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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信我,就带着你爹妈去我心生阁看相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心生阁看相,那是要讲规矩的,今日我是阳卦,可以看女,明日卜的是什么卦,我可就说不准了,”我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明日就带着爸妈去,不管初一大师你卜的是阳卦,还是阴卦,总能看一个是吧,”陶佳佳这女人,反应倒是挺快的,
“问你一件事,今天沟子村,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儿啊,”易八插了句话,问陶佳佳,
“没什么事儿啊,这个村子,一直都是这么死气沉沉的,每天都这个样子,”陶佳佳说,
“这么晚了不回去,在这里干什么,”
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循声望去,发现吼这一嗓子的,是那白永贵,
陶佳佳在听到白永贵的声音之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话都没敢回,赶紧便一脸害怕地离开了,
“好久不见了啊,”我跟白永贵打了声招呼,
“这么晚了,你们两个来这里干吗,沟子村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赶紧走吧,”白永贵这话说得,很有些不客气啊,听他这意思,似乎是在赶我和易八走啊,
“脚长在我们自己的身上,我们爱在哪儿待着,就在哪儿待着,你管得着吗,”我回道,
“既然你不听劝,要留下就留下吧,要一会儿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白永贵在丢下这句狠话之后,便离开了,
第139章:厉鬼贪财()
白永贵说的那句狠话,有点儿威胁我和易八的意思,不过他说的,肯定不会毫无依据,沟子村这地方,本就邪性,白永贵既然已经开了那口,一会儿肯定是会发生点儿什么的啊,
突然,破面包晃了一下,就好像是有谁在背后推车似的,我转过头往后面看了看,什么都没能发现,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
“有东西来了,”易八皱了皱眉头,说:“要不咱们先回去吧,以白夫子和师叔的本事,他俩应该是出不了什么问题的,”
在这里干等着又帮不上忙,就算是等再久,那也没什么意义啊,我同意了易八的建议,拧了一下钥匙,然后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噗噗”
破面包在往前蹿了那么两下之后,一下子熄火了,我试着重新发动了一下,发现居然发动不了了,
刚才都还好好的,现在发动不了了,这破面包,肯定是出问题了啊,
“会不会是那东西在作怪,”我问易八,
“既然不让我们走,我们索性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沟子村的那些东西,到底是有多厉害,”易八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要不去村东头那块坟地看看,白夫子和你师叔,多半在那儿,”我说,
“行,”易八在想了想之后,同意了我的这个建议,
坟地本就阴森,沟子村东头的这块坟地,在树林子里,还是一个一个的土堆子,现在又是晚上,瘴气有些重,显得自然是更加的阴森了啊,
“能见度越来越低了,初一哥你拉着我的手,免得你走丢了,”易八把手伸了过来,
“两个大男人拉着手,这像话吗,”我问,
“万一走丢了,命可就没了,再则说了,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好意思嫌弃我啊,”易八这话说得,就好像我拉着他的手,让他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瘴气确实有些太重了,再则我跟易八这关系,拉拉手也没什么,毕竟我俩都是喜欢女人的,也不会闹出什么误会,
前面出现了一些火光,我俩赶紧走了过去,发现有人在一个坟头前点了一堆纸钱,这纸钱并没有燃多少,由此可以判断出,是才烧的,那烧纸钱的人,肯定没走太远,
“该不会是白夫子他们烧的吧,”我问易八,
“不可能,”易八斩钉截铁地对着我回道,
“为什么啊,”我问,
“大水滔滔扑面来,盖砂无有势难摧,只因主弱宾强胜,凶败荒淫实可哀,”易八围着眼前这坟头转了一圈,念道,
“什么意思啊,”我问,
“从这阴宅的风水来看,大水扑面而来,又没盖砂可挡,属主弱宾强,这样的情况,那便是表明,其后人必因荒淫而遭遇凶祸,以致断子绝孙,”易八顿了顿,道:“断子绝孙便是没有后人,这后人都没有,谁会大晚上的跑来给其上坟呢,”
“你看出什么了,”我问易八,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对于人是如此,对于鬼来说,亦是如此,”易八接过了话,道:“死后被葬于这样的穴位,本就会滋生怨气,加之子孙遭遇凶祸,甚至都断子绝孙了,怨气自然会变得更加的重啊,怨气越重,鬼便越厉,”
“给厉鬼送财,烧这纸钱的人,肯定没安好心,”我说,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是白夫子的声音,我转过头一看,发现来的果然是她,只不过,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有白夫子一人,玄清道人没跟她一起,
“我师叔呢,”易八问,
“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白夫子回了一句,然后说:“你们两个小东西,还真是胆子大,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不知道吗,还敢乱闯,”
“我俩在外面等了大半天,也没见人出去,担心你们会出事,所以才进来看看的,”我赶紧解释了一句,
“担心我们出事,我看你们两个,是起了好奇心,想进来看热闹吧,”白夫子一眼就把我给看穿了,
“有你们两位在,铁定出不了事,”易八笑呵呵地说,
