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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这别墅里没人呢,原来娇娇在啊,”我道,
“今晚别墅里的这些玩意儿,多半就是那娇娇搞的,”易八接过了话,说:“咱俩在这别墅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尤乾仁,”
我和易八之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人的,别的那些事,我们确实也管不了那么多,
三楼我们找了个遍,没有发现尤乾仁的身影,我和易八拿着蜡烛下了楼,把这别墅里的每间屋子都找遍了,也还是没能找到尤乾仁,
“他没在这里,”娇娇再一次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那他在哪儿,”我问,
“在厂里,”娇娇在想了想之后,从嘴里吐了这么三个字出来,
尤乾仁开的那厂是生产汽车配件的,在城南工业园,
从娇娇的面部表情来看,她不像是在说谎,救人如救火,尤乾仁要是真有个什么事儿,那是一刻都耽搁不得的,我和易八没有跟娇娇多说,而是赶紧开着破面包,朝着城南工业园去了,
因为晚上不开工,工业园里安安静静的,尤乾仁那汽车配件厂是城南工业园里最大的厂,占地面积很大,找起来自然也是很好找的,
我们把破面包开进了厂里,停好车之后,我一脸懵逼地看向了易八,问:“厂子这么大,我们从哪里开始找啊,”
易八把定龙盘拿了出来,在那里掐起了指诀,念起了咒语,定龙盘的指针转了起来,先是由慢到快,然后又由快到慢,
指针停下了,针尖指向了西南位,
“西南方有鬼气,”易八顿了顿,说:“咱们过去看看,”
我和易八走到了一间厂房的门口,大晚上的,这厂房居然没有关门,那门是虚掩着的,而且里面,隐约还有点儿光亮,
易八伸出了手,将那掩着的房门推开了,
在厂房的角落里,有一堆燃着的纸钱,此外还有点着的香烛,在那些东西旁边,有一个蜷缩着的,瑟瑟发抖的老人,那人不是尤乾仁,还能是谁,
“这些是你烧的,”我问尤乾仁,
“不是不是”尤乾仁像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惊魂未定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易八问,
“没事,没事了,”尤乾仁这是个什么意思,从他说的这话来看,似乎其是不愿意跟我和易八讲啊,
“既然没事,那就是我们多事了,”我很是无语地回了尤乾仁一句,然后对着易八说道:“这没我们什么事儿,我们还是走吧,”
我和易八转身走出了厂房,原本我还以为尤乾仁会叫住我们呢,但他没有,
“我有点儿看不太懂那尤乾仁了,”回道破面包上面之后,我跟易八来了这么一句,
“他应该是有难言之隐,又或者他自己,本就是有什么秘密的,”易八叹了口气,道:“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尤乾仁这事儿,是他自己的事儿,既然他都不愿意告诉我们,我们自然也没必要瞎参合了啊,”
白跑了一趟,我们开着破面包回了古泉老街,
一八阁的大门口站着一个人,那是个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晃眼看去,长得还挺帅气的,
“你是来测字,还是算卦的啊,”我对着那家伙问道,
“二位大师,你们认不认识曹小丽,”那男人问,
“请问你是,”我有些疑惑地打量了那男人两眼,
“我是她男朋友,叫叶勇,”那男人说,
叶勇是曹小丽的男朋友,他在这个时候跑来找我们,肯定是想说曹小丽的事儿啊,
“曹小丽不是结了婚了吗,”我问,
“她根本就不爱那糟老头,是假结婚,”叶勇说,
“既然不爱那糟老头,为啥还要嫁给他啊,”听叶勇这口气,似乎曹小丽嫁给尤乾仁,他是同意的,
“我俩毕业两年多了,本想着攒钱买房,但房价实在是太贵,买不起,半年前,曹小丽跳槽去了那糟老头开的公司,给那糟老头看上了,曹小丽跟我说,自己攒钱买房太累,攒十年都不一定够首付,反正那糟老头在追她,不如就逢场作戏,在糟老头那儿弄点钱,然后跟我一起远走高飞,”叶勇说,
“你同意了,”我一脸无语地问,
“嗯,”叶勇在犹豫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应了我这么一声,
“为了一点儿钱,让自己的女朋友跟一个糟老头,这事儿你也做得出来,”
对于这叶勇,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若要让我用一个词来形容他,那就是渣男,
“要没有房子,我们怎么结婚,”叶勇抱着头蹲在了地上,说:“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一想着曹小丽被那糟老头糟蹋过,我就觉得恶心,可是,我有别的选择吗,”
“你跑到这里来找我们,就是想说这个,”我问,
“曹小丽死了,她是被害死的,”叶勇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流露出了一股子狠劲儿,从他此时这眼神来看,似乎他有点儿想要为曹小丽报仇的意思,
“然后呢,”我问,
“我想请两位大师,跟我去一个地方,”叶勇说,
“什么地方,”我多问了一句,
“去了你们就知道了,”叶勇这显然是有所隐瞒,
“连句实话都不肯跟我们说,我们凭什么跟着你去,”我冷冷地回了叶勇一句,道:“要是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你们必须得去,”叶勇挡在了我的面前,道,
“为什么,”我问,
“因为曹小丽想你们去,”叶勇很认真地说,
“曹小丽不是死了吗,”我一脸懵逼地看向了叶勇,问:“既然已经死了,你怎么知道她想我们去,”
第244章:遇见了他()
叶勇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从兜里摸了一个折了好几折的信封出来,递给了我。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装着一封信。这信一共就只有两三行,寥寥数语,一眼便看完了。看完了之后,我把信递给了易八。
“咱们去看看!”易八说。
叶勇带着我和易八去了狮山公墓,他说曹小丽的骨灰就埋在这里。
曹小丽这墓,看上去像是刚有人上过啊!墓前面的那些纸钱灰看上去很新鲜,上面摆着的菊花,也是才放没多久的。
“是你给她上的坟?”我指了指墓前面摆着的那些东西,问叶勇。
“不是我。”叶勇摇了摇头,说:“你们两位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就先走了。”
那封信上说,有个人要见我们。见我们的那人,肯定不是叶勇啊!叶勇去一八阁找我们,目的就是传个话,把我和易八带到这里来。
叶勇走了,我和易八大眼瞪小眼地在那里干站着等了起来。
“选在公墓里见面,那人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我说。
“是不是人,现在还不好说。”易八接过了话,道:“曹小丽这公墓的选址,很有些考究啊!”
