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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陶灼心中更是一喜,却没了从前的在意。
唔,既然和阿雍在一起了,突破不就是早晚的事。
而且,自己识海中的封印犹在,表明自己的真身还在。
待自己寿终正寝后,应该就能回到修真界,届时,自己现在的修为再高,也无甚作用。
重要的,反而是心境,自己若能在此方小世界,使心境圆满,到时候去了仙界,怕就能直上金仙了。
这样想着,陶灼却是真的欢喜起来。
而后就伸手捂住小嘴,秀气的打了个呵欠。
稍微往后挪了挪,抬起头看着摄雍,“阿雍,你几时醒的?”
摄雍微微一笑,低头在陶灼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吻,低声道,“也就比阿灼你早一会儿,要起床吗?”
他自是不会说,自己昨夜根本未曾入睡,只顾着看着怀里的佳人,睁眼无眠,直到天亮。
陶灼摇了摇头,舒舒服服的躺在摄雍的怀里,说,“不要,又没什么事,躺着吧。”
摄雍温柔一笑,满含宠溺,说,“好,都随你。”
陶灼听着耳边平稳的心跳声,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脑袋又在上面蹭了蹭。
摄雍拥着陶灼,一只手就搭在了陶灼的腹部,不自觉的就在上面轻抚了一下,说,“不知道以后我与阿灼的孩子,会像谁?”
陶灼一愣,抬头看着摄雍,说,“阿雍很想要孩子吗?”
看着陶灼的表情,摄雍心里一跳,感觉有点不对劲,脑中急转几圈,立即就发现了端倪。
然后说,“阿灼想要,我就想要,一切以阿灼为主。”
陶灼隐隐皱起的柳眉方才散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阿雍,你我不会有孩儿的。”
听到阿灼说的是你我,而非我。
摄雍心中急跳几下,眉不自觉的轻皱,说,“这是为何?”
陶灼静默了一瞬,她在想要不要告诉摄雍,他应该是仙人转世的事。
随后又想,说了会不会影响他渡劫,也就没有直说,只淡淡的说,“阿雍与我,都是生来没有子嗣的命格。”
敏锐的发现陶灼话中有未尽之意,可看陶灼没有直说,摄雍也就没有再问下去,只伸手拥紧了陶灼,沉声说,“我有阿灼就够了。”
陶灼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认真笃定,心里一软,抬起手揽住摄雍,说,“我也是,有阿雍就够了。”
摄雍轻笑出声,愈发拥紧了陶灼,一时无言,却有脉脉温情流转。
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许久,偶尔私语一声。
眼看着外面的日头越升越高,屋外丫鬟们的脚步声也急躁起来。
陶灼才懒洋洋的看了洒进室内的阳光一眼,说,“起吧,有点饿了。”
摄雍就预先起身,给陶灼将被子掖好,披上外衫,唤来了在门外候着的丫鬟们。
这屋里虽烧有地龙,一点都不冷。
可摄雍看着陶灼脖子上那些,一眼就可以看出昨夜放纵的点点红痕,还是决定先盖着为好。
月见几人立即开门,走了进来。
就正好看见摄雍向内走去的背影。
经过昨天月见的叮嘱述说,她们没有再多看,径直安静跟在后面,准备侍候床榻上懒洋洋起身的陶灼。
却见陶灼又打了个呵欠,自己起身,露出脖颈上的可见激烈的点点红梅。踩上绣鞋,冲她们摆了摆手,示意不必伺候,然后走向摄雍。
摄雍一顿,立即停下走向偏间的脚步,迎向陶灼揽住她,说,“怎么了?”
温玉懒懒的靠向他,说,“我们一起吧。”
摄雍心里一软,立即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温柔的说,“好,我来为阿灼梳洗。”
陶灼桃花眼一片水润,笑看他一眼,说,“好啊,我也为阿雍梳洗。”
月见几人见这一幕都顿住,笑着互看几眼,听着陶灼的话,没有跟上去,收拾起了屋子。
首先收拾的,就是凌乱的床榻。
月见脸色羞红的拿起床上点点红梅的元帕,小心的放进一个小木箱子,收了起来。
这边,陶灼跟着摄雍后面,进了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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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偏间里; 陶灼就见摄雍正背对着自己,脊背上几道红痕分外显眼。
正微微俯身拿起外衫; 欲着上身。
陶灼桃花眼不由几眨,桃腮微红,快走两步,接过了那件外衫; 帮摄雍穿了起来。
摄雍一愣; 嘴角不由上扬,待陶灼略显生疏的为自己穿好外衫后; 方才转身,低头温柔的看着陶灼。
陶灼笑看了他一眼,又拿起腰封等,一一小心的给摄雍系上。
看着陶灼缓慢却又认真的给自己穿衣; 摄雍心中顿时酸软的不成样子。
陶灼小心的系上腰绳,后退一步; 又看了看; 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后又轻笑了笑; 湿了一块帕子; 给摄雍擦起来了面来。
最后看了看摄雍有些乱的发髻; 桃腮微红的道; “阿雍; 你的发髻可要再梳一梳?”
看着陶灼羞红的脸颊,摄雍一顿,伸手摸了摸发间; 就见发髻微乱,几缕发丝还被勾了出来。
这自是昨夜某人轻动之间,伸手抓的。
而后看着陶灼温柔中略带戏谑的一笑,轻声道,“无妨,一会儿我唤阿顺来给我梳。”
陶灼桃花眼轻眨几下,嗯了一声。
摄雍不禁沉声笑起,上前一步,将陶灼拥入怀中,低头轻吻了吻陶灼的乌发。
低声道,“阿灼,一会儿我也为你穿衣梳妆,莫要嫌弃我手上生疏,可好?”
