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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人打发走之后,白袍僧最后道:“珍贺。”
那躬背僧上前跪伏听法谕。
哪知白袍僧不宣法,却轻声问道:“你可是心有不平?”
“是。”躬背僧也不否认,“空海东瀛僧,师父也曾算出东瀛狼子他日必对我中土不利,为何要传他衣钵?弟子自知道行浅薄,不能承师傅衣钵,但惠应、惠则、义操等师兄尽都得传两法,弟子愿替师傅行走唤其归来,以继衣钵。”
白袍僧微微一笑,轻声道:“我诸弟子中,以你入门最晚,平日修行也不出众,你可知我为何选你随侍行前?便是看中你出身穷苦,生性坚忍,且有慧根,可于将来法难之中,将我密宗于中土延传下去,不致断绝。”
珍贺冷汗如雨,将背上衣衫都打得精湿,伏在地上颤声道:“弟子浅薄,难堪此重任,愿请诸师兄同来听训,请师傅详教。”
“大事因缘不可说也……”白袍僧微微一笑,将手掌覆在躬背僧头顶,“我赐你号大日金刚,传你破魔剑印与三藐母驮,统领十二法将,我已留下法谕,等空海等人归国后,便可召示青龙僧众。你须谨记,将来无论如何艰苦,亦须将我法脉传下。”
密宗信奉的是大日如来,赐号大日金刚,这所托之重不言而喻。珍贺诚惶诚恐地领了法谕转身离去。
雍博文对佛教一窍不通,但大致也能看得明白,这是中间这看起来年轻的和尚大限将至,给几个弟子分遗产呢。好不容易等四个黄袍僧都出了门,他就想要开口问个明白,不想那白袍僧轻笑道:“如何?”
雍博文微微一愣,刚要答腔,却听那大日如来座像后有人脆声道:“青龙阿阇梨,你的传法弟子人人有东西拿,那我这护法行者有何好处?”一人随声从黄金座像后转出,却是个年轻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素白衣裙,乌黑长发随意披散,直垂至臀,赤着双足,雪白足踝上各环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每颗珠子内浮有一个梵字,字周红光缭绕,仿佛烈焰升腾舞动不休。
雍博文努力想要看清这女子长得什么样,但她面目一团模糊,如那横匾一般难认,不禁心里直犯嘀咕,连叫邪门。
白袍僧起身向那女子躬身一礼,却不说话。
白衣女子恼道:“打什么哑谜?你要不说个明白,休想将来我会帮你。”
白袍僧呵呵一笑,“一切诸佛花间出,一切智惠果中生。花间,日后有劳你了。”说完转身冲着雍博文走来。
雍博文还以为他要跟自己说话,摆了张笑脸迎上去,还没等开口,那白袍僧仿佛看把戏似的,围着他转了一圈,随即跌坐到蒲团上,左手拇指弯曲,握入手间,食指直立——而那食指又握住拇指,击于地面,右手曲拳伸食指点着胸口,吟道:“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此无生无可灭。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无罪福。”吟罢双目一合,便没了动静。雍博文听不懂这佛谒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白袍僧左手结的那是金刚拳——大日如来的法界定印,但这形象让他猛然间回想起在那算命先生竹签上所见的图像,忍不住指着白袍僧惊叫:“你,你,你不是……”没等他说完,房外响起一片轰然宣佛之声,仿佛平地里打了个霹雳,震得他头一晕,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大地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身子不住地向下坠去。
第九章奉旨同居
雍博文猛得睁开眼睛,眼前日光晃动,一片花亮,眯着眼睛循光望去,只见窗帘没拉,窗外日头已经升得老高,微炽的阳光正正落到床头,晒得他满头细汗。
“原来是一场梦啊。”雍博文轻舒了口气,下意识地想伸个懒腰,但手臂一动,却发觉怀里抱着件东西,个头不小,又温又热,香喷喷软绵绵,感觉相当的诱人,下意识低头一瞧,便见艾莉芸缩在他怀里。她此刻套了件雍博文的大衬衫,露出的两条光洁大腿夹着雍博文的一条腿,两手抱着他的左臂,跟个小猫一样蜷成一团睡得正香,白嫩的脸颊上泛着一丝可爱的红晕。
