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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家最好,这一觉竟是我这些天来睡的最好的一次,只不过大晚上的总是听到一些狗叫,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狗大半夜的在外边乱跑。
吃了些早饭我便将大门打开了,因为天冷担心感冒。所以我把冬天穿的棉大衣都拿了出来,又随手的拿了个凳子,再将打棺材的牌子往门外一立,便靠着门口坐了下来等待着生意上门。
自从家里出了事情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灾做过活了,所以即便是开了门也不一定有活,所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苦等上几天了,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刚一坐下,竟然就有生意上门了。
来的人是镇上的一个姓郝的裁缝,做衣服那是一绝,想我从小到大有多少的衣服都是出自他手,就连我此刻身上所穿的这件棉大衣都是他做的,只不过今天看他的脸色好像非常的不好,看样子好像是生了病了。
见郝裁缝迈步就走了进来,我忙就起身笑着对其说道:“郝叔,好久不见,有什么事儿吗?”
我就是随便的问问,其实不用我说我都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每年一到这个时候他都会主动的上门问要不要做衣服之类的。所以这一次也应该不例外,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开口先问了一句。
本想着郝裁缝接下来会照例问我要不要做衣服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随手从兜里拿出了几百块钱塞到了我的手里,当时我一下子就懵了,忙就开口问道:“郝叔,你这是…;…;”
话没说完,就见郝裁缝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脸色十分难看的对我开口说道:“付师傅不在。只能拜托冬子你了,打一口黑漆的凤棺,明天我来取。”
嘶…;…;
听了郝裁缝的话,我竟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本想着他是来上门找我量身做衣服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是来找我做棺材的,而且还是一口黑漆的凤棺。
郝裁缝上无老下无小,就他和他老婆两个人,结婚十几年了也没有个孩子,如今竟然让我打一口凤棺,该不会是他老婆出事儿了吧。
“郝叔,出了什么事儿了吗?难道说是婶子她…;…;”
见我这么问。郝裁缝的眉头直接就皱在了一起,阴着张脸对我微微的点了点头,本想着他会说出他老婆的死因的,可是他却张了张嘴而已,一个字都没有说,随后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就离开了。
望着郝裁缝远去的背影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话说本就是两个人相依为命的,如今竟然走了一个。剩下的一个肯定是痛苦极了,这种滋味儿我多少的能够体会到一些,就像此时的我一样,虽然不知道现在师父他老人家是死是活,但是独自一个人的这种煎熬,实在是太令我难受了。
郝裁缝走后,我将手里的钱数了数,一共五百块,虽然头一天开门就有了生意,但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木料都是现成的,所以做起来很是顺手,大半天的时间就已经打好了,并且刻上了凤图,如今就只剩下最后的一道工序,上漆了。
于是我便从家里拿了个碗,出了门直奔镇西头的刘屠夫家而去,一路上也碰到了不少的人,但是那些人依旧走的很快,火急火燎的,就好像是身后有狗在追一样。
许久不到刘屠夫家了,却没想到他家的生意竟然好的不得了,远远的就看到一个接着一个人从他们家里出来,且都拎着桶拿着碗盆之类的盛具,这让我非常的不解,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些人看样子不是买肉的,那么他们拎着桶之类的是为什么呢,难道说刘屠夫改行卖豆浆了吗?
待我走到了刘屠夫家门口的时候,刚好一个人端着个盆走了出来,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那人桶里装着的并不是什么豆浆,而是大半盆的血。
看着那人从我的身边快速的走了过去,我是一脸的茫然和不解,一时也想不出是为什么,便打算进去问问刘屠夫。
我刚一走进院子,就被院子里血红一片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刘屠夫家的院子的地面几乎都已经被血给浸透了,话说他也坐了二十几年的屠夫了,可院子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话说这得杀了多少的牲畜才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当我走进院子之后,发现刘屠夫此时正在忙着处理牲畜的尸体,那些被处理的尸体并不是猪牛羊之类的,竟是一只只纯黑色的狗,放眼望去那一堆的尸体少说也有二三十只那么多。
第57章 惊魂一夜()
黑狗血,具有驱邪避凶的功效,就连我所要漆的黑棺都需要它,可是如今竟然一下子杀了这么多的黑狗,难道说我不在的这些天里,镇子里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刘屠夫依旧在处理中尸体,虽然他没有回过头来,但是似乎已经听到有人来了。就听他直接开口说道:“今天黑狗血没了,明天再来吧。”
闻言我忙就开口说道:“刘叔,是我,冬子。”
一听竟然是我,刘屠夫忙就放下了手里的黑狗尸体,转过身笑着朝我就走了过来“呦,这不是冬子吗,有些日子没来了。我们家娇娇可是经常还念叨你呢?”
“那个,有些事儿,出了几天的门,昨天才回来。”我开口说道。
刘屠夫这个时候将目光直接就投在了我手上拿着的空碗上。然后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问道:“又来买血,你师父他回来了?”
