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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问童守寄,
“你们不是说芍药姐在我这儿吗,我说没看到她,你们却不信我,那就只能让你们搜,才能证明我的清白啊,”童守寄说,
童守寄这古曼斋,那可是卖小鬼的地方,里面不知道藏着多少小鬼呢,在他这地方搜,绝对不会那么轻松,我甚至有些怀疑,童守寄这家伙,是在故意套路我和易八,
对付鬼这东西,易八那是远比我要专业的,因此我看向了他,想听听他的主意,
“既然童老板都让我们收了,我们还客气个什么劲儿啊,”易八嘿嘿地笑了笑,舞了两下手中的打鬼杖,道:“童老板你可得把那些小鬼什么的看好啊,要不然一会儿我不小心,误伤到了,或则把它们给打得魂飞魄散了,可不要怪我啊,”
“你们二位放心,我叫你们搜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是诚心诚意的,既然是诚心诚意,自然是会把小鬼什么的管好的啊,”童守寄一脸客气地说,
古曼斋确实不大,就几间屋子,在搜的过程中,童守寄也确实没搞出什么幺蛾子事来,我和易八将古曼斋搜了个遍,但却没能发现芍药姐的身影,
难道芍药姐真的没在这里,要她在这儿,童守寄绝对不会让我们搜的,
“二位,搜出来了吗,”童守寄见我和易八什么都没搜到,便得意洋洋的在那里问了起来,
“不要以为搜不出来,我们就不知道是你在耍花招,”我冷冷地回了童守寄一句,
“既然二位已经搜了个遍,也没搜出个什么来,那我就只能请二位离开了,”童守寄这意思,是要赶我们走啊,
没能把芍药姐搜出来,我和易八确实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了,因此我们两个,只能灰溜溜地出了门,
丢了面子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芍药姐跑哪儿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是最让人着急的,
“咱们应该去哪儿找芍药姐啊,”我问易八,
“在芍药姐进古曼斋之前,你不是见过她吗,那你应该是看过她的脸的,”易八皱起了眉头,道:“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看初一哥你了,你回忆一下她当时的面相,看能不能看出点儿什么来,”
且不说离开了心生阁,我是不能看相的,就算是看,那也是真人坐在我的面前看啊,靠着回忆给芍药姐看相,且不说难度比真人要大得多,这到底能不能看准,我这心里,那都是没半点儿底的,
事已至此,除了这招,我也没别的招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第263章:卜卦寻人()
扬州在离,印堂上,正南。此位现黑,灾患生。我隐约记得,芍药姐印堂上的正南方位,好像是有一些黑色。如此说来,她这一灾,应该是命中注定的啊!
印堂现黑,灾祸之轻重,与印堂上所现之黑的深浅是有直接关系的。芍药姐印堂之上那黑,应该不是特别深,要不然我的记忆不会这般模糊。不出意外,芍药姐应该只会遭受小灾,并不会有性命之忧。
“芍药姐应该死不了。”我把自己琢磨出来的结果告诉了易八。
“那她在哪儿啊?咱们得赶紧把她找到,以免夜长梦多。”易八说。
“用看相肯定是不行的,因为我刚才在见芍药姐的时候,没想着要给她看相,因此其脸上的很多细节,我是没怎么注意的。”我顿了顿,道:“芍药姐刚穿过的旗袍在我们手上,这旗袍上残留着她的气息,也不知道用这旗袍算一卦,能不能算出点儿眉目来。”
“就一件穿过的一副,便能起卦?”易八一脸吃惊地看向了我。
“有金龟壳,加上师父传我的金甲卜术,起卦的问题不大,只是能不能算准,那就不太好说了。”我道。
“现在都这个样子了,管他能不能算准呢?死马当成活马医,先算了再说吧!”易八说。
我拿来了香炉,敬上了香,一手托着薛姐穿过的旗袍,一手按着金龟壳,在那里卜起了卦。
在默念了一段金甲卜术里面的口诀之后,我仿佛感觉到有股子气流在流动。然后我的手背上,传来了一股子剧痛,应该是正燃着的香灰,落到了我的手背上。
我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落在手背上的香灰。
子化死爻,曹操丧师于赤壁。
曹操赤壁之败,那是败在了一个火上。虽有大江,却不能引水救火。有水却引不来,那不就是断头之水吗?
要此卦没算错,芍药姐应该在驸马墓?
既然都已经算出来了,我和易八自然是不能再有任何的耽搁了啊!我拿着旗袍,易八拿上了他的青布口袋,赶紧出了门,开着破面包朝着青龙湾去了。
“救命!救命啊!”
刚一走到驸马墓的地界,我便听到了微弱的求救声。
是芍药姐的声音,我和易八循声找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看到了双手被捆着,给掉在了树上,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的芍药姐。
易八一看到这画面,赶紧就把头扭了过去,道:“初一哥你去把她救下来吧,芍药姐这样子,我不能看。”
“你不能看,我就可以看啊?”我无语了。
“相人不像我们道家之人,没那么多破规矩。再则说了,初一哥你又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身子。”易八说。
我爬到了树上去,将绳子解了,把芍药姐放了下来。然后把她之前穿的那件旗袍递给了她,让她赶紧穿上了。
从芍药姐这样子来看,她应该就只是受到了惊吓,至于别的问题,应该是没有的。
“在古曼斋里生了什么?”在芍药姐的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我问她。
“我在进去之后,感觉有个东西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扭头一看,还没看清楚,一下子就晕过去了。在我醒来的时候,就现自己被绑在了这棵树上。”芍药姐说。
“那你身上这旗袍,是谁脱的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你”芍药姐又羞又怒地瞪了我一眼,凶道:“你就知道关心这个,不能关心点儿别的什么啊?”
