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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路还要走下去。小凡摸了摸小白鼠热乎乎的身体,仿佛给自己了一丝勇气,终于迈开了第一步。慢慢走近那些人,小凡才发现,这些人身前竟有着结界,而且每个人身前,都放着一个牌位。上面书写的格式都是一样的,吕家第多少代传人,某某某。这样并不奇怪,而奇怪的是,每个人牌位的下方都刻着两个硕大的血字:报仇!
小凡心中一惊,这原来竟都是吕家的祖先,可他们为何没有入土为安,却安放在这地道里。难不成是为了报仇,到底是何种仇恨,能让一个家族如此记忆深刻,就连牌位上也要写上报仇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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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章 吕家秘辛(上)补昨天的()
第三章
小凡仔细地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人,他还没有走形,仿佛才死去不过几天,看着有五十岁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胡须很长,到了胸前,倒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他的牌位上写着吕家第32代传人吕顺峰之灵位,下方依然是报仇二字,没有多余的话,仿佛吕家生生世世,世世代代想到的,只有报仇。
一直呆在小凡头上的小白鼠仿佛受不了这里的阴晦感觉,重重打了个抖,小凡赶忙摸了摸它的小爪子,竟然冰凉,赶忙向下走去,但心里却默默数着,一共有二十三个死人,也就是说,吕家在这里整整二十三代了。
过了这些人,又走了大概小半个时辰,眼前才突然开阔起来,他们进入了一个空旷的房间,那房间和地道的四壁一样,极为光滑,看起来应是吕家先人们挖掘的,整个房间,在小凡的左边有个球,发着淡淡的光。而在小凡的正前方,则还有一条通道,不知道通往哪里?
小凡此行的目标却是那格天物志,因此对那会发光的东西格外感兴趣,见那光球,便想看看到底是何东西,于是小凡缓缓上前,先是用了个疾风术,想要看看这四周是否有何禁制,谁料风碰到那球,非但没有激起任何机关禁制,那球反而越来越亮,最后竟形成了个模糊的影像。
小凡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影,他竟然是自己刚刚瞧见过的吕顺峰,只见那人淡淡地看了一眼小凡:“慕洲,你还是来了,爹爹等你许久了。”
小凡一愣,他竟然是吕慕洲的父亲,最重要的是,他以为自己是吕慕洲!小凡自然知道是那面具的功劳,此时也不敢说话,生怕漏了一丝马脚,便顺势跪了下来,一副认真听训的样子。
吕顺峰见了吕慕洲的态度,脸上一副很是欣慰的样子,说道:“我知道,将吕家世世代代的仇恨背在身上很难,但你终究没有离开,还是来见我了,为父很是欣慰。”
原来那吕慕洲有离开的机会!小凡心中暗暗的想着,只是眼前这人,也就是他的父亲想要他背负整个家族的仇恨,看来,父子两个关系并不亲密。
见儿子不说话,吕顺峰以为儿子心中还有气,便叹息道:“为父知道,将你罚到那药园整整十年,你没见到母亲最后一面,你心里不舒服,恨我,我以为你会离去,可可你终究还是来了。”
那声音中,有着种种的叹息与忧虑,听得出,吕顺峰极为疼这个儿子,但两人却产生了不少的摩擦,最重要的是,小凡曾经呆过的药园,吕慕洲竟在那里住了十年,怪不得那里有炼丹炉,怪不得,他会发现自己在炼丹。
吕顺峰见儿子一直不说话,但自己在这光球中储蓄的法力又有限,便只能直入正题,说道:“慕洲,你既然来了,便是接下了吕家这二十三代的仇恨,一生一世,要为报仇而活,不得有丝毫退却,纵使死亡,也不能放弃。”
为了报仇,将要儿子一辈子活在仇恨中,这吕家的仇该有多大,恨该有多少?!小凡猜不出,可看着吕顺峰期望的眼神,又不能说话,只得重重地点了点头。
吕顺峰心中自然也是挣扎,自己的儿子怎能不疼?要一辈子生活在仇恨中,如同自己一样,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想到儿子小时天真无邪的样子,纵然是修仙之人,讲的是大道无情,但他如何能不疼?可想到母亲、妻子被捉走前那哀怨的神情,想到父亲的死亡,想到吕家这种生活已经过了整整千年,牺牲一个人的一生,值得了!他只能说值得。
看着儿子低头不动的样子,吕顺峰说道:“第一件事,便是在送来的炉鼎中,找一个女子,为你生下儿子。吕家世代单传,不能断了香火。”
小凡点头。
他又说道:“你从小便无忧无虑,我不肯讲吕家的事情告诉你,你母亲死后,又一直不肯与我说话,我们父子从来没有交流的机会,今日,我便将吕家的来历原原本本的告诉你。这玉华派,原本是吕家的。”
低着头的小凡不由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讶与疑问,这玉华派是吕家的?