“小芸姐!”雍大天师沉睡初醒,神智尚围着那离奇清晰的睡梦打转,一时有点迷糊,搞不明白,在这事儿上面向来矜持害羞的女朋友怎么会钻到怀里,跟自己同床共枕。但美人在怀,如此可爱诱人,不占点便宜,那还叫男人吗?也不去细想,先亲亲那可爱的脸蛋,再摸摸那滑嫩的大腿,亲完摸完了也清醒不少,昨天晚上的事情慢慢回想起来。
“我,我怎么,怎么能在洗澡的时候睡着啊。”错失良机的雍大天师恨得简直要痛哭流涕了,再看看怀里熟睡未醒的美女,心底的小恶魔噌地跳出来,“现在还来得及,不要管那么多,上啊,上啊,把她就地正法……”
男人早上刚醒的时候,除非阳萎太监,要不然那都是欲望刚强。如今还是个正处男的雍大天师清晨也免不了要一柱掣天,此刻温香软玉满怀,还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不禁色心大动,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先贼贼地碰了碰艾莉芸的胸口,然后立刻收回,见她没有反应,胆子便大了不少,将整个手掌都探进衣服里,直接摸上了那一手无法掌握的丰乳。
要说以两人的关系,往常亲热的时候不可能不摸这个部位,但今回不同往次,以前都是隔着衣服胸罩手感不是那么直接,这次却是直接接触原物,什么阻隔都没有。雍博文只觉得掌下那丰挺的肉团又滑又嫩弹力实足,硬硬一点咯在掌心别有一翻撩拨味道,心里那份激动啊,就别提了,只觉得浑身热血兵分两路,一路上头大有破鼻而出的趋势,一路下沉把那掣天一柱撑得更加钢硬笔挺。
“嗯……”艾莉芸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脸色越发的红了,长长的捷毛微微颤动不已。雍大禽兽一看便立刻猜到她已经醒了,只是不肯睁开眼睛在那里装睡,不由心里一乐,这态度不是摆明了任他为所欲为吗?心中小恶魔如饿狼般仰天长嚎,一个人这就要扑上去飞擒大咬上下其手准备将这两小无猜的美女就地正法!
“叮咚……”门铃声就在这要命的时刻突然响起。
这一下艾莉芸可就不好装睡下去了,只得睁眼翻身,刚好把扑上来的雍博文闪开。雍大禽兽出师不利,直接扑落床上,愤愤地狠狠捶床,心里那份失落就别提了。
这真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啊。
艾莉芸红着脸坐在床边,回头看到未得逞色狼在那里悔恨万分地捶床发泄,忍不住抿嘴一笑,拍了拍他,道:“别闹了,快去开门,这么早……”回头一眼看到床头闹钟已经指向上午十点,便立刻改口,“不知道会是什么人。”
雍博文苦着脸爬起来,咬牙切齿地往门口中,心里盘算着,哪怕来的是国家元首,都要先痛骂他一翻再说。
他刚走到门口,还没等开门,就听门外已经迫不及待地咚咚狠狠敲门了,敲得这个用力啊,听这声音,他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只怕就要破门而入了。
“来了,来了,大早上的,这是谁啊。”雍博文没发气地应了一声,把门锁打开,没等开门,那门就被砰的一声重重推开,好在他身手灵活,及时闪开,要不然非得撞到头不可。
他本来因为欲求不满,就是一肚子火,现在又被来了这么一下子,立时火往上撞,狠狠叫道:“谁……”只叫了一个字,狠话还没来得及放出来,看清门外来人,满腔怒火立时化为乌有,陪着笑说:“艾叔叔,艾婶婶,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门外来人正是艾家爸爸和艾家妈妈,两人不约而同地用一种古怪目光盯着雍博文上下打量,那模样就好像失主看小偷、警察瞄逃犯、布什瞧着本拉登,很有点冲去就手扁人的意思。
雍博文被两人看得心里发毛,一时说不出话来。
艾家妈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刚想说话,就听卧室里传来艾莉芸慵懒温柔嗲得让人浑身发酥的声音,“小文,是谁啊?”刚才雍博文那句话动静太小,艾莉芸没听到,她刚刚被雍博文那几下撩拨得春情正旺,所以喊出这一句来,语调暧昧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雍博文听这声音半边身子都酥了,只不过不是被电的而是被吓得,心里暗暗叫苦,“小芸姐,咱们两个昨晚上可什么都没做,用不着叫得这么嗲吧!”
