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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成为闺蜜后; 一直去她家里玩; 才知道她有个亲哥哥,也是甘阳大学的; 计算机系; 比她大一届; 叫曹正羽; 真是太帅了,其实仔细想想; 曹馨宁长得就不赖; 曹正羽模样好; 是曹家基因本身优秀的缘故。
我一直暗恋他; 大概有两三年了吧; 我虽然有点胖; 但瘦下来的模样还算不错; 有一次跟他擦肩而过; 曹正羽看了我一眼,不过很快就把视线挪开了。
我觉得,他也对我有意思。
……
小盐巴问:“你怎么确定他喜欢你?”
黄佳怡脸颊浮现出两抹坨红,扭捏道:“大一的时候,我在食堂买饭,路上没看清,撞到了同系的男生,他对我冷嘲热讽,曹正羽看到了,特地赶过来为我解围——”
小盐巴疑惑道:“那他对你表白了吗?”
“还没有。”黄佳怡撩了一下发丝,似乎对此并不在意:“追他的女人有很多,长得帅嘛,总是矜持清高一些的,不过这都不重要,关键是,我们心意相通。”
……
每年七八月份他胃炎的毛病发作,我都会偷偷在枕头底下,放上一盒雷尼替丁。
我还帮他洗过内裤,晾过汗衫,甚至亲吻过他用过的毛巾——
我知道,他已经离不开我了,要是没有我,他该怎么活呢?再也没有人为他洗内裤,晾衣服,他看我的眼神里总带了点什么,可能是敢爱不敢说吧。
这些事,很快被曹馨宁知道了,她表现得很激动,一副异常反感的模样,还冷冰冰地警告我别打她哥的主意,而且今后再也不会带我去她家了。
简直无法理解,我们是闺蜜,曹正羽是哥哥,我做嫂子有什么不好吗?
就这样,我们俩闹了半年的矛盾。
三个月前吧,曹馨宁突然转变了态度,她眼眶红红的,来找我诉苦,跟我说哥哥有喜欢的人了,是我同寝室的顾安安,还约了她吃饭,但是被拒绝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难道曹正羽忘记是谁帮他洗内裤的吗?是谁一直在默默关心他,不过半年的时间,他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怒不可遏,顾安安是比我漂亮,还是会计系里众多男生梦寐以求的女神,没想到是这种抢别人男朋友的婊|子。
我对她的厌恶达到了顶峰。
……
讲到这里,黄佳怡嫌恶的情绪清晰地显露在脸上。
小盐巴听她一番言论,更加困惑,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总觉得曹正羽不像她说的那样,两人要是心意相通,三年过去了,为什么还不表白呢?
白盼撑着下巴,缓缓道:“既然曹正羽属于你,你又做了些什么,把他夺回来,或者,摧毁他——?”
“怎么可能?错的不是曹正羽,而是顾安安啊……顾安安把他蛊惑了。”
黄佳怡坐在沙发上,抖了抖嘴角的赘肉,说话的时候,脸像抹了层雾般,完全扭曲了。
……
我虽然厌恶她,但无法害她。
顾安安是那种情商很高的人,有时候出去逛街,回来还不忘给我带杯奶茶,她的零食都是放在桌上,随便拿的。
简单来说,这女人就是婊|子中的高手,勾引男人,拉拢对手都有一套,稍微施舍一点小恩小惠,我们就摇着狗尾巴,像瞎子一样跟在她屁股后面乱吠。
难怪曹正羽对她念念不忘。
我观察了她好几天,上个月,我找曹馨宁聊天,没错,我们又和好了,没有人喜欢顾安安,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无话不谈,仿佛回到当初刚认识的那几天,亲密无间。
那天,我看见她闭上眼睛,虔诚地亲吻手机壁纸,像对待自己的爱人——
我原以为她有男朋友了。
没想到,壁纸上的男人,竟然是她哥哥。
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大脑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置信,正常妹妹会用这种姿态亲吻自己的亲哥哥吗?
