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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采纳她的建议,”我问易八,
“你呢,”易八反问我,
“段叔要怎么做,那是他的事,咱们不能因为他跑出来之后,有可能对我们痛下杀手,我们就抢先一步把他的性命给害了啊,作为相人,害人这等事,那是万万不能做的,”我道,
“我们道家之人,亦是不能胡乱害人性命的,”易八接过了话,说:“白夫子和师叔之所以没能走到一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俩道不同不相为谋,白夫子改变不了我师叔,我师叔也改变不了她,”
“白夫子是属于哪派的啊,”我有些好奇地问易八,
“她没有门派,可以说是自成一派,不过听师叔说,她的本事远在他们几个男人之上,”
“你说的那几个男人,不会是我师父,你师叔,还有孔老汉吧,”我问,
“我要说他们三个联手,都不是白夫子的对手,你信吗,”白夫子的厉害我知道,但易八这话,还是让我大大地吃了一惊,
“白夫子有这么厉害,”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当然,”易八接过了话,道:“她要是不厉害,咱们能凭着她那虎笛,顺顺利利地走出驸马墓吗,”
“白夫子说咱们去的那个村子叫地煞村,还说她当年和你师叔,还有我师父一起去寻过,但没能寻到,”我看向了易八,问:“你当时是怎么找到那村子的啊,”
“我要说是运气,你信吗,”易八问我,
“信,你说的什么我都信,”我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那地煞村的,我靠了一部分的直觉,但靠得更多的还是运气,”易八说,
“当时你真不是有意要带我们去地煞村的吗,”我问易八,
“从驸马墓里出来之后,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把你和宋惜带出来,至于出来之后是哪儿,我是想都没想,”
易八说的这个,应该是实话,当时那情况,能保住小命就已经是烧高香了,哪儿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啊,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着,这几天古泉老街上别的都挺正常的,但三吉典当有些奇怪,居然一直没有开门,
“自从把那小陶瓮拿回来之后,芍药姐就再没有出过门,也不知道她在屋子里面搞什么玩意儿,”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我一边喝着茶,一边跟易八闲聊了起来,
“昨晚我从三吉典当门口路过了一下,感觉阴森森的,应该是有鬼气泄露出来,”易八顿了顿,道:“我有些怀疑芍药姐是在养小鬼,还是怎么的,”
出于好奇,我决定去三吉典当那边看看,
“芍药姐,”在敲了几下门之后,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有事儿吗,”是芍药姐的声音,不过她并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没什么事,就是闲着无聊,想跟你聊聊天,”我道,
“我有事,今天不闲聊,改日吧,”芍药姐很直接地就把我给拒绝了,
吃了闭门羹,我自然只能灰溜溜地回一八阁里去了啊,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连着关了好几天门的三吉典当居然开门了,
“昨晚去找她还说有事,今天早上就开门了,看来芍药姐那事儿是忙完了啊,”我对着易八说道,
“去打探打探呗,”易八这家伙,每次遇到这种事,都会指示我去干,
“为什么又是我啊,”我问,
“跟女人打交道,还是初一哥你比较擅长,”易八笑呵呵地看向了我,贱呼呼地道:“能者多劳嘛,”
易八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当然就是跑到三吉典当去,找芍药姐好好聊聊啊,
“忙完了,”见芍药姐正坐在椅子上,在那儿对着小镜子涂口红呢,我便笑吟吟地跟她打起了招呼,
“你又来了,”芍药姐用嫌弃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问:“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儿,就是见你好几天不开门,有些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我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芍药姐看了看,
今天的芍药姐,给我的感觉,似乎比之前要漂亮一些了啊,
“看什么看,”芍药姐问我,
“看你啊,几天不见,长漂亮了不少啊,不仅皮肤变得红嫩了,还水润了,”我说,
“有屁快放,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没的有的,”芍药姐看上去有点儿凶巴巴的,
“最近这几天,你门都不开,成天都躲在屋里,是在干吗啊,”我问芍药姐,
“我在店子里干吗,有必要向你汇报吗,”芍药姐给了我一个白眼,道:“还有别的事儿吗,要是没有,就请回吧,”
芍药姐跟我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吗,这都还没聊几句呢,就要赶我走,
既然芍药姐都赶我走了,我必须得走啊,不过在离开之前,我盯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
她既然不愿意主动开口说,那我自然就只能通过去面相,来猜测猜测啊,
“你在看什么,”芍药姐好像是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因此这么说了我一句,
“看你啊,”我嘿嘿地笑了笑,道:“你这脸蛋,那是越来越美了,这般漂亮的脸蛋,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那么两眼的,”
“赶紧滚,要是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抠下来,”
第305章:唇亡齿寒()
