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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睡觉。”木青山哑着嗓子嘟囔。
“乖,想要。”尚云泽抱着那软绵绵的小身子,“就一回,好不好?”
“好。”木青山打呵欠,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却又听话到不得了。
另一处小院,叶瑾正盘腿坐在床上,认真打量沈千枫:“要送我的东西呢?”
沈千枫往他手中放了个酸梅糖。
叶瑾瞪大眼睛,就这个?!
沈千枫道:“好不容易才从温大人那里要来一颗。”可见的确是很好吃。
叶瑾:“”
沈千枫道:“吃吃看,若是喜欢,我下回再去买。”
叶瑾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便气势汹汹扑了上去:“反天了你,连我都敢骗,信不信下药让你不唔!”
“让我什么?”沈千枫将人压在身下。
“让你嗯”叶瑾呼吸急促,愤愤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起来!”
沈千枫低笑,挥手扫下层层床帐。
牙尖嘴利的小野猫啊
卧房烛火跳动几回,非但没熄灭,反而烧得愈发热烈。温柳年趴在赵越怀中,脸上潮红未退,嗓子也有些哑。
“累到了?”赵越大手抚过那光洁肩头。
“嗯。”温柳年闭上眼睛,“要睡一阵。”
“我去烧着热水,帮你擦身子。”赵越拍拍他。
“等一会。”温柳年搂着他的腰,又往上蹭了蹭。
“嗯?”赵越手指按按他的唇瓣。
温柳年继续仰着头,嘟嘴。
还想亲一亲。
赵越笑出声,翻身将人压住,重新重重吻了下去。
偶尔纵情放肆一回,应当也无妨。
低哑情话夹杂暧昧呻|吟,染出一袭无边春|情芙蓉帐。
第二天清晨,阳光悄然洒进窗棂,院子里却悄无声息,谁都没有起。连一向不大消停的无影,此时也正抱着枕头,睡得呼呼流口水。
“早。”临近中午,温柳年总算醒过来——其实还想继续睡的,但实在架不住肚子饿,在斗争许久后,还是不甘不愿睁开了眼睛。
赵越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早。”
温柳年躲了躲:“没睡醒。”
“累的话就不起了。”赵越替他将头发理顺,“想吃什么?我弄好送来房中。”
“真的可以不起吗?”温柳年又往被窝里缩了缩,“大年初一,要勤快一些的。”
“有我在,你可以做任何事情。”赵越笑笑,“鸡汤面好不好?”
“嗯。”温柳年点头,“要吃鸡腿。”毕竟昨晚也累了,需要补一补。
赵越刮刮他的鼻子,翻身下了床。
暗卫已经与无影一道出了门,据说要看祭海神。厨房里头很安静,赵越刚才生起灶火,沈千枫与尚云泽便也走了进来,三人交换了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而后便开始研究要做些什么吃食。
“看不出来。”尚云泽道,“沈盟主还会做饭。”
“煮粥还是可以的。”沈千枫磕了个鸡蛋进去,又切了一大根葱,剁了两块生姜,最后加了一勺盐。
尚云泽忍着没问出口,平日里看叶谷主嘴刁成那样,这也不吃那也不吃,这么一锅乱七八糟的粥端过去,会闹出人命的吧。
“可要多煮一把面?”赵越问。
“大当家做给大人便好,我自己来。”尚云泽捡了一把青菜,打算弄个清淡点的鱼肉青菜羹。
“也好。”赵越点头,待到面煮好便端着回了卧房,将厨房留给他二人。
“好吃。”温柳年裹着被子,吃得很是满足。
“嗯。”赵越帮他将鸡腿上的肉剔下来,“幸好有昨晚剩的鸡汤,只消煮碗面便是,否则只怕还没等熬好汤头,沈盟主与尚堡主便会将厨房掀翻。”
温柳年嘻嘻笑,又往他跟前蹭了蹭。
“吃饭。”片刻之后,沈千枫也端着砂锅进门。
叶瑾孜孜不倦怒视他,疼!
沈千枫好脾气地将人抱住,盛了一小勺粥吹凉喂过去。
“什么东西?”叶瑾皱眉。
“鸡蛋粥。”沈千枫道,“我煮的。”
叶瑾勉勉强强张开嘴。
“好不好吃?”沈千枫问。
叶瑾果断道:“难吃。”
沈千枫问:“不然出去买给你?”
叶瑾不理他,自己拿过勺子将一锅粥都吃干净,然后下结论:“就是很难吃。”
沈千枫笑着亲亲他,喜欢到恨不能将人捧在手心里。
“起床了。”尚云泽坐在床边。
木青山缩在被窝里,小小声抗议:“不起。”
“乖,吃点东西。”尚云泽将人强行抱出来。
“不吃。”木青山趴在他肩头。
“肚子会饿。”尚云泽拍拍他的背,“我自己做的。”
“那就更不吃。”木青山嘟囔。
“嗯?”尚云泽被逗笑,伸手捏住他的耳朵,“再说一遍试试看?”
“不说了。”木青山搂住他的脖子。
“胆子倒是越来越大。”尚云泽让人靠坐在床头,“被我宠坏了?”
木青山坚定摇头:“没有!”
尚云泽笑得愈发开心,又凑过去亲了亲,方才哄着人乖乖吃下一碗饭,漱完口后伸手摸摸肚皮:“吃饱了?”
