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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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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口向老头儿询问养邪灵的事,老头儿说具体他也不清楚,就像活煞一样,他也只是听说,没亲见过。抽了几锅烟,高老头儿起身拍拍屁股上的草说,走哩。

    将近那座桥的时候,老头儿忽然一下停住了脚步,我跟聂晨两个都被他吓一跳。

    “怎么了大爷?”我问。

    “刚才好像是无常,从这桥上过去嘞…”老头儿说。

    我跟聂晨对视一眼,想到当初救聂天义的过程,心里有点发冷。

    “无常?不是吧大爷。”聂晨说。

    “我觉么着,像是…”

    三人往那桥走,一边走,我一边东看西看。

    “你找啥哩?”高老头儿问。

    我一下醒悟过来,“啊?没有。”

    聂晨看了看我说:“你这笨蛋,该不会是找蚂蚁吧?”

    “你怎么知道?”我惊奇的看着她。

    “真是木脑瓜子。”高老头儿说,“这大冷的天儿,哪有蚂蚁嘞?”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来到桥上,老头儿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说凭他的感觉,刚才肯定是无常从这桥上过去了。

    聂晨说:“要真是无常的话,它出现,岂不就是说,我们这县城里有人死了?”

    “应该是哩…”

    看看天色还很早,老头儿说,走,咱瞧瞧去。

    我们往桥南面走,绕过那些商铺,来到一条街上,顺着街一直往南。将近一个路口的时候,就听有救护车的声音,‘哩噜哩噜’的。

    来到那路口一看,右手边马路对面的一座酒楼前,围着很多人。我们凑过去,只见人群中间的空地上躺着一个男的,两个穿白大褂正在给那男的做现场急救。

    我们悄悄向一个围观人询问,那人说,这男的是来这酒楼吃饭的,吃完饭出来走着走着,一下子倒在地上,抽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时候,那两个穿白大褂的站了起来,其中一个问,哪个是家属?一个女的应了一声。那人说,人已经死了,我们拉过去也白拉,医院太平间满了,喊殡仪馆拉人吧。那女的当场瘫在了地上,人群发出一阵唏嘘之声。

    救护车哩噜哩噜刚走,一帮死者的亲属就到了,两个人安慰那女的,一个人去给殡仪馆打电话,剩下的驱赶围观的人群。

    “走啦走啦,都别看啦!”

    我们三个远远走开。

    “这人这种死法,不大正常。”我小声说。

    高老头儿点上旱烟,吸了一口说:“好像跟天义当初那情况差不多哩。”

    “你是说,被阴神给害死的?”我问。

    老头儿又吸了口烟说:“是不是,验一验就知道嘞…”

    超自然事物害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那是对普通人而言的,对于术师而言,还是有线索可查的。好比之前死的那六个人,我就可以捕捉到线索,知道他们是被超自然事物给害死的…

    高老头儿说,阴神害人,人死绝后,会留下线索,超自然线索。像当初聂天义一样,如果他最后一口气断了,死绝了,仔细看他后腰部位,可以看到泥巴的痕迹…聂天义最后一口气始终吊着,被救了过来,所以,我们必须要查探才知道是什么害了他。如果他当初死绝了,就不用查了,看他后腰,就可以知道害他的是个阴神…

    为什么被阴神所害的人,死后后在腰会有泥巴痕迹,这是一种没法解释的现象。就好比上吊自杀的人,往死者脚下挖,可以挖出炭状物,也没法解释。

    “想要知道这人是不是被那啥,阴神害死的,把他翻起来,看看他后腰就成哩。”高老头儿说。

    我望了望那些凶神恶煞一样的死者亲属说:“这要怎么看?”

    老头儿想了想,把烟袋递给我,“帮我拿着。”问聂晨,“你这水还喝不哩?”

    聂晨摇摇头,把水瓶子递给他。老头儿倒了些在头上,用手往后叉了几下头发,小声说:“等下要是打架哩话,你俩帮我哈。”

    我正想问啥意思,老头儿嗷儿一嗓子,“我哩个娘哎,大侄子啊,你咋死了嘞!”嚎叫着,跌跌撞撞冲了过去。

    死者那些亲属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老头儿嗷儿哇的给吓住了,集体呆愣的工夫,老头儿已经扑到了死者跟前。

    “大侄子啊,你咋说死就死了嘞?亲娘哎…”

    老头儿哭嚎着用手一推,把那死者给推的翻侧过身,腰背朝着他。老头儿盯着死者腰部看的时候,那女的反应了过来,“哎?你这人谁啊?”

    “啊?”

    老头儿手一拉,把那死者拉翻过来,盯着死者脸看了看,止住哭说:“咦?不是我大侄子啊,哎呦我哩娘,认错人啦!”

    一个五大三粗的死者亲属,抓住老头儿领子,把他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你找事儿的吧,没看到这里人都死了,你跑来添乱子!”

    我跟聂晨赶紧冲了过去。

    “快放手。”聂晨说,“他是我爷爷,脑子出了问题,你们跟一个精神不正常的老人计较什么?”

    “侄媳妇儿来啦,哎呀你看,我认错人哩。”老头儿说。

    那些人看看聂晨,然后看看老头儿。正僵持的时候,殡仪馆的车来了,那些人无暇再顾及我们,协助工作人员,把死者盖了,抬进了车里。那女的哭晕了过去,赶紧又把她往医院送。

    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老头儿说:“这小妮儿,居然说大爷我那啥,精神不正常。”

第三十四章 电梯白虎() 
“精神正常的人能干那事儿不?”聂晨问。

    “嘿…”

    “大爷。”

    “嗯?”

