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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张风雨很快便睡着了,就在张风雨睡着后没多久,楼下的五人也无聊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中,开始休息起来,然而恐怖在这一刻已经开始上演了!
回到房间中的林丽丽,直接来到了浴室,对着浴室的镜子她习惯性的弄起了她的头发,可能是感觉到有些别扭,林丽丽在冲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后,她扭头走出了浴室,然而她没看到的是,刚刚她对着镜子做的那个鬼脸,冲着她笑了!
林丽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床上散落的物品后,她抬手取下了她头上戴着的那个爆炸发型的假发套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连续3天没有好好休息的她也实在是累了,很快林丽丽睡着了。
“呲啦!”
“呲啦!”
林丽丽在这熟软的床铺上睡的很香,她的嘴唇轻轻的动了动,接着她的身子向着右侧转了过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林丽丽右侧的干瘪的被子,却是渐渐的鼓了起来。
睡梦中的林丽丽的手无意中摸到了那干燥的头发,她迷糊的睁开眼睛将被子打开,她摸到的是她的假发套,林丽丽奇怪的看了看那个在她被子中的发套,她刚刚明明记得将它放在床头柜上了?它又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这对困意大发的林丽丽已经无关紧要了,她伸手便将那个发套拽了起来,然而发套却很重,就仿佛发套下还连着什么东西一般。
正当林丽丽要将发套转向自己这边的时候,突兀的,一面巨大的镜子出现在了发套的对面,林丽丽当场便吓得发出了一声尖叫,然而也正因为这面镜子,林丽丽看到了,看到了发套下连接的东西。
镜子里,她的脑袋被半拎在了空中,她的眼睛死死的向前瞪着,而拎着她脑袋的是一双白皙的手,那双手上的美甲十分的鲜艳,因为那是她最喜欢的样式,不过她却已经很难分清那个人是谁了,因为她的脖子上只拥有了一道齿痕,至于脑袋却是已经不见了。
“我死了?”
这是林丽丽在死前留下的唯一痕迹,她实在想不到,她竟然会抓着自己的脑袋,而那个被她扔到一边的发套,此时却还完整的立在床头柜上。
“通通!”
“吴敌,钱建,你们两个不休息么?”胡强打着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钱建露出一副奸诈的表情,阴笑道:“睡什么觉,趁着那个张风雨还在休息,咱们去别墅的院子转转吧,那么大的院子没准有什么东西呢?”
“可是天已经黑了,况且不知什么时候还起了这么大的雾!我看还是老老实实回房间睡觉好了。”
“走吧!难得玩一次,别这么扫兴啊!”
“要找聂青怡她俩么?”
“咱们出去,找她们干什么,快别墨迹了,走吧!”
“……”
在无敌和钱建二人的大力拉扯下,胡强也只得无奈的同意了。
当3人走出别墅来到别墅的院落中时,3人才发现,此时已经不是雾大的问题了,而是雾太大了,即便是钱建二人打着手电,他们的视力范围也只有一米左右。
“不亏是在山上,像这种大雾天在城市里几乎看不到。”
“是啊,要是城市里下天天下这么大的雾,那还如何生活了。好了,我们现在去哪啊?”
钱建指了指别墅的后方,说:“咱们就去别墅的后院看看吧,根据我之前的观察,咱们现在所在的这个院落,只是整个院落的一小部分,后面的面积才叫大呢!”
“好吧,听你的!”
之后三人便打着手电,越过了别墅来到了别墅的后方,这里也属于别墅的范围内,因为右侧的铁栅栏还在不断的向着远处延伸着,可见确实如之前钱建所猜测的那样,这个后院的面积真的很大!
“呜——!”
风越来越大了,与之相反的是雾气并没有被吹散,反倒是越聚越多,到了现在三人皆完全被包裹在了大雾里,即便是三人都拿着手电,都彼此距离的非常之近,可在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却是没有人能发现彼此。
“钱建,咱们回去吧,雾实在是太大了,这根本就看不清前方了,万一前面是一处断崖,那我们就完了!”
“怕什么!这点你放心好了,之前我在楼上向这边看过,这边绝对没有断崖,不过倒是有一些类似于石碑的建筑物,我们只要将手平摊出去,慢慢摸索着前进就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虽然钱建说的如此轻松,但吴迪和胡强心中却是再不断的打颤:“钱建,你是不是有病啊,大白天的时候你不叫我们来这,到了晚上起这么大雾的时候,你偏偏叫我们,这里可是深山啊大哥,你不害怕我们还害怕呢!”
“你懂什么,这样才有意思,我们来这不就是相当于探险么,一路上毫无波澜,那还叫什么探险。”
胡强暗骂了钱建是疯子,他原本前行的脚步也是停了下来:“你们探险去吧,我还想多活两天呢!鬼才和你们一起去探险呢!”
胡强犹豫了一会后,他转过身,偷偷的离开了。
而在继续前行了一会后,钱建有开始有些打颤起来,他提议道:“我看咱们还是牵着手走吧,摸索的话用一只手就行了!”
“好主意!”
“好!”
另外二人齐齐的回答了一声……
ps:下一章或许会晚点。
第八章 最恐怖的笑话
更新时间:2012…09…05
“沙沙——!”
聂青怡在睡梦中迷糊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她恍惚的好像听到浴室中好像有人在。
“有,有……”
聂青怡本想开口问上一句,但她却因为害怕而并没有发出声音,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仍旧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浴室那里。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去,卧室里十分的安静,除了那浴室中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摩擦声外,再无任何一点声音,充满死寂的卧室,在配合着那如同鬼火一般的灯光,聂青怡的身上渐渐的被汗水所打透了。
“沙沙——!”
