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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供人洗漱和方便的小隔间,里面有水管,不知从哪里通过来的。
这些天以来,聂晨一直没再见过高凉,每天过来送饭的另有其人。送饭的那人说她被高凉给卖了…
聂晨很害怕,她生怕哪一天,像电视里报导的那样,被弄去深山里,嫁给一个又老又丑又脏的光棍为妻,每天用铁链子锁着,想逃都逃不掉…还好,这种可怕的事一直都没有发生,可是,这些人却关着她不放,不知道要干什么…
刚才我‘扑通’一下从上面掉下来,把聂晨吓得不轻,直到听见我有了动静,她才敢开口向我问话…
“真没想到,我居然能再见到你,冷雨,我是不是在做梦?”聂晨幽幽的问。
“不是,晨晨…”
突然,‘啪’一下子,灯亮了。强烈的光芒刺激的我两眼一黑,急忙闭住眼睛。
好一阵,我才流着泪把眼睁开。
聂晨把头从我怀里抬了起来,怔怔的看着我,流着泪说:“冷雨,真的是你,我不是做梦…”
灯光照射下,聂晨的头发有点蓬乱,脸庞依然美丽动人,只是微有些憔悴。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急切的问:“晨晨,这些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把我怎么样?”
“就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聂晨脸一红,胸口起伏了一下,我这才发觉,我一直在抱着她,赶紧松开了。
“晨晨,你…”我不知道想说什么。
“我怎么了?”
“你…你还怕不怕?”
聂晨摇了摇头,说:“有你在,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哦…”
我点下头,看向四处,这是一个很不规则的土室,土墙上,到处都是挖凿的痕迹。土室的顶部,是一个椭圆形的洞,往上延伸大概四五米的高度,洞口被一个黑黑的盖子给盖住的。
“晨晨,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嗯,好。”
“可是…”
“嘘!”
聂晨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冲我打了个手势。就听上方‘吱嘎’一声响,洞口的盖子被人给掀开了,有天光透下来。
抬头望去,我看到圆圆的一片天,随即,一张脸出现在洞口,是高凉…
“冷雨,你死了没?”高凉问。
“你这个混蛋,放我们出去!”
“呵呵…”高凉笑道,“在底下多好,有个小情人陪着你,出去干什么?你应该谢谢我,帮你成就好事,让你和你的小美人做一对快乐的地下小夫妻…”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想要钱,要很多很多的钱,我穷够了,也穷怕了…”
“你要钱就要钱,关我们做什么?”
“呵呵,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高凉,我爸在哪里?”聂晨问。
高凉不答,一下子从洞口消失了。
“高凉!…”
洞口出现一张陌生的人的脸,随后,那人放下一个用一根细绳子拴着的篮子,落到底以后,只见里面是几碟菜,上面摞着几个馒头。
聂晨把菜和馒头取出来,放到土室角落的小木桌上,那人把篮子拉了上去,盖住了洞口。
聂晨让我吃饭,说吃了饭有了力气,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饭菜的香味儿飘荡在这狭小的土室里,勾的我肚子‘咕咕’乱脚。
我生怕高凉他们在菜里面做手脚,想到我在那农家乐见到的,鸡汤锅里的那黑东西。我挨个检查并试尝每盘菜,又把馒头掰开看,什么也没发现,这才开吃。
聂晨把菜里有数的几块肉都夹给了我,一边吃,我一边给聂晨讲述这些天来我们的经历。至于我和夏星的事,我没告诉她…
想到夏星,我不禁想到当初我和她圆房的过程,感觉心跳有些加速。聂晨身上的幽香一缕一缕的飘到我鼻子里,我心跳的更快了,身上燥热,胸口有些憋胀,我撂下了筷子。
突然,聂晨幽幽的叫了我一声,“冷雨…”
我就像被电了一下,急忙看向聂晨。灯光下,她的脸色潮红,眼睛里像含着一汪水,迷离的目光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晨晨你怎么了?”我问。
聂晨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力气…”
说着就要倒,我急忙扶住了她。聂晨就像条软软的蛇一样,顺势一滑,滑到了我怀里,我感觉她的身体像火烧一样的烫。
我突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想把她融进我身体里的冲动,控制不住的,双臂箍紧了她。
聂晨身体颤抖,死命贴靠着我,气息急促而又呢喃的说:“我好热…冷雨…你想不想看…”
“看…什么?”
“像那时候…在我们学校女厕所里那样…看我…冷雨我给你看…我全部给你…”
第一百三十五章 地室里的离奇发现()
聂晨的话令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响,感觉浑身的毛孔瞬间膨胀了开来。
灯光下,聂晨仰起脸,她的嘴唇红的像是有血要滴下来…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听着她呢喃的话语,在一种本能欲望的驱使下。我迷失了,身体颤栗着,朝她吻了下去…
就在我快要吻住她的时候,我忽然隐隐的似乎听到了夏星的声音,“冷雨…”
随后,夏星的影像出现在我脑海,我打了个激灵,硬生生把头抬了起来。
“晨晨,不可以这样…”
我想把聂晨从我怀里推开,没推动,聂晨反而更用力的抱住了我。
“冷雨…”聂晨气息急促的说:“抱着我,抱紧我…你还记不记得…在朱常发家那天晚上…”
“怎么?”
