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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徐瑞先拿起了资料阅览着。
死者名为:余小纯(25岁),余子玉(27岁)。
这对姐妹花的相貌属于中等姿色,身材较好,又在同一家公司工作。让我们诧异的是,余小纯和余子玉所供职的公司,竟然是叶玫在新古大厦开办的那家文化公司!
死的是叶玫的员工?
余子玉和余小纯家是皖省的,所以她们在青市这边是租的房子,月薪均有六七千的样子,奖金另算。目前余子玉和余小纯都是单身,姐姐是四个月之前和男友分手的,妹妹已有两年没谈过恋爱了。
三月二十七号、二十八号是周六和周日,双休假期。不过这对姐妹花连同其余同事还在工作,因为那个星期,叶玫公司有一笔加急的业务,所以员工们均蹿休了,就这样,这对姐妹花二十九号和三十号的周一、周二是休息时间。
周三上班了,公司发现余家姐妹花没有来,就打电话问,却发现怎么也联系不上了。叶玫十分的担心,她让两个员工去余家姐妹花的家里边去寻,却得知敲不开门,由于住的是一楼,这两个员工就挨个窗子观察,窗帘都没有拉上。这表示余家姐妹花昨晚没有回来或者今天一早起床就离开了。
叶玫让员工去看监控,余家姐妹花周二的早上一块出门就没有再回家。
叶玫立刻就报警了,但分局的始终没有查到余家姐妹花的最终去向,只通过道路监控发现周二早上余家姐妹花打车去了繁华的市中心,逛着逛着就锁定不到她们的踪迹了。
不仅如此,警方联系余家姐妹花的父母,对方表示女儿们周二的中午还给自己打了电话说等再过一个月到五一时就回家看自己。
由此可见,余家姐妹花是三十号中午之后不见的。分局花了两天时间。也没再有丝毫的线索,而余小纯的手机在三十号中午打完父亲的号码之后就没有任何的通讯记录,余子玉早上起就没有任何电话或者信息的往来了。
就这样到了四月一号的下午,单身男子解铭出差回家。拿钥匙打开门时发现地上和床上的两具女子尸体,吓死了,慌张的打了110。
吴大方的一队出警,通过死者们遗留的手机、身份证上的信息。与分局前两天的姐妹花失踪案接上了。
余小纯和余子玉怎么会出现在解铭家的?
吴大方把现场勘察了个底朝天,发现凶手是通过窗子出入解铭住所的。
解铭是租的房子,位于国道旁的花连村,每天坐公交上下班。这花连村旁边有不少工厂。所以村里的房子大部分都是对外租的,这村子也只有主干道的十字街首尾、中间有摄像头。而解铭住在东南位置的民宅区,胡同交错,边缘还有一条枯死的河道。压根就没有监控可供吴大方查的。
据法医检查,余家姐妹花的死亡时间在四月一号的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死之前至少有36个小时没有进食和喝水,嘴巴均被封住。手筋和脚筋也分别被刀挑断,无法自救。
而她们的死因是窒息,鼻子上有明显的掐痕,凶手应该是拿手用力掐住她们鼻子致其无法呼吸而毙命的。
吴大方凭借这凶手趁着解铭不在家时把余家姐妹花带到其家犯案。极有可能是解铭的熟人犯案,因此他就调查了青市范围内所有知道解铭出差的人,共有十二个,大部分是公司的同事、上司,但搜集了这些人的DNA样本,与死者身上提取到的DNA比对,没有一个是一致的。
这可就让吴大方没辙了,只能把希望寄予通往花连村的各个路口的监控了,但途径的车辆和往来的行人太多了,想挨个去查不太实际。况且过去几天了,就算查到正主的车辆,凭对方犯案的专业程度。也早已把车上的痕迹都抹干净了。
变态凶手是与解铭认识的,还是与余家姐妹花认识的,或者是与双方都没有关系的陌生者?
余家姐妹花怎么被带到解铭家的?
诸多疑问环绕在我们的脑海。
吴大方的一队查了三个月,没有什么进展就把案子搁置了下来,但近期死者的家属千里迢迢的来青市警局询问了,吴大方把调查到的情况实话实说了。余家父母伤痛欲绝的离开警局去了不远处的高架桥,爬上去想一死百了,所幸被及时救下了。这才没有发生惨剧。
局头听闻了此事,觉得余家父母太可怜了,让吴大方把这案子又捡了起来,如果一个星期破不了就甩给我们A7。
我和徐瑞看完了之后把资料递给了叶迦和活死人还有黎源。过了半小时,他们也看完了,纷纷表示束手无策。
活死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徐组长,你这次接了一只烫手山芋啊。”
“唉……把一双女儿养大容易吗?如果我是死者的父母,绝对会恨不得把凶手碎尸万段。”徐瑞微微一叹,道:“既然这案子咱们接了,就全力以赴吧!暂时把毒王和腐尸什么的放一旁。”
“死者的父母应该还在青市。”徐瑞吩咐的道:“叶子,小虫。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去让吴大方带着你们去找余家父母,安抚一下,把二者的情绪稳定住,不能让其再有寻死的念头。”
“遵命。”
叶迦点头,他和杜小虫离开了。
“阿黎,老活,小琛。我们去叶玫的文化公司,走访一下余家姐妹花生前的同事们,深入了解一下她们。”徐瑞取了车钥匙说道:“途中你再给老黑打个电话,让他把手机给叶玫,你跟她聊一聊这对余家姐妹花。”
我们立刻动身,钻入车子前往新古大厦,途中我拨打了老黑的号码,没办法。叶玫既不是第九局的成员也不是家属,不允许任何联系外界的工具,所以只能如此了。但老黑接了电话说叶玫昨晚一夜没怎么睡觉,现在正在休息。我就把电话挂了,打算等晚点儿再询问。
我脑海中回顾着案情,意念一动,说道:“老大,我觉得咱们应该换一个调查方向,因为关于余家姐妹花的圈子,吴大方该查的都查完了,咱们去也没什么大的线索。”
徐瑞减缓了车速。问道:“换哪条方向查?”
