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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个碑在这里?”聂晨问。
我摇摇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再走走看…”
我们往前走,果然又发现一块碑,上面刻着‘震’字,再往前又一块,碑上刻着‘巽’字…是有人用八块石碑,分别钉住了这坑外围的后天八卦八个方位,再往前的碑上,刻的肯定是个‘离’字…
我正要走,聂晨碰了我一下,“快看…”
原来不知不觉的,我们已经来到这坑的对面,先前我所看到的,果然便是一个石阶,修凿在洞壁上的石阶…
我们顺着石阶往上,这石阶的尽头是一道不大的暗门,没关紧,闪着一道窄窄的缝隙,有光从那缝隙里透出来…
聂晨趴在那缝隙上往里看了看。
“怎么样?”我凑在聂晨耳边问。
“没看到有人…”聂晨说。
我松开拳头,咬牙抠住那门上的一处凹陷,用力一拉,那门‘咯呀’开了…我的心‘突突’的猛跳,片刻,没听到什么动静…
我当先钻了过去,然后把聂晨也拉过来,将门带住,起身一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门的里面居然是一座庙,位于山腹里的庙!
这座庙的面积,大约十几个平方,正中是一尊太上老君像,成人两个那么大,神态安详的端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一把拂尘,老君像的两旁各立着一个童子,塑像底下的神案上燃着蜡烛,正中摆着一个香炉,神案底下的地上放着一个蒲团,蒲团的右方,靠墙立着一只挺大的神橱…
聂晨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一切,身体有些发抖,“难道说,那个传说是真的?这里真是太上老君镇妖怪的地方?不然的话,为什么会有一座老君庙在这山腹里?”
想到外面底下的那个大坑,我心里也有些发毛,勉强镇定下来,说:“先不管那么多了,晨晨,我们找找,看那钥匙和沉香木在不在这里…”
这座庙本身就不大,我们连蒲团也掀开看了,什么也没找到,于是便找向那神橱,神橱上放着一个篮子,应该是以前用来盛供果的,眼下是空的。看了看,里面没东西,聂晨把那篮子一拉,‘哗啦’一下,有东西掉在了地上…是一个钥匙串!
那钥匙串上有好几把钥匙,看着都挺新,我想,其中可能就有开高老头儿脚上那链子锁的…我把钥匙放进口袋,找那块沉香木,怎么也没找到,至于神橱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先不找了,我们回去。”我说。
“回去?”
“嗯。”
“可是你的夏星…”
我心里总感觉不安,说道:“先把高大爷救了再说,免得生什么变故…”
聂晨愣愣的点下头。
正要走时,我们突然听到有脚步声,由门外的石阶上传进来…有人来了!
聂晨指指那神橱,我们两个钻进橱子里,关住橱门。那橱子虽大,但也仅能勉强能容下我和聂晨两个人,我身后的包顶住橱壁,一动也动不了身…
就听那小门开了,有人钻进来,听声音是两个,起身时衣服‘沙沙’的响声像是虫蚁爬动…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往这里而来,我暗暗捏紧拳头…
“舅舅,我给你把吃的送这里来多方便…”是那个胡永生的声音,语气透着谄媚。
“我说了,在这里吃东西对神灵不敬…”这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有些低哑,感觉有气没力的。
“这有什么…”
那个中年人没应声。我的心不由收紧,说话的这个中年人,肯定就是那个什么‘老板’了,这个混蛋总算出现了…
突然,一种闷沉的震动,从正对着这神橱的方向传过来,感觉是有人坐在了地上。
我屏住呼吸,把眼睛贴在橱门的缝隙上往外看,我看到一个胖子坐在那个蒲团上,只能看到一个侧影,看不清楚脸…
握住聂晨伸过来的手,我的脸撤离橱门,就听那胖子说:“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么?”
“嗯,舅舅…”胡永生阴恻恻的说:“我觉得丁子朋这个人靠不住。”
“怎么靠不住了?”胖子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我觉得他早晚会出卖我们。之前吃饭的时候,他向我问这问那的,后面又蒙我说有妖怪。”
“妖怪?”
“嗯,我让他回去拿包,不一会儿他跑回来,说在那屋里看到个女妖怪,披头散发什么什么的…”
胖子沉默了片刻,说:“会不会是姓高的那老家伙搞的鬼?那老家伙很有两下子的…”
“不是,我也想到了,我专门让王木贵跑去看,他回来说,那老家伙饿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我认为,是丁子朋不知出自什么目的,编谎说有妖怪…”
我暗暗佩服聂晨,简直算无遗策…
“这样呢…”
“嗯,舅舅…”胡永生咬牙切?的说:“不行就干掉他算了!”
“不急,等风声过了,我们离开这里以后,这人对我们还有用处…”
“那就再让他多活几天?”
“嗯,永生,这样…”
“舅舅你说。”
“你去把那个姓高的,脚上的链子给去了…”
“去…”
“没事,饿成那样,谅他也不能怎么样。这人硬的不吃,那就只能软着来,你先把他链子去了,宽慰他一番,等下我亲自过去会他…”
“好吧…哎?舅舅,那钥匙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就听那个胖子说:“在神橱顶上,这个篮子的底下…”
第一百八十二章 当年的谜团()
胡永生‘哦’了一声,然后就听脚步声,朝着这神橱过来了。来到橱门口,脚步声停住。来人紧贴着橱门,我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并且隔着橱门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量…
我和聂晨紧靠在一起。呼吸放的极为低缓,一动都不敢动。我的目光往上斜视,精神专注于上方…
就听那篮子被人拿了起来,随后胡永生的声音响起,“哎?舅舅,没有啊…”
“不可能…”那个胖子的声音传过来。“我就放在篮子底下的,怎么会没有呢?”
