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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寻龙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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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接连几盆的冷水泼下来,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看着眼前破败不堪的图腾浮雕,暗自缅怀了一下提前夭折的波浪大会。

    “你小子,还是嫩了点。”爷爷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场面,心底并没有太大的触动,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是你的,总归遇见。不是你的,强求不得。像这种偏财,可遇不可求,还要讲究一个缘法。不要……”

    从小到大,我最怕爷爷说教。我一见爷爷嘴巴一张,就感觉头皮有些发憷。跟这老爷子交流感情,我宁愿拉开架势跟他干上一架,也不愿在他脉脉含情的眼光中,听上一场有关“爱的教育”的深度演讲。有关薄姑古国的历史,爷爷能说的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再说也没什么有用消息了。我灵机一动,就提醒爷爷先办正事要紧,催促着他带我去找天兔拥月宫为好。

    爷爷被我一语惊醒,连连拍手大叫说:“嗐,都是你小子这么多废话坏事,险些误了今天正事,快走!快走!”

    既无收获,我跟爷爷也不愿在此地多做停留。简单的休整过后,我们就根据爷爷记忆中的路线,投身于茫茫群山之中了。

    (本章完)

第41章 狗腿刀() 
越过石鬼山后,再往前走就是无边无际的莽莽群山了。按照爷爷的记忆,要想找到这个天兔拥月宫,我们首先要由此地向北而行,从不远处的一个隐蔽山谷进山。

    这个山谷附近有一块形似巨龟的大石,所处位置十分突兀,非常容易辨认。有了这个标志性的巨石指引,我跟爷爷没费多大力气,就到了巨石与山谷的交接地界。

    等到了地方一看,我不由暗自撇嘴,这块巨石爷爷说它像个大龟,倒也抬举它了。我左瞧右瞧的看了半天,总觉得这块山石就是一只大碗倒扣在地上,四周溜圆。像什么**龟脚的,那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爷爷却两眼露笑,像是看到了熟人一样,伸手拍了拍巨石,十分亲切地说道:“老家伙,好久不见了。得你这老龟指路,老弟我今儿也要进山了。”

    “您老没逗我吧,这他娘的就是个饭碗颠倒扣,跟那四条腿的乌龟有什么关系?”我有些哭笑不得,看着眼前正在跟山石攀交情的爷爷,暗自为他贫瘠的想象力默哀不已。

    爷爷见我嘴不留情,老脸一红,强作解释说:“你小子懂什么,这叫作**缩壳、四爪归巢。也只有千岁大龟龟息睡觉的时候,才会特意摆出这个姿势的。这事,还是你爷爷我慧眼独具,才能发现这深埋于巨石里面的深刻灵魂。”

    我懒得戳破这老爷子的牛皮,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说:“那是,您老人家的眼力,孙子我可是甘拜下风。”

    “知道就好,你小子也不用特意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爷爷向来都是给个杆子就爬高,两手往身后一背,就大摇大摆的向巨石后的山谷走去。

    我仰首望天,对这老爷子的厚脸皮深感无力,认命的背起装备,跟在了爷爷后面。

    这次进山,不同于上次凤凰岭中取绣鞋,环境条件恶劣了不少。抬眼看去,四周皆是茫茫深山,到处都是繁衍茂盛的灌丛藤蔓。无数高大乔木塌落下来的枯枝,层层叠叠地铺了满山,周围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这种情况下,之前的短匕已经派不上任何的用场。我只能取出自己珍藏的弯刀,当作开山刀使用,硬生生地在灌丛藤蔓之间,开出了一条可供人行的道路。好在我们提前在身上涂抹了驱赶蛇虫的行内秘药,要不这一路过来,更是艰辛。

    只听“咔嚓”一声,又是一根手腕粗细的枯枝倒地。我看着手里用作开山斩路的宝刀,心中滴血不已。我的这把宝刀名为断鸿,刃长约一米左右,属于反曲刀一类。通身精钢打造,刀柄为骨制,上缠牛皮用作防滑。在刀柄与刀身的连接处,有一V型血槽,作为战时导血之用。此刀前宽后窄、头重脚轻、背厚刃薄。弯刀一出,斩筋断骨,锋利无比。