“这凶手敢把含有DNA的精华留下却不敢留下任何的指纹。”我若有所思的说道:“所以,他知道自己的指纹在系统之中有记录,而DNA未采集,手法凶残又极为专业,对方势必是一个惯犯,并且早期有过被捕入狱的经历!”
第四百六十六章:四个调查目标(上)()
“说的有道理,吴大方确实没往早期的罪犯上边查。”徐瑞把车子刹住,他摸动下巴道:“我还怀疑这案子的凶手以前被捕就是因为侵犯女性才进去的,放出来之后与社会脱节,按捺不住变本加厉的对余家姐妹花实施的侵犯和灭口,充分的汲取了以前的经验,这才做的滴水不漏。咱们这就调头回警局,翻翻案发时间之前刑满释放的罪犯档案,重点挑猥亵、强奸犯这类的。”
说完,他把车子调头,开往了警局。
没多久,我们就返回了办公室。活死人和黎源去休息,我和徐瑞端坐在电脑前,打开了系统把符合相关条件的记录调出来了。
我们一条一条的往下翻着。
“老大,这个挺可疑的。打开看一下。”我拿指尖戳着屏幕中的一条记录,徐瑞控制鼠标点开了详情。
这个人的名字叫朱滴清,他今年四十六岁,二十三年前在工厂打工时,犯罪源于一次与工友在对方家喝酒,趁着工友喝的不省人事时,朱滴清借着六分的酒意,强暴了工友的老婆。接着跑回家在床睡到天亮。
不仅如此,他工友的老婆还羞愧愈加的悬梁自尽。
工友凌晨五点多醒来发现不对劲,老婆早已死了,下半身什么也没有,裤子被撕碎在地,他当即了报警。
朱滴清还没有醒来时,就被警方找上门了,这案子没什么细枝末节,所以审问完就送上法庭,判了二十三年,狱中表现的虽然积极,但是却没有获得减刑,终于在今年二月份出狱。值得一提的是,朱滴清就住在这次案发现场的花连村!
释放的时间与余家姐妹花出事也就一个半月,家又与案发现场一个村子,确实值得怀疑。不过我并没有认为这朱滴清百分百就是凶手了,因为他二十三年前犯的案子,完全是喝了酒之后的,脑袋并不十分清晰。而我想像中的凶手,应该是一个主观上犯事的罪犯。
但不能漏掉一切可能的线索。我就拿笔把朱滴清的资料记下,徐瑞继续翻着档案。过了十五分钟,我们又发现了一个有可能是凶手也已被刑满释放的人。
名字叫王杵,今年三十七岁。他十六年前犯下一起强奸案。当时的王杵二十一岁,刚参加工作不久,但由于马虎,他处处被老板针对,还被扣了工资,最终因为一次失误被老板炒了鱿鱼。
就这样,王杵怀恨在心,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准备,把老板读中学的小女儿掳到一个废弃荒院的地窖,实施了长达两天一夜的侵犯,接着王杵打算以此来威胁前老板拿钱赎女儿,但是这等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去指定地点拿钱时被警方抓了一个现形。
王杵判了二十年,不过获得了减刑,今年一月份出狱的,家住在南区。
这人也无法一眼看出是不是凶手,因为他以前犯案是有目的性的,并非单纯的发泄欲望。我拿笔记下,具体还要调查一番。
我们继续往下翻着档案,过了半小时,又发现了一个有点儿可疑的人。名字是李来开,他倒没有犯强奸罪之类的,但是却因为年幼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姐和母亲遭到别人侵犯,所以心理扭曲了,甚至还在家自宫,把命根子切掉了一半。
每天基本上不说话,没人知道李来开在想什么,直到他二十岁时。开始走上了犯罪道路。这李来开的犯罪方式有点特别,他不会亲自参与,而是热衷于帮住有犯罪之心的人策划如何侵犯能避免被抓,共策划了五起,均是强奸案,其中共有四件案子的犯罪分子均没有被警方抓到,还处于在逃状态,但李来开败在了第五次策划,那对女子实施侵犯的犯罪分子因为过于激动,对方在过程中犯了羊癫疯。
受害女子及时报警,警方赶到之后犯罪分子已抽搐完处于昏迷状态,送医院之后醒来了。面对警方的审问就道出了实情。
所以警方迅速的把李来开抓捕归案,调查到前边还策划了四起这类案子。没多久,李来开被判了,因为让他出谋划策的五个犯罪分子均有犯罪念头。李来开只起到了辅助作用,就被判了十九年。
去年十二月出狱的。
不光这样,李来开所策划的五次案子,就有两次发生于花连村,其中包括导致他落网的第五次!
“老大,我感觉这李来开和这案子有关系啊,虽然他丧失了男性的功能,但保不准给真正的凶手出谋划策了。”我分析的说道:“他策划的案子还有两次出现在花连村。”
徐瑞思索的点头道:“有句话是哪里跌倒了就在哪儿爬起来。李来开当年就是因为在花连村栽的。”
我们筛选了大半天,又挑出来了一个有必要调查的男人。他的名字是由用,年龄比之前的小不少,今年才二十九岁,他二十二岁那年犯了强奸罪,今年三月中旬才被释放,离余家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