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据路边社统计,这位宁公子光假田产就有十几处,最后还都是租来的。
而今天,这位宁公子在一次看到了一个满足自己择偶条件的女性,那就是初雪,本来另一个也很满意,但身边的术士告诉他,这个不能碰,那是只妖。
这下好了,自己腰缠万贯,不用在伪装了,“这个妹子我要定了!”宁公子踌躇满志,开始准备伸出魔掌。
原本跟在格格和初雪身后的两个伙计见状也没敢往前凑合,估计现在上去第一个搭上的就是自己,于是乎,这二位仁兄决定,一个负责原地跟踪观察情况,另一位回去通风报信。
“小娘子,我那不开眼的下人让你受惊了!我代他给你赔个不是!”宁石玉的笑容依旧那么爽朗,但面上却透露出了难以隐藏的猥琐。
干瘦男子见状也结结实实的卖了一把乖,以一副地痞流氓特有的姿态附和道:“是是是,小的不开眼,公子啊,要不咱们请这位姑娘去府上喝喝茶吧!”
一听这话,两个丫头立刻明白了,这是遇上无赖了,初雪只想尽快脱身,是以行色匆匆的丢了一句“不劳公子费心了!”便打算带着格格离开。
谁知宁公子不但不肯罢休,反而更加猖獗,就在初雪转头要走之际,竟然一把截住了她,还有理有据的道:“这位姑娘,事情还没算完呢,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
初雪的小脸儿被说得滕然生气一团酡红,左冲右突想要离开却只是徒劳。
“你让开!”一旁的格格见状不禁怒从心头起,可她一定想不到,在这群地痞无赖之中还有着另一位仁兄就是奔着她来的!
格格声色俱厉,粉嫩的面颊因愤怒而变得涨红不已,声音也变得异常阴冷:“再不让开开,别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哈哈……”一阵烦人透顶的笑容过后,自宁石玉身后闪出了一个术士扮相的男子,与他一同到来的,还有一道微弱的紫光。
格格措手不及,被那术士不费吹灰之力便定格在了那里。
“格格!”初雪正欲大喊,却被宁石玉挥手制止,这位有为青年双唇轻启的威胁:“这位姑娘,你可不要乱来哦,如果你跟我走的话,说不定葛大士还能放了你朋友一马!”
初雪自然猜得到这段话的真实性,但现在不服从的话很可能格格现在就会有危险,左思右想之后,冰雪聪明的初雪答应了,而且还附加了一句话:“这位公子,小女子初到贵宝地,是是安家的客人,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这不重要,到了地方给您赔罪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
初雪倒是并没有挣扎,她明白,想离开时是不太可能了,桥上桥下的商贩就没有敢惹这位宁大爷的,更何况一旦自己拒绝,还可能会连累了格格。
无奈之下,两个妮子只能跟着宁石玉走了。
宁石玉如春风得意,但他绝对想不到,在不远处的地方,一位满目哀怨的美人正怒不可遏的注视着他,在他得意之时,这位美人的嘴角却扬起了一丝诡谲的笑意。
“我看你还能笑多久!今夜,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
两个慌不择路的伙计一路狂奔着赶回了安家,撞到了无数行人和正在忙活的伙计,但他们没时间表达歉意,救人要紧。
这两位仁兄最终还是在一处月亮角门旁停住了脚步,因为三公子安然拦住了他们。
“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发生什么事儿了?”安然疑惑的望着这两个伙计,再往他们身后一看,这才发现少了两个人。
其中一位伙计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回道:“三少爷,初雪姑娘和格格小姐被掠走了!”
“什么!”安然呐喊了,若是初雪自己一个人出去被掠很正常,但有格格在,这就不正常看了,更何况现在光天化日的,谁这么大胆子!
当两个伙计说出了那位仁兄的名号,安然就不惊讶了。
“呵,宁石玉!”安然对这位兄台有些印象,虽然与他没什么过节,但这二年这位富家子弟的名号的恶名可谓是响彻城区南北,连扫大街的谈及此人都要停下来骂上两句。
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霸,却没人敢把他怎么样,不是家世问题,而是因为在他身边有着一位据说道行很高的术士。
“打主意打到我安家来了!”安然血气上涌,片刻之后,他发出了一个命令:“马上去大哥和二哥那里抽调二十个伙计来!还有你们两个,跟我走!”
“是!”两个伙计忙不迭的去了,安然也迈开大步离开了安家。
臭名昭著的宁公子,呵呵,笑话,别人不敢动你,老子敢!
江湖第一术士?我不管你道行有多深,敢为伤天害理之事,贫道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第77章 :术士往事()
宁石玉带着一群爪牙和两位美人来到了城区附近的一处近郊的田产。
这里可以称得上是宁石玉的欢乐谷,在这一片楼宇林立,偏屋掩映的所在里,隐藏着二十多位绝色美女,愿意的不愿的,主动地被动的都有。为了不让宁老爹和其他人知道,这里还专门聘请了一群老叟老妇闲住打掩护,更有众多彪形大汉轮番把手,真可谓是滴水不漏,但今日,还是漏了。
看着宁石玉一脸恨人的笑容,那位术士葛大士不禁皱了皱眉,平和的告诫道:“宁公子啊,洒家还是提醒你一句,闹归闹,但不要太过火,否则老爷知道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葛大士放心吧,宁某自己有分寸!”宁石玉还沉浸在久违的兴奋状态中,根本就没把这位仁兄当回事儿。
“这两人来历不明,况且今天可是七月半,宁公子不如和洒家一同先回宁府,等明日再来驱处如何?”
