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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说明什么?”我不太理解。
周天明指了指嘴巴说:“如果推断不错,死者是用了这个代替正常的方式,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那就错不了了,死者在胃受伤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肯定有过亲密行为。”周天明说。
我大概明白周天明的意思了,他是说死者胃部被刺穿,精液流进胃里后漏到了腹腔,跟着游进了子宫跟卵子结合,这有可能吗?
肖潇疑惑道:“好像有点不对,据我所知精子只能在碱性环境中生存,胃里的酸性比较多,早就杀死精子了,还有可能存活游到腹腔甚至子宫吗?”
肖潇倒是挺了解这方面事的嘛。
周天明扬了扬眉眼说:“肖队不愧是肖队,还注意到了这些细节,不错,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你想过没有,死者胃部受伤那几天几乎是不怎么进食的,产生的酸性极少,个别精子的活力很顽强,完全有机会存活下来。”
小鬼挠头问:“但毕德胜没有提过张晨胃部受伤的事啊?”
“去问问就知道了。”肖潇冲出了法医室,我和小鬼也跟了出去。
经过审问我们确认了这事,原来毕德胜和张晨曾在一次口结束后,张晨觉得饿想吃宵夜,可毕德胜睡死过去了,附近能送外卖的店也打烊了,只有那种支摊子的小吃了。
张晨扛不住饿就自己下楼去买了,这小区所处的地方是城乡结合部,人员龙蛇混杂,张晨以为几百米的路不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买完宵夜往回走到一盏路灯熄灭的小巷时,遇到了抢劫的。
张晨一边大喊抢劫,一边死死扯着歹徒,歹徒情急之下朝她的腹部捅了一刀,这才逃脱了,但张晨倒在了血泊中,而她之所以死死拽着歹徒,只因包里有毕德胜当年送给她的定情物,玻璃工艺钥匙扣!
第24章 嫌疑人浮出水面()
血的教训告诉我们,自私是人的本性,在户外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大喊抓色狼,遇到入室抢劫一定要大喊着火了。
正是这巧合的一刀导致了零概率的事件发生,不知道是上天对张晨的眷顾,还是她噩运的开始。
张晨怀孕之谜被周天明解开了,我对他钦佩不已,但真凶还在逍遥法外让我高兴不起来。
通过毕德胜的口供我们获悉了张晨工作的画廊,我带着小鬼去了解情况,但画廊老板和员工均无可疑,得知张晨的死讯后都很惋惜,纷纷表示要捐款。
从画廊出来后我接到了侦查员小孙打来的电话:“易顾问,排查有结果了,我们找到打造棺材的那家棺材铺了,老板说那人要求特殊他印象深刻。”
“棺材铺在哪?!”我一下激动了起来。
“许家村,许记棺材铺,这地方真是偏僻,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本来都不抱什么希望了,没想到凶手真的跑到这里来打棺材。”小孙说。
“辛苦了,干的漂亮。”我慰问了句。
许家村这地方我倒是知道,以前搞漫画的时候曾来过这地方采风找灵感,映像深刻,许家村离市区快四十公里了,十分偏僻,连公路都没通,只有蜿蜒的山路,汽车还进不去,最多能进三轮的电动车,这是一个被遗忘的小村落,虽然属于兰津管辖,但兰津政府基本把这里给忘了,没有开发商来开发,没有投资者过来投资,不过也正是这种情况,才让许家村保持了最原始的山村风貌,石头垒成的房子跟绿色植物融成了一体,有一种别样的田园风情。
其实凶手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打棺材也不奇怪,土葬形式被火葬取代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城里丧葬行业早不再打造棺材了,取而代之的都是骨灰盒,只有在偏远的郊区农村,仍在偷偷土葬,棺材铺才有生存空间。
我和小鬼驱车赶到后,还要走几里山路,我身体不好,走的直喘气,幸亏在半路遇上了村民拉生猪的农用三轮车,虽然我很不乐意跟猪一起搭车,但也只有硬着头皮了,等我们进村的时候浑身都是猪骚味,别提有多难受了,小鬼这个富二代一点怨言也没有,我作为领导为了面子不敢吭声了。
小孙已经在村口等着了,汇合后马上带我们去了许记棺材铺,根据棺材铺老板的描叙,这人大概五十岁上下,体型高廋,梳着大背头,穿西装,戴着白围巾和墨镜,整个过程没说几句话,很深沉的样子,老板曾好奇的问在棺材里打暗格做什么,这人没多说什么,只是掏出钱加了两百块,老板也就识趣的不问了。
我们提出让老板做个拼图,老板说不会,不过他说那人的五官还是很容易辨认的,比较有特点,鹰钩鼻、高颧骨。
小鬼在一旁嘀咕道:“该不是刘德华吧?”
小孙忍俊不禁说:“这人戴白围巾、墨镜,你怎么不说是周润发?”
我有些纳闷,现在才十月,虽然有些寒意,但还不至于冷成这样,对兰津人来说这个季节没有哪个傻逼会去戴围巾的,这只能说明这人不是本地人,并且很怕冷,是一个从温暖的地方来的人,南方,凶手可能是南方某个热带城市的人!
一个常年生活在热带的人突然来到亚热带地区,肯定对突变的气候很不适应,戴围巾也就不奇怪了,案子发生在二十天前,如果凶手是南方人,估计杀完人早就回去了,这加大了案子的侦破难度。
为了确认判断我问:“老板,那人说话什么口音?”