听到女儿这一反常态的动静,艾家妈妈脸色一变,风一般冲进卧室,倒把懒洋洋躺在床上的艾莉芸吓了一跳,连忙蹦起来,看看仍一团凌乱的床铺,一时心里发虚,叫了一声,“妈,你怎么……”
艾家妈妈看女儿头发篷乱,脸颊晕红,只穿着件衬衫,露着一双修长美腿,更可怕的是她身上那件衬衫上面的扣子松开四个,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她脸上的肌肉忍不住直跳,当下一语不发,先拉着女儿上下仔细打量,瞧了好一会儿,确认女儿还是完璧,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对着卧室外喊,“没事儿,没事儿,他们两个什么都没做。”
本来一直目光不善的艾家爸爸立刻表情放松,拍了拍雍博文,笑道:“小伙子,不错,定力够强的啊。”可惜呀,他要是再晚来上半个小时,估计就不会这么夸眼前这个差点把宝贝女儿吃掉的未得逞色狼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至于紧张在这样吗?再说了,我们两个都什么关系,难道再发展一步不成吗?”雍博文心里不满地直嘀咕,不过这些话却不敢说出口,只是强堆着笑请艾家爸爸坐,陪着他闲聊。
卧室里面艾莉芸乘机把昨晚从雍博文那里听来的话跟老妈汇报了一翻。
艾家妈妈听完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迟疑地道:“怕是雍大叔的封印开始松动了,要不然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也是这么想。”艾莉芸道,“所以我打算从今天起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以防出现不测。”
艾家妈妈叹了口气,爱怜地看着女儿,好一会儿才道:“也好,这小子现在怎么也是一千万富翁了,也养得起你了。”
“妈,你想什么呢。”艾莉芸脸色发红,扭捏地低下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艾家妈妈拉着女儿的手,沉声道,“有件事情以前我和你爸一直没告诉你,看现在的情形不得不提前跟你打个招呼。你必须得时刻记着,小文在二十八岁之前绝不能与女人发生性事,否则封印立破,你雍爷爷的苦心白废不说,小文也会有性命之忧。”
艾莉芸低呼出声,心里暗暗庆幸,多亏昨晚上雍博文睡了过去今天早上老爸老妈来得巧,要不然可就大事不妙了。
艾家妈妈突然道:“刚才这小子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了?”
艾莉芸立时睁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心里不禁又羞又恼,老爹老妈的神通她是清楚得很,所以实在是担心刚才的事情都被两人看了去。
“放心好了,我们可没有监视你。”艾家妈妈轻笑着,把艾莉芸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从衣领里拉了出来,那是枚剑状玉符,剑尾处悬着一小巧铃铛,虽然在剧烈运动中,那铃铛却没有发出半丝动静。“你爸在这系魂铃上面下了法咒,你一动剧烈情欲家里的大铃就会响起来,我们两个是听到铃声才急急赶来的。”雍艾两家离得虽然不远,但也隔着大半条街区,这边两人刚一有冲动,艾家夫妇就赶到门外,这本事也称得上是神奇无比了,若是用在捉奸上面那肯定是一抓一个准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从卧室里出来,艾家妈妈板着脸瞧着雍博文,吓得这位准毛脚女婿心里小鹿乱撞,直个劲地看艾莉芸希望能得点暗示。
“一会儿我回去会找人把小芸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