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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瞧的暗暗好笑。
那个胖子又站在了院子里,我们仍没法出去。
“走,先回床上去…”
聂晨摸索着抓我的手…“哎?你怎么把我爷爷的那两个石头胆给偷过来了?”
我的心差点没蹿出来,正要开口,聂晨喃喃的说:“不对啊,没这么小…”
聂晨往上一摸,忽然反应了过来,猛把手缩走了,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那个胖子可能听到屋里有动静,朝窗口看了一眼,我们两个缩着不动。这时,胡永生走了出来。
“舅舅,我吃饱了,我把那个高凉喊过来,我们走吧…”
那胖子把手一摆,“先别急着去。”
“怎么了舅舅?”胡永生压低声音说:“你担心屋里这俩人?就是一对过来旅游的,你没听那女的说话那骚劲…”
“不是…”那胖子往四下看了看,皱紧眉头说:“刚才你们吵闹的时候,我莫名其妙的好像感应到一股邪气…”
我心里‘咯噔’一下,松开聂晨,眼见胡永生往四处看,我的目光也往院子里到处扫,心说,难道那个‘煞’跑这里来了?可是,我怎么没感觉到邪气?
“什么邪气?”胡永生问。
胖子一言不发的望着夜空。现在也不知几点了,突然,一阵大风由墙头刮进院子,那胖子把腰一弓,猛烈地咳嗽起来。
见他咳嗽,聂晨也想要咳,用力的捂住嘴,憋了回去。我心里猛然升起一个念头,这个胖子说的‘邪气’,莫非所指的是聂晨中的邪?他能感应的到?
厨房里的火光射过来,照着那胖子苍白的脸,我突然发现,他的这种脸色,跟聂晨的脸色有些相像…
胡永生帮那胖子拍打着背,很快,胖子止住了咳,“永生,我感觉那些人可能来过这村子,你先过去那‘饮牛台子’上,用强光手电往那岛上照照,看丁子朋还在不在那里,然后我们再过去…”
“我,自己过去?”
“嗯,不用怕,照一照你就回来…”
胡永生走后,那胖子一直在院子里站着。我心里七上八下。
过了好一阵,胡永生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舅…舅舅…”
“别慌…”胖子往我们这里看了一眼,“慢慢说。”
“丁…丁子朋不在岛上了…”
“不在了?”
“嗯,我跑过去看,在那岛对面的河堤上,我看到有人烧过的灰…”
那胖子捏了捏拳头,冷冷的说:“那些人果然来过了!”
“难道说,我们钓了两天,却被那些人捷足先登,把那东西给抓走了?”
胖子想了想,问:“除了灰以外,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啦…”
胖子冷笑一声,“那应该没抓走,他们本事再大,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没有天罗地网抓不住的…”
我看着那胖子,心说,什么天罗地网?我只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一个叫《日月神剑》的神话剧,里面有天罗地网,难道现实中还有这东西?…我认为,所谓的天君罗地网可能是他们特制的一种网,只是叫的名字唬人罢了…
这时候,厨房里有人喊,说鸡肉可以吃了。
“走吧,我们去吃,吃完抓紧先离开这里…”
两人进了厨房,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晨晨,穿衣服,我们可以走了…”
“别急。”聂晨说。
“怎么了?”我问。
“我们还没洞房花烛呢…”
“啊…”
聂晨‘咯咯’一笑,冷哼一声说,“这样走太便宜他们了,后面他们跑了,我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
“难道你还想把他们给抓了?”
“凭我们两个,对付不了他们的,报警也没用,这里这么偏,警察来了,他们早跑了。”聂晨说:“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把他们那什么网给偷走…”
第二百三十七章 智取天罗地网()
听了聂晨的话,我心里面有些犹豫。聂晨对我说,从这个胖子的话来看,一旦他们得到了那东西,好像就什么也不怵,敢跟我们明刀明枪着来了,所以,我们必须要阻止。而唯一阻止的办法,就是从他们手里拿到那个什么网,赶在他们之前,我们把那东西给收伏了。如果不趁现在动手,等他们跑了,就没机会再动手了。如果真像这胖子所说的,我们没有网,抓不住那东西,无功而返的话,那么,那东西后面迟早会落入他们的手中…
聂晨说的对,可是他们这么多人,提了好几个包,也不知那什么网在哪个包里,况且,包他们都随身带着,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网偷走,并且全身而退,无异于难上加难。
“晨晨…”我透过玻璃朝厨房望了望说:“这些人心狠手辣,那个丁子朋肯定是他们杀的,他们连自己人都杀,万一我们要是不慎落入他们手里,肯定不会再像当初在那地下工事时那么好运了,所以,我自己去偷那网,你离开这里…”
“你想把我撇下,独自去赴死?”聂晨问我。
“不是把你撇下…”
“那你什么意思?”聂晨哼道:“我告诉你冷雨,当初在我家,我的卧房里,你把我的心伤的千疮百孔,如果你不给我修补好,就想撇下我一了百了,门儿都没有,哼!”
“你这家伙…”
聂晨凑在我耳边说:“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心碎欲死。我不管,你把我的心伤的七零八碎,一塌糊涂,所以我赖住你了。心伤还要心药医,你一天医不好,我就缠你一天,一辈子医不好,我就缠你一辈子,你休想撇下我…”
我正要说话,聂晨把我推开,“再说了,本小姐中了邪,后面还要靠你救呢,你个傻小子自己去偷那网,不稀里糊涂把命送在这里才怪,到时谁来救我?放心吧,有我在,我们都不会死,要死也不会死在这些人渣手里…”
“难道你有什么妙计?”我愣问。
“当然…”聂晨笑了笑,“想知道么?”
