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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看相,事关驸马墓,自然是不能草草看一眼的,要想仔仔细细地看,我必须得回心生阁卜一卦,
魏晨鑫走后,我开着破面包回了心生阁,
因为好久没住人了,心生阁里到处都是灰,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凑合了一夜,
卯时刚一到,我便起了床,拿出许久没用的阴阳钱卜了一卦,
阴卦,真的是阴卦,这当真是天助我也啊,
既然今天卜的是阴卦,我自然就可以给熊翔看相啊,收好了卦盅,我便开着破面包回了古泉老街,叫上了易八,向着青龙湾去了,
昨晚魏晨鑫走的时候我就说了,要卜了阴卦我一大早就会来,因此破面包刚一开到村口,魏晨鑫就迎了上来,
“初一大师,今天可以吗,”魏晨鑫问我,
“可以,”我点了下头,然后跟着魏晨鑫一起,去了褚成梁家,
村里的人,除了魏晨鑫这样的家伙之外,别的都是不会睡懒觉的,我们三个走到褚成梁家门口的时候,他已经起来了,
“褚老爷子,听说你家来客人了,”魏晨鑫这家伙毕竟在青龙湾吃过百家饭,在这儿跟谁都不客气,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往里屋钻,
“一个拐弯抹角的亲戚家的孩子,见我没后人,就拜寄给我了,”褚成梁笑呵呵地说,
“这么说你有干儿子了,”魏晨鑫露出了一脸兴奋的模样,道:“赶紧叫出来介绍一下啊,”
“熊翔,家里来人了,”褚成梁冲着里屋喊了一声,然后有个看上去有些苍老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着比我年长,我得叫一声翔哥吧,”魏晨鑫笑呵呵地问,
“他比你小几岁,就是出老,哪像你小子,怎么长都是张娃娃脸,显年轻,”从褚成梁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的笑容来看,父子相认这事,显然让他很开心啊,
魏晨鑫在那里扯着淡,熊翔的话不多,就偶尔搭那么一两句,至于我,则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边暗中在那里给熊翔看起了相,
妻妾者,位居鱼尾,号曰奸门,这话是说,妻妾宫位于人面部的鱼尾之位,也被称为奸门,
从熊翔的妻妾宫来看,不仅含赤,而且还忽黑忽白,这个部位呈赤色,那是说明夫妻之间会有口舌是非;这个部位呈黑白两色,夫妻之间会有悲伤之事,
照理说,父子相认,对于父亲来说是喜事,对于儿子来说,自然也应该是喜事啊,但我们进门之后,只看到了褚成梁脸上的喜色,至于熊翔脸上,那是一丝一毫的喜悦都没有,相反,熊翔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父子相认的喜悦都能被冲淡,多半就是因为夫妻之事了,
“你应该结婚了吧,”趁着闲聊的功夫,我假装随意地问了熊翔一句,
“没呢,”熊翔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是一副很沮丧的表情,
“是没遇到合适的,”
从熊翔的面相来看,他这人是比较老实的那种,要不是段叔他们唆使,绝对干不出来什么坏事,因此我决定多问几句,要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帮他把问题解决了,那不就可以从根源处破了段叔他们的奸计,在驸马墓这危险的小火苗即将燃烧起来之前就可将其扑灭吗,
第272章:打棺材()
“也不是没有合适的,”熊翔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就不说了,”
我们跟熊翔,这毕竟才见第一面,他跟我们又不熟,像这样的私密之事,其不愿意跟我们多说,那是很正常的,
人家两父子刚相认,我们三个外人杵在这里总感觉有些唐突,再闲聊了几句之后,我们便告辞离开了,
“看出什么来没有啊,”一从熊翔家出来,魏晨鑫便一脸期待地问起了我,
“熊翔确实很可能出问题,他那问题应该是出在其老婆身上,”我道,
“他不是说没结婚吗,”易八有些诧异地问我,
“确实没结婚,但从他的面相来看,喜中有忧,给我的感觉,其新婚之喜,很可能被那忧给冲了,”我说,
“忧来自何处,”易八问我,
“熊翔那面相,不是富贵之相,相反给我的感觉,其应该是个穷苦之人,”我顿了顿,道:“穷苦之人结婚,那个忧字,多半源于金钱,”
“褚成梁打棺材的手艺虽然不错,但他跟青龙湾大多数村民一样,都是没什么钱的,”魏晨鑫接过了话,说:“熊翔结婚若是缺钱,褚成梁这边,应该是帮不了他太大的忙的,”
“熊翔和褚成梁都缺钱,但段叔不缺,”我顿了顿,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段叔那身家,帮褚成梁结个婚,也就九牛一毛的事儿,”
“咱们怎么办啊,”易八看向了我,说:“咱们还有点儿存款,要不要帮熊翔一下,”
“心正者自然不会为财所动,不正者就算舍财相帮,那也是没多大用的,”我叹了口气,道:“人性的贪婪,再多的钱财,都是填不平的,我们就算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帮熊翔成了婚,他又想过好日子,开名车,住豪宅,怎么办,我们还能满足吗,”
“这也是,”易八点了下头,道:“初一哥你就是个穷小子,不管是白梦婷,还是宋惜,倒贴着都愿意跟你,为什么啊,不就是因为你心正吗,”
“我就这一个优点啊,”我无语地白了易八一眼,说:“我那看相的本事,也是很厉害的,”
“连你师父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还好意思吹牛说厉害,”易八这家伙,怎么没事老说大实话啊,
“咱们还是先等等看吧,褚成梁毕竟都守了几十年了,他都这一把年纪了,总不能让自己晚节不保吧,”我说,
