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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的‘哦’了一声,记起了之前所发生的事,但总有一种时空上的错乱感。
聂晨越说声音越低,她从我怀里离开,脸红扑扑的问:“你刚才干嘛叫我仙女姐姐?”
“啊我…我做梦了…”
“梦到仙女了?”
“嗯…”
“怪不得呢…”聂晨瞥我一眼,迅速的把目光收了回去。
“什么怪不得?”我愣问。
“没什么…”聂晨哼了一下问,“你梦的什么内容?”
“这个…”我抠了抠头皮,想到那‘仙女’叮嘱我的话,“我记不清楚了…”
聂晨轻‘啐’了一下说:“你不害羞…”
我越发糊涂了,感觉聂晨的话里似乎处处都带着玄机…
天马上就要大亮了,我感觉自己躺在聂晨的被窝里实在不叫个事儿,万一她母亲进来,那可尴尬了…我想下床回我的屋,刚把身子从聂晨的香被里抽出来,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往下一看,我大叫一声缩回了被子…我身上居然是一丝不挂的…
我脑袋里面‘嗡嗡’响,慌乱的问:“这…我衣服呢?”
聂晨揉着自己的发梢,也不看着,脸红红的低声说:“我给你洗了…”
“哦…”我脑门儿的筋胀了一下,勉强的笑了笑说,“看来我确实没大碍,居然还会自己脱衣服,钻被窝…”
聂晨打断我说:“什么你自己脱衣服?是我帮你脱的,你那衣服上全是泥,都脏透了,难脱死了…”
“啊?”我有种要崩溃的感觉,强力镇定下来,“这…还好还好,我身上倒是干净,不然就把你的被窝给弄脏了…”
聂晨撅了撅嘴说:“你身上还不一样全是泥?是我把你背进卫生间帮你洗擦了之后,又把你背到我床上的…”
“啊…”
我彻底要崩溃了,然而,更让我崩溃的还在后面…
只见聂晨扭了扭身子,哼了一声,说道:“怪不得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居然会有反应,原来是梦到仙女了…”
“什…什么反应?”
“哎呀…”聂晨扯了下头发,把脚一跺,“我当时生怕你脏衣服裹在身上生病,忘了男女之嫌了,直到你…你那样,我才反应过来,我…没脸见人了…”
“啊!…”
我只觉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
聂晨宁定下来,哼道:“我当时想,反正本小姐也没脸见人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好好研究研究,话说你们男的也真奇怪,怎么那样…”
“晨晨别说了!”
聂晨冲我看过来,坏坏一笑,“好了,不吓唬你了,看你蜷缩成那样儿,跟被我给强暴了似的,不就那回事儿么…昨晚你把我吓成那样,现在扯平了,当年你偷看我上厕所的事,现在也扯平了,咱俩目前两不相欠,一切从头开始…”
我把被子裹了裹。
聂晨凑到我脸前,发梢蹭的我的脸痒痒的,吐气如兰的说:“来,让姐姐我好好看看…”
她像个女土匪一样坏笑了一下,用微凉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嗯’了一声说:“是个帅哥,可以做压寨夫君…”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不用担心,我妈出去了,乖乖的在本小姐被窝里躺着吧,姐姐我给你做早餐去,再找一套我爸的衣服给你穿…”
聂晨出去了有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魂魄才回归身体,回想昨晚的情景,我认为聂晨给我洗澡的时候,应该就是我和那个‘仙女’最开始身贴身进山海关那时候…
聂晨虽然聪明伶俐,但厨艺实在不敢恭维,做个鸡蛋羹还可以,煎鸡蛋就不行了,煎糊了不说,里面居然还有蛋壳,一嚼咯吱咯吱的响。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对我说权当补钙了…
我以为自己命劫必死,没想到居然在那个‘仙女’的帮助下死里逃生,还有幸下了一趟阴曹地府,现在吃什么都是香的。
早饭过后,来了两个警察,询问关于那贼的事。我如实的把我发现并捉到那贼,押他去派出所的路上,他被雷劈死的过程,告诉了警察…聂晨说看来雷只劈坏人不劈好人,我很想说,其实昨晚那雷是劈我的,那个笨贼才是躺枪…
警察走后,我们去了聂天国的住处。从聂晨家出来,我望了望西南方阴霾的天空,心道,那个‘仙女’此刻应该已经回到玄女娘娘那里的吧?她说私闯阴曹地府,娘娘知道了会处罚她,会怎么处罚呢?星呢,她又在哪里,现在还好吗?…想到那‘仙女’说我和夏星注定有缘无分,我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
来到聂天国的住处,我想把我昨晚发现的那份‘任命书’给聂晨看,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了…难道在我走后有人来过这里?我想到在火车上一路跟随我们的那人,他一直都没现身,越是这样,我心里面越是不安…
离开聂天国家,我们打车去了师父居住的那小镇。很容易的,我便找到了那罗盘,又过去后院,把师父所说的那些‘厉害东西’挖了出来。那些东西用厚厚的油纸裹着,外面又套了塑料袋子,包扎的很结实,我没敢擅自打开来看,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
聂天义给我们买的下午的返程车票,他和聂晨母亲送我们去车站的途中,路过一家成衣店,门前立着‘大傻’的广告牌,一脸横肉的笑着…我心道,也不知昨晚那‘仙女’带着我所到的那是哪座桥,哪个市,反正是在古运河边上,总有一天我要找过去,纪念一下…
回去的火车上,没遇到什么波折,也没发生什么怪事。但是我想,那‘人’如果一直暗中跟随我们的话,肯定也跟着我们上车了…至于聂晨,我感觉她这趟回家肯定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我和聂晨交替着在火车上睡了一觉,到洛阳站时,已经快半夜了,过清溪镇去的班车要第二天早上才开,我们只得在这里过夜。
车站附近的宾馆人满为患,转了好几条街,我们才找到住处,但只有一个房间,只能凑合着过一夜了。
洛阳是个古城,历史上曾有十几个王朝在这里定都,很多老街老建筑。我们住的那家病馆旁边就是条老街,摆着一些宵夜档。
一进房,聂晨就把干净衣服从包里拿了出来,“走,陪本小姐洗澡去…”
“啊?”