老板想了想说:“这人话不多,听不太出来,啊对了,他接过一个电话,接完电话好像很生气,说了句什么谱尼阿姆。”
“扑你阿母?”小孙颤了下。
“怎么了?”我回头问。
“这是潮汕地区的方言,我爷爷是汕头人,脾气很暴躁,小时候我在那边生活过,他经常把这句骂人的话挂在嘴边,跟国骂草泥马是一个意思。”小孙说。
这就错不了了,潮汕地区位于南方,气候温暖,潮汕人初来兰津肯定对气候不适应。
我马上给肖潇打电话汇报了情况,肖潇听完后说:“这就很棘手了,潮汕地区范围很广,再说了,人员流动性那么大,虽然能肯定凶手是潮汕地区人,但他不一定生活在潮汕地区,潮汕人闯天下是出了名的。”
我说:“他还没适应兰津的气候,应该一直生活在南方,到兰津是初来乍到,南方城市到兰津距离遥远,坐动车和飞机的可能性很大。。。。。。。”
我的话没说完肖潇便反应过来了,打断道:“你的意思是让民航局、铁路局配合来找这个人?”
“嗯,现在都是实名制,加上这人的特征这么明显,应该很容易找到他,到时候姓名照片都有了,一个通缉令,全国通缉他插翅也难飞了。”我沉声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传来了肖潇的喘气声,许久她才说:“发通缉令是需要经过公安部的,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是凶手,根本发不了,以目前的线索只能肯定这人打造过特制棺材,跟张晨案有关,还无法肯定他是不是真凶,你这么搞法会不会玩太大了?万一他跟毕德胜一样只是牵连,我怎么跟领导交待?”
“这不关我的事,老刘请我当顾问可没说过这些,我只负责查案,交待是你的事。”我说。
“你。。。。。。。”肖潇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喘了一会气后她才说:“我是为了张晨这个可怜的女孩!”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她这意思算是答应了,我们几个就留在村里等消息了。
天色渐晚,小雨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要到家里找我吃饭,我只好说还在郊区帮警方查案暂时回不去,小雨悻悻的挂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为了查案连女朋友都冷落了,好像有点不值,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是因为那个送视频的神秘人,还是因为张天来?
我带着小孙、小鬼在村里晃荡,这地方鸟不拉屎,连基本的商业活动都没有,村里找不到一家吃饭的地方不说,连家杂货店都没有,最后我们看到一个在地里干活的老乡,花了十块钱买了几个番薯,在田边生火烤番薯,勉强凑合了一顿。
晚上八点肖潇总算传来了一张照片,我赶紧拿去让棺材铺老板认,老板只看了一眼就斩钉截铁指着照片说:“对,就是他!”
嫌疑人总算确定了,但也让我陷入了茫然,因为这个嫌疑人居然是个香港人!
根据肖潇发来的消息显示,这人叫卢光星,现年五十一岁,祖籍广东揭阳,九十年代移民香港,持港澳居民来往内地通行证入境,也就是回乡证,职业不明,于一个月前以探亲为由回揭阳,但很显然他只是取到揭阳,最后来了兰津,在兰津逗留了七天才回了香港,他来兰津的具体原因不明。
如果在内地我大可以让肖潇调动资源抓他,虽然肖潇不乐意但她还是能办到,在香港就不同了,香港是一国两制下的特区,是内地体制外的一个地方,连公安部都无权调动那边的资源,这就比较麻烦了。
“易顾问,嫌疑人是香港人,这该怎么办?而且我们又没有掌握他实质的犯罪证据,就算公安部出面,香港那边也不会配合的。”小孙懊恼道。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小鬼苦笑道。
我来回踱步说:“死者等着我们伸冤,家属等着我们给交代,有线索、有嫌疑人,你说放弃?”
小鬼低下头说:“易哥,我随口说说,我知道不可能放弃,实在不行这案子要让刘局来定夺该怎么办了。”
小孙同意小鬼的意见,想想也是,查到了这层面上也只能让刘长春做决定了,毕竟我只是个编外顾问,无权作出决定。
我给刘长春打了电话,他通过肖潇已经得知这个消息了。
刘长春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他说已发现的案子从来没有放弃追查的先例,更何况这案子有线索、有嫌疑人就更不可能放弃了,只是需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挂了电话后我懊恼的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咬牙道:“虽然没有掌握实质的犯罪证据,但他跟这案子有脱不了的干系,是个极其重要的嫌疑人,抓到他这案子肯定就能水落石出了,可恶,就差一步了!”
小孙苦笑道:“没想到这案子越搞越大,这都要查到香港去了。”
“易哥你消消火,肯定有办法的。”小鬼捡起我的手机打算还给我,不过当他看到手机上卢光星的照片时一下愣住了。
“怎么了小鬼?”我好奇道。
“这人有点面熟,我好像在哪见过。”小鬼嘟囔道。
我和小孙都诧异万分,我迎了上去追问:“你认真回忆下,到底在哪里见过?”
小鬼陷入了回忆,没一会他的脸上逐渐浮现吃惊神色,惊呼道:“我想起在哪里见过他了,我家!”
第25章 神秘的风水师()
我和小孙面面相觑很是愕然。
“你家?”小孙咽了口唾沫问:“你会不会搞错了?”
小鬼肯定的说:“错不了,这人的样貌太有特点了,棺材铺老板形容的时候我就觉得似曾相识,只是没想起来,看到照片我才想起来了,大概在二十多天前。。。。。。。”
二十多天前,小鬼在支队忙到深夜才回家,在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谈笑风生,时不时传出笑声。
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