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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问问,至于能不能出手,我不给你做任何的保证,”我道,
从魏晨鑫家里出来,我立马就给宋惜打去了电话,
“又半夜打电话给我,你还要不要人睡觉啊,”宋惜一接电话,便很生气地说了我这么一句,
“我这不是一有好事儿,立马就想到你了吗,”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问:“要不我现在过去一趟,这事儿电话里不太方便说,”
“嗯,”宋惜应了我一声,她这是同意我去,还是不同意我去啊,
只卖十万块,那青花瓷瓶魏晨鑫是很容易出手的,这样的宝贝,要是错过了,那是很难再有的,因此在经过了短暂的思考之后,我决定跑一趟御水湾,
“叮铃叮铃”
我在门口按了好半天门铃,这该死的防盗门终于是开了,站在我面前的,是穿着睡裙,睡眼惺忪的宋惜,
“影响我睡觉,打死你,”宋惜一把将我拖进了屋,然后捏着粉拳,往我胸口上捶了起来,
她这睡裙是吊带裙,里面什么都没穿,若是处于静止状态中,我最多只能看到完美的曲线,现在宋惜那么一捶我,那原本静止的曲线,立马就变得灵动了起来,
“看什么,”
见我的眼睛不老实,宋惜立马就凶巴巴地吼了我一句,
“好大啊,”我感叹了一句,
“臭流氓,”
宋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去沙发上拿起了一张小毯子,披在了身上,如此一来,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的朋友里面,有没有喜欢古玩的啊,”我嘿嘿笑了笑,说:“有一个宋青花瓷瓶,对方只要十万,从我的判断来看,那东西转手随便卖个二三十万是轻而易举的事,若是遇对了人,卖出百万高价,也并非是完全不可能的,”
“你先去把它买下来,”宋惜去了里屋,拿了张银行卡出来,递给了我,道:“密码是我生日,”
我一下子就懵逼了,懵逼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宋惜直接拿银行卡给我,而是我跟她都到这份儿上了,居然还不知道她的生日,
“你生日是哪天啊,”我问,
“居然连我生日都不知道,”宋惜很生气地瞪了我一眼,道:“自己去猜,”
“怪我咯,你自己没跟我说过,”我赶紧解释了一句,
“8月9号,”宋惜说,
“属什么啊,”我没好意思问宋惜是哪一年的,因此只能拐了个弯,问起了她的属相,
“龙,”宋惜冷眼回道,
这么说来,宋惜应该是1988年的,
“密码是198889,”我问,
“这都能猜错,真是够笨的,是080988,”宋惜说,
还好我问清楚了,要不然虽然弄清楚宋惜的生日,这密码一样得猜好半天啊,
“那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赶紧睡吧,”打扰了宋惜的好梦,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给你闹醒了,睡不着了,你得先把我哄睡着,然后自己在沙发上睡,”宋惜说,
“为啥要我睡沙发啊,你家房间那么多,床也有多的,”我道,
“这是给你的惩罚,扰了我好梦,还想睡床,美的你,”宋惜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不用每日卯时卜卦,我在哪里过夜都是一样的,宋惜要留我在这里睡沙发,那就睡呗,宋惜回了卧室,她明明说好了让我进去哄她睡觉的,结果我这脚都还没踏进去呢,她就把卧室门给关了,
“你不是要我哄你睡觉吗,”我问,
“我改主意了,明天早上八点叫我起床,还有就是,我一起床就要吃早餐,小区门口那家上海小笼包不错,你去买点儿上来,”
这宋惜,不仅让我睡沙发,还把我当佣人使唤啊,看在她长得那么漂亮的份儿上,就不跟她计较了,让她使唤一下就使唤一下吧,
虽然是睡的沙发,但宋惜这沙发高档啊,睡着比我那床都还要舒服,我是七点一刻睡醒的,起来之后,我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去买了早餐,
吃完早餐,宋惜上班去了,我则去银行取了钱,拿着去了古铜路西街,
三十六号的大门是关着的,现在都十点过了,魏晨鑫是出去了,没在家,还是没起床啊,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敲了三下门,
第176章:一八阁()
“魏晨鑫,在家吗,”
敲了半天门都没个回应,我只能扯着嗓子,在那里喊了起来,
门开了,魏晨鑫那家伙,穿着一条大裤衩,站在了我的面前,
“这么早啊,”魏晨鑫问我,
“咱们进屋说,”我道,
进屋之后,我直接把刚从银行取的十万块拿了出来,
“你那青花瓷瓶已经找到买家了,这是十万块,点一下,”我把钱递了过去,
“买家是谁,”魏晨鑫问我,
“这你就不用管了,若下次还有这样的好货,你可以联系我,只要你的要价不过分,我都可以帮你出了,”我道,
“那就谢谢先生了,”
魏晨鑫把那青花瓷瓶拿给了我,这宝贝我肯定不能拿回测字店啊,要知道,测字店是我租的地方,而且那门不防盗,很容易被弄开,任何贵重物品,我都是不能放在里面的,
我拿着青花瓷瓶,去了宋惜办公室,
“小惜惜,你在干吗啊,”
推门进去之后,发现宋惜那丫头没注意到我,正忙着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呢,我便贱呼呼地喊了这么一句,
“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又来了啊,”宋惜问我,
“给你送宝贝啊,”我把青花瓷瓶拿了出来,递给了她,说:“我那测字店不安全,所以这宝贝一到手,就赶紧给你送来了,”
宋惜把青花瓷瓶放进了保险柜,我把银行卡还给了她,因为她有事要忙,我自然就没必要再在她这办公室待着了啊,
