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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倾身而上,捏过他的下巴凑近吻住,厮磨之间,几乎要将人吞噬殆尽。
温柳年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声音破碎不堪。
皇宫影卫苦恼无比,昨晚才过去一夜,今早便又接着来,会不会太恩爱了些。
赵大当家精力果真是好。
温府下人很是识趣,匆匆跑去皇宫报信——我家大人今日身体欠佳,怕是要卧床了。
日头又往西边移了移,温柳年靠在赵越怀中,让他一勺一勺喂鸡汤吃。
“还难不难受?”赵越低声问。
温柳年略微怨念:“嗯。”
“吃完药再睡一觉就好了。”赵越又吹凉一勺汤递过去。
温柳年申请:“要吃肉。”
“现在不能吃。”赵越哄他,“乖,等身子舒服了再吃。”
于是温柳年心里就又更加抑郁了些。
喂他吃完最后一勺鸡汤,赵越问:“想不想再睡一阵子?”
温柳年道:“我下来走走。”
“还要下床?”赵越扶住他。
“嗯。”温柳年无辜道,“屋里头太闷,出去走走。”
赵越皱眉:“别跟我说你还想进宫。”
“那没有没有。”温柳年赶紧摇头。
赵越与他对视。
温柳年心虚转移话题:“想再吃个馒头唔!”
赵越手掌拖过他的后脑,几乎要将人整个揉进骨子里。
嘴唇被吮吻到刺痛,甚至有些血腥味弥漫,温柳年费了好些力气,才从他怀中挣出来。
屋里很安静。
片刻之后,温柳年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赵越让人靠在自己怀中,半天也没说话。
温柳年道:“不管有什么事,你都不许瞒着我。”
“没事。”赵越抱紧他。
“没事为何”温柳年明显不信,抬头看他。
“有时候,我真想带你远走高飞。”赵越低低道。
温柳年有些意外:“远走高飞?”
“没有江湖恩怨,也没有前朝旧事。”赵越道,“只有你和我。”
温柳年眨眨眼睛看他。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赵越笑笑,“别怕,我还没这么冲动冒失。”
“也不是不可能。”温柳年又往起坐了坐,认真道,“若你当真不喜欢王城,待到此事之后,我们重新换个地方便是。”
这回轮到赵越意外。
“回苍茫城如何?”温柳年搂住他的脖子,“我也喜欢朝暮崖。”
“小傻子。”赵越捏捏他的鼻头,“可知这天下有多少人想要你的位置?”
“那又如何,我又不是活给天下人。”温柳年道,“做丞相是为民办事,做知府也是为民办事,回了苍茫城,我又不会就此游手好闲。”
赵越与他十指交握。
“或者索性就此辞官。”温柳年继续设想,“到朝暮崖抢王俭的位置去!”
王三当家一边算账,一边在遥远的北方打了个喷嚏,后背嗖嗖凉。
“好了好了,将此事忘掉。”赵越后悔自己挑起了这个话题。
“不行。”温柳年握住他的手,“你还没跟我说,为何突然会有这个念头。”
“我”赵越有些语塞。
“快些说。”温柳年催促。
赵越道:“我不愿有人管着你。”
“管着我?”温柳年想了想,“你是说皇上?”
赵越点头。
温柳年愣了一下:“但是皇上管着全天下。”
“我不想他随随便便一句话,不管外头是下雪还是刮风,是白天还是子夜,你都要第一时间进宫。”赵越握紧他的手。
温大人总算反应过来,就是吃醋了啊说这么长。
“好了,睡吧。”赵越道,“要做什么事,我替你去做便是。”
温柳年眨眨眼睛:“查账。”
赵越:“”
“我知道这件你做不了。”温柳年笑,搂住他的脖子道,“不过有另一件事要做。”
“什么事?”赵越问。
温柳年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绑架那个店小二?”赵越吃惊,“为何?”
“去做便是。”温柳年拍拍他的胸口,“然后便将人交给云前辈,切记不要让其余人知道。”
“至少也要先知会师父一声。”赵越道。
“不必这么麻烦。”温柳年道,“你放心,前辈一定不会拘泥于这些前后礼节。”
赵越:“”
“快去。”温柳年催促,“小心安全。”
赵越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
有些烫。
温柳年:“”
虽然在发烧,但我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确定不会打草惊蛇?”赵越又问了一遍。
“要的就是打草惊蛇。”温柳年道,“否则一直钻在洞中,留我们在外头白白打转,也是空浪费时间。”
“抓了店小二,然后呢?”赵越继续问。
“先抓了我再告诉你。”温柳年打呵欠。
赵越:“”
“那我先睡了啊。”温柳年钻回被窝,又强调了一回,“速战速决。”
赵越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好。”
目送他出了卧房后,温柳年双手扶着腰靠在床头,又差人将秦少宇与沈千凌请了过来。
一个时辰后,追影宫暗卫便暗中潜入尤大余的官邸,盯着里头一切动静。
王城中的小巷道内,米店小二推着板车,一路哼着小调往前走,还没等穿过去,却骤然觉得脑后传来一阵破风声,闪身躲开之后,迎面又闪过刀刃寒光。
“你是何人?”小二从靴子间抽出一把匕首,警惕看着他。
对方却一语不发,招招都是死手。
小二方开始还勉强能接住,后头却越来越吃力,左臂在吃了一刀后,觉得他的武功路子有些熟悉,便忍痛道:“你是离蛟的人?”
