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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两天老是做噩梦,难道这小子变成妖精了?会跑我梦里掐脖子啦?”
魏胖困惑的摇摇头:“鬼知道咋回事儿呢?我咋没摊上这破事儿?汪倩已经好几天没有音信,早过了请假的期限,单位里已经很
不满意,一再交代我,要是找到汪倩,就告诉她赶紧回来上班呢?你说这可咋办?”
我一瞪眼:“咋办?凉拌!我哪知道,要不咱也去看看,我总觉得这小姑娘有问题。尤其是李卫东,简直成了我肉里头的刺,扎
的难受。”
这世界上是没有妖精鬼怪的,蒲老头跟我说的明明白白,一切貌似不可思议的怪事,都有说的通的道理,就看自己怎么去发现了
,如果碰到问题,不去主动的寻找答案,很有可能被问题的表面现象给害死。
反正我们也要去浙江,汪倩既然回去了老家,干脆我和魏胖收拾东西早点走,顺路去找找她,这年头捧个铁饭碗不容易,可别给
砸了,最好捎带着把李卫东这半人半鬼的东西给灭了,也算去个心病,省得整日连觉都睡不安稳。
魏胖费了一番周折,打听到汪倩浙江老家的地方,却是一个乡下,进了浙江往东南走,在雁荡山的北麓,景宁的东边,名字叫做
西陵村,不通班车,想进村只能绕小道撒开两腿跑,我俩都是有钱人了,说啥也不想遭那罪,好说歹说租了辆小农夫车,算是把我们
拉到最近的一段路,他妈的骨头都快颠散架了,但是离村子还有十几里泥巴路,汽车肯定开不进去了。
正发愁不知道怎么找小路过去,打后面来一驴车,拉着乱七八糟的杂物,赶车的是个中年汉子,脸色阴沉沉的,看的我俩都有点
浑身不自在。
第十九章 荒村红帐
我紧跑两步上去,硬着头皮问:“师傅,去西陵村,小路怎么走啊?”
汉子上下打量打量我,说:“我就是西陵村人哪,你外地来的?是要进村吧?”
“是啊,麻烦你就给带个道儿吧,出门在外不容易啊!”我说着给他递了根儿烟,连盒都塞了给他。
汉子叼上烟,嘬了两口,“上来吧——村子这几天不太平,你俩也小心点儿。”
我听了没当回事儿,现在有钱了,我和魏胖就连穿的内裤也是名牌,根本不怕会有啥事儿,只是庆幸有这么个村里人带路,不然
找到天黑我俩也找不着地儿。
颠了将近一个钟头,我俩知道这汉子叫刘老全,土生土长的西陵村人,看看天又有下雨的意思,那汉子说道:“不远了,你俩下
来走吧,还能快点,我住村子边上,已经到了。”
我和魏胖赶忙收拾东西下车,没口子的连声称谢。
我俩低头忙着揉酸麻的小腿肚子,驴车已经没影了,听到不远处那汉子的声音还跟我喊:“趁早回吧,这地儿不是你们来的,走
晚了小命都保不住。”
魏胖呸了一口唾沫,嘟囔道:“去你妈的乌鸦嘴。”
天阴得不行,村里矮墙破院子,家家户户都掩着门,随便问了个庄稼汉:“老汪家住哪?”
那庄稼汉还真知道,抬手一指:“一直往里,大青砖的老宅子就是。”我点头道谢,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庄稼汉站原地儿盯
着我俩,神色已经变了,眼神儿很不友好,瞅得我后脑勺冒凉气。
没走多远,就看见了院墙高立,卧底石条起底,青砖一垒到顶,还是个挺大的老宅子。
魏胖左右看看,笑着对我道:“汪家这宅子不错啊,老丁,你看看这里有没有啥值钱的古董,咱们也顺手给他摸了去。”
我骂了他一句——你丫是土匪啊?还是鬼子进村啊?别忘了咱可都是万元户了!