“也是,”魏晨鑫附和着点了一下头,道:“对褚成梁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他的人品,绝对是信得过的,如果真的只是钱的事,他绝不可能把驸马墓给卖了,再则说了,守着驸马墓的是好几个人,具体有几个,他们之间谁都不清楚,现在曝光出来的人,也就是?婆子跟褚成梁,别的还是藏着的,?婆子在走之前跟我讲过,守墓人里面,只要有一个不同意,那驸马墓便开不了,”
听完魏晨鑫说的这话之后,原本心里还有些小忐忑的我,立马就心安了不少,几百年都没破的驸马墓,就算褚成梁这里出了乱子,应该也是破不了的,
跟魏晨鑫告了辞,我便和易八一起回了古泉老街,
消息这方面,宋惜是比较灵通的,就凭她家那关系,要想打听出熊翔那未婚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应该不是难事,回到一八阁之后,我立马就给宋惜打了电话,委托她帮我查一下,
次日下午,宋惜给我回了个电话来,
“打听清楚了吗,”我问,
“来我办公室,”宋惜说,
“电话里讲不清楚吗,”我有些疑惑地问,
“我想见见你,不可以吗,”
宋惜都把话说得这般的直截了当了,我要是再不起,岂不是有些太不解风情,太不给她面子了,再则说了,几天没见面,我这心里,当真是有点儿小想她呢,
“春天还没到啊,你不好好上班,天天坐办公室里想男人,这状态可有些不太对啊,”一进宋惜办公室,我便跟她鬼扯了起来,
“就算想男人也不会想你的,”宋惜给了我一个白眼,问:“你怎么会想到去查熊翔的未婚妻啊,”
“看相看出来的啊,”我接过了话,道:“从熊翔的面相上来看,他和其未婚妻之间,显然是有问题的,至于具体是个什么问题,我只看出了大概跟钱财有关,”
“他未婚妻是村里的,当地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其还有个弟弟,等着娶媳妇,因此熊翔要想把未婚妻娶过门,得依照当地那风俗,给万紫千红一片绿作为彩礼,”宋惜说,
“什么叫万紫千红一片绿啊,”我一脸懵逼地看向了宋惜,
“就是一万张五元的,一千张一百的,还有一大片五十的,”宋惜解释道,
一万张五元的不就是五万块吗,加上一千张一百的,那就是十五万了啊,一片绿这玩意儿,再怎么也得上百张才能算一片吧,不说多了,就算只要一百张,那也是五千块啊,单是彩礼这个,不都去了十五六万了吗,
结婚肯定还得准备新房什么的,这玩意儿弄下来,熊翔那样的家庭,哪里承受得起啊,
“要是你嫁给我,彩礼得要多少啊,”我有些好奇地问宋惜,
“给啥彩礼,”宋惜瞪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我家是卖女儿啊,再则说了,就你那穷样,给得出多少啊,只要你真心对我好,那就可以了,”
“你为啥喜欢我啊,”我追问道,
“我有说过喜欢你吗,”宋惜撒这谎的时候,脸很不好意思的红了,然后嗔道:“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满打满算弄下来,熊翔结这婚,几十万是跑不了的,这点儿钱对于他和褚成梁来说都是天文数字,但对于段叔来说,那是小菜一碟,”我说,
“段叔跑去把熊翔接来,其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帮熊翔出这钱的打算,”
宋惜接过了话,道:“且不说驸马墓里有鬼王令,就只算里面陪葬的那些古董,随便弄一件出来,轻轻松松就能卖个百八十万,帮熊翔结婚这点儿小投资,跟打开驸马墓的回报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换作我是段叔,遇见了这样的买卖,都会觉得若是不做,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我嘿嘿笑着接过了话,道:“魏晨鑫说,褚成梁的人品,他是信得过的,段叔搞定熊翔很容易,但要用钱来搞定褚成梁,难度应该是不小的,”
“守驸马墓的那几位,不管是哪一个,若是喜欢钱,随随便便都能找一大把,”宋惜皱了皱眉头,说:“熊翔结婚需要钱,如果问题真的只是出在一个钱字上面,对于褚成梁来说,绝不是多大的难事,他只需要打口棺材卖了,差不多就够了,”
“一口棺材能卖几十万,”我一脸不敢相信地问,
“普通人打的棺材是值不了这价,但褚成梁打的,绝对是能值的,不过那样的棺材,褚成梁一般是不会给人打的,据我所知,这辈子他就只打过一口,而且还是送的人,并没有卖,”宋惜说,
“那样的棺材,应该是有什么禁忌吧,”我问宋惜,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再大的禁忌,跟驸马墓比起来,那都算不上什么啊,”宋惜说,
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有些禁忌,偶尔犯一次,那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阴卦不看女的规矩,我不就犯过吗,但有的事,是一点儿差错都不能出的,比如驸马墓,
第273章:真小人()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不过这种平静的日子,向来是过不了几天的,这天上午,魏晨鑫来了,他脸上露出来的,是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有什么事儿吗,”我问魏晨鑫,
“褚成梁这几天把自己关在了屋里,搞得乒乒乓乓的,我感觉他好像是在打棺材,”魏晨鑫说,
打棺材,要宋惜没跟我说过褚成梁一口棺材能卖几十万这事儿,魏晨鑫跟我讲这个,我可能会觉得奇怪,但宋惜之前跟我讲过这个,因此我显得很淡定,
“他打一口棺材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