今天的芍药姐,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啊,变得让我感觉很陌生,甚至都认不出来了,难不成她关着大门的那几天,三吉典当里真的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我偷看了一下芍药姐的面相,但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怎么样啊,”一回到一八阁,易八便用期待的小眼神看向了我,
“芍药姐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我说,
“才进去了那么一会儿就出来了,是她把你赶出来的吗,”易八问我,
“是啊,”我接过了话,道:“所以我才说,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嘛,还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芍药姐几天没出门,好像变得漂亮不少了,”
“变漂亮了,”易八皱起了眉头,说:“让女人变漂亮的,除了化妆品,还有小鬼,结合芍药姐最近这些天的行为来看,她变漂亮这事儿,应该跟小鬼有关,”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平日的三吉典当,是没多少生意的,只是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客人进去,但今晚的三吉典当跟之前大不一样,不断线地来了好几拨客人,
那些家伙,大多都是空着手进去的,但在出来的时候,手里都拿着宝贝,
“重新开张的三吉典当,这生意看上去不错啊,”我感叹了这么一句,
“小鬼那东西,不仅能让女人变美,而且还能带来财运,”易八说,
“要芍药姐弄那小鬼,只是为了让三吉典当的生意变好,咱们也没什么好管的,”我接过了话,道:“在这古泉老街上混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只要不招惹到咱们,是没必要管那么宽的,”
接下来的几天,一到晚上,古泉老街都会变得比较热闹,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去三吉典当的,
“整条古泉老街就只有三吉典当有生意,在咱们一八阁开起来之后,这景象是第一次出现吧,”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贪得无厌,财满则溢,芍药姐像这样做,虽然能得一时之利,但从长远来看,绝不是什么好事,”
在我和易八正聊着天的时候,胡惟庸那家伙慢悠悠地来了,
“两位近来可好,”胡惟庸笑呵呵地跟我和易八打起了招呼,
“挺好的啊,”我扫了那家伙一眼,问:“你不好好守着店,跑到我们一八阁来是要干吗啊,”
“这两天去三吉典当的人那么多,你就没觉得这很不对吗,”胡惟庸问我,
“芍药姐那里生意好呗,有什么不对的啊,”我问,
“大家都是明白人,没必要在我面前装,”胡惟庸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你不可能不懂吧,芍药姐最近的做法,是在给古泉老街引祸,古泉老街要是完蛋了,你们这一八阁还能有个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问胡惟庸,
“我想说的是,咱们不能任由芍药姐像这般胡作非为下去,是时候该管她一管了,”胡惟庸说,
“你要管闲事,自己去便是了,我是不会管这闲事的,”我道,
“行,”胡惟庸一脸不满地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个字,然后气哼哼地离开了,
我还以为从一八阁出去之后,胡惟庸会直接跑到三吉典当去搞事情呢,但他没有,胡惟庸回了他自己的店里,再没有出来,
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进店来了,他是刚从三吉典当里出来的,在进去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里面应该是装的古董之类的玩意儿,出来的时候那盒子没了,这便是说,他应该是把那东西当给了芍药姐,
当在三吉典当的东西,一般是没有谁会再去赎回来的,
跑到三吉典当去当了东西,然后又到了我这一八阁来,眼前这西装男,也不知道是要干吗,
“你们这里可以看相吗,”西装男问,
“不看相,但可以测字和算卦,”我道,
“准不准啊,”西装男是觉得我太过年轻,因此不相信我的手艺吗,
“你要是觉得不准,可以去别家,”我再怎么也是初一大师啊,这家伙居然问我准不准,这简直太不给我面子了嘛,
“算一卦多少钱啊,”西装男问我,
“多少都是缘,”我这说的不是装逼话,而是大实话,
“那你帮我算一卦吧,”西装男说,
我扫了一眼西装男的脸,粗看了一下他的面相,
这家伙鼻孔朝天,一看就是没隔夜之粮,他这样的人,是存不起来钱的,兜里有多少钱,就会用掉多少,
“算什么啊,”我问那家伙,
“财运,”西装男倒也直接,
“你这财运没啥好算的,反正都没隔夜财,有多少你就得用多少,”我说,
“卦都还没起,你就看出来了,”西装男对我投来了佩服的眼神,由此可见,我刚才说的他没隔夜财这个,是没错的,
“明摆着的东西,没必要起卦,”我道,
“那大师你能不能帮我算一下,怎么才能留住钱财,”西装男一脸期待地看向了我,
像他这样找多少就用多少,虽然快活,但兜里没有余钱,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行,”我顿了顿,道:“不过能不能算出来,我并不能给你保证,”
“大师一定能的,”西装男说,
“请问你怎么称呼,”在把金龟壳拿出来的同时,我问了那西装男一句,
算卦的时候,若知道对方姓名,会稍微起一些提示的作用,名字这东西,跟人的运道,那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名字取得好,与取得不好,对人的一生,不能说会起决定性的影响,但在很多时候,都是会起一些作用的,
“周谊,”西装男说,
这个名字,倒是个好名字,只是陪在眼前这西装男的身上,好中透着不足,
“谊”为言宜,此字用在那种会说话的人身上,会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