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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孙贵川是无论如何也别想斗过聂晨的伶牙俐齿了,又被她给问住了…
高老头儿‘嘿’的一笑,指着孙贵川的脚,“跳!又跳嘞!”
孙贵川的脚本来已经踮了起来,被高老头儿一说,硬生生放了下去,涨的脸红脖子粗的。
他恼羞成怒道:“老子就能做主!孙立民托我替他做主的!怎么样?就算他在这里,我说替他做主,他敢放个屁吗?”
“哦,孙立民大叔托你的…”聂晨眼睛一转,说:“那我高大爷替我张叔施法,也有人托。”
“谁?”孙贵川问。
聂晨一指高老头儿手里的包裹,“孙老太太!”聂晨说:“你这是跟我们下棋呢?好,你出军长,我出司令,是军长大还是司令大?是孙立民大,还是孙老太太大?你不信是孙老太太托的是吧?我们还不信孙立民大叔托你呢!不过念你一把年纪了,蹦蹦跳跳又那么辛苦,我们就不追究你话的真假了,我们倒是可以证明给你看我们话的真假…”聂晨说的无比大方,她看向高老头儿,“大爷…”
“妮儿你说…”
“这个动不动就蹦的大爷不信我的话…”
高老头儿用手捻着胡子,“嗯,那咋办嘞妮儿?”
“唉…”聂晨叹了口气说:“谁让妮儿我这么笨呢,没有办法证明,那你就让他亲自问问老太太吧…”
“嗯,这个主意好…”高老头儿两手托着那包裹朝孙贵川走过去,“来来来…”
孙贵川吓得直往后躲,那些村民也跟着退。
“噫…躲个球儿嘞躲?”
“呐…”聂晨说:“不是我们不证明,是我们要证明给你,你宁可躲着也不肯接受…行了大爷…”
高老头儿退回来,孙贵川抹抹脑门儿上的汗。
“这样一来就好办啦…”聂晨说:“你要是替孙立民大叔做主,那么,你就别唧唧歪歪的阻挠我大爷替我叔施法…”
孙贵川‘哼’了一声,没说什么。聂晨俏皮的冲我挤了下眼睛。
“行嘞小张,你们去吧!”高老头儿说。
“在走之前,我有一句话要撂在这儿…”师父说道:“无论高老哥施法的结果是什么,是成功还是失败,责任都由我来担着,如果谁敢在我回来之前对他们怎么样的话…”师父目光如电,不怒自威的扫向那些村民,“动手,我就剁手,动脚,我就剁脚,手脚都动,我就全剁。不要以为你跑了我就找不到,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入地五丈有鬼灵。你跑去天涯,我就追到天涯,躲去海角,我就撵到海角…”
没一个人敢出声。师父说,冷雨,我们走吧…
师父后面的这一番话,相当于给聂晨和高老头儿的安全加了一道双保险。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每走一段,就回过头看一眼,一直到转过弯看不见了…
明月悬空,清光遍野,凉风吹的到处的草都在动。
“叔…师父。”我笑了笑说:“你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实在太酷了…”
师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我再看看你的手。”
我把左手伸过去,师父看了一番,嘟囔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咬你这么厉害…”
“就是在那个地下工事的时候,被那个长着绿眼睛的东西咬的,因为太黑了,我们也没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
师父摇头说:“要是那个东西有这么厉害的话,你们根本逃不出来的。”
我愣道:“我也觉得奇怪,当时我这只手被咬了以后,虽然肿了起来,但没过多久肿就消了,后面它又肿了…”
“孩子你仔细想想,在这段过程中,你是不是无意间又触犯到了什么?”
“触犯到了什么…没有啊…”突然间,我想到在那个山村时,我做的那个怪梦,“啊!我知道了!”
“什么?”
我那个梦讲给师父,听完以后,他一言不发的凝望前方的夜空。
我的心砰砰乱跳,“师父,难道那个不是梦,那具带有能量的尸体,真的从坟墓里跑出来过,然后咬了我?”
我冒汗了,因为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实在有点可怕…
“是不是,我也断定不了…”
又走了一段,我忍不住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跟我来就可以了…”师父说。
一直来到一片荒地,师父停了下来,四野望去,寂静无人。师父说,就这里吧。
荒地的正中有一处没草的地方,师父点着三炷香,插在了地上,他抽出一道符,递给我说:“冷雨,先拜天师,拜完以后,把这道天师符化掉…”
我跪在香前拜了三拜,由于我一只手不能动,师父协助我将符点燃。
待符燃尽,他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说:“孩子你听着,我所会的奇门遁甲不是张家祖传的,而是我早年因缘际会得来的。我把它同我们张家的道术融合在了一起,如果你能平安度过此劫,将来我把它传给你以后,有些东西不要轻易施用,因为威力奇大,如果你能力达不到,控制不了的话,可以使方圆数里的生灵涂炭…”
我咋舌道:“有这么厉害?”
“嗯…”
我想到当初借罡气那一下子,知道师父所言非虚。
“记住了吗?”