“我们在火炉旁边烤火…那时候,我就好想让你抱我…”
我的心突地一跳,使劲晃了晃头。“晨晨…别说了…”
聂晨的神智好像已经迷乱了,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还有…还有我们后面一起坐出租车。在车里,我也好想让你抱我…抱紧我……冷雨我一直喜欢你。虽然我没有过,但是我懂,我想跟你……那个………”
聂晨的身体越来越烫,声音透着一种令人心驰魄荡的魔力。她的双臂环箍着我,仿佛有电流从我脚底一股股的升上来,顺着后背钻进我大脑,每被那种电流冲击,我的身体便一阵颤栗…
突然,夏星的声音又在我耳旁响起,“冷雨,我要做你的妻子,永远的…”
“星…”
我低呼一声,用尽全力一推,聂晨从我怀里脱离。撞上桌子,头磕在桌角上,昏厥了过去。
“晨晨…”
我上前拉聂晨。碰到她火热的身体,我的手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使劲晃了晃头,我的目光落在隔间的那个小门洞上,跌跌撞撞的冲了过去…
隔间里黑暗而又潮湿,我胡乱摸索,感觉摸到了水管,顺着水管往墙上摸,我摸到一个阀子,用力一拧,水‘刷’一下从水管喷出,喷了我一脸,那种冰凉感令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用水冲了好一阵子,我全身都湿透了,那种燥热终于消退,我的身体凉了下来。
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微光,只见这个隔间的地面是倾斜的。靠墙一道窄窄的阴沟,水流进沟,顺着沟流入墙角的一个黑乎乎的小圆洞里,也不知那洞是通到哪里的…
水管旁边放着一个塑料盆子,里面有毛巾。
我接了一盆水端出去,把泡过水的毛巾拧了拧,折叠,敷在聂晨额头上。毛巾被煨热以后,我重新泡水,再敷。这样五六次过后,聂晨的脸没那么红了,终于,她幽幽的醒了过来。
我问她感觉怎么样,她说还是热,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砰砰’乱跳,不敢跟她水汪汪的眼睛对视。
我咬牙把聂晨扶起来,扶进那个隔间,命她擦洗一下身子,然后走了出来。
听着隔间里窸窸萃萃脱衣服的声音,我身上又开始燥热。我尽量不去幻想隔间里的情形,目光东张西看,落在木桌上盘子里的剩菜上,我忽然间明白了,我和聂晨之所以意乱情迷,差点发生男女关系,肯定是高凉在菜里面做了手脚,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心里面盘算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这个土室两米多高,土室顶部那个洞,往上还有四五米的高度。除非有人用绳子拉我们上去,否则是别想上去的…
现在不知是什么时间了,也不知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还在那孙庙村没有,怎么样了…
回想之前的一系列经历,我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我一直以为聂晨和她爸是被山神给抓了,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失踪居然是和高凉有关…
一段时间没见,高凉的变化居然会这么大,和以前的他判若两人,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我心里面胡思乱想,感觉高凉之所以变这样,应该是跟他唤出自己记事以前的记忆有关。那么,到底是些什么样的记忆,使他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我想到高老头儿所讲的,当年高凉的父母以及伐木厂那些人的死…
我认为,高凉可能是被某种心魔给控制了,不然一个人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变化这么大。而控制高凉的那种心魔,就一直潜在他记忆的深处,随着记忆的闸门打开,那种心魔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在心魔的控制下,高凉的性格以及人格发生了重大的改变,为了得到钱,他想到当初我们过来的时候,路过并住宿的那个为非作歹的农家乐。他想用自己所会的方术,协助他们一起为非作歹,从而获得巨利,于是便找到他们…继而,他同农家乐的幕后老板两个联合起来,算计并关住了返程回山东的聂晨和她父亲…我认为,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寻找聂晨和她父亲,来到那个名叫孙庙村的村子。晚上寻找吓死老孙头的那东西,我遇到了高凉,结果也被他给算计,和聂晨关在了一起,那么,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呢?高凉从我口中得知他们在那个老孙头家,他们在明,高凉在暗…我后背冒冷汗了,因为我直觉得,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说不定已经出事了…
我各种幻想着,聂晨从那个小隔间里面走了出来。
“感觉怎么样了?”我问。
聂晨把头一低:“好多了。”
“那就好。”
“冷雨…”
“嗯?”
“我怎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我嘴巴一干,“你还记得?”
聂晨幽幽的‘嗯’了一声,“冷雨,我怎么会…那个样子?你会不会讨厌我,觉得我恶心,以后不再理我了?”
“怎么会呢?当然不会,那不怪你,是高凉算计了我们,他在菜里面做了手脚…”
聂晨咬住嘴唇,局促的揉着垂下来的头发。
突然,她把头抬起来,把脚一跺。
“怎么了?”
聂晨咬着牙,捏着粉拳,恨恨的说:“该死的高凉,先是算计我跟我爸,把我关在这里,这又让我在你面前出那么大丑,我聂晨只要活着,早晚一定算计死他!”
“好,先坐着休息会儿…”
我把聂晨扶到靠墙的床铺上坐下,两个人琢磨脱身的办法,琢磨来琢磨去,也没琢磨出来。
说着说着,聂晨的情绪渐渐好转,言辞间流露出,跟我待在这地室里似乎也不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