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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估计这钱家小子,就是替某人背了黑锅呢。”
不过,说是这么说,可谁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这事就是老王头的冤魂回来报复索命。更别说钱小胆一家,还是村里出了名的怂包,被钢弹爹的虎目一瞪,哭都不敢哭出声来,更别说给自己的儿子讨公道要说法了。
既然这死了儿子的钱家都没有追究,别人也懒得出头找事,村长更是乐得省事。就这样,这件事情在钱小胆一家的懦弱退缩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揭了过去。
五天后,又一具新的男尸被捞了上来,死状跟泥蛋、钢弹、钱小胆是一样的。心脏被掏空,脸上挂着诡笑,两只胳膊僵直的伸出,死死地攥着自己的心脏。
这具男尸一出,村里人才算真的慌了神,村长更是下令彻查此事。可让人始料未及的却是,接下来的三天里,每天早上,都会有新的尸体被林三水从河里捞出来。
这些男尸的死状,也跟前面的几具尸体一模一样。
村子里的村民都慌了神,可由于所有死者都是在清晨无人的时候死亡的,村长为了调查背后的真相。从前一天的晚上,就带着一群村民埋伏在了河岸旁的杂草丛中,想看看过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山间的雾气正是浓郁的时候,一个高大的黑影从远处缓缓而来。所有人都提起了精神,把旁边睡得迷迷糊糊地同伴拍醒,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黑影僵直着身子,一步一步的朝岸边走来。在早晨淡弱的阳光下,来人的面容也渐渐地被人看清了。藏在杂草中的村民都是一愣,压低声音说道:“这……这不是村长家的大壮吗?难道他就是杀人凶手?”
这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伴一把捂住了嘴巴,低声喝骂道:“嘘,你他娘的还想不想在村里呆了,这话可别乱说,先看看……”
此时此刻,潜伏在杂草中的村民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炯炯地盯着从远处走来的大壮。
奇怪的却是,大壮就像是没有看见周围藏身的村民一样,径直向河边走去。在临近河水的时候,也不停下脚步,就沿着面前的浅河滩,径直向河的正中心走去。没过一会,河水就漫过了他的小腿。而大壮脚步不停,仍旧向河水的深处走去。
这个时候,藏在草丛中的村长就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大叫说:“大壮,你奶奶的干啥呢!回来!”
大壮被村长一叫,身子一颤,猛然停住了脚步,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听见了没,快回来!”村长见大壮对自己的喊声有了反应,又尖着嗓子大叫了两声。在村长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中,大壮也慢慢地转过了身子。
大壮的脸上,是怎么一副表情呢。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带着一丝奸邪,却又冷漠非常。
缩在草丛中的林三水一见大壮脸上的表情,心里就有些发凉。这个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被他捞出来的所有男尸,脸上都挂着跟大壮一模一样的诡笑。
操他娘的,不会要出事了吧!就在林三水心里正觉不妙的时候,站在水中的大壮却突然动了。他疯狂地拉扯着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结实的胸膛。
几乎就在大壮露出胸膛的同时,他的右手也猛然插向了自己的胸口。而大壮的指甲,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爆涨了一寸多长。指尖刚一接触皮肤,就十分容易的插进了进去,鲜血也随之淌了下来。
大壮却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样,右手一沉,五根指头就插进了皮肉深处。下一秒间,大壮的左手也迅速地插进了自己的胸口。这一下又狠又快,鲜血顿时喷溅而出,顺着大壮光裸的肉体蜿蜒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入了河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止。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木愣愣地站在原地,神色惊恐地看着大壮。
大壮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中,插在胸口的双手也用力向两边一扯,竟然把自己的胸膛撕开了一个血淋淋地大洞。
“嘻嘻嘻……”大壮尖着嗓子怪笑着,插进胸口的右手在肉洞中疯狂地搅动着。
下一秒间,一颗血肉模糊的心脏,就被大壮硬生生地拽了出来。心脏在温度稍低的清晨,还微微地冒着白气。在大壮的手掌中,一收一放地跳动着。
鲜血四处喷溅,把大壮糊成了一个血人,也把那一片的河水染得通红。可是,掏出心脏的大壮并没有就此死去。他缓缓地转动着脖子,冷冷地打量了众人一眼。
然后,在众人惧怕的神色中,大壮一手攥着自己血淋淋地心脏,一手抬起指向人群之中,凌空虚点了几下,就阴森森地笑道:“你,你,还有你,你们,都会死的。哈哈哈……”
大壮话刚说完,就缓缓地转过身去。只见他双手平直向前伸出,态度虔诚地捧着自己的心脏,一步一步地向裤衩河的正中央走去。
鲜血顺着他的胸口不断滑落,在他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地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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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17章 结亲()
裤衩河边,死一般的寂静。没过多久,大壮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平静的河水之中。就连他滴落在河面的鲜血,也随着水流的波动,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大壮,呃……”这时,站在岸边看得目瞪口呆的村长,喉咙飞快地滚动了两下,一口活气没有提上来,就软绵绵地躺倒在地。
围观的村民见状,都匆忙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顺气的折腾了半天,昏厥过去的村长才悠悠转醒。村长刚一醒来,就催促着林三水和林老爹把大壮捞上来。
林老爹虽然有些忌讳,可到底不敢忤逆村长,就带着林三水推着破船下河了。
两人下河的工夫,岸上的村民也唧唧喳喳的商讨起来。一家死了儿子的亲属大叫说:“刚才大壮的话,你们可听见了,跟那天老王头留在墙上的字一个样。肯定就是因为钢弹爹挑了他王家的祖坟,老王头才恨上了咱河姆村,这是要回来索命啊!”