木青山打呵欠:“嗯。”
尚云泽扯过被子将人裹住,抱在怀里低声说情话。
海浪伴随着鞭炮声响,一片祥和安宁。
第160章顺便讹些银子()
第160章…顺便讹些银子这就捐上了啊
下午的时候,王爷府派人过来,说是家中已摆好了宴席,地方官员也都已经候着,请诸位一道过去赴宴。
“就知道不会消停。”叶瑾在沈千枫怀中换了个姿势。
“不想去?”沈千枫替他整整头发,“那推了便是,好好在家歇着。”
叶瑾摇头:“若是不去,地方官员指不定又要说些什么。”
“你还会怕别人说什么?”沈千枫意外。
“自然不是。”叶瑾撇嘴,“只是楚恒驻扎东海这么多年,既然能收买官兵,没道理不收买官员,正好借此机会去看看形势。”
沈千枫闻言笑道:“若皇上知道,定然会很高兴。”
叶瑾纳闷:“楚恒收买地方官员,他为何要高兴?”
“我是说若皇上知道你如此为他着想,定然会很高兴。”沈千枫捏捏他的鼻子。
“谁说我为他着想了。”叶瑾想都不想,“我是自己闲得没事做。”毕竟大家也不是很熟,这种话不好乱说。
沈千枫笑着替他穿好衣服,一起带出门。
“今日赴宴,你要自己小心一些。”另一边小院中,温柳年也叮嘱。
“担心我?”赵越问。
“离蛟可是他的人,当初既然追查过你的身世,谁也说不准楚恒现在都知道些什么。”温柳年道,“原本我是不想让你去的。”想了想又补充,“我自己也不想去!”久别重逢,又是大年初一,原本就应该手牵手逛街,然后再吃一顿香喷喷的鱼肉馅儿饺子,最后钻进暖呼呼的被窝里说情话,谁要去王府吃酒席。
“我的身世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师父也不愿多说,他又能知道些什么。”赵越帮他放好鞋子,“况且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倒也是。”温柳年坐在床边,“罢了,去就去,正好看看这东海官员都是何等人物。”正好最近风大天寒,说不定还能讹筹集一些银子给百姓。
尚云泽原本对此等宴席没兴趣,但架不住木青山好奇,便也应承下来。临出门前取过披风将人牢牢裹住,又戴了个帽子,生怕招了风着了凉。三架马车一路驶向王爷府,各官员闻讯都是早早便出来候着,面上笑意虽说相似,怀里揣着的心思却是各不相同。
“到了。”马车停稳之后,赵越道。
温柳年恋恋不舍,将手从他胸前取出来。
挺结实,又暖和。
还想摸。
“参见小王爷,温大人。”外头官员齐齐跪拜,木青山刚掀开车帘,就被生生吓了回去。
尚云泽低笑,又拉过披风将人遮严实了些,方才抱着下了马车。
“不必多礼。”叶瑾摆摆手,“过年自当随意一些。”
“来来,诸位快些进来坐。”楚恒笑容满面,“酒席都备好了,承儿特意从江南千叶城买了酒,可是上好的陈酿啊。”
“世子费心了。”沈千枫道。
“沈盟主不必客气。”楚承谦和有礼,“早就听闻小王爷喜欢,正好有朋友顺路过来,便带了两坛。”
叶瑾闻言扫了他一眼,并未多说什么。楚承知道他向来脾气如此,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楚渊不喜铺张浪费,楚恒自然不敢大操大办,说是酒席,其实就是多做了几道家常菜而已。众人在厅内坐成三桌,轮着敬过酒后,便开始闷头吃饭,没有歌舞助兴,只有一片筷子碗碟声。
木青山有点后悔,早知如此无聊,还不如在家自己煮面吃。
“来来,温大人尝尝这个。”大概是觉得气氛太过尴尬,总算有人打破僵局,递过来一碗白蟹炒粿。
“多谢。”温柳年接过碗,眼底有些疑惑。
“在下碧涛城县令,名叫姚成。”对方赶忙自我介绍。
“原来是姚县令。”温柳年恍然,然后便开始低头吃炒粿,完全没有再继续说话的意思。
姚成在一边干着急,按理来说难道不该寒暄两句,问问最近百姓过得如何,哪有一句不说就开始吃的道理。
“酱还不错。”吃完一小碗后,温柳年称赞。
姚成赶紧道:“这是碧涛城内王寿王老板家的独门酱料,换做平日若大人喜欢,送个三五坛也无妨,但偏偏最近他家中有些事,怕是赶不及做啊。”
“赶不及就算了。”温柳年很是豁达,又自己盛了一大勺,那这顿就多吃点。
于是姚成便又被噎了回去,怎么也不问问为何会赶不及做?
“我敬大当家一杯。”楚承倒了一杯酒。
赵越与他轻轻碰了下杯。
“听闻大当家在东海闭关练功,”楚承试探,“不知师承何门何派?”
“师父并非江湖中人,所以并无名号。”赵越笑笑,“连所练功夫都是独门独创,只怕即便说了,世子也未必听过。”
“我也在东海有些朋友。”楚承道,“不过倒是的确没听说过,东海还有如此一位隐士高人。”
“世子在东海有不少朋友?”温柳年闻言刷拉扭头。
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楚承微微顿了顿,方才道:“平时经常会在东海练兵,也有些贸易往来,所以认识一些商客。”
“那就好。”温柳年看上去似乎颇为喜悦。
楚承不解:“大人有事?”
“自然是有的。”温柳年点头,“不过还是等吃过饭后再说,免得扫兴。”
这句话原本就够扫兴了啊。其余官员心里愈发忐忑,却又无一人敢问,楚承也觉得自己似乎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桌上愈发安静,温柳年倒是丝毫没被影响食欲,又夹了一条鱼慢条斯理吃。
“姚大人,怎么今日看上去气色不大好啊。”酒过三巡,楚恒漫不经心问。
姚成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赶紧接了话茬:“最近碧涛城所辖各村落都受了寒灾,百姓衣食堪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