练起了功,易八都在练功了,我也不能闲着啊,我上楼去把金甲卜术拿了下来,在那里研究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子时刚过,便有敲门声传了进来,
“谁啊,”现在这时间,孤魂野鬼们都出来游荡来了,我怀疑敲门的不是活人,因此便问了一声,
“初一哥,快开门,是我,”门外传来的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你又在哪儿留了情啊,人家女孩都上门找你来了,”易八用机警地小眼神打量着我,问道,
“应该是新月,”
我没跟易八多扯,而是赶紧去把门给打开了,
没错,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新月,
“你跑哪儿去了,你知道那晚你跑了之后,我找了你多久吗,”我故作生气地对着新月问道,
“是我不对,初一哥你不要生气好吗,”新月对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说:“我找到转世婴的线索了,带上鬼王令,赶紧跟我去,”
转世婴的线索,这可是大事啊,那是一点儿都耽搁不得的,
“行,”我点了下头,赶紧上楼去,把鬼王令拿了下来,对着易八说道:“一起去吧,”
“他靠得住吗,”新月疑惑地扫了易八一眼,就好像他是一个不靠谱的人似的,
“肯定靠得住啊,”我接过了话,说:“他叫易八,是我兄弟,”
“哦,”新月应了一声,说:“那就一起去吧,”
“你在哪儿发现的线索,就是在这古泉老街上吗,”我问新月,
“离这里不远,”新月回了一声,然后带着我们钻进了一条小巷子,
在小街小巷里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前面出现了一座小山头,在古泉老街住了这么久,我怎么没来过,也没听说过这小山头啊,
“前面是什么山啊,”我指了指那小山头,问新月,
“梦泉山,”新月说,
“为什么叫梦泉山啊,”我问新月,
“古泉老街之所以叫古泉老街,就是因为有这梦泉山,梦泉山里藏着一股泉水,正是那股泉水滋养了古泉老街,梦泉山的那股泉水,现在已经枯竭,没有了泉水的滋养,古泉老街自然就一日不如一日了,”新月说,
“好好的泉水,为什么会枯竭啊,”我有些不解的看向了新月,道:“附近又没搞什么开发,这梦泉山看上去也没有被破坏啊,”
“鬼盗泉,”新月回了我这么三个字,然后解释说:“梦泉山里的泉水,不仅能滋养古泉老街,也是可以滋养孤魂野鬼的,”
“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