“你忙吧,我就先走了,”跟宋惜告了辞,我便开着车回古泉老街了,
我刚把破面包挺好,芍药姐便朝着我走了过来,从芍药姐那气势,以及那眼神来看,直觉告诉我,似乎我要摊上事儿了,
“昨晚魏晨鑫来找过你,”芍药姐问,
“哪个魏晨鑫啊,”装蒜这门技艺,我还是懂一些的,为了稳妥起见,我赶紧就装了起来,
“不要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不知道,”芍药姐冷冷地瞪着我,问:“一晚都没回来,你干什么去了,”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什么去了,需要向你汇报吗,”我回了芍药姐这么一句,然后自顾自地进了测字店,
“我不是你的谁,但你在古泉老街做生意,必须得遵守这里的规矩,”芍药姐说,
“规矩,”我呵呵地笑了笑,道:“这鬼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了你那五百块,我一分钱都没赚到,还喊我讲规矩,没得钱赚,还不让我晚上出去约个会啊,古泉老街有晚上必须回店,不能在外留宿的规矩吗,”
“油盐不进,你会付出代价的,”芍药姐大概是不知道该说我什么了,因此在气哼哼地丢下这最后一句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怪不得师父念叨了一辈子要把心生阁开到古泉老街来,却直到离去都没做这事,在这鬼地方看相,精力都花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上了,哪里还有时间看相啊,
说句实话,现在的我都有一点儿犹豫了,犹豫要不要继续在古泉老街开店,咱们相人,不贪财,不恋权,图的就是一个洒脱,在古泉老街的这段日子,不仅字没测几个,还成天被那芍药姐管东管西的,这日子过得,真是憋屈,
“初一哥,”
在我正郁闷的时候,有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易八,你不是云游去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啊,”易八虽然不是我的亲兄弟,但胜似我的亲兄弟啊,
这么久没见到他了,一看到他,我自然就忍不住冲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啊,
“我本来是准备去云游的,但听说初一哥你到古泉老街开店了,我就来了,”易八说,
“为什么我在这里开店,你就来了啊,”我一脸疑惑地问,
“作为兄弟,我肯定不能让所有的担子,都让你一个人挑啊,”易八顿了顿,说:“古泉老街是渝都最大的鬼市,要想淘到上等的宝贝,只有来这里才能行,我们斗不过那四生君,除了实力不济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俩手里的法器不行,师叔跟我说了,二十多年前,他、钱半仙和孔老汉,之所以会输,就是因为手里的法器拿不出手,”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两兄弟在古泉老街一边混,一边找厉害的法器,”我问,
“能不能找到,那得看缘分,但整个渝都,也就只有这地方,才有可能碰到上等的法器,”易八顿了顿,说:“你这测字店在巷尾,是没机会接触到好东西的,现在咱们需要做的,是先在古泉老街立足,”
“师父老是念叨到古泉老街来开店,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恍然大悟地说道,
“初一哥,你这店子的招牌,咱们得换一下,”易八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除了测字之外,咱们得加上除邪和看风水,”
“没问题啊,业务范围越广,业务就越好做嘛,”我笑呵呵地说,
“写得太细,显得有些太没水平了,要不咱们就取名叫一八阁吧,一是初一哥你,八是我,”易八说,
“可以,”易八取的这名,虽然不能说有多好,但凑合着是能用的,
商量好了,我立马就和易八开着破面包去做了块牌子,把之前那块测字的给换了下来,
“一八阁,”牌子刚一换好,芍药姐便走了过来,冷嘲热讽地说道:“这才几天啊,就换名了,”
“之前那个名不行,自然只能换一个试试啊,”我笑呵呵地说,
“这位是谁啊,”芍药姐看向了易八,问,
“被师父赶出来的,不成器的小道士,”易八回了一句,
“换这么一个名字,你们这个店子,是准备干什么啊,”芍药姐问,
“测字、驱邪、看风水,只要是赚钱的业务,都可以接,”易八说,
“这可是在古泉老街,没有本事就别乱接业务,测字这事儿,全靠两片嘴皮子说,就算是被人识破了,最多就是收不到钱而已,驱邪这块,要没那金刚钻,最好别揽这瓷器活儿,要不然,自己中了邪,把小命给搭上了,可就不划算了,”听芍药姐这意思,似乎我和易八,在她眼里都是那种没本事的人啊,
“我们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清楚,你管那么宽干吗啊,”易八没好气地回了芍药姐一句,然后道:“你既然不是来捧场的,那就请回吧,我和初一哥一会儿得出去庆祝一下,一八阁开张呢,”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道士,会不会说话啊,”芍药姐有些生气了,
“毛长没长齐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易八这家伙,我这还是头一次见他跟女人这么不正经,
“枉自还是道家之人,竟口出如此污言秽语,真是有辱师门,”芍药姐说完这最后一句之后,便气呼呼地走了,
“咱们得小心一些,”易八把我拉到了一边,将嘴凑到了我耳边,道:“这个芍药姐肯定会搞事情,”
“搞什么事情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