“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我问易八。
“庚山甲向,酉山卯向。水出辛戌方,为冲破向上养位,主伤小口,败产绝嗣,犯退神沐浴不立向。”易八念了这么一番话,道:“这就是说,墓主人不仅家产会败绝,就连子嗣,也将不存。曹小丽没有子嗣,这祸事,自然就将转嫁到其亲人的身上。一个横死之人,死后像这样下葬,还殃及亲人。曹小丽的怨气,不知道得有多重。”
“这应该不是巧合,而是人为。只是不知道,那人像这般做,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我说。
“二位来了?”
有一个男人从那边走了过来,他刚一走近,我便把那家伙给认了出来。这不是童守寄吗?就是在古泉老街开古曼斋,小鬼的那位。
“怎么是你?”在看到童守寄的时候,我脑子懵了一下。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会是他?
“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拿了别人的钱财,就得替人把事儿给办了嘛!”童守寄说。
“你拿了谁的钱财?”我问。
“她的。”童守寄指了指墓碑上曹小丽的名字,道:“她是横死的,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二位是懂风水的,叫你们到这里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们亲眼看看曹小丽这墓的风水。你们都是明白人,这风水上的事儿,我就不用多做解释了。”
“墓像这样埋,是曹小丽的意思?”易八一脸吃惊地问。
“嗯!”童守寄点了下头,道:“曹小丽没有别的愿望,只有一个遗愿,那就是报仇。把你们叫到这里来,也是她的意思。”
“直接点儿,她到底想说什么?”我问。
“她希望在她变成厉鬼复仇的时候,你们不要插手。”
说完这句之后,童守寄便转身离开了。把我和易八,留在了曹小丽的墓前。
“曹小丽这事儿做得,很有点儿画蛇添足的意思啊!”我道。
“这不是画蛇添足,是威胁。”易八顿了顿,说:“就这风水,曹小丽必成恶鬼。最后她能凶成什么样,现在谁都说不准。你我二人,虽有些本事,但倘若曹小丽真成了气候,我们还真不一定应付得了。”
没有别的事了,我和易八开着破面包回了古泉老街。
刚一打开一八阁的大门,芍药姐便笑吟吟地来了。
“你们两个,是跑哪儿去了啊?”芍药姐笑呵呵地对着我问道。
“狮山公墓。”我说。
童守寄跟芍药姐的关系那么好,我就算是不说,她也会知道的,我索性就老老实实地招了。再则我还想看看,芍药姐跑来找我们,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你们去那里干什么啊?”芍药姐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啊?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应该去问童守寄。”我道。
“童守寄?”芍药姐露出了一脸地疑惑,问:“跟童守寄有什么关系?”
“你跟那童守寄的关系这么好,他难道没告诉你?”我问。
“谁说我跟他关系好啊?”芍药姐对着我抛了个媚眼,道:“在这古泉老街,要说关系,就数跟你最好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总感觉芍药姐是有什么事,但她就在这里绕来绕去的,又不直说,很是急人。
芍药姐没有急着回答我的这个问题,而是看向了易八。
“你们俩聊着,我先上楼去了。”易八这家伙,总是这么的识趣儿。
易八上了楼,楼下就只留下我跟芍药姐了。
“现在可以说了?”我问芍药姐。
“童守寄叫你去狮山公墓,跟你说了些什么?”听芍药姐这语气,似乎曹小丽这事儿,童守寄并没告诉她啊!
“他真没跟你讲?”我露出了一脸的不敢相信。
“古泉老街里的人,没有哪一个是可以掏心掏肺的。那童守寄虽然表面上跟我客客气气的,但并不代表其在背地里,不跟我使阴招。”
芍药姐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很严肃,很认真的。难道那童守寄,真给她使过阴招?
“你是开当铺的,他是小鬼的,你俩在业务上又没什么竞争,而且平日也没什么仇怨,他干吗要对你用阴招啊?”我问。
“人心叵测。”芍药姐回了我这么四个字,说:“正是因为不清楚那童守寄到底是在搞什么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