“对啊对啊,我看大壮的样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一样,可吓死人了!”
刹那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钢弹家。一直缩在人群后面的钢弹爹,也被村民给拖了出来。暴怒中的死者家属,疯一般把钢弹爹围在了里面,当场就是一顿好打。
这个时候,被林三水捞上来的大壮尸体,也盖着白布放在了河岸上。
刚失去大儿子的村长,被人用力拖拽着,狠狠地大叫说:“钢弹他爹,今天,你他娘的也给个说法出来!要不是你那天把事情做绝了,咱村里也不会死了这么多的后生仔!”
钢弹爹捂着被揍得睁不开的双眼,大叫着说道:“这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可别忘了,泥蛋死的时候,就是刚才那副样子!这要真是老王头回来报仇的话,那泥蛋的死,又是怎么个说法!这事,肯定是咱们得罪了河里的神仙,才招来的祸事呢。”
钢弹爹随口叫屈的话,却让大家一愣,有人小声的说道:“哎呦,可不是呢。看刚才大壮的动作,倒像是给河神献祭一样。难道真跟钢弹爹说的一样?是河神来跟咱们讨供奉了。”
这人话没说完,旁边立马就有人反对道:“你可别被他糊弄过去了,他肯定是为了脱罪才这样说的。说不定刚才就是老王头上了大壮的身,让他来给泥蛋偿命的。”
“不对不对,你这话说不通啊。要是老王头来索命的话,那泥蛋又是咋死的,他可是第一个死的人!”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一时间,人群中就像炸了锅一样,所有人都在激烈的讨论着。都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躲在一旁的林三水和林老爹听了村民口中的话,心里都是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那个被他们顺流放走的水媒婆。
最近,村里接二连三的死人,不会是因为那天他们私自放走了来结亲的媒人,才引得水中鬼神震怒,从而降下了这一连串的祸事。不过,看这些人的样子,脸上带笑,双手捧心,还真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呢。
林三水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小声问道:“哎,老爹,这事可别是咱俩招的祸啊。”
林老爹听了林三水的话,一巴掌就扇了过来,低声喝骂道:“鬼东西,这话能瞎说嘛。这要是被人听去了,你还想活命不。”
林三水也知道轻重,心说这事要是捅出来,那肯定会被死者的家属给活剥了。想到这里,也谨慎地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你说说,这事得怎么了了。咱村就这几个人了,照这一天死一个的速度,可撑不了多久啊。”
“这事你别管了,只当不知道就行。”林老爹的眉头也皱成了一个疙瘩,叹气说:“要想活,就得拿别人的命来换啊。它们想要求亲,咱们就得照办啊。”
林三水听懂了林老爹的话,正想开口。脑袋一转,又突然看见一脸憔悴的村长走了过来,就连忙把刚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村长先是给林老爹鞠了一躬,才态度恭敬地说道:“林师傅,这水里的事,您是权威。您看看,这最近的几件祸事,都是怎么一个情况啊。”
林老爹就等这样一个时机,来把之前的过错给填补过去。现在见村长过来请教,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异样,可心底却早就有了主意。故作深沉的跟村长打了一段时间的太极后,就把自己的真正目的给说了出来。
“河神娶亲?”村长猛然一惊,不确定的反问说。
林老爹点头说道:“既然是河神降下的祸患,咱们只有跟它们结成亲家,才能保咱们一村人的平安。否则咱们村里,只会死更多的人。”
这话说完,村民们也是各有赞同、各有反对。家里有女儿的,那是坚决的不同意。没有女儿的为了保命,自然举双手双脚的赞成河神娶亲。就这样,一群人围在一起,讨论了一整天的时间,也没有定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
可是,第二天清早,随着又一个年轻小伙的离奇死亡,村民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接连死的几个人,都是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一时间,村里有儿子的人家全都慌了神,催促着村长赶快做出决定。
虽然那时候的法律不像现在这么完善,但随意把活人拎出来祭水的话,也是一件非常挑战道德和权威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头一个被拎出来修理的,一定就是村长无疑了。
最后,被逼到了风头浪尖上的村长,也只能把全村老少都召集到了一起,逼着众人当场下了封口的誓言。然后才打算按照林老爹的说法,给河神举行一场风风光光的娶亲仪式。
当然,为了公平起见,村长决定采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新娘的人选。村里所有符合要求的少女,都被集中到了裤衩河边。所有人的命运,都落在了村长手里的木箱上。
现在,花船已经准备好了,娶亲用的祭台和贡品也已经摆好。就等村长确定人选,然后马上就能举行结亲的仪式了。
村长深吸了一口气,摸了一张纸条出来。可当他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