说罢抬脚我就进了院子。
看来汪倩家在这里还是个富户,只奇怪的是房子外头人来人往不断头,敢情出了啥事儿,村里不少人都聚成了疙瘩。
我和魏胖站在院子里探头探脑的左右瞧,就见院子中间用大红布围了个帐篷,里头亮着灯,影影绰绰的似乎坐了几个人,都是一
动不动的。
跟着有人发现了我俩,围上来满怀戒备的四下乱瞅。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凑上来问道:“你们俩哪的?怎么跑这儿了?”说着就要
把我俩往外头轰。
我赶紧说道:“别,别,我俩北京来的,汪倩同志一个单位的,我们领导不知道她出了啥事,让我们趁着出差赶来瞧瞧。进村时
候碰到你们村的刘老全,他赶的驴车指了路才找来的。”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哗啦一下就散开了,那个干部也扭头就跑。
我吓了一跳:怎么话还没说完,人就全变样了,什么玩意儿这是。
红布帐篷的门帘一掀,打里头出来一人,穿的是上红下绿对襟小棉袄,全身乱颤,乱发飞舞,呲着黄板牙朝我就扑过来了。
意外来临时,我是能躲就躲,魏胖已经来不及躲了,何况这厮对于这种事儿一向喜欢直接,兜头就准备踹他一脚。
这主儿离的近了,魏胖攒了足足的劲头给上一脚,正蹬他大胯上,这小子惨叫一声,顺势躺在地上,全身抽搐。
那个干部腆着肚子,掐腰招呼道:“我告诉你俩小子可别逞能,全村儿都饶不了你们!”一挥手,围上几个小伙子抖擞精神,就
准备群殴。
我心里一沉:一个人单挑一群的没把握事儿,还是少做为妙,紧赶紧的喊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我俩真是从北京过
来的,汪倩到底在不在?叫她出来认一认不就结了?何必非要伤了和气!”
魏胖也不言语,阴沉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五四手枪拿在手上,那干部瞧瞧魏胖,再看看我手上的三棱刮刀,脸色变的有点软了
,这五四手枪可是我俩花了大价钱买来,枪的唯一特点就是穿透力强得不象话,你要是拿个勃郎宁之类的,他或许以为是玩具吓唬他
,没准就反抗,但是看见‘五四’就一定老实了。
果然,那干部挥手散开了围住我们的人,仔细上来验看我的身份证,末了还看了我俩的火车票,这才放下心来,苦笑道:“同志
们别生气,村里确实出了些事儿,误会了,误会了!”
我也赶紧就坡下驴:“哪能呢,这不说开了就没事儿嘛!不生气,不生气,到底村里出了啥事?汪倩同志在不在?”
那干部说道:“我是这里的村支书汪有兴,汪倩是我侄女,这孩子,咳咳,是有点麻烦,我也说不准呢。”
汪支书犹豫的看了一眼那红帐子,说道:“刚才这位胖同志踢倒的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张铁嘴,专门请来驱鬼的…………还不是因
为你们说起那个赶驴车的刘老全,其实这人才死没多久,也难怪大伙有了误会!”
我和魏胖不由自主的心里咯噔一下,这茬儿还真是压根没想到,联想起赶车那厮阴阳怪气的腔调,立刻有点不寒而栗。我就赶紧
去摸挂在脖子里的淘沙令,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那汪支书请我们进屋里坐下,倒上大碗茶说道:“汪倩这丫头回来时候,我就看她有点不对劲,脸色青白青白的,象是撞了邪一
样。”这汪支书看来是有点文化的人,一会儿工夫就把事情给说了个明白。
原来汪倩回来住的日子里,本来精神就非常不好,跟撞邪了一样,还夜夜做噩梦,没几天突然失踪了,最后在村口的水井边找到
了她,人还没死,就是痴痴呆呆的枯坐在井边,掉了魂一样不言语。
当时手忙脚乱地把汪倩背回来,路上一直吐清水,脸上还有些水草样的黑线,极象在水下窒息而死的溺死鬼,而且苍白的毫无血
色,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咧开往上翘着,似哭似笑。老汪没有办法,叫了神汉张铁嘴来看,认定是被井里的水鬼上身,必须
搭起红帐子给他驱邪。
就在给汪倩驱邪的这几天,村里莫名其妙的又死了两个人,都是溺水身亡,而且都是掉进山涧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当口,
你俩来了,还说是刚死的刘老全引来,村里人当然以为我俩也是跟汪倩一样,鬼上身没救了!
