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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回应。
我把阴阳证婚书对着太阳往里看,殷红的表面闪动这妖异的光芒,流光溢彩,隐隐还有五彩的光芒闪现,这是阳光折射。还是沾染了补天石气息呢?
可是我肉眼凡胎,根本看不出这里面的状况,只知道脑中没有李秀宁高冷的短语,也没有胡小婉唧唧喳喳的娇声俏语,里面真的是空了?
可是她们去哪里了?
我倏地想到,也许她们是去了别的地方,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把阴阳证婚书重新收好,我冷静下来往太符观走去,不着急了就能想的很透彻,一定和太符观那股阴气有关系,而这股阴气八成就是生死薄残章。
我安慰自己,搞不好,李秀宁她俩是去“偷”这个残章了,和阴阳证婚书性质一样的东西,她俩肯定大感兴趣。
这么看来,她俩不出现我还不能离开太符观了,还不能让德祥道人知道,要不就是我求人了。
德祥很诧异,说夏小友你怎么到外面去了,我讪讪一笑说喜欢大自然,观主还是别叫我小友,直接叫我三生就行,要不感觉太生分。
我借机搞好关系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用。
德祥很高兴。起身竟然向我鞠了一躬,说感谢小友…;…;三生仗义相助,贫道没齿难忘。
我赶忙说,有没有效果我可不知道,只能说试试。
德祥说这是当然,目前还只是猜测,无论成败,太符观上下都铭记在心。
“让你的徒弟们别记恨三生打了他们就够了。”杨正威阴阳怪气地说道。
德祥讪讪一笑,然后让人从他的房间里拿过来一个布袋给我,两把车钥匙给了杨少和温水晶。
这就是我装道术宗录的布袋,还有一张张馆长给的银行卡也是随手扔在里面,现在都是物归原主。
“三生,我可没有看这里面的内容。”德祥道长笑着说,表示清白。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看没看尼玛谁知道呢,你就是看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能杀你灭口啊。
其实在我心里,并不在意别人看甚至学,这可能因为我一直在上学,每个科目的知识本身就源自全世界,而且人人都可以学,那照样有人的三六九等,高低贵贱。
内心深处,我并没有把道术宗录看的有多重,无非就是一门技艺。
所以。我并不排斥,而且早有打算,见到鼻涕就会给他,专业人士钻研更胜人一筹,至于虎妞,之前就给过他,他只是没兴趣。
而且,我可还记得一件事,当日黄教授同学刘俊的爷爷,一个受人崇敬的开国将领,可是真正的太岳派最后的弟子,虽然还没来得及学道法,不过人家才是正宗,张馆长都说别泄露出去消息。
问题是,现在肯定隐藏不住了,人家迟早会找上门来,到时候看过的人学过的人多一点,还好意思对我不管不顾?
德祥道长学了我才高兴呢。
抬眼看到杨正威温水晶都很好奇地看着这套书,就递给他俩,说想看你们就看看呗,敝帚自珍没好处,有什么心得告诉我啊。
杨正威下意识伸手拿过去,被温水晶一把打开,说你这德性,三生的东西还想要?
我忙说,不碍事,我姐夫,都是一家人。
说的温水晶脸红的不行,杨正威则得意洋洋的拿过去,翻开就看。
顿了一下。我说,德祥道长想看,也可以看,你们换着看吧,我想去随便走走。
德祥道长楞了一下,欣喜若狂,起身把我送出房间,随手叫来一个小道士陪我再去逛逛,然后他转身回去也去翻看书籍。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他们这样学道术应该也上手很快,就如现在我的兴趣是找冥妻,而且刚转身,一条线索就出现在余光中,恰好被我瞥见。
只是身边这个小道士才十一二岁,眼睛纯净明亮,虎头虎脑的,死活都要陪着我,说是观主说的,不能违背。
陪就陪着吧,我也顾不上,直接就往后土圣母殿走去,之前我余光所见,杨正威丢在地下的一张黄符竟然倏地燃烧了一下,平地刮过一阵阴风,卷进了后土圣母殿。
这说明有阴气,得来全不费工夫,恰好被我看到了。
迈步走进,我下意识地看向后土圣母雕像,圣母像整体丰腴,脸部圆润。外着披肩,腰有玉环带,足穿云头鞋,正襟危坐,形态慈祥。
但是并没有看我,我又失望又有些轻松。
我站着不动,脑海里不断呼唤冥妻的名字,没有回应,甚至,之前感受到的那股阴气也似乎黯淡了下去,藏得更深了。
“这是后土娘娘,可以保佑你以后婚姻幸福。早生贵子。”小道士兴许是看我一直站着不动,主动解说道。
然后又指了一下两侧,说道:“那边是豆生娘娘和催生娘娘,都是保佑人生小孩的。”
我不禁莞尔,说的好像都懂似的,就问道:“你懂什么是生小孩吗?”
小道士讪讪地低下头,说不知道,师傅师兄们这么说的,然后抬起头说道:“哥哥,你感觉没感觉到,豆生娘娘和催生娘娘在看我们?”
我心里一惊,往两边看去,两座木胎泥塑眼睛真是活灵活现,但是要说在“看”我们,就未免勉强了。
“好像我看错了。”小道士揉了揉眼睛,说道,然后脸色一变,说“哎呀我要拉肚子了”。就往外跑去。
卧槽,这小孩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
刚才还说娘娘们在看我们,一转眼就拉肚子了?
