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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以往的经验,宋惜是不太可能坑我的。因此我也没跟她多说,便跟正在楼上午睡的易八打了声招呼,然后坐进了普拉多的副驾驶。
从路线来看。普拉多好像是往着渝都大学去的啊!
“咱们是要去渝都大学吗?”在车上干坐着也是无聊,我便笑呵呵地在那里套起了宋惜的话。
“嗯!”宋惜随口应了我一声。
“你要带我去见的那人,我之前见过?”我问。
“嗯!”宋惜微微点了一下头。
渝都大学,我还见过,那就只有一个人啊!
“你要带我去见令狐先教授?”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但还是多问了宋惜一句。
“嗯!”宋惜说。
“你是癞蛤蟆啊?戳一下跳一下的,就不能主动跟我把话说完,带我去见令狐先到底是有什么事吗?”我有些无语地说道。
“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急什么啊急?”宋惜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就不再搭理我了,而是继续在那里开起了车。
实在是有些无聊的我,只能盯着宋惜的大腿看了起来。今天的宋惜,穿的是牛仔裤,裹得很是严实。不过有一点比较好,那就是她这牛仔裤是紧身的,虽然看不到其水嫩的肌肤,但那美丽的线条。还是勾勒出来了的。
“我说你这眼睛,怎么就如此的不老实啊?”宋惜在挺好车后,一脸嫌弃地看向了我,道:“就是怕你这个小流氓不老实。我裙子都没敢穿。没想到穿牛仔裤,你还能看得这么津津有味的。”
“因为你的腿美啊!”
我这话一出口,宋惜先是小脸一红,然后“噗呲”就笑出了声。
“一会儿到了令狐教授家里。你的眼睛可得老实点儿,不要乱看。”宋惜凶巴巴地对着我叮嘱道。
“他家又不是你办公室,我有分寸的。”我嘿嘿笑了笑,说:“我这个小流氓,也就只有跟你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露出流氓的本性。”
令狐先家住在眼前这栋楼的5…3,我和宋惜爬山了五楼,她去敲了5…3的房门。
“二位来了,快请!”令狐先客客气气地将我和宋惜迎了进去,还给我俩泡了一壶茶。
“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有件事得拜托一下你。”令狐先说。
“拜托不敢当,有什么事令狐教授您吩咐就是了。”这令狐先和我师父可是老交情了,他找我帮忙,我要是胆敢不答应,师父岂不得从棺材板里跳起来揍我啊!
“青龙湾有个驸马墓,你应该知道吧?”令狐先问我。
“知道啊!”我道。
“发现那驸马墓已经好几十年了。之前一直没进行考古发掘,是因为怕破坏了那古墓,还有就是那墓有些邪性。但最近这段时间,听说有不少人都打上了那驸马墓的主意,要再不进行考古发掘,恐怕那古墓真得毁了。”令狐先说。
考古发掘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那也是盗墓。但这样的盗墓,终归是比盗墓贼去盗要好一些。别的不说。至少考古性发掘,对文物的保护,要重视一些。
“你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我问令狐先。
“驸马墓很是邪性,要进行考古工作,得需要你和易道长这样的能人提供帮助,那才能行。”令狐先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说:“驸马墓的考古发掘。我希望你和易道长能加入。”
“不是我不愿意帮您,而是那驸马墓,以我和易八的本事,实在是有些镇不住啊!”我这说的是实话。
其实从内心里来说。驸马墓被挖开既然是不可避免的,我真宁愿被官方挖,而不是被钱叔和段叔他们弄开。
“你们能行的。”令狐先说。
“对于墓穴风水这一块,我并不是很擅长。这事能不能答应你,我得回去问问易八的意见。”我道。
“那就拜托你了。”令狐先握住了我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要驸马墓没被人盯上,我也不希望把它挖开。那墓不是一般的古墓,一旦被挖开,不知道会惹出多少的乱子。对其进行考古挖掘,是迫不得已的权宜之计。”
从令狐先家出来,差不多已到了吃晚饭的点了。宋惜请我去食堂吃了一顿,我俩就像学生情侣似的,一人端着一个餐盘,在那里谈情说爱。
早知道大学食堂里的饭菜这么好吃,跟女生一起吃饭这么有意思,我当年就算死皮赖脸地求师父,也得让他送我去学校学两天啊!
“要能在读大学的时候遇到你这小子,也不用把初恋一直留到现在了。”宋惜含情脉脉地对着我说道。
“嗯!”我很赞同地点了下头,说:“要知道读大学能早些遇到你,我打死也不跟着师父云游四海。而是跑到你读的学校去旁听去了。”
“要不跟着你师父去,你能有现在的本事?”宋惜白了我一眼,道:“这或许都是上天注定了的,你要真跟学校里的男生一样。或许我对你就没什么兴趣了。”
“你本就是个宋总了,再找个别的总,也没啥意思。”我笑呵呵地说。
吃完了饭,宋惜带着我在校园里走了一圈,我俩就像学生情侣似的,在小树林里亲热了一下。当然,这样的亲热并不是那种真的亲热,也就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虽然没有**的刺激,但却有一种朦胧的天真与浪漫。
“办正事要紧,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宋惜开着普拉多,把我送回了一八阁,然后她便离开了。
“出去了这么大半天,现在才回来,你俩是约会去了吗?”易八这家伙,他不是道家之人吗?怎么现在像个小报记者似的,显得那么八卦啊?
