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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碰我,我就立马咬舌自尽!”
丁子朋‘嘿嘿’笑道:“那是电视上瞎演的玩意儿,咬舌根本死不了人…”
“我…我来月事了!”
“没事,老子血染风采!”
丁子朋手哆嗦着抓住聂晨的领子,一拽,拽开一个扣子,露出雪白的一小片胸脯…那混蛋口水都掉了出来,‘嘻呵呵’怪笑着就要解下面的扣子…
“等等!我有话说!”
“说什么说?老子等不及了…”
“我只问你,你想得到我一次,还是得到我长久?”
丁子朋停住手,“什么意思?”
“你要是想得到我一次,那你就现在动手,想得到我长久,那你就带我走!”
“带你走?”丁子朋喃喃着,气喘吁吁的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也行,老子带你走…”
我挨了重重的两脚,一直都说不出话来,眼见聂晨受辱,用力挣扎,怎么也挣不开绳子。
丁子朋就要抱聂晨,聂晨道:“慢着!”
“干嘛?”
“带我走有个条件,就是把他俩给放了。”
“放他们?行啊…”丁子朋‘嘻嘻’一笑,“你别反抗挣扎,乖乖的先让我弄一次,弄舒服了,我就放他们走…”
“行!”聂晨果断的说。
“晨…晨晨!”我叫道。
聂晨充耳不闻,“干脆这样吧,你把我绳子解了,我自己脱衣服,脱完了我亲自动手,各种满足你…”
丁子朋愣了愣,冷笑说:“你想让我把你解开,趁我不备袭击我?门儿都没有,老子就这样弄你,别动啊!”
聂晨‘呵呵’一声冷笑。
“干嘛冷笑?”
“你就是个没本事没出息的人,就算你得到了我,我也打心眼儿里看不起你!”
“为什么?!”丁子朋怒问。
聂晨冷笑说:“你连我一个弱女孩儿都害怕,都征服不了,非得我被捆着,你才能得到我,你说,你是不是没本事没出息?我要是你,干脆死了算了,活着都丢人…”
“放屁!老子会怕你?!我现在就把你绳子给解了…”
丁子朋解去捆绑聂晨的绳子,吼道:“脱衣服!脱的一件都不能剩,然后自己掰开求老子弄!不然我打的你皮肉开花!”
聂晨‘哼’了一声,揉着手腕,缓缓的站起身。
“妈的快点!”丁子朋催促。
聂晨横了他一眼,把手放上衣扣,扭了两下,忽然冲丁子朋身后说:“高凉!你怎么来了?!”
趁丁子朋回头看,聂晨用力一脚朝他踢了过去。丁子朋反应也够快,侧身躲过了聂晨这一脚,并且把她推了一个趔趄。
“这点小把戏,还跟我玩儿…”
聂晨冲我凄然一笑,说:“冷雨,你自己想办法脱身吧,我们来生再见了…”
“晨晨!”
聂晨转身朝石壁撞了过去,丁子朋急忙扑上前,拉住了她。就在这个时候,聂晨突然扭身抬腿,狠狠一膝盖,顶在了丁子朋裤裆里…
丁子朋怪叫一声,弓腰捂住裤裆,“我…我他妈救了你…”
“救我?老娘装的!你以为我真寻死?!”
聂晨说着,咬牙一指戳中了他的眼睛。丁子朋‘嗷儿’一嗓子,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裤裆,倒在了地上。
聂晨捡起手电,两下就把他给砸晕了,继而抡起手电,头发散乱着,一下接一下的往丁子朋背上,腰上,狂抡猛砸…
“打你!打死你!色魔!…”
“晨晨!够了…冷静一点儿!”
聂晨把手电一扔,哭着扑到我跟前,“冷雨…我要打死他…”
“好,好晨晨,先把我绳子给解开…”
聂晨手忙脚乱解开绑我的绳子,然后又协助我解开高老头儿的。
“走,我们离开这里…”
走的时候,聂晨又踹了丁子朋一脚,“打你!”
我背上高老头儿,聂晨牵着我衣服,我们出了石室。甬道里黑漆漆的,没任何动静…
当我们轻手轻脚的来到那帮混蛋吃东西的那间屋子的时候,屋门‘嘎’一声响,我们急忙紧走两步,躲在了道旁的木箱子后面…
屋门开了,那个胡永生走了出来。
“丁子朋…丁子朋?这混蛋跑哪儿去了?舅舅,我去找找他…”
胡永生朝我们反方向走去,消失在黑暗中…
我们顺着来路走,很快便来到我们之前发现照片的那间档案室,再往前,穿过上方写有‘军事重地’的那道铁门,走过黑暗幽长的甬道,我们来到石阶旁,沿阶而上,从草席子底下钻出来,我们回到了那座木屋子里,推开木屋的门,只见外面星光满天…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和聂晨都有点想哭。
“快走,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我们跑掉了,然后追过来!”聂晨说。
很快的,我们便寻到先前过来这处山谷的那个山洞,由那洞,我们回到了那座顶上爬满藤蔓的石屋子里…
看起来,天这是快亮了,繁星暗淡,月亮也不知隐没到了何处。
高老头儿一直都没醒,我背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落叶层,感觉越走越吃力,硬撑着走。天蒙蒙亮时,就听‘轰轰隆隆’的水声,一个转折,我们看到了那道山涧。
我们顺着山涧走,涧水奔流,水气升腾起来,到处都是迷茫的色彩。
远远的,我们望到了横在涧上的那座独木桥,聂晨拉了我一下,“快看!”