    不过,因为断鸿的刀肚较宽,刀身向前弯曲,外形酷似一条狗腿,爷爷总是嫌弃的称它为狗腿刀。这断鸿本来归爷爷所有,据说是爷爷年轻的时候,跟几个朋友打赌赢来的。当时,爷爷手里有了鬼头刀,又嫌断鸿的刀身造型难看,不配自己潇洒脱俗的气度,就顺手扔到了仓库。

    这刀在仓库里积了好几年的灰,还是我去仓库找东西的时候,意外翻出来的。也许,这就是老人口中常说的缘法。一眼瞄上,便已动心。刀一入手,我就再也松不开了。

    当我提着断鸿,去跟爷爷打饥荒的时候。爷爷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就挤眉弄眼地大笑说:“好你个狗腿刀,真是刀如其名。看我孙子手里没家伙,就上赶着贴过来了。啧啧,不错不错,小狗腿配大狗腿,你俩倒是臭味相投,拿走拿走!”

    于是,断鸿刀就从爷爷那儿到了我的手里。只不过,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下过墓,断鸿也一直挂在我的床头,从没跟着我一起蹚过什么大场面。上次凤凰岭取敲山状,我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这种小事,自己分分钟就能办了。还到不了请断鸿出山的地步,就没有带着它一起下墓。

    都说好钢用在刀刃上,像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还不够我家断鸿的出场费呢。我本想等着自己正经出活的时候,再带着断鸿闪亮登场,好好地风光一把。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我家断鸿的处女刃,竟然献给了眼前的这堆破木头。这他娘的绝对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啊!

    “乖,委屈你了,回去就给你做个全身spa。”我心痛的摸了摸刀背,挥手斩断了眼前挡路的藤蔓。

    爷爷在旁边听见了,鼻孔朝天,冷哼一声说:“嘿,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有这种好事,怎么就不知道孝敬你爷爷一下呢。不过就是一把小破刀开路,就能心疼成这样?你小子啥时候也带我这乡巴佬去做次大保健啊。”

    我听着爷爷酸溜溜地语气,咬牙切齿地问道:“您老跟把刀吃醋,是不是有点掉价啊。再说了,爷爷您怎么不把自己的那把鬼头刀请出来啊?那刀一出,绝对是横扫千军如卷席。像开路这种小事,那耍起来必定是如有神助啊!”

    “那是当然,我这把大刀可是刀中皇,别说是开路,就是用来开山,那都是不在话下的!就孙弥勒这孙子的档次,还想请我的大刀出山?嘿嘿,先借他个脸……”爷爷胡子一翘,正想嘚瑟,又见我明显黑下来的脸色,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干巴巴地说道:“主要还是放在家里,忘带了嘛。”

    我两眼一翻,顿时甩了个白眼过去。这借口牛逼,我简直连搭话的欲望都没有。要知道,在危险的古墓地宫中,有一件趁手的武器防身,就很有可能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爷爷连这随身的武器都能落在家里,这心也够大的。

    爷爷见我眼露担忧,拍了拍腰间的一把短匕首,不在意的说道:“收拾那孙子,就是指尖上碾蚂蚁,翻不起浪来。有这个防身就成了,倒是你小子给爷爷我精神点,倒了别拖后腿。”

    我撇嘴一笑,手中断鸿凌空斩出一道寒芒,语气自信的说道:“咱梁家人,什么时候拖过后腿!”