“这堆纸钱是谁烧的,”白夫子问我们,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道:“我们来的时候,这纸钱就已经烧上了,易八说烧纸钱的人没安好心,因为坟里的这位,是只厉鬼,”
白夫子看了一眼这坟,说:“咱们先出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师叔怎么办,”易八问,
“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没你师叔本事大,他要是想出去,谁都拦不住,倒是你们两个,我得赶紧送出去,要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跟你师叔和梦婷交待,”
白夫子伸出了手,一手拉住了我,一手拉住了易八,道:“走,我带你们出去,”
别看白夫子五六十岁了,她这手,还是挺水润的,被她那么抓着,我没能从她的手上感受到半点儿的沧桑,
我和易八进来的时候,至少走了大半个小时,白夫子拉着我们,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便把我们带出了坟地,
“为啥出来比进去快这么多啊,”我问,
“你问易八啊,半葫芦水响叮当,连路都识不得,也敢把你带进去,”白夫子瞪了易八一眼,道:“等你师叔出来,我得跟他说说,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白夫子带着我们回了破面包那里,让我和易八上了车,然后道:“你们俩先回去吧,我得进去找那缩头乌龟,”
“这车发动不了,”我拧了拧钥匙,破面包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天地清明,本自无心;涵虚尘寂,百朴归一,离合骤散,缘情归盏;我似菩提,纵化归虚”
白夫子以大指压中指掐子文,用四指压倒大指,并将二、五指伸直,结了个伏魔印,然后念起了经文,
“噗噗噗噗”
破面包就像放了屁似的,发了这么两声出来,同时还往前蠕动了一下,
“现在试试,”念完经文的白夫子,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试着拧了一下钥匙,之前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破面包,居然打燃火了,
“能行了,谢谢你啊,”我跟白夫子道了一声谢,
“赶紧回去,别磨蹭了,”白夫子催促道,
我发动了破面包,带着易八回了封阳县,
因为白夫子和玄清道人还没回来,我和易八都没有睡觉,而是在安清观里等了起来,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那辆z4终于是开回来了,白夫子和玄清道人都在车上,他们两个看上去是一脸的疲惫,
“情况怎么样啊,”易八问,
“累了个半死,什么事儿都没有办成,”白夫子叹了口气,道,
“大家都累了,先休息吧,沟子村那档子事儿,明天再去看看情况,”玄清道人接过了话,
既然白夫子和玄清道人都回来了,我也该回心生阁了啊,
因为睡得有些晚,卯时我起来卜了个卦,然后又躺到床上睡了,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有“咚咚咚”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谁啊,”我穿上了衣服,打着哈欠去开了门,
这门一开,我立马就愣了一下,站在我面前的,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就是那陶佳佳,另外一是对老夫妻,应该是她爹妈,
“初一大师,昨晚你说要给我爹妈看相,今天我就把他们带来了,”陶佳佳说,
“里面请吧,”我把他们三个请进了屋,道:“今天卜的阴卦,只能给你爹看相,你妈得改日,”
第140章:看相()
陶佳佳她爹叫陶发财,她妈叫孙冬梅,
因为今日只能看男,所以我让陶发财坐在了我的对面,在那里认认真真地给他看了起来,
睛凸露兮项欲折,耳鼻如绵声似嘶;项陷背深腰又薄,边地全无驿马羸,陶发财这相看上去,俨然是没有回天之机会了啊,
让人之相变成这样的,原因大致会有三个,那便是权、财、色,从陶发财这面相上来看,权和色字他是犯不了的,唯一能犯的,也就是那个财字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若是因为一个财字,而丢了性命,那可就有些不划算了,”我试探着说了这么一句,
陶发财在听完我这句之后,脸色明显是有了变化,作为相人的我,察言观色这方面,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就从陶发财脸上那变化来看,我刚才点的那一句,应该是说到了重点的,
“看相讲究的是一个心诚,若我说什么你都不搭理,这相没法看了,你还是赶紧回去,把自己的棺材板给准备好吧,就你现在这样子,能再活一个星期,那都是烧高香了,”这不是在吓唬陶发财,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这番话,句句都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
“其实我们也不是贪财,只是想拿到自己应得的,”陶发财在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终于是从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应得的,”我看向了陶佳佳,问:“你是不是要跟白宇离婚,想分他一半的财产,”
“嫁给他们这么多年,每天做牛做马的,那是我应得的,”陶佳佳说,
白宇是白永贵的独子,在白永长把财产转给白永贵之前,白永贵家是没什么钱财的,但现在,白永贵绝对是个大土豪啊,至于他儿子白宇,名下的财产肯定也不少,陶佳佳之前不跟白宇离婚,现在想着离婚,要没有钱财的原因,鬼才信,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讲的了,”我叹了口气,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也没什么好非议的,”
“初一大师,要不你给我们指条路,怎么才能让白宇乖乖地分一半家产给我,”陶佳佳跟我抛起了眉眼,
“我是看相的,这事儿不归我管,”我道,
见我没有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