“怕什么?反正彼此都没有秘密了…”聂晨坏笑。
“你这家伙…”
聂晨把我一推,“美的吧你,乖乖的坐着,不准偷看本小姐洗澡,不然我就…我就哭…”
孤男寡女共处一间小室,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我总感觉脸热心跳的,实在坐不住了,我起身喊了一声,“晨晨…”
“哎?”
“有点饿了,我到街上买点宵夜回来咱俩吃,你洗完乖乖的待在房里别乱跑…”
“哦,快点回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 老城区的怪老头儿()
从宾馆里面出来,终于没有了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原本沉重的心情,也仿佛轻松了不少。风吹叶摆,路灯昏黄,夜已经挺深了。这里靠着洛阳的老城区,路上眼下没很多车辆,行人也不是很多…
师父和高老头儿两个都不用手机,没法联系他们,也不知他们那里情况怎么样了,找到带走孙立民的那‘活煞’了没有?
我又想到自己的‘使命’,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使命’指的到底是什么。当初在玄女宫中,玄女娘娘告诉我说,我过来豫西一趟,之所以遇到种种匪夷所思的事,都是和我的‘使命’有关。之前,这个‘使命’指引着我,发现了一座位于深山里的废弃的国民党军事基地。在那基地的地下工事里,找到了‘胖子’他们那些人…莫非,这个‘使命’是要我对付他们那些人,免得他们为非作歹?…或者,是让我对付从地下工事里跑出去的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可能没有这么简单…
我忽然觉得,从一开始,几年前我们学校‘闹鬼’那个时候,我就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冥冥之中仿佛有某种力量支配着我,认识高老头儿,给他做义子,再到现在经历这些各种的事…我突然又想到聂晨,我和她从相遇到相知走到现在,可能也是那种力量支配的,因为我们现在所遇到的种种人和事,都跟她失踪了大半年的爷爷聂天国有着一定的关联…这个‘漩涡’的中心,应该就在聂天国的身上…
我这样想着,闷头闷脑的走,走着走着闻到一股香,抬头一看,我已经来到距我们住宿的宾馆不远的老街的街口了。
这街口摆着几个夜宵档,炒菜的,烧烤的,还有卖小笼包卖混沌水饺的,蒸笼‘嗡嗡嗡’,锅铲‘炝炝炝’,菜肉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弥荡在秋夜清冷的空气里,吸入鼻中,使人不由得饥肠辘辘。
“帅哥吃点什么?”一个五大三粗的老板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哦,我先看看…”我笑了笑说。
“行嘞…”
我之前跟聂晨说买宵夜只是从宾馆出来的借口,现在却是真的饿了。这家档口的馄炖看着不错,馅儿很大,隔着薄薄的一层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鲜绿的韭菜,嫩红的虾仁…
聂晨包里带的有面膜,女孩儿比较讲究,连洗澡加敷面估计得一会儿,我决定自己先吃了再给她打包一份带回去…
时间已经是子夜的零点了,食客寥寥,从衣着装束来看基本都是些本地人,边说聊边慢慢的品尝着各种美味的小吃。
这家档口的老板挺健谈,我往那儿一坐,他问:“你是外地人吧?”
“山东的。”
“那不近呢,过来旅游的?”
“不是…”
那老板上下把我看了看,笑道:“小伙儿长的这么标致,女朋友应该挺漂亮吧?”
我脸一热,忙道:“我还是学生呢,没女朋友…”
“哦哦…”
说话间,热乎乎的馄炖端了过来,一个个胖嘟嘟的馄炖漂浮在汤面上,上面撒着点点的葱花,白绿相映,十分诱人。
我吹了吹热气,先舀了一勺汤喝,他这馄炖的汤居然是用骨头熬制的,酸辣香醇,一口下去,舌尖幸福的抖了几抖…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我旁若无人的一口一个吃了起来。
正吃的香,就听不远处一桌一个小年青道:“你说昨晚上那雷怎么那么大?”
我愣了一下,放下勺子,朝夜空看了看,心说,昨晚这里也打雷了?
另一个人说:“谁知道呢,我他妈的正抱着刚认识的那妮儿办事儿呢,‘咣’一个雷,吓得我差点尿在里面…”
先前说话那人‘吃吃’的贱笑。
这时候,那老板搭话了,“是挺怪的,昨儿又没下雨,打那么大的雷…”
我感觉好奇,问那老板:“昨晚你们这里没下雨吗?”
“没有,没下…”
忽然,另一桌的一个中年人开口了,“听我们胡同里收废品的那个老头子说,昨晚那是山神爷派手下去抓人了,所以打雷…”
我浑身一震,勺子差点脱手掉在地上。
“什么山神爷?”最开始说话的那小青年问。
“那老头子经常神神叨叨的,他说他昨晚做了个梦,梦到山神爷派手下去抓人了…”
那小青年‘切’了一声。
这些人有的摇头有的笑,看样子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