“真没有…”
听起来,胡永生在这橱顶上到处摸索,突然,橱子震动了一下,我的心差点没跳出来,身上的肌肉猛然绷紧。
“会不会掉到这夹缝里了…”橱子又一下震动,“哎呦还挺重…舅舅,这橱子里有什么?”
又是一下震动。我心跳都快暂停了,脸颊有种憋胀感。
“什么也没。”那个胖子说。
胡永生的声音从橱子侧面响起,“那怎么这么重?”
“这橱子本来就重…”
“哦…夹缝里也没有啊,舅舅,你是不是忘记放哪里了?我找找吧…”
胡永生嘟囔着,声音往下,来到橱门旁…我捏着拳头,指甲盖儿都快掐进了肉里,突然,橱门动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就听那胖子说:“不会在橱子里,不用找…”
说着,那胖子闷哼了一声起身。脚步往这里来,一片沉寂过后,那胖子说:“怪了。我明明放这里的,怎么没了?”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放在神案上了也说不定…”
脚步声响起,两人离开这神橱,有汗水顺着我?尖滑了下来。
“也没有啊…”
‘窸窸萃萃’的响,是两个混蛋在翻找那钥匙。
过了片刻,那胖子说:“可能有人来过…”
我的心刚刚放松,又紧缩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趁你不在的时候过来,把钥匙给偷走了?”
“嗯。”胖子说。
“难道是丁子朋那个混蛋?不可能有外人找过这里来…”
胖子沉默了片刻,说:“你过去看看。”
“好…”
胡永生出了屋,脚步声远去,很快听不到了。那个胖子重又坐回蒲团上,整座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只要发出任何一点声响,我们就会被发现。橱子里越来越热。我和聂晨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给湿透了。
我心里很焦急,盘算脱身之策…这个胖子肯定有两下子,我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从橱子里冲出去要是击不倒他,我和聂晨反而可能会被他给制住,就算制不住,一旦暴露,别说拿到那块沉香木,我们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是问题,高老头儿被他们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聂晨虽然聪明绝顶,但没有身手…怎么办?我忽然想到张叔,心说要是他在就好了…
我越来越焦急,忽然,有脚步声而来,是胡永生回来了。
“怎么样?”胖子问。
“可能不是他拿的,不过,我也不敢完全断定,反正,我试他没试出什么,装作跟他打闹摸他身上,也没摸到钥匙…要不是他拿了,我感觉可能就是…”
“谁?”胖子问。
“那个叫高凉的小子…”
“应该不是他,那老头子就是他抓过来给我们的,他拿钥匙做什么,救他出去?”
“那丁子朋拿钥匙又做什么?”
胖子没说话,:“谅他也玩儿不出什么花样来,我悄悄跟王木贵说了,让他盯紧丁子朋,要是他敢耍花样,就干掉他!”
那个胖子‘嗯’了一声,说:“好了,永生,你也辛苦了,休息去吧。”
“不用,我睡够了,舅舅你坐着,我给你捶会儿背…”胡永生‘嘻嘻’笑道。
我暗骂,马屁精。
‘砰’‘砰’…捶背声。
“舅舅…”胡永生用一种很随意的口气说:“其实我也很好奇,我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这里有个军事基地,你说这基地是国民党用来研发武器的,研发什么武器?”
我心说,怪不得这混蛋这么殷勤,原来是有目的。我手心发热,胡永生所问的,也是我们想知道的…
“你想知道?”
我差点忘了自身的处境,‘想’字险些脱口而出。
“想。”胡永生替我答了。
“想知道,那我就讲给你。”胖子说。
“好,舅舅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给任何人…”
那胖子‘嗯’了一声,幽幽的说:“要是细讲起来,话就长了,我之所以知道这地方,是你曾外祖父告诉我的。”
“我曾外祖父?”
“对,也就是我的爷爷,王道仁。”
“好,舅舅你讲。”
胖子似乎在回想,沉默了有一会儿,我和聂晨两个靠在橱子里,屏气凝神的听着。
终于,胖子开口道:“要从,当年的一件事说起,那是…民国那时候,那一年,洛阳有户人家发生了命案,一家人全死了,那以后,那处宅子就闹起了鬼,晚上没人敢靠近。你曾外祖父听说了这件事,便过去低价把那宅子买了下来,将鬼驱走,住进了里面。住进去没多久的一天,两个山民打扮的人登门拜访,说他们是山里的土匪,之所以过来,是因为听说你曾外祖父是一个会驱鬼的高人,而他们山寨寨主的两个儿子被鬼给缠住了,希望他过去帮忙把鬼给除去。”
“对方当时开的价格挺高,你曾外祖父便过去了。过去以后,没费多大劲,便除去了纠缠那两个孩子的恶鬼。至于那两个孩子,由于被鬼缠磨的体质很弱,很容易招惹来别的什么邪物,于是,你曾外祖父便让那个寨主带两个孩子,拜山上的两棵百年老树为母,然后将树伐倒,给那两个孩子打造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