我回头一看,只见后方远处的水雾中,有几个黑影,正像鬼魅一样快速往我们这里移动…
“是那些人追来了!”聂晨说:“快走!过桥,然后把桥推到涧里去…”
第一百九十章 生死较量()
看起来,来的那些黑影,是胡永生他们那帮人。聂晨说的不错,只要过了山涧,把木桥推进涧里面去,我们就安全了。这条山涧足有一二十米宽。一旦没了木桥,他们要想过去,除非长了翅膀飞过去…
我背着高老头儿,和聂晨两个朝那木桥急走,没想到,越急越走不动。先前我们只啃了两包泡面。这么久没吃东西,再加上一系列惊心动魄的遭遇,以及赶了这么远的路,我和聂晨此刻的体力都已经消耗到了极限,眼前金星乱闪,两条腿沉重的像灌了铅,每一步跨出,都要紧咬着牙关。
突然,我一个没留神。差点儿失足和高老头儿一起摔进山涧里,聂晨忙把我拉了过去。
“冷雨,坚持一下,就要到了!”
“晨…晨晨,我走不动了…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们…”
“不!我拉你走!”
聂晨用力托着我胳膊窝,协助我走,就听后面有人喊叫:“站住!还跑!…
我回头一看,那些混蛋已经离我们很近了…后脊梁过电一样‘蹭’地一下子,我爆发出一股狠劲,腿好像突然变的不是我的,‘蹬蹬’的踏着地…终于,我们来到木桥边…
望了望底下浑黄奔腾的涧水,我两眼一阵发黑。感觉从头到脚都在膨胀,虚汗像虫子一样从每个毛孔里面钻出来。
“快,过桥!…你先走!”
我使劲提了一口气在胸口。两腿颤栗着走上木桥。
我不敢往下看,眼睛死盯着桥面走,当我们走到桥中间的时候,就听那些混蛋追了过来。
胡永生叫道:“把桥推下去,淹死这几个狗娘养的!”
木桥突然一晃,我身体打了个摆子,聂晨猛地从后面扶住了我。
朝对岸望了一眼,我心里面万念俱灰,聂晨凄然说:“冷雨,我们死在一起吧…”
忽然间,就听那胡永生叫道:“你他娘的干什么?!”
“不能把桥推下去,这个妞老子还要的!”是那个王木贵的声音。
“要你奶奶!…”
我扭头看去,只见胡永生和王木贵两个扭缠在了一起。
“快走。”聂晨咬牙说。
趁那两个混蛋扭打,剩下的两个靠不近木桥。我和聂晨一?作气。冲到了对岸,把高老头儿往地上一放,我们双双坐倒在地,我两条胳膊哆嗦的像筛糠,连抬一下手的力气几乎都快没了…
“艹你奶奶!”胡永生把王木贵推开,气的暴跳起来,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去!你给老子过去!”
眼见王木贵走上桥,我和聂晨急忙咬牙扑上前猛推,想把桥推下去,但胳膊软的根本使不出力气,木桥只微微的晃了晃。
虽然只是轻微的晃动,却也把王木贵吓得哭爹喊娘的往下一趴,抱住桥身。我们又去推,这次连晃都没晃。王木贵瞧出我们没了力气,胆子大了起来。
“传说中~你的屌有尺把长~嘿~吼…”
这个混蛋唱着自己改的衰歌,嘴上叫着‘妮儿,哥哥来啦,留点儿力气给我…’,像条丑怪的虫子一样,顺着桥身蠕动着往这边爬…
聂晨道:“冷雨!拿石头…打他!”
我朝周边看,这里只有草,根本就没有石头,心里正急着,忽然间,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王木贵飞了过去,‘噔’砸中了他的脑袋…
王木贵捂头叫道:“什么玩意儿?!”
“诺基亚!”聂晨说。
“我艹…”
“冷雨,你手机呢?”
“在…口袋里…”
聂晨把我手机拽出来又砸了过去,这一次力量不够,手机飞到距离王木贵还有一两尺远,便坠落深涧…
王木贵‘嘿嘿’一笑,露出满嘴黄牙:“小妮儿,看哥哥我过去怎么炮制你!…”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眼见这混蛋就要到桥头了,聂晨伸脚过去踢他,被他一把抓住,连鞋带袜拽下来,丢进了山涧。聂晨想要缩脚,却被他攥住了脚腕。这混蛋‘嘻嘻’笑着伸出黑乎乎的舌头,在聂晨光溜溜的脚板心舔了一下。
聂晨大叫:“放手!”
怎么挣也挣不脱,我使出剩余的力气拉聂晨,也拉不动。王木贵另一只手顺势而上,抓住了聂晨的大腿…
“别动,让我摸摸是不是处…”
就在这个时候,高老头儿一个大喘气醒了过来,“这是啥球儿地方?”
“大爷!”
“哎呦我艹!”
高老头儿过来一脚,“你奶奶哩!”踹中了王木贵的膀子,自己也险些栽进涧里。王木贵松开手,我把聂晨拉了过来。
“大爷!把桥推下去!”我嘶喊。
王木贵眼见情况不妙,想要转身往回爬,但桥太窄,根本转不了。
高老头儿扶住桥头中间,我和聂晨扶两边协助他,用力推。对岸那几个混蛋按住桥尾,但那能管什么用?终于,桥头往一边移动了。王木贵吓得哭爹喊妈,‘噗啦’屙在了裤子里…
随着‘轰’地一声,王木贵长叫着抱着木桥坠落深涧,‘嗵’,水花溅上来,眨眼,连人带桥都不见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仰躺在地。
胡永生在对岸狂叫:“艹你们奶奶!有本事滚过来!”
聂晨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你…你滚给我看看啊!”
胡永生气的蹦高儿,聂晨笑得快岔气了,用手掰着眼皮,“瘦猴子,蹦蹦跳,家里大人没教好,老爹说,当年该把你溅到墙上就拉倒…”
“晨晨!”我眉头一皱,打断她,“从哪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