吕顺峰当年听父亲说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自然不疑,接着说道:“两千年前的玉华派以炼丹闻名,而我们的先祖吕世伟则是其中的佼佼者,也是玉华派的掌门,他穷极一生,写了一本旷世奇书,名叫格天物志,这书里虽然没有丹方,但记载的都是先祖在炼丹过程中发现的,药材可以相互顶替的情况,最重要的是,这本书里记载的,都是如何用低级药草,代替高级药草的方法。”
一定等级后,炼丹最缺的不是丹方,不是炼丹师,而是药草,那些高级甚至极品药草,哪个不是极为难寻,有的人甚至穷极一生,都不一定能配出一副丹方上所需的药草。而这本书竟然能够用低级药草换下高级药草,该是多么逆天,小凡的呼吸不禁紧促了。
吕顺峰看着小凡不敢置信地样子,悲哀的说:“要知道,炼丹师很少有能筑基的,金丹期的更少,而元婴期则几乎没有,所以,炼丹师的寿命是有限的。先祖纵然天纵奇才,也不过修炼到金丹期顶峰,一共活了五百年,过世前,先祖立下规矩,这本书只传给自己的儿孙。”
这吕世伟虽然有才,但为人却是小气了些,而且太注重自己的家人,哪里有大道无情的样子?突破不了元婴期这显然也是原因之一。小凡想到。
吕顺峰接着说道:“玉华派为了留住这本奇书,从那以后八代,掌门都是吕家人,那时的玉华派不是吕家的,是谁的?只可惜,”吕顺峰的眼睛里突然多了股愤怒,“只可惜千年以前,玉华派出了个叫做海石的弟子,他也算是炼丹奇才,可以说,出了吕家先祖,这千年来,没有人比他的天资更高。但可惜的是,他不是吕家人,所以,无论他如何哀求,他看不到那本奇书。
为此,他怀恨在心,表面上一副谦和样子,吕家第九代掌门,以为他可以培养,便将他提拔到了副掌门的位置。谁料他却狼子野心,表面上伏低做小,暗地里却用各种方法杀了吕家不少人,又趁机挑唆吕家第九代掌门跟别人决斗,最终战死。那时,剩下的只有吕家一根独苗,我们的第十一代先祖,吕风之。先祖是极为隐忍之人,无论那海石如何拷打,他也没有说出一丝格天物志的下落,海石无法,只得将他关在了那药溪谷。找不到那本奇书,又不愿意放弃,自此以后,吕家人只能在药溪谷,而报应的是,自从海石以后,这玉华派的炼丹水平,却一代不如一代,最终,却沦为要我们吕家为他们炼丹的结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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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章 吕家秘辛(下)()
第四章吕家秘辛(下)
小凡觉得奇怪,他们不能炼丹又如何,即使是落魄了,可吕家岂不是更惨,若没猜错,他们困在这药溪谷整整二十三代了,整整千年只能在一个小山谷里活动,哪里有资格嘲笑别人?
谁料那吕顺峰却脸色狰狞地说道:“他们以为这夺派之恨,灭家之仇,我们会忘记吗?吕家人不会忘记的,永远不会忘记的!给他们所有的丹药里,祖先们都动了手脚,哈哈,他们纵然境界略有提升,却大大缩短了寿命,否则这玉华派怎么可能自那海石死后,一千年了,没一个达到元婴期的弟子,竟从一个大派败落,最终沦为从小镇骗取女子做炉鼎,以双xiu之法,来提高功力的地步。”
小凡听了此话,顿时骇然,这吕家果然隐忍,竟然可以在如此条件下,如此隐晦的报复。那海石用尽了那么多计谋,最终不但没得到那格天物志,却让这玉华派沦为邪派,这恐怕是他没想到的。
说到这里,小凡以为吕顺峰总该扬眉吐气了,谁料他竟然神色悲伤起来,眼睛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丝丝哀愁,只听他道:“慕洲,我们是报复了玉华派,报复了海石,可是,谁料,这玉华派从此不收女弟子,从那以后,所有送来药溪谷的都是炉鼎,全部都是修炼了*的炉鼎,吕家要有后,所以,吕家人只能和这些炉鼎们生子。”
小凡的心不禁纠了起来,吕顺峰仿佛在回忆极为痛苦的过去,对着自己说道:“你说我不爱你娘,你说我从不对你娘笑,你说我从不关心你娘,你说我从没给你娘过好脸色,你骂我不配做丈夫,你不承认我是你爹。你宁愿自己看书摸索着炼丹,也不愿意见我,和我说话,让我教你。后来,你还恨我,将你关到了药园去,连你娘最后一面都没让你们见。我们父子,现在想起来,只有你小时候,牙牙学语时,曾经亲密过。其他时候,充满了对立与仇恨。可你可知道,我们吕家这二十几代人,曾经过过什么样的日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吕家的人都来都有自己的伴侣,怎么可能不对为自己生过孩子的人产生感情?可我们的感情只有十年,十年后,纵然吕家先祖用丹药解除了那*所带来的伤害,可玉华派的人都要讲这些炉鼎们捉回去,埋到那**下,做了花肥。一代又一代人的伴侣都成了花肥,你可知道我们的先祖是如何渡过余生的?那些仇恨,那些爱情,那些回忆,混在一起,如何能精进功法,如何能报仇?你可知道,在我之前,吕家的二十二代先祖没有能活过五十的,所以我自小便发誓,不对任何女子动情。你怪我对你娘不好,可要怪,你只能怪那玉华派,你只能怪海石,不是他,我们吕家如何会沦为如此?不是他,你的母亲,奶奶们不会做了花肥!”
小凡承认,自己的眼睛湿润了,原来除了自己,也有人对玉华派有着如此刻骨的仇恨,只是眼前的人还不知道,他的儿子早已死在自己的手下,他还以为吕家能报仇成功。对杀死吕慕洲,当时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情况下,小凡虽然不后悔,现在知道内情,却有丝丝的愧疚。这样一个隐忍的家族,竟然让自己断了根。
那吕顺峰仿佛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完这些,然后便充满期望地看着小凡,语气却平和了许多,“慕洲,时间不多了,我们父子生前没亲近过,你从不肯听我说话,你连来见我,还戴着面具。到现在,你都不能摘下面具,让我好好看看你吗?”
小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