“嗯嗯…”我连连点头。
“好…”
张叔朝两边看去,走向右方的一棵小树,折了一根树枝过来。
“冷雨,把你的八字再给我报一下…”
我报给师父以后,他掐指算了算,说:“你是冬至上元生的,当按阳一局来布,甲子戊落一宫,阳顺阴逆,甲戌己落二宫,甲申庚落三宫,甲午辛落四宫…”
师父嘴上说着,以树枝作笔,按照‘戊、己、庚、辛、壬、癸、丁、丙、乙’的次序,飞速在地上布好了地盘的十个天干。
“旬首是‘甲午’,甲午辛落在巽四宫,巽宫是‘天辅星’和‘杜门’的本宫,那么值符便是天辅,值使杜门…”
师父定符使,排八门,布九星,散八神…在我眼花缭乱中,转眼的工夫,他便以我的生辰八字在地上排了一个奇门遁甲局出来。
我正呆愣着,师父指着那局的中间说:“冷雨,坐到中宫里去…”
待我盘腿坐好,师父取出七根蜡烛点燃,围着那局摆了一圈,然后把我的八字写在一道符上,刺破我右手的食指,挤了一滴血上去,师父把那符点燃,然后他围着我处身的地上的这个局走动起来,走几步停下,把手伸进局里,这里比量一下,那里比量一下,然后起身再走…
我浑浑噩噩的看着他做这一切,良久,师父停了下来,“孩子你起来吧…”
待我跨出烛圈,师父看了看天,掐指计算后说:“冷雨,等下你从这里起步,往西走,走大约半里,你会看到两雀呜鸣…”
“师父,这是奇门卜测吗?”我惊奇的问。
“不…”师父看了看我:“这是法术,帮你化劫散毒的法术…”
第二百零八章 化劫散毒()
“化劫散毒的法术?”我愣问。
“对…”师父道,他抬眼望向夜空,喃喃的说:“你刚入我道门,刚拜过天师,虽然有天师保佑着,但这还不够,今晚能不能成功化劫散毒,还要看你的命够不够硬,这不是我所能左右的…”
“嗯…”我愣愣的点了点头说:“没事师父,我不怕死,你尽力而为吧,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要是今晚失败了,后面我死了,那也是我的命…”
师父的眉头皱了一下,他眼圈微有些红的朝我看过来。
我咬了下嘴唇道:“师父你接着说,往西走大约半里,会看到两雀呜鸣,然后呢?”
“然后…”师父掐指又算,“你就从那里折往西北方向行进…”
我朝西北方望了一眼,说:“要行进多远,也是半里吗?”
“不…”师父摇头看了看表说:“要走到戌亥相交的时刻。”
“戌亥相交?”
“对。”
戌时是晚上的七点到九点这一个时段,亥时是晚上的九点到十一点。那么所谓的戌亥相交,指的便是九点前后那个时候…
我掰着手指头,沉吟说:“嗯,走到那个时候,然后呢师父?”
“然后会有戌神前来助你…”
“戌神?”我讶然问:“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师父说:“到时看是什么吧…”
“好,再然后呢?”我问。
“戌神会跟随着你,把你护送到你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我听的眼睛都忘了眨了。
“但是你要切记…”师父说:“一定不能让戌神碰到你,如果它要是碰到了你,那么今晚的法事就失败了,后面你就什么也不用再做,就回来…”
“要…要是我碰到它呢?”
师父苦笑了一下,说:“傻孩子,你碰到它跟它碰到你,那是一样的…”
“哦,我懂了,师父你接着说…”
“到了那里以后,你往四周围看,看哪个地方有水,然后你就走过去,把你的一根头发用土块或者石头绑了,连同你脚底的泥一起丢进水里,再吐口水进去,后面就会有人出现为你指路,你必须要感谢对方…”
我越听越奇,然而后面的更加匪夷所思,师父把整个过程给我讲述完以后,问我道:“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我在心里面复述了一遍,点头说:“记住了。”
“你听着,无论你今晚会遭遇到什么,没有人可以帮你,也包括小星,一切只能靠你自己。把你那块沉香木给我吧,我替你保管着,等你回来我再给你…”
我把沉香木交给师父以后,他说:“孩子你去吧,我会在这里守护着你的命局…”
同师父道别以后,我往西方走去。
头晚下的雨还没干,到处都湿漉漉的,空气也很潮湿。旷野无人,只有我自己‘扑通’‘扑通’的脚步声。四处望去,月光下,一切都很宁谧,水气飘飘袅袅,像是白色的帐子…
也不知聂晨和高老头儿那里情况怎么样了,高老头儿能施法成功吗?就算他能成功令孙老太太的冤魂道出杀害她的人是孙贵川,可万一那老鬼狗急跳墙,不一定会干出什么事来,再加上那些是非不分的混蛋村民,他两个能斗的过他们吗?…
我越想心里面越乱,所以就干脆不去想,就这样闷着头走,不时便有蟋蟀从我脚边跳过,‘扑簌簌’的钻进草窝里去了…
算一算差不多已经走了半里了,我停下来,往四下里看…树倒是有,但没看到哪里有鸟,再说这大晚上的,怎么会有鸟叫?不对,师父说是‘呜鸣’,两雀呜鸣,呜鸣和叫是不同的…
看看表,就快八点半了,我等了足有七八分钟,也没听到什么‘两雀呜鸣’,心里面道,难道还要再往前走走?
就在我抬脚正要走的时候,忽然有东西‘啪嗒’一下掉在了离我的脚不远的地方,我弯腰看去,那是一只死鸟,那鸟很小,连毛都没长齐,看起来是一只麻雀…
我心头一喜,继而默道,可这是一只死雀,也不是两雀呜鸣啊…抬头往上,借着树枝间斑驳的月光,我看到在我头上方树顶的高处,隐约有一只鸟窝…就在这个时候,那鸟窝里有两只麻雀叫了起来,听着让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