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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软软的触感,不由自主的垂眸……
刺杀,一起遇险()
如果她没有眼花,那她脚下踩的貌似是珍贵稀少的紫狐制成的软毯……
马车的里侧摆放简单精巧的桌子,只摆放几碟点心。
懒洋洋的倚在角落,纤细的手指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味道不错。”
“喜欢就好。”声音清冷,却带着隐隐的柔和,轻触机关,一套雅致的茶具便从旁边的车壁上弹了出来。
清瘦白皙的手漂亮的似乎不像是真的,尤其是把玩着那套雪色的茶具,不急不慢的开始煮茶。
袅袅烟雾升腾,季安然撑着下巴看美人煮茶,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如果不是被赶鸭子上架上车的话,那就更好了。
眼前迷蒙,却能清晰的看到面前眉目如画的俊颜,没想到这个男人安静下来,还真的有传闻中的那点意思。
像是没有察觉这般灼人的视线,低低的开口,“面纱摘下来吧,也不嫌闷。”
随手扯下脸上有些厚的面纱,接过莫御宸双手递过来的杯子,雪色的杯子似乎与那白皙如玉的双手融为一体,浑然天成。
嘴上却说着不中听的话,“要你管!”
松手,指尖无意划过季安然白嫩的小手,带着凉意传至季安然的心底,只是轻轻扬唇,“我当然不会管,只不过看着不顺眼。”
看着季安然有些躲避的动作,莫御宸决定温水煮青蛙,不要操之过急,不然会把这只小野猫给吓跑,所以改变那些日子的霸道邪魅,反而冷冷清清的就那么坐着。
倒是让季安然有些拿不准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了,若是像当初那样霸道的想要拥有她,季安然还能果断的拒绝,无视。
现在,人家又没有任何的表现,这才麻烦……
“不顺眼就闭上眼。”将瓷杯凑近唇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君山银针,手艺不错。”
听着季安然的称赞,莫御宸也没有什么表示,似乎是理所当然一样,唇角带笑,“知道的还挺多。”
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摇晃,原本翘着的唇瓣轻抿,眸光一凝,冷声开口,“有人!”耳朵几不可查的一动,就连内力深厚的莫御宸也忍不住挑眉,他就知道这个女子不简单。
可是,却没有想到,她预知危险的能力这么强悍,一定是曾经生活在危险重重的地方,才能有如此灵敏的感知。
车子剧烈晃动,手指抓住车边的凸起,就要起身向外看去。
“王爷,有刺客!”云清镇定的声音传进。
莫御宸手快速的拉住季安然,“别动,难道你想要将所有的伪装全部打破。”
一句话,让季安然冷静下来,他说的对,若是自己一出去,不能说所有伪装付之一炬,也能让人引起怀疑。
看着季安然乖巧的坐了回去,莫御宸才松开手,“全歼!”声音阴冷,竟然有人敢打的他的主意,还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是!”外面的云清接收到了自家王爷的命令,看着面前将马车拦住的数百黑衣人,手一挥。
顷刻,为谁而来()
二十个身影忽然出现,将马车团团围住,保护起来。
马车对面蒙面刺客的头领低喊一声,“上!死活不论。”话音未落,声音戛然而止,人头落地,云清眼中划过不屑。
就这点功夫,还想要要王爷的命,“王爷有令,全灭!”
原本不动的隐卫,身影如风,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尸体,仅仅出动了十人,剩下的十人依旧护在马车旁。
那群刺客全无还手之力,似乎只是眨眼的片刻,二十人像是从来没有出现一样,齐齐消失了身影,只留下一片血腥。
里面的两人稳稳地坐着,并不当回事,而紫檀木的马车上,也没有溅上一滴血。
一场密谋的谋杀,就在莫御宸的抬手间,化为乌有。
云清一直都冷眼在车厢外看着这一切的结束,巧的是,百人的尸体巧妙地分在路边,并没有影响马车前行。
掀开旁边的车帘,透过缝隙看着路边叠成一起的尸体,季安然忽然问,“就把他们放在这里?”
“会有人来善后的。”莫御宸脸上淡淡,但是却肯定的回答,在季安然没有注意的时候,观察她的表情。
没想到,她也放下了帘子,外面的天早已黑透,估计那些人,也只有每天才会被发现。
本来刺杀的时候,就早有准备,在这样偏僻的巷子里,几乎没有人过来,“你这个王爷得罪的人还真多。”
“哦,你觉得这是来暗杀我的?”莫御宸清俊的脸上带着意味深长,季安然有些错愕,“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想要杀的是我?”
把玩手中的杯子,抬眸,“当然,你觉得有谁会傻到用这般不堪一击的人来暗杀我?”
话语嚣张,语气却淡然,似乎并不觉得他说的话有多麽的狂妄。
微微蹙眉,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自认为伪装的很好,就算是身边的人都没有发现。
当然不包括面前这个男人,竟然能够悄无声息的接近她,才让她被发现。
所以,说是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就算是家里的几个庶妹就算是心里不屑自己,也没有想要自己死。
看季安然迷茫的样子,原本不打算提醒她的莫御宸,眸光一闪,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改变了主意开口道,“今晚谁最憋屈。”
季安然恍然,就算是天赋聪明,那些宫廷之中这些阴暗的斗争还是不太了解,现在经过莫御宸的提醒,一下子想到了。
没想到,那个人的心眼如此之小,身为未来的一国之君,心胸如此狭隘,还真的不是百姓之福。
不过,从今天老皇帝的态度看来,太子这个位置还真的不是非他不可、
收敛了眸中神韵,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纱,让人无法窥视其中的神秘。莫御宸也不说话,就那么等着季安然。
身子一歪,季安然将手中有些凉意的杯子放下,懒懒的躺在柔软的位置上,岔开了话题,“你这个马车还不错,多少银子?”