    “怎么样,那人是被阴神给害死的不?”我问。

    “是哩,腰上有泥巴印子。”

    “难道说,两年前害我二爷爷的那个阴神,离开我们聂家老宅以后,一直就在我们这城里游荡,眼下又在害人了?”聂晨说。

    “那可不一定哩,阴神不是只有它一个。”高老头儿说。

    我心里有点难过,说:“要是我们早先遇到这死者就好了,说不定他就不会死了。”

    “这就是命哩。”高老头儿说,“既然被我们遇到了,就不能不管。”

    “你有办法救那人?”我脱口问。

    “他都死绝了个球儿了,还咋救?真是木脑袋子。”高老头儿说,“我们找那阴神,除了它。”

    我惊愕的张大嘴巴,“那可是阴神…”

    “阴神多个球子?”老头儿一脚踹在树上,“它只要把人害死了,那就是个鬼,被我撞着了,我就有理由除了它!”

    高老头儿这一脚,踹的树身一阵摇晃。一阵冷风吹过,卷的街边的鞭炮皮子到处翻滚。

    我头一次听说,还有除神这种说法的。老头儿说,很多所谓的阴神其实根本就不是神。最初时,老百姓供奉它们,只是出自畏惧心理。其实说白了,所谓的阴神,只是一种享受香火供奉,合法在人间游荡的阴物。它们不害人便好,一旦把人害死了,并且被高老头儿撞到了,他就不能不管。

    高家有祖规,凡是高氏秘术的传人,如果亲眼见到有人被阴物所害而死,就不能袖手不管。这是一种责任,依靠秘术糊口混饭的连带责任。

    如果没亲见,只是听说谁谁被阴物害死了,可以不管,亲见了,就必须得管。好比刚才这人,被阴神害死了,他的魂魄虽然被无常给拘走了,但进地府的时候,因为阳寿没尽,会被卡在门外。投不了胎,他就会变成游魂野鬼,怨气难解,到处作乱害人。

    找不到他游荡在哪里,没法超度,想要化解他的怨气,那就必须要除去害死他的阴神。老头儿亲见他被阴神害死,自己身怀高家秘术,有能力,却没帮他除怨的话,就会违背高家祖训,到时候,这人作乱害人的业报,就会加在老头儿身上…

    老头儿往马路牙子上一蹲,骂骂咧咧说:“奶奶个熊的,早知道不来看了…行嘞,哎呀,赖住我嘞…”

    聂晨恍然说:“怪不得当初那阴神从我们聂家老宅跑掉,你没去管它,因为它没把我二爷爷害死,所以就不用管,对么?”

    老头儿喷着唾沫星子说:“它不害死人,我管它个球哩?官家枪毙人,还讲究个那啥,杀人证据哩。你二爷爷又没死,阴神没杀成人,我要把它杀喽,那我就去球子了。我还能怎么着啊?我总不能把它抓来,给它盖个庙养在里头,让它生小阴神呐,这小妮儿…”

    “反正,听你之前那话,赖住你什么什么的。原来,你发火踹树的原因是个。”聂晨说。

    “不然哩?”

    “我还以为你恼恨阴神害人,出自正义感呢。”聂晨说。

    老头儿样子很不自然,“大爷我那啥…哪有那么多正义感要出哩?就算出,我也不踹树啊,树不疼我脚丫子还疼哩…”

    “冷雨,扶我。”聂晨说。

    “怎么了?”

    “头晕。”

    “干嘛头晕?”

    “高大爷伟岸的形象,在我心中瞬间倒塌了…”

    我哭笑不得说:“好了,别闹了,抓紧想办法,看怎么找那阴神吧。”

    “对喽。”老头儿朝聂晨瞪了瞪,“这小妮儿,还笑,你这那啥,小女婿儿,也是高家传人,要是除不了阴神,不能帮这人化怨,他也受业报,你还笑,笑个球儿哩?”

    聂晨脸一白,“冷雨也受业报?”

    老头儿嘿一下乐了,“我一提你小女婿儿,你立马就知道是冷雨了,这小妮儿…”

    “我…我踹你哦!”

    我脸有点热,赶紧说:“大爷。”

    “嗯?”

    “这人死都死了,要怎么知道他是在哪里冲撞到阴神的?”

    老头儿说要问他家人,看他最近去过些什么地方,人有哪些反常之处。看能不能得出他在哪里冲撞到的阴神,如果得不出,那就只能想办法卜测了。

    尸体被拉走了,死者亲属也都走了,但那些围观的人还没散。三三两两的扎堆聚着,也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聂晨虽然家就是这县城的,但毕竟只是个读书的小姑娘,很少在社会上走动,这些人里没有一个她认识的。

    我们挨个向那些人询问,看有没有人知道死者家的住址。

    “你们问那人家住哪儿干什么?”一个穿的像狗熊一样的老头子说。

    “啊,我们…”

    “是这样。”聂晨指指远处的高老头儿,“刚才我爷爷硬说那死者是他大侄子,人家死了人,正伤心着,我爷爷来那么一出,多伤别人。我爷爷精神不正常,情有可原,但我们作为小辈,作为他的监护人,精神是正常的。所以,这个歉,我们肯定要向别人家道的,您说对不对大爷?”

    “这倒是…”这老头儿说。

    旁边一个人说,既然老爷子精神不正常,他们人走都走了,还道啥歉,不用去了。

    另一个人说,就是就是,刚才我都看见你爷爷踹树了,那样儿,一看精神就不正常。还道啥歉嘛,你们还是赶紧去看着老头儿吧,他一个人站那儿,等下不知道又踹啥…我强忍着没笑出来。

    聂晨说这歉必须得道,问他们谁知道那死者家的住址。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说,我见这人常不常来我们这酒楼吃饭,二楼雅间儿一个女服务员好像跟他挺熟,我见过好几次,那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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