这时候,眼前倏地暗了一下,又明亮起来,但是我却一个机灵,因为我感到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了变化,那层阴气似乎集中在了这片区域,凝而不散,把我所在的后土圣母殿围了起来。
我看向外面,似乎凝固住了,。那个小道士保持着夹着屁股往前跑的姿势离得不远,还有一只麻雀恰好从他身侧掠过。
我急忙转身,看向后土圣母雕像,如果有异常定是她在捣鬼,却没有发现这雕像有什么问题,纹丝不变。
“嗨,老公,我在这里呢,嘻嘻。”这时候,胡小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顺着声音看去,竟然是那个豆生娘娘雕塑,面部变成了胡小婉的样子,嘴巴一张一翕。
“夫君,我在这边。”李秀宁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
我猛地转身,果不其然,那个所谓催生娘娘的雕塑面部变成了李秀宁的样子,而且没有带凤冠和遮面珠帘。
我急走几步,先到豆生娘娘雕塑处,果然是胡小婉的脸庞,回身到了另一边,没错,李秀宁的脸。
“小婉,秀宁,你们怎么了?”我大吃一惊,难道她们被困在这两个雕塑里了?
“你快把阴阳生死薄拿出来救我们啊。”二人异口同声说道。
阴阳生死薄?她们说的是阴阳证婚书吗?我伸手摸了一下胸口,倏地脑海中灵光一现,妈的,差点被骗了。
我冷静下来,厉声问道:“你是谁?”
第一百五十七章 意外之喜()
我厉声喝问,很明显这不是我冥妻,因为她俩都会和我在脑海里传音,而不是现在这种口言耳闻的方式。
还有,李秀宁和胡小婉也不会把阴阳证婚书称作“阴阳生死薄”,更不会让我拿出来救她们,因为阴阳证婚书是我们三人的信物,以前是契约信物,随着经历一件一件事情,已经不知不觉转化成了我们的定情信物。
这怎么可能让我拿出去呢?
只见两尊雕像的脸部一变。变回泥胎,却忽地眼珠一转,小道士的感觉还真敏锐,真的是在看我。
我心里倒是不惧,腰间抹出铜钱剑,说道:“你是哪来的阴魂,竟然敢在太符道观里显形作怪,太岁头上动土,你真不想活了?”
“我不是阴魂,况且这里就是我的家。”一个陌生的偏向女性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
我脑子急转。偏向女性的声音,这里是她家,难道真的是眼前这几尊娘娘显灵?
可是这浓重的阴气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人间香火供奉出来的“神仙”类型的生灵也会有阴气?我一向以为阴魂才有阴气。
或者说,根本没有“娘娘”生灵,就是生死薄残章产生了灵智。这东西本就是阴冥之物,带着阴气也理所应当。
“我就是你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亲身感受的…;…;”这个声音说道。
卧槽,最烦这种不直接说人话的装逼犯了。不过为了知己知彼也要耐着性子听,可是这声音说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的冥妻在什么地方?”我打断问道。
“她们没事。”
“能让我和她们说几句话吗?”
半天也没动静。
“喂,还在吗?你到底是谁?”我喝问道。
一个弱弱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哥哥,是我啊,我刚去了趟厕所你就不认识我了?”
我回头一看,是小道士回来了,正好奇地看着我,而周围的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那股浓重阴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幻觉,起码确定了冥妻的消失肯定和这个女性声音有关系,只是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你不是拉肚子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收了铜钱剑,问道。
小道士不好意思地摸着头说:“本来感觉是拉肚子,谁知道就放了几个响屁,嘿嘿。”
我无语,小道士这肚子搞不好也是刚才那个声音捣鬼把他支开吧?
我不死心又在这个殿里转悠了一会儿才走出去,其他地方也不用去了,冥妻消失就是自从进入这个殿之后发生的,即使实在玉皇大帝正殿里,李秀宁和胡小婉都和我说过话。
不过听这个声音所说。李秀宁和胡小婉都没事,不管真假,我稍微轻松了一些。
后土圣母殿,这个“神仙”不像老朱一样家喻户晓,我根本是一无所知,还是问问德祥道长吧。
我对小道士说不用陪了,就跑回厢房招待室,杨正威和德祥道人正拿着一本《太岳道术宗录》看的津津有味,温水晶则刚要起身走出的样子。
嗨,还问什么德祥呢,我怎么把温水晶的专业背景给忘了?兴许她就知道呢。
我悄悄拽了一下温水晶,示意她到外面来。
“三生,我正要去找你呢。”温水晶说道。
“啊,水晶姐,你不想看太岳派的道法吗?”我奇怪地问道,无论从她的家族背景还是专业背景都应该有兴趣啊。
“我对道法没兴趣,你的书籍本身也不是古物,最多一百年的手抄本也没有考古价值。”温水晶撩了撩头发,说道,“三生。你有把握帮助德祥观主去除阴气吗?”
“水晶姐,别说这了,你是专家,知道后土圣母是怎么一回事吗?”我悄悄问道。
“后土圣母?这是民俗的一部分。”温水晶回忆了一下,说道,“简单来说,后土就是母系社会诞生的神灵,意思是指大地之母,掌管阴阳婚配,繁衍生息。”
果然,我想到德祥道长介绍的时候说过,求子的供奉都被送子观音抢去了,小道士也装模作样介绍说那几尊娘娘是管结婚生娃的,那说明,这就是后土圣母某种显化?
我感觉一定是阴阳证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