“我这不是怕你被欺负吗?”虽然我对芍药姐没有那种感觉,但她还算是个不错的女人,心里自然不希望她被人给糟蹋了啊!
“谁要敢欺负老娘,老娘定去拆了他的房子!”芍药姐说了这么一句狠话,然后问:“易八刚才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我嘿嘿地笑了笑,问:“是你没穿旗袍的样子吗?”
“你是不是故意要跟我扯?”芍药姐用直勾勾的眼神瞪着我,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撩我,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芍药姐说的就地正法,那就是要把我给那什么了啊!我这处男之身,只能给宋惜或者白梦婷,断断是不能让芍药姐白捡了便宜的。
“易八是道家之人,怎么可能看你。你没见他过都没过来,直接就把脑袋给别过去了吗?”我笑嘻嘻地说。
“这还差不多。”芍药姐对着我抛了个眉眼,道:“给你这臭小子看看倒也没什么,反正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你打来吃了。这一次,就当是让你先饱饱眼福吧!”
芍药姐的身材,那是相当正点的。她穿着旗袍的时候,就前凸后翘的,脱了旗袍,那柔美的线条,自然更是诱人啊!
不过,我这人是经得住诱惑的。有些女人,看一下,饱饱眼福,无伤大雅。真要做点儿什么,那是会影响到自己的爱情,甚至婚姻的。
师父在世的时候就跟我叮嘱过,对婚姻一定要忠贞。认定了一个女人,就不能负她。当然,要是遇人不淑,给那女人负了,也是可以离了再找一个的。
回到古泉老街之后,芍药姐便回她的三吉典当去了。我和易八,则回了一八阁。
“芍药姐是怎么跑到青龙湾去的啊?”易八皱起了眉头,道:“古泉老街离青龙湾的距离可不近,咱们还是开车过去的。在我们到的时候,芍药姐已经挂在那树上了。这便是说明,把她弄过去的那人,肯定也是开的车。”
“去青龙湾的马路,就只有一条。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到别的车啊?”我问易八。
“这一点,我也有些疑惑。”易八叹了一口气,道:“对方并没有把芍药姐怎么样,这便是说明,其只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既然是给下马威,干吗把芍药姐的旗袍留给我们作线索啊?”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要没有那旗袍,初一哥你能通过卜卦确定芍药姐在什么地方吗?”易八问我。
“就算是有那件旗袍,这都是很难的事。若没有旗袍,估计直到现在,我俩都得跟无头苍蝇一样,找不着北。”我老老实实地回道。
“我想对方把旗袍留给我们,有一层目的,就是想考验一下我俩的本事。”易八说。
“单凭一件旗袍卜卦,说句实话,这差不多已经是我的底牌了。”我这是实话,没有半点儿夸张的成分。
“也就是说,对方凭着芍药姐这茬儿,把初一哥你的底差不多摸透了。”易八皱起了眉头,说:“摸咱们的底,多半是没安什么好心的。而且我有些怀疑,这事儿的幕后主使,应该不是那童守寄。”
“童守寄是个卖小鬼的,要论养鬼的本事,估计还不如佘花婆。”我顿了顿,道:“他跟我们虽然不是同路,但也并没什么大的利益纠葛,犯不着挖空心思来探我们的底啊?还有就是,童守寄养的是小鬼,就算是要探底,也该是探你的,毕竟你是道士,算是打鬼专业户嘛!跑来探我算卦的底,这有些太奇怪了。”
“你们相人,那是洞天机,察人事。在打鬼方面,确实没多大的作用,但对于大局的主导,作用那是相当大的。”易八用很认真的眼神看向了我,说:“驸马墓这事儿,硬来是不行的。要想进那墓,洞察天机,那是必须的。对方探初一哥你的底,很有一种可能,是想利用你。”
第264章:令狐教授()
我记得麻婆子说过,驸马墓的这一劫,多半是躲不过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从她神情来看,不像是假话。
既然驸马墓躲不过这一劫,墓门自然是会被打开的。要能提前预知到驸马墓的这一劫在哪一天到来,对于进墓抢宝贝这事儿,那绝对是能占先机的。
这天下午,我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睡觉,外面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是有车来了,我抬起头一看,发现有一辆普拉多停在了门口。这不是宋惜的车吗?今天可不是周末。这个点儿还是上班时间,她怎么跑来了啊?
“老总就是好,上班时间也能开溜。”见宋惜走了进来,我便笑呵呵地跟她开起了玩笑。
“大白天的趴着睡觉。也不招呼一下生意,怪不得你这一八阁,好些天才能开一次张。”宋惜笑吟吟地回了我一句。
“你今天跑到这里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斗嘴的吧?”我问宋惜。
“以为我闲啊?跑来跟你斗嘴?”宋惜白了我一眼。道:“赶紧上车,带你去见个人。”
“见人?”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宋惜,问:“见谁啊?”
“赶紧上车,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我难道还坑你不成?”宋惜这丫头。显然是故意在跟我卖关子。
鉴于以往的经验,宋惜是不太可能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