摄雍的确想亲自动手,可自己之前又未曾做过,便怕自己手重,弄痛了陶灼。
遂放弃了这个念头,准备多看几日再去。
不曾想到,自家阿灼却来了这一出,顿时让他抛却了那些顾忌,直接说了出来。
陶灼不禁柳眉微挑,的笑着应道,“好啊,求之不得。”
话毕,摄雍说道做到。
一出了偏间,来到卧房,摄雍就挥退了几个丫鬟。
拿起她们准备好的正红色衣衫,轻手轻脚的为陶灼穿了起来。
陶灼就站在哪儿,笑吟吟的看着摄雍生疏的动作。
不是低声说一句错了,告诉他该怎么穿才对。
摄雍就耐心十足的一一听陶灼说着,手上跟着陶灼的指示来。
这般,在两人一个教的高兴,一个学的认真的情况下。终于在两刻钟后,穿好了陶灼这身繁复华丽的衣衫。
摄雍后退一步,满意的微微一笑,上前拥住陶灼,向妆台而去,准备亲自为她梳妆。
陶灼也不着急,就静坐在那里,由着摄雍拧干帕子,给自己净面,然后再涂上面膏。
虽是生疏,可动作却又轻又慢,生怕弄痛了陶灼。
可最后这梳发一事,却是把摄雍难住了。
陶灼便就自镜中看了他一眼,笑道,“唔,我也不会,碧云,你来。”
碧云急忙应诺,上前小心的给陶灼梳发。
摄雍就笑了笑,站在一侧,认真的看了起来。
在这股视线下,碧云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手抖,认真的梳了起来。
陶灼看了一眼有些紧张的碧云,笑了笑,低声说,“就梳一个最简单的螺髻吧。”
碧云轻声应好,轻手轻脚的梳了起来。
半刻钟后,一个简单的螺髻,就梳好了。
陶灼自镜中看了眼,随即转头看向摄雍,轻笑着道,“阿雍,你可都记住了?”
摄雍点了点头,陶灼就噗嗤一笑,说,“那明日就看你的了。”
摄雍轻笑着应下,迈步过去,俯身揽着陶灼纤细圆润的腰肢,将她扶了起来。
又转身向几个丫鬟吩咐了一句,“去传膳。”
碧湖立即应诺,转身出了卧房。
摄雍就挽着陶灼,低声道,“阿灼,我们先去坐会儿,我让黄管家来和你说说府上的事。”
陶灼柳眉轻挑,不在意的说,“不必了,就让黄管家做主吧,我懒得管。”
见此,摄雍低笑一声,“那我就让黄管家和你的陪房说,可好?”
虽然陶灼不在意,可他却不想阿灼被人欺瞒了去。
陶灼就顿了片刻,想了想,轻声道,“那就去和福全以及翠浓夫妻俩说罢,他们是娘给我配的陪房,就为了处理处理府上之事。”
摄雍便就微笑的点了点头,道了声,“好,我会吩咐黄管家的。”
陶灼也不甚在意,两人轻笑着聊了会儿王府上的事,早膳就已经做好,呈了上来。
两人便就安静的用了起来。
饭后,摄雍带着陶灼,在府上转了起来。
尤其是他的书房,他更是带着陶灼前去,打开暗门,让陶灼牢牢记住开启方位。
这暗门里,放的都是摄雍的暗卫这些年收集的情报卷宗,重要无比。
其情报之精准,以及一应俱全,包罗万象的程度,怕就是皇宫中都不及。
而后,又唤来府上的几个管家,一一让陶灼认全,吩咐他们都要听陶灼的话。
这才作罢。
两人便就在府上消磨了一日时光,情意缱绻,夜间自是又一番缠绵。
第二日。
陶灼三朝回门。
一大清早,巳时初。
陶灼和摄雍就坐上马车,往怀谦候府而去。
至于马车后面,更是跟着几辆马车,其上拉着的,都是摄雍亲亲自准备的回门礼。
雍王府到怀谦候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同处西城,来往之间,约小半个时辰即可。
陶灼懒洋洋的靠在摄雍身上,摄雍伸手,温柔的拦住陶灼的腰肢,两人凑在一起,感觉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马车就已经缓缓的停下。
怀谦候府,到了。
侯府门前,眼见亲王座驾行来,一大早就等在门口的老罗管家就迎了上来。
摄雍起先下了马车,应陶灼所说,今日穿的,真是正红色衣衫。
愈发衬的人面如玉,雍容华贵。
而后,他一转身,伸手入马车,就见一只如玉雕成的素手,轻轻搭在他修长的大手之上。
马车帘轻轻一动,一片红色裙角,以及之下那双红面坠珍珠的绣花鞋,轻轻一动,踩在了车辕之上。
再一动,就见今日和摄雍一般,身着正红色衣衫,桃腮粉红,气色极好的陶灼,走了出来。
陶灼微微一笑,搭着摄雍的手,就踩着备好的车蹬,稳稳的在地上站好。
见此,老罗管家不由高兴的笑了笑,前行两步,恭敬的一礼后,轻声道,“王爷,王妃,你们回来了,老太爷命我在这里等你们,请,快请进府。”
陶灼轻笑着应了一声,摄雍见此,牵着她的手,就向侯府内走去。
侯府,长春居。
陶定章和华云芝夫妇频频向门外看去,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焦急。
见此,温南枝和计语绮都不由打趣了两句。
华云芝家笑了笑,顺着两位妯娌的话,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