宁石玉不屑的转头瞟了一眼葛大士,不无调侃的道:“哎呀,葛大士一向雷厉风行,狗胆包……哦不,是胆大包天,今日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葛大士不以为忤,耐心的道:“宁公子别忘了,前些日子洒家算出,那只厉鬼必不会善罢甘休,今日若不回府,恐有变故!”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等我办完了事情,咱们就回去,好了,葛大士啊,你先去桃花坞那里等候吧,喝喝酒听听曲!我马上就过去找你!”
葛大士无奈的走了,支开了葛大苍蝇的宁公子一屁股坐到了檀木大椅上,擎起了茶杯,笑吟吟的等侯着被强行拉去清洗的初雪。
葛大士忧心忡忡的坐在桃花坞的宣椅上,六神无主的盯着天色,“还好,现在刚刚未时,还有一段时间!”
葛大士轻呷了一口茶,猛的想到了什么,便大手一摇,朝着门外喊道:“把那个妖精给洒家带过来!”
门外应了一声,不多时便有两名壮汉五花大绑的将格格推了进来,这两位负责押人的仁兄临走时还饶有深意的望了葛大士一眼,那意思大概就是人已经给你带到了,舒服完了别忘了哥几个。
葛大士不禁摇头苦叹了一声,别说洒家没这个闲心,就算是有的话,也没有许仙那两下子,总而言之,眼前这位看似一把能捏出水的水灵姑娘不是凡夫俗子能消瘦的起的。
其实经过荀阳子的指点,再加上每天看安然修行,耳濡目染之下这位纸人姑娘也有了一定的法力,按照常理想要逃出生天是很容易的。
但问题是葛大士不按常理出牌,困扰它的关键便是那根绳子,看似与寻常绳索无异,但只有葛大士和被捆起来的格格明白,这是道比牛蹄筋儿还要韧性的绳子,在葛大士师傅那里,亲切的称呼它为缚妖绳,大致功能和捆仙绳差不多,单凡入得圈套,则必跪无疑。
“大胆孽畜,你是哪里成精,竟敢光天化日下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格格不屑的瞪了葛大士一眼,以相同的口吻回敬道:“小女子虽然幻化的有违常理,也好过你这个飞升不成,连狗都不如的三流术士!”
“嘿,我说,你这孽畜还挺横,干点儿什么不好,非要来揭洒家老底儿!”葛大士愤怒了,听到这句话他老人家差点跳起来。
葛大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面撸胳膊网袖子,一面厉声喝问道:“好,我让你嚣张,洒家不收无名之妖!你成于何洞!师承哪只精怪!成精几年!”
“你个三流术士给老娘听好了!我乃黄纸成精,小浚山下玄天观内修行!你不是想问我师父吗?好,我告诉你,姑奶奶的师父便是荀阳子!”格格底气十足的说完,彪悍的补上了一句:“别跟老娘废话,有能耐就让我灰飞烟灭!否则,就让你那个下流徒弟赶快放人!”
葛大士怒不可遏,但当他听到一个地方和一个名字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玄天观,那是个噩梦还吓人的地方,早在十几年前,自己就是在那里被人逐出山门的,而差点将自己功法尽废的,便是女妖口中那位荀阳子道长!”
“你,你是荀阳子的徒弟?”葛大士将信将疑的问:“我记得那个飞升了的老道士好像不收妖徒吧?”
“老娘没心情跟你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嘴别那么硬哈!我压根儿没打算杀你!”葛大士犯愁了,他在纠结要不要马上放人。
事实上,本以为被逐出玄天观的葛大士以为就此不会再和荀阳子那个老家伙有任何瓜葛了,面子丢尽了,还能怎么样!
可是他做梦都没想到,十几年之后,那位严师还是找上了门来,就在几天前的深夜,葛大士在半睡半醒之际感觉房门一震,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人来到了他的卧室。
葛大士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差点没把屁给吓凉了,就在他的床头上,前几年听闻已经驾鹤西游的荀阳子道长竟然神采奕奕的站在了那里。
“师、师父!”
荀阳子也不多话,随手将一封黄封道贴丢给了葛大士,葛大士忙不跌的捡起了道贴,只见上书两句红字:“善恶有报上清印名,若为非歹誓取汝命!”
葛大士只觉额头噌然浸出了一层冷汗,这种东西他听说过太多了,天下邪道、走道以及散人太多,上清宫管理正道还来不及,是以很少对此加以监管,但五十年前的一次意外改变了这一切。
一个名叫尚孤乾的落魄道士为了妄求长生之术,竟然一口气偷盗了两百多名童男童女,整个城区都惊呆了,人们求神拜佛之后成群结队上山下海寻找,可是最终只找到了孩童尸体,由于有传言称看到过青衣道士再次经过,于是乎,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道派中的紫衣派,最终情况愈演愈烈,拆庙宇、打得道士满头包。
这还不算完,正所谓爱屋及乌,恨也是一样,那群愤怒的孩童家属最后干脆看到道士就往死里打,荀阳子和师弟若非年轻力壮跑的快,估计也早就死于非命了。
小股运动演变成了群体围殴,城区百姓和青衣门的恩怨也恶化成了所有百姓和道士的全体矛盾。
第78章 :姐姐的骑宠()
此后的十年间,游方的道士走到这里基本上都要绕道走,而尚孤乾所属的青衣门,也因为空前绝后的打压直接覆灭,道徒们四散奔逃,上清宫也知道了此事,派出了执尘道官来了一次光明正大的显圣,众目睽睽之下对抱头鼠窜毫无招架之力的尚孤乾追打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