白衣,神医无忧()
说着,摸了一把手底狐裘柔软的皮毛。
“没用多少银子,你若是喜欢,可以经常来坐。”莫御宸眼睛微眯,目光并没有离开对面那个潇洒的坐姿,不像是大家闺秀的女子。
大大的桃花眼跟着莫御宸一样眯起,“你难道不应该说我若是喜欢,你就送我吗?”
依旧是清冷如水的笑容,“你又不是我心爱的女子。”季安然有些恍惚,似乎当初那个邪魅肆意的男子是她的幻觉一般,不过很快便恢复清明。
她就知道,当初他说的话都是逗她的,现在才是真的吧。不屑的讽刺,“被你看上的女子可真是倒霉。”
“此言差矣,本王对心爱的女人一定是极尽宠爱,而且……”顿了一下,马车忽然停了,云清高声道,“王爷,安然小姐,相府到了。”
而莫御宸的最后一句话似乎在喉咙里滑了一圈,季安然疑惑的看着他,莫御宸并没有重复,“到了,难道安然小姐舍不得本王?”
“做梦去吧!”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掀开帘子,跳了下去,似乎再待一秒就会染上细菌一样。
季安然略显孩子气的动作逗得莫御宸无声的笑了,目送她进了相府,才让云清转头回府。
“王爷……”,回到战王府,莫御宸下了马车,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丝毫的停顿,云清有些欲言又止。
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云清,莫御宸薄唇微启,“做好你的本分就行。”顿了一下,负手而立,“以后见到季安然要向见到本王一样,若是…”
“属下明白!”云清没有丝毫的不愿,对于王爷的吩咐,他一向只是听从,从来不敢怀疑王爷的任何决策。
即使是一身黑袍难以将浑身的清贵气息掩盖,“明白就好。”扔下一句话之后,径直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步履轻悠,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莫御宸的心情当然很好,今天的收获颇丰,不仅仅与美人同车了,而且还找到了能够拐到这个小丫头的方法。
无人的角落,面具下的唇瓣扬起大大的弧度,就连院子里原本不喜的那株梨树都变得可爱了。
无人知道,战王的院落事实上是位于战王府最角落的一处桃花林中,即使是冬天,桃花依旧盛开,当然,也是因为战王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院子里的角落处,偏房正中央有一块药田,若是季安然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不已,因为这里的每一株药草在现代都是需要在黑市竞拍的。
药田里只有一个身穿简单白衣男子摆弄药草,时不时的凝眉思考。
直到听到了莫御宸不加掩饰的气息,才转身,笑意盎然的问道,“折磨高兴地样子,难道得手了?”声音清朗。
面具下的脸似乎有些微抽,对着正在摆弄草药的白衣人开口,“快了。”语气淡淡,但是却带着势在必得。
云无忧将手中的铲子扔在一旁,拍拍手,向莫御宸而来。。。
普天,莫非王土()
云无忧将手中的铲子扔在一旁,拍拍手,向莫御宸而来,动作随意洒脱,一天便知道就是个不拘小节之人。
“我给你把把脉,今天没动真气吧?”随口问道,没错,云无忧就是莫御宸的贴身大夫。
也是,能够让天下第一神医当做自己贴身大夫的,也唯有战王了,毕竟,任何不可能的事情,发生在战王身上都不奇怪。
就像是当初那场必败的战役,也不是被这蓝陵的战王化腐朽为神奇了吗。
虽然不喜人靠近,但是显然,云无忧是一个特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放在莫御宸的手腕上,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
莫御宸毫不在意的收回手,“还有多少日子?”
似乎像是白了他一眼,云无忧声音有些发寒,“离下次毒发还有五日,当然,不排除提前的可能。”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血色的瓷瓶,“这是我最近研制出来的压制的药丸,比上次效果要好些。”
顿了一下,看着负手不语的男子,继续说道,“最近还是不要妄动真气。”
接过药瓶,莫御宸微微点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嗯。”轻应了一声,云无忧转身继续摆弄他的药材。
他心里不太好受,这么多年了,莫御宸身上的毒,他一直都没有研制出解药,深深地觉得自己妄称为天下第一神医。
莫御宸衣袖下的手指紧紧地握住小小的瓷瓶,眸光清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像是过了很长时间,才迈步进了房间,从云无忧的角度望去,有种孤寂冷漠之感。
低低的叹息一声,重新垂眸。
而另一边的季安然早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吃着冰儿特别给她准备的提子,悠闲至极。
这个时间,除了她跟季相回来之外,另外的几个相府女儿都没有回来,而是继续在哪里参加名为六皇子的接风宴。
红唇含着青色的提子,美眸微合,想着宴会上发生的一切,倒是有些忽略了那个六皇子了。
在季安然的眼中,没有一个人是可以彻底的被忽视的,可是,就是这个六皇子,总是让她有种特别的感觉。
虽然没有跟他说几句话,有一种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