那个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依旧在不紧不慢的响动着,聂青怡曾几次想起身去看看,但不知为何,她却迫于恐惧而选择了观望。
“浴室真的有人么?谁在擦地!”
终于,浴室中那沙沙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但聂青怡那紧紧注视着浴室的双眼,却是陡然的瞪大了,她难以置信的盯着浴室,脸上充满恐惧的骇然。
一把没有人控制的拖把,此刻正在浴室中不断来回移动着,而每当它移动,便会发出沙沙的摩擦声,真的没有任何手在握着它,它竟然在自己运动!!!
聂青怡,已经近乎被吓的虚脱,她用手将她欲要叫出声的嘴巴紧紧的捂住,生怕那只拖把会发现自己,但由于她内心的恐惧,她的全身还是在不断的痉挛着,而床也因为她身体的痉挛而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沙沙——!”
正在不停运动的拖把忽然停住了,接着拖把竟然转了个方向,而聂青怡见状则变得更为的惊恐,她知道,那个鬼一样的拖把正在看她!它发现自己了!
然而下一秒,聂青怡则再度的昏睡了过去。
“沙沙——!”
突兀的摩擦声,将正在睡梦中的聂青怡所惊醒,正摇摆不断的灯光,将她脸上浮现出的忐忑清晰的映照了出来。
“谁在那里……”
聂青怡的这句询问,却是因为她心中的恐惧而被压制了下去,然而下一刻她的眼睛却鼓鼓的瞪了起来。
拖把!一个没有人使用的拖把,竟然在她床边的地面上来回的移动着!
“鬼……!呜!”
聂青怡将她欲要尖叫出声的嘴巴堵住,生怕那拖把会发现她,但是受于这种恐惧的影响,她的身子正在剧烈的痉挛着,身体带动着床铺,令房间中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寻的响动,然而……
“沙沙——!”
不断在移动着的拖把,突兀的静止住了,随即拖把竟然如同人一样的调转了一个方向,聂青怡几乎被这一幕再次的吓昏。
“为什么会再一次呢?”
聂青怡突然感觉这一幕她并不是第一次见了,好像她从很久之前就在反复的预见这一幕,但也只是好像而已。
“它在看我么?它就在我的床边!我被发现了!”
下一秒,聂青怡再度的昏睡了过去,直到她再一次被那沙沙声所唤醒。
“沙沙——!”
聂青怡迷茫的睁开双眼,这一次她的双眼充满了恐惧的疑惑,她为什么会感到疑惑,为什么自己还会醒来?
“那个拖把呢?拖把是什么?为什么她会想问这个?”
聂青怡呆呆的看着上空那不断摇摆的电灯,那灯光很暗,暗到足以令她察觉不到亮度。
“沙沙——!”
这一次那摩擦的声音并不是在她的床边响起的,而是在她的床下!
“桀桀——!”
那个拖把在床下,并且有人在她的床下,它在笑!
“拖把?”就当聂青怡要想起关于拖把的一切时,她再度的陷入了昏睡,直到她又一次的醒来。
这一次醒来的聂青怡,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的目光在浴室与她的床边之间不断的闪动着,她记起来了,她已经醒过很多次了,第一次听到那“沙沙”的声音是在很远的外面,然后是在浴室的床边,之后是浴室……恐怖的脚步正在不断的接近着她。
不过这一次醒来,她却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也并未看到那个令她恐怖的拖把,但她却并没有任何的放松,因为她记起来了,刚刚她昏迷之前那声音来自她的床下,并且还有人在笑!
“床下!!!”
聂青怡终于动了,她将头伸到床边,接着她从床头柜上将手电拿了下来。
“啪!”
手电被她打开了,一束白光直直的向前冲去,聂青怡紧紧的咬着牙,她将手电照向了床下,然而……
什么都有,床下空空如也,并没有任何东西存在,聂青怡又将手电照相了浴室,浴室同样空空如也。
“呼呼!!!”
聂青怡重重的松了口气,她也几近虚脱一般的趴到床上,而这时,一双冰凉的手却是触碰在了她的肩旁上,接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
“你是在找我么?桀桀!”
“啊——!”
聂青怡尖叫一声的同时,她将头回了过去,只见一个生着一副惨白面孔的鬼,就躺在她的床上,而它的手中更是在把玩着一个拖把,那拖把她在这一刻终于看清了。
“林丽丽——!呀——!”
聂青怡的嘴巴被死死的捂住了,而没过多久,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通通!”
“聂青怡睡了么?我是钱建。”
“通通!”
“怎么回事?林丽丽没开门,聂青怡也没开,算了,我还是找吴迪他们去别墅的后院好了,哎,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吓唬一下她们的!错过了一个不错的投怀送抱机会啊!”
“停!”
“我好像摸到东西了!”钱建突然的大叫了一声。
“嗯,我也看到了,手电隐约的照到了一点,好像是一个很大的石碑!”
“看样子是的!不过雾太大了,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钱建向上照了照,但却没有看到什么,这时,钱建故作怪调的问道:
“你们说看见这碑上写着什么字,会最让你们感到恐惧?”
“你来这个,你这大晚上说这个渗不渗人啊!”
“哈哈!那有什么渗人,如果这碑上写的是,吴迪之墓,那……”
“去你妈,的,我看这碑上写的是你的名字!”
“要是我的名字,那我还牛,逼了呢!让我仔细的看看啊!胡强,你怎么半天不说话啊,是不是被吓的不敢开口了!”
“胡强”依旧没有回答,钱建朝着胡强的位置大概的看了一眼,因为雾的原因,钱建也根本看不清雾里的到底是谁。
钱建慢慢的爬到了这个石碑的台阶上,接着他用力的挥舞了几下手臂,试图将笼罩在石碑上的大雾驱散,而他的这种做法也确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