“嗯嗯。”
黑暗中,聂晨扬起脸说:“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
聂晨把我一推,“别磨蹭了,快把衣服穿了我们出去,也不怕羞…”
先前聂晨把自己的上衣也给脱了,眼下我们匆匆忙忙把衣服套上,来到屋门口。
聂晨说:“这家这个大爷和他们没冤没仇,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为了免生事端,他们不会把他怎么样。胡永生之前通过这大爷想要叫开我们的门,现在我们给他还回去,我们也通过这大爷,想办法得到他们手上那网。”
我心里有些没底,“这大爷糊里糊涂的,能行吗?”
“试试吧,没别的办法,开门…”
我把门插划开,轻轻拉开门,冷风一下扑进屋,聂晨急忙捂住嘴,靠住了我。
我带着聂晨,眼睛盯紧厨房,很小心的,一步步往那老头儿那间屋子走。
走着走着,厨房的门‘吱嘎’一声响,我急忙把聂晨一拉,闪在了院中的一棵老树后面。门开处,那个叫吴满仓的打着嗝走了出来,摇摇晃晃进了厕所。
我攥着拳头,耐心的等待着,好一会儿,那个吴满仓提着裤子走出来,回了厨房。我们便起身继续走,终于来到门前,我们迅速的,一先一后闪进了屋里。
煤油灯下,只见那老头儿正蜷在床上睡觉,关屋门的声音把他给惊醒了,他坐起来,惊恐的看着我们。
“你俩是谁?干嘛嘞?”
“大爷你不认识我们了?”聂晨问。
老头儿用力搓搓眼睛,上下把我们看了看,松了口气说:“是你们啊…”
“嗯嗯!”
“你们咋…”
“大爷,嘘嘘,小点声音…”聂晨朝外面听了听,忽然表情一变,往床上一坐,抓住那老头儿的胳膊,哭声说:“大爷,求求你帮帮我们…”
那老头儿吓得直往后缩,“这干啥嘞?”
“你们家来的这些人,他们都是坏人,他们之所以过这里来,还冒充警察,就是来抓我的…”
“为…为啥抓你?”
“大爷你听我说…”聂晨抽了抽鼻子说,“我是一个大学生,今年暑假找工作的时候碰到人贩子了,为首的就是外面那个死胖子,他们把我卖给了那个姓胡的,也就是刚才冒充警察的那个人。新婚之夜,我趁他喝醉酒逃了出来,好不容易才跟家人汇合,打算在你们村上过一晚,明天就离开这里。没想到,他们居然追了过来。我爸跟我爷爷,也就是下午跟我们一起的那两个,他们去找车了,到现在还没回,可能是遇害了,他们…”
聂晨应该是想到了自己真正的老爸和爷爷,说着说着眼泪下来了。
那老头儿原本一副茫然的样子,见聂晨一哭,反应了过来,“妮儿你不哭,他娘嘞,我就看他们不像好人,你们赶…赶紧逃吧!”
“不!”聂晨抹了抹泪:“我们眼下不能走,因为我的户口本身份证,还有各种重要的东西,都在他们手上,必须要拿到手,那些东西应该就在他们的包里。大爷,我们之所以过来求你,就是想让你帮帮我们,把那些东西拿到手…”
“这…我要咋帮?”老头儿哆嗦着问,“他们会不会杀我?”
“不会,大爷你这样…”
聂晨眼睛转了几转,如此这般跟这老头儿交待了一番。
“大爷你记住了么?千万不要出差错。”
“啊…”那老头儿眼睛直勾勾的点头。
忽然,我们听到厨房开门的声音,聂晨‘噗’一下吹熄了煤油灯。
就听杂乱的脚步声来到院子的正中。
“大爷快去,他们要走了!”
“我腿…腿软…”
“老哥哥,我们告辞了…”那个胖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大爷,那些东西很重要,求你了。”聂晨低声急切的说。
“等…等等嘞!”
老头儿咧着嗓门儿叫喊一声,摸着黑下了床,气息急促的朝外面走去。
“能行吗?”我紧张的问。
“看看吧,走…”
我们轻悄悄来到这间屋子的窗口,隔着玻璃朝外面看,只见一众人站在院子里,都在看那老头儿。
“你还有事吗?”那胖子不耐烦的问。
那老头儿像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我焦急的捏了一把汗。
“没事我们就走了…”
“钱早就给你了,还想怎么着?”胡永生没好气儿的说。
众人掉头就往门口走,眼看就要到门口,那老头儿终于开口了,“你们先不能走!”
“你到底要干嘛?”胡永生怒气冲冲问。
“你们…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不然…不然…”
胡永生‘哼’了一声,“舅舅,甭搭理他,咱走!”
“哎哎…那个什么,你们用了我家柴,动了我家灶,不拜拜俺老伴儿,就想走啊!”
我暗松一口气,这老头儿可算扯到重点了。
“呵…”胡永生冷笑一下,“你家还有这规矩,你老伴儿在哪儿呢?”
老头儿指着一间偏屋子,“那屋里供着呢…”
我们下午刚过来的时候,听这老头儿说他老伴儿去世了,灵牌在那间屋里供着,于是师父便带我们过去,每人拜了几拜。
“用了你家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