听了汪支书的叙述,我略微沉思了一下,心想这不可能吧?僵尸、血尸见过,没听说这世界上还真的有鬼怪,于是我对汪支书说
道:“老汪啊,你还是带我俩去瞧瞧你那侄女吧,说不定我会有办法呢!”
汪支书带我俩进了那红帐子,汪倩果然一个人坐在那儿,身上穿着大红棉袄,连头上都蒙着大红纱巾,手和脚用红绳子扎在一起
,旁边还糊了两个纸人坐着,一样的打扮,一样的姿势,看起来场面非常诡异。
我轻轻掀开汪倩的大红头巾,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汪倩瘦削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眉清目秀,小嘴抿的紧紧,我一楞问道:
“这是咋回事儿?你不是说她嘴角翘着,似哭似笑么?”
汪支书看来也不知情,摇摇头说道:“这,这,我真不知道。兴许张铁嘴的手段起了作用?”扭头就跑出去,看来是找那被魏胖
踹晕过去的神汉去了。
我仔细看了看汪倩,对魏胖说道:“这不是鬼上身,看来倒象是中毒了。”
魏胖一撇嘴:“老丁你又瞎掰,我已经知道咋回事儿啦!”
我一楞,心想魏胖啥时候变这么聪明了,赶忙问他咋回事儿。
魏胖胸有成竹的告诉我:“汪倩这小丫头在考古队工作,这说明了啥问题?这说明咱们当年一起经历那事,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
的印象,所以长大成人后,念念不忘那段奇异的经历,所以才投身考古大业!你想啊,考古是干什么的?考古要成年累月和古墓、遗
址之类的地方打交道,难免出纰漏,比如尸气,我都知道终年密封的墓室和棺椁里,死人发酵的味道,全给郁憋在不通风的地方,时
间一久变的跟毒气一样,尤其是死尸的棺材如果密封的太好,那死尸嘴里全都堵着一股尸气呢,我就估计汪倩可能不小心中招了。”
“活人给尸气这么喷上一口,难免体质下降,象汪倩这样,小时候的黑墓阴影一直萦绕心头,咱们当年又发毒誓不准泄露出去,
没准她就当了真,跟她一起的李卫东和张明堂全死了,我记得没错的话,汪倩也给黑蚂蟥咬过一口,这时候体气一弱,难免疑神疑鬼
,胡思乱想的以为是李卫东和张明堂埋怨她当年不尽力搭救,所以恍恍惚惚的好像鬼上身一样!”
“还有啊,你忘了这村子叫啥名?西陵村!好地方会起这名字,八成附近是埋着啥子大墓,这村都是当年的守陵人,所以汪倩本
来以为回老家散散心就没事儿,可又没想到在这儿,招惹上了啥阴气,两头一扯,人就躺下了,我看肯定是这样!”
魏胖这厮分析的再有道理,我也压根不信:“呵呵,想不到胖子你也有这脑袋瓜?不错不错,有前途!那你是不是接着给我分析
下,我这脖子上的指头印子,是我不小心想把自己掐死才留下的?”
魏胖一怔:“哎呀,忘了这茬,难道你真是在梦里想掐死自己?”
我怒道:“滚去死吧!老子还没糊涂到那地步!”
第二十章 僵尸肉
魏胖这一打岔,我倒还想起来点事儿来,记得蒲老头当年闲聊时候说起,他年轻挖掘古墓时,特别留心的就是猫啊狗啊之类的动
物,猫狗这两种动物,跟人类厮混的日子久,或多或少都有点灵性,一旦这主人生前豢养过猫狗,死后就算埋的再深再秘密,猫狗也
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