“约会什么啊?她带我去渝都大学见令狐先了。”我道。
“令狐先?他叫你去干吗?”易八的眼里,露出了一些疑惑之色。
“他说驸马墓被很多人盯上了,为了避免文物惨遭破坏。因此要进行考古性发掘。”我顿了顿,道:“令狐先知道驸马墓的邪性,知道进去会很危险,因此他想让我们俩参与进去。帮他一把。”
“你答应他了?”易八问我。
“没有。”我摇了摇头,道:“我跟他说,得先问问你的意见。”
第265章:麻婆子()
“驸马墓肯定是会被打开的,被官方打开,确实比被钱叔和段叔他们打开要好,但这事儿我俩能不能接,现在还做不了决定,”易八说,
“对于驸马墓,我们就只了解个皮毛,”我顿了顿,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青龙湾,找麻婆子说说,”
“咱们现在就去吧,”易八说,
“行,”我点了下头,然后便开着破面包,跟易八一起出发了,
刚坐了宋惜的普拉多,现在一坐进破面包的驾驶室,我就觉得浑身不爽,
“刚坐了好车,现在跑来开这破面包,这落差当真是有点儿大啊,”我感叹了一句,
“叫你买辆好车,偏不买,怪谁啊,”易八白了我一眼,
“凑合着能开就是了,再则说了,一八阁现在那生意,咱俩就处于一个坐吃山空的状态,虽然我俩的存款还有十来万,但那钱不能瞎糟蹋啊,”我道,
“白梦婷那儿有好车,宋惜那里也有,初一哥你要是不这么花心,不管是选定的哪一个,咱两兄弟都有好车坐啊,你非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把两边都吊着,活该只能开破面包,”易八这是借着话茬子数落我呢,
“我也知道像这样吊着,对谁都不好,而且很不是个男人,但问题是,我现在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选谁啊,她俩都那么好,说句没良心的话,我当真是都想娶了,”我道,
“两个一起娶,我是没有意见的,不过她们两位,可都不是善茬啊,宋惜和白梦婷就算是再爱你,再纵容你,也是容不下别的女人的,”易八叹了口气,道:“别的我不怕,就怕初一哥你这么整下去,最后鸡飞蛋打,两个都闹掰了,看你怎么办,”
无论是宋惜,还是白梦婷,那都是有一大票男人,排着队在追啊,像这样吊着她俩,说不准在哪天,她们真可能在一怒之下,都不再搭理我了,
跟易八聊着这个沉重的话题,破面包很快便开进了青龙湾的地界,
麻婆子的家我俩虽然没去过,但远远见过她进屋的,因此知道是在什么地方,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见我和易八出现在了她家门口,麻婆子很是有些吃惊地问了我们一句,
“驸马墓的事,”我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跟麻婆子把令狐先说的事儿讲了,
“我是守墓人,不管是盗墓贼,还是所谓的考古,在我的眼里,都是盗墓,”麻婆子把脸拉了下来,一脸愤怒地说道:“只要我麻婆子的命还在,不管是谁来,都得死,”
麻婆子的态度是这般的坚决,我和易八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啊,在跟她道了别之后,我俩灰溜溜地开着破面包回古泉老街去了,
“看来我俩不能答应令狐先,”我说,
“麻婆子说那话的时候,态度确实很坚决,但从那话里面,好像也能听出点儿什么,”易八皱起了眉头,说:“她说她活着的时候,谁去都得死,若是她死了呢,”
“你什么意思啊,”我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易八,问:“难不成为了进那驸马墓,你准备把麻婆子的性命给害了啊,”
“道家之人,怎么可能害人性命,再则说了,我又不是干考古的,那驸马墓就算被盗了,跟我的关系也不大,”易八回了我一句,然后问:“从那麻婆子的面相上来看,你觉得她还能活多久,”
“她少说也得有七八十岁了吧,那个年纪的人,是不用看相的,就算是看,那也只看儿孙,谁还看其寿命啊,”我接过了话,道:“七八十岁,已经算是高寿了,就算身上没一点儿病,也有可以能一觉睡下去,再也起不来,”
“要那麻婆子没有传人,在她死后,驸马墓不就再没有守墓人了吗,没有守墓人,不管谁去盗那墓,都是没人管的,”易八长叹了一口气,说:“我怀疑驸马墓破的时机,应该是在麻婆子死后,”
“也就是说,咱们就算是答应令狐先,那也得在麻婆子死后才能答应,是这意思吗,”我问,
“只要麻婆子没死,钱叔和段叔他们应该是不敢妄动的,他们都没动,令狐先他们完全没有跑去把驸马墓打开的必要啊,”易八道,
和易八商量好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先给宋惜打了个电话,问她在没在办公室,她说在,我便开着破面包,去了她们公司,
“有什么事不可以在电话里说吗,非跑到办公室来找我,”我这刚一进门,宋惜就用很嫌弃的语气,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所以就找了个借口,来跟你熟络熟络感情啊,”我笑呵呵地回道,
“什么事儿,赶紧说,”宋惜白了我一眼,说:“我这儿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昨晚我和易八去找了麻婆子,她说只要她那条老命还在,不管是盗墓的,还是考古的,去一个死一个,”我顿了顿,说:“麻婆子的本事我和易八都没摸透,不过她当了几十年的守墓人,那驸马墓是一点儿差错都没出,足可见其是不可小觑的,只要麻婆子在,不管是谁,都应该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