霁月刀在日光下泛出刺目光线,小二才刚刚一晃神,眼前便已是漆黑一片。
赵越将脸上的面具撕下来,陆追也赶着马车进来。
两人合力将小二抬上车,一路去了云断魂的宅子里。
“咦,二位怎么来了。”无影有些意外。
“师父在吗?”赵越问。
“在。”无影侧身让开,“我还要去城外乱葬岗,二位请自便。”
赵越点头,将马车驶进了宅子。
云断魂正在吃稀饭。
“师父。”赵越坐在他面前。
“前辈。”陆追也看了眼他的碗,好心建议道,“有些清汤寡水,还是要多吃些才好。”
云断魂放下碗筷:“现在上门,找我有事?”
“我们绑了丰收米行的店小二。”赵越道,“就在马车里头。”
“为何要绑了他?”云断魂果然吃惊,“莫非是对方已然有所行动?”
“这倒是没有。”赵越道,“一切如常。”
“那为何”云断魂很是不解。
赵越老老实实道:“弟子也没想通。”
云断魂觉得自己应当是出现了幻听,没想通你便将人绑来了?
“是温大人的主意。”陆追在一边解释,“还说只要将人送来这里,前辈自然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云断魂觉得有一千匹骏马正从自己脑海中奔腾而过。
“前辈知道吗?”见他脸色似乎有些不对,陆追小心翼翼问。
许久之后,云断魂摇头。
陆追:“”
不然再想一想,说不定能拨云见雾。
“小柳子呢?”云断魂问。
“在家躺着。”赵越道,“身子不舒服。”
陆追内心立刻出现“大家都懂”四个大字。
“回去问问,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云断魂吩咐。
“是。”赵越点头。
“还有,下回再做这种事,记得务必事先与我商议。”云断魂苦恼揉揉太阳穴。
这回的米行伙计尚且好说,若是以后抓到朝中的大人也往这里丢,那才是真有的头疼。
第137章最危险和最安全()
第137章…最危险和最安全既然要进宫那便大家一起进
“温爱卿病了?”皇宫里头,楚渊听到消息后微微皱眉。
“是啊,刚有人来通传,可要请御医前去温府替大人诊治?”四喜公公小心问。
“小瑾在宫外,他与温爱卿私交甚笃,应当会去看看,就不必找其余人了。”楚渊道,“大概是昨晚熬夜,回去的时候又受了凉,让医官找些补药送过去吧。”
“是。”四喜领命,躬身退出御书房差人去准备。
楚渊摇摇头,继续看手里的折子。而尤大余在听说温柳年卧床不起后,倒是心里松了一大截,甚至巴不得他病得越重越好——虽说除张蕴之外,此次庆典其余人的账目并无差池,也不怕会查出什么端倪,但不管怎么样,被人盯着的感觉总算不得好,更别提那人还是当今皇上的宠臣,百姓口中的第一才子。
最近风声似乎有些紧啊尤大余放下手中茶盏,叫管家备了轿子,一路去了丰收米行。
温府里头,温柳年正靠在床头,看着窗外落花出神。
赵越推门进来。
“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温柳年听到动静回头,“一切顺利?”
“嗯。”赵越点头,坐在床边道,“恰好遇到那个小伙计出门送货。”
“没惊动别人吧?”温柳年问。
“只有我与陆追二人。”赵越道,“速战速决。”
“那就好。”温柳年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辛苦。”
“有件事要问你。”赵越疑惑道,“到底为何要绑了他,又为何要送给师父?”
“前辈没告诉你理由?”温柳年反问。
赵越道:“前辈说他也想不清楚,你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其实也不难。”温柳年搂住他的脖子,“若你是个贼不对,贼太猥琐了,若你是个土匪。”
赵越哭笑不得:“土匪也没有比贼好到哪里去。”
“不要打岔。”温柳年拍拍他,“现在正在被官府追杀,不得已躲在我家中,而有一天我突然失踪了,你会怎么样?
赵越想了想,道:“至少会心慌一阵子,而在心慌之后,便会想办法尽快离开。”
“为什么不继续躲下去?”温柳年问。
“万一你是被官府所抓,供出我怎么办?”赵越捏捏他的鼻头。
“你看,你也能想明白。”温柳年道,“前辈居然想不到。”一定是因为牙太疼。
赵越:“”
“先前我之所以按兵不动,原本是想用这个小伙计再引出更多人。”温柳年道,“不过现在看来,他似乎也没什么动静,倒不如趁早绑了,好将青虬激出来。”
“若青虬现在不在米行呢?”赵越道。
“那对我们也没坏处。”温柳年道,“就算现在不在,曾经也在过,只要他还在王城里头,听到这个消息就必然会担忧。退一步讲,就算他依旧要当缩头乌龟,至少能慌上一慌也好。”
“要审那个小伙计吗?”赵越又问。
“他可曾认出你是谁?”温柳年问。
赵越摇头:“不仅没认出来,听他的语气,似乎还将我当成了离蛟的人。”
“那便不着急审。”温柳年道,“先找个暗室关几天,说不定还不等我们审,他便会自己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