    (本章完)

第42章 夜行() 
山里的夜晚,似乎来得特别早些。转眼间,太阳便已落至山后,山林也渐渐地被黑暗吞噬。就连夜空中的闪闪繁星,也被我们头顶葱郁的树冠所遮盖。抬眼望去,四周皆是黑茫茫一片,偶尔夹杂着一两声浅浅地虫鸣传来。

    从昨天晚上起,我跟爷爷便是在一路奔波中度过的,到现在为止就没怎么休息过。看了看时间,又恰好赶上饭点,索性找了个稍微干净些的地方坐下,也好安慰一下各自的五脏庙。

    这一路的折腾下,我早就饿的够呛。当下也不客气,屁股刚一挨地,就从背包里掏出了老板娘的爱心肉包,分给了在旁边摆弄罗盘的爷爷。

    招待所老板娘的手艺不错,用料也是实在。发得松软的面团里,裹着一颗枣子大小的猪肉丸子。五比五的肥瘦配比,弹牙又没有柴感。刚出炉的时候,趁热咬上去,浓郁的肉汤在你口中爆裂的那种冲击,瞬间就会掀起舌尖的口水狂潮。

    可惜的是,现在正是夏天大热的时候,肉包在背包里闷了一个下午,都有些变质了。我张口一咬,舌尖顿时涌起一股酸涩的腐败味道。

    爷爷跟我的感觉差不多,肉包刚一入口,就连皮带馅地吐了出来,嘴里恶狠狠地大叫说:“他奶奶的,想吃口荤的都不成。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老子真是越活越像庙里的和尚了!”

    我也是郁闷不已,惋惜地看了看整袋的肉包,就安慰爷爷说:“真就当咱爷孙忆苦思甜,在幸福的生活条件下,锻炼提高自己的思想觉悟了。等干完了这一票,孙子我盛唐楼里摆一桌,他家的招牌烧鸡管够。”

    “呦嘿,你小子算盘打得精啊。谁不知他家的烧鸡,一桌限量一只,是你小子夸口管够就能有的?”爷爷誓将压榨进行到底,蹬鼻子上脸的跟我谈条件说:“不成不成,最起码还要一斤上好的五香羊肉压轴,再配上他家特酿的老烧灌缝,这事办得才算敞亮!”

    哎呦喂,敢不敢再地道点?我头顶顿时一阵黑线划过,按照我这二十多年来饱受压榨的经验来看,估计这老爷子的人生追求,也就是吃肉、喝酒、耍梁晨三项了。不行,这可不行,要是再由着这老爷子的性子折腾,我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奔向幸福美满的小康生活啊。

    我眼珠子滴溜溜地滚了两圈,两指就是一搓,咧嘴着傻笑说:“您孙子我现在可是两袖清风餐饮露了,身上仅剩的那点钞票,也贡献给那羊汤老板了。庆功宴这事好说,只要您老资金下放到位,咱桌上再加一道酱香驴肉,那都是张口就来的小事儿。”

    爷爷没想到自己敲诈不成,反被我将了一军,胡子一翘,瞪眼说道:“小兔崽子,顺杆往上爬的本事见长啊。我手里才**颜料出来,你小子就他娘的想开染坊了?”

    我迎着爷爷饱含深意的眼光,嬉皮笑脸地说道:“自古名师手下出高徒,我这点道行,不及您老……”

    爷爷眉尾怒抬,手中肉包已经凌空扑来。我侧头抬手握住,双手顺势一抱,连声告饶地说道:“老爷子,这大场面马上就到眼前了,咱爷孙俩就不用另起炉灶、大摆擂台了吧。孙弥勒那场戏,还等着咱俩亮相呢。”

    “德行!先记你小子一账,”爷爷认得清现实,冷哼一声,便不再拿住此事不放。

    我暗松了一口气,心底为自己的小机智鼓掌叫好。不过,玩笑归玩笑,出门在外,我们也害怕吃坏肚子误事,只能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压缩饼干,就着凉水咸菜干啃。

    我跟爷爷都是舌尖上的老饕,出了名的嘴刁。这守着美食而不能下咽的感觉,真他娘的憋屈。守着一包失宠阵亡的大肉包子,这原本味道还算凑合的饼干,在此时吃来,也跟干嚼木屑是差不多的感觉。

    一顿味同嚼蜡的晚餐结束,我跟爷爷在此地休息了一会,就打算连夜赶路了。在五六十年代那场轰轰烈烈地打狼运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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