闻言我连忙的摇了摇头,见我摇着头刘屠夫哦了一声,随后便问我要鸡血还是狗血。当我说是要狗血并且说是给郝裁缝的老婆用的时候,他的眉头明显的皱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消失了,伸手从我的手里接过了空碗就走进了屋子。
没过多一会儿,刘屠夫就端着一碗血走了出来,待将血交到我的手里之后开口对我说道:“好在还给自己准备了一些,要不然还真就没有了。”
竟然还给自己家也准备了黑狗血,这就让我更加的确定镇子里是出了事儿了,当即我便开口问道:“刘叔,怎么杀了这么多黑狗卖了那么多的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刘屠夫闻言看了看我后阴着脸对我说道:“最近镇子里出了僵尸,大家听说黑狗血能够辟邪,所以全都来买这黑狗血。”
“什么?!僵…;…;僵尸?!”
“嗯,郝裁缝的老婆就是被僵尸咬死的,血都被吸干了,冬子。这天快黑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到了夜里可就不安全了。”
离开了刘屠夫的家,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里全都是刘屠夫所说的僵尸,甚至我已经联想到僵尸咬死郝裁缝老婆的画面。
话说僵尸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镇子上呢,还弄的人心惶惶的,我在这镇子里生活了二十几年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僵尸,如今刚一回来竟然就出现了僵尸的事情,不会这么巧吧,不会是上次被我从土里挖出来的那位大哥吧。
一想到了那位僵尸大哥,我浑身就不自在,当即步子也加快了,回到家后我直接就关了大门,不光是插上了门闩,并且还在门前顶了张桌子。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我的心也算是有些安稳了,便开始替那口黑棺上漆。
上漆看似简单,但是操作起来却十分的复杂,不是一遍就了事儿的,而是要一遍一遍漆,直到漆的透不出木料的本色为止。
当我漆完了漆之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我站起身子抻了抻有些酸疼的腰,打算洗洗就睡了,可是也就在我正准备要转身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类似于狗叫的声音。
我心说这哪儿来的野狗,是不是诚心的啊,白天的时候不见它,到了晚上了偏在我家门口转悠,怎么着,诚心不想让我睡好是不是。
想到了这里我迈步朝着门口就走了过去,隔着门对着外面就吼了两声,还别说当我吼完了这两声之后,那狗叫声竟然就停了,想必是被我吓跑了。
见狗叫声停了。我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就打算往回走,可是我刚走了没有两步远,忽然耳边就传来了一下一下的敲门声。
当即我的迈出去的脚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心说这大半夜的是谁在敲门,难道说又有人死了,大半夜的找我来打棺材?
死者为大,当即我也没有多想,便想着赶紧的打开门,让外面的人进来。
于是我伸手朝着顶在门上的桌子抓了过去,打算把桌子移开然后开门,可是就在我打算将桌子移开的那一刻,忽然我发现那敲门声变的越来越大了,感觉就好像是对方在用力的撞门一样,而且这撞门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就好像是手指的指甲划过所发出来的一样。
忽然发觉之后敲门声变的如此的奇怪,我也是多了个心眼儿,放下了手中的桌子,朝着一旁的窗户跑了过去。透过一旁带着钢筋护栏的窗户我斜着那么一看,顿时吓的我差一点儿就喊出了声,只见此刻站在门口的竟然还真的是那位白毛僵尸大哥,此刻他正伸直着双臂一下一下的撞击这我家的大门。
当时我是倒吸了一口冷心,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过好在那面铜镜还在,当即我想都没想就直奔房间就冲了进去,一把抓起了放在床头上铜镜。就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记得在八堡村的时候铜镜早就不知道被我弄到哪儿去了,没想到当我在车上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它在我的身上,想必一定是排骨哥他们替我找回来的,如果此刻没有这面铜镜的话,恐怕那白毛僵尸要是进来了的话,我就只有被吸干血了。
不过好在这一次我的这张臭嘴并没有灵验,外面的敲门声响了一会儿便消失了,但是已经紧张过度的我却依旧死死的抓着铜镜,生怕那白毛僵尸会再次的撞击大门,生怕他会一下撞破了门然后冲进来。
我就那么紧紧的抓着铜镜蜷缩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的眼皮开始打起了架来,没一会儿我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因为昨晚的缘故,我对着敲门声已经有了抵触,刚一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白毛僵尸又回来了,可是直到听到了郝裁缝的声音之后我才反应过来。
郝裁缝是来取棺材的,跟我简单的说了两句话,便和同行的人搬着棺材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又往我的手里塞了二百块钱,让我一阵的不好意思。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洗漱,送走了郝裁缝本打算回去洗把脸精神精神的,却在转身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了。
我不经意的往一旁的大门上瞄了一眼,可是我没想到这一瞄,脑袋就是嗡的一下,只见门板上竟然是千疮百孔的,就好像是被机枪扫射过一样,更有几个孔几乎已经穿透了整个的门板,看到这一切我是一阵的后怕,心说得亏是那白毛僵尸后来离开了,不然的话这门是指定挡不住他的。
见门都已经这样了,如果今晚白毛僵尸再来就糟了,刚好这两天收了钱,便打算重新的换扇门,于是我便回去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出了门。
门这东西是难不住我的,如果要我做的话,一天的时间换上扇新门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问题是即便是我换了结果也是一样的,只要那白毛僵尸来了,依旧是挡不住他的,所以我打算换一扇铁门,我就不信了,那大哥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