她竟然会喜欢自己的亲哥哥?
我不能确定,但她却自己向我坦白了。
曹馨宁说,我确实喜欢我哥哥,但不是爱情的那种,只是特殊的占有欲,所以当我得知哥哥会被抢走时,才会恼羞成怒,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了一样,这也是我晾了你半年的原因。
她捂住眼睛,身体发抖,我看着她,难免感同身受,毕竟她被抢走了哥哥,我也被抢走了心中所爱,我们俩哭了半晌,曹馨宁抬起头,对我说,有一件事她想了很久了,不知道我愿不愿意跟她一起执行。
我不明所以,又见她阴狠地笑了一下,表示要好好教训顾安安一顿,老实点,以后再也不敢勾引曹正羽。
我本来没有这想法的,被她一说倒真有点蠢蠢欲动,犹豫后还是问,会不会弄出人命啊?
曹馨宁摇摇头,表示她有分寸,很快要过节了,她家厂里的工人陆陆续续已经放假,工厂里一间间小房子多得很,要藏个人不是问题,就把顾安安一个人关进去几天,吓唬吓唬她,等出来后,估计再也不敢惺惺作态,当个白莲花了。
只是她一个人抬不动,所以才需要我的帮助。
我犹豫了一下,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答应了。
……
小盐巴皱眉:“你们把顾安安关进厂里去了?”
“是啊。”黄佳怡的五官彻底拧在一起,朦胧看不清晰,用忏悔的声音说道:“她在里面很害怕,拼命地大叫,让我们放她出去,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哀求,曹馨宁越是兴奋,她说你要是跪下来哀求,说不定我们一心软,就帮你松绑了呢?”
小盐巴问:“最后,你们还是把她放出来了是吗?”
“不,怎么可能……?”黄佳怡诡异地笑了一下:“顾安安死了。”
紧接着,她又浑身颤栗起来,害怕道:“曹馨宁这个变态,她不仅杀死了顾安安,还剥下了她的皮。”
58。第五十八章()
白盼蹙眉; 重复道:“你是说; 是曹馨宁; 剥了顾安安的皮?”
“是啊。更新最快”黄佳怡的脸庞有些发白; 仿佛还沉浸在闺蜜抽筋剥皮的恐惧里。
“后来呢?”
“她的模样太疯狂了; 简直像个杀人惯犯; 我害怕极了,转身想跑,结果头一痛; 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被绑在仓库里; 顾安安和曹馨宁都不见了,工厂已经放假; 我猜是曹馨宁; 好歹我们闺蜜; 关系好; 她不舍得杀我,就想放任我死在里面; 谁知道我运气好; 有个员工忘带东西; 发现了我; 才侥幸得救。”
白盼揉了揉太阳穴:“你应该报警。”
“昨天; 我的确去了警察局……”黄佳怡肥肿的手指绞在一起; 神情慌张:“但经过一条小吃街; 人满为患; 我看到一个人,那张脸我做梦也不会忘记,就是顾安安,我亲眼看见她被曹馨宁杀死,还剥了皮,明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毫发无伤走在大街上?我转身就跑,连宿舍都不敢回,就怕她来找我索命……”
“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
黄佳怡转了转眼珠,含糊道:“大概下午两三点吧。”
白盼沉吟一声,问:“你确定没认错?”
黄佳怡点头:“当然了,那人穿着一件浅色薄毛衣,下半身是军绿色格子包臀短裙,脚踏过膝高跟长靴,顾安安就喜欢这样打扮,又骚又贱,恨不得撅起屁股,让男人——”
“我明白了。”白盼懒得再听她说无意义攻击的话,开门见山道:“你是撞鬼了,想买驱鬼符?”
小盐巴眨眨眼睛,心里想,白盼又在忽悠人哩,哪里是撞鬼呀……顾安安昨天不是给了他们一大笔酬金吗?况且她有影子,阴过他们一次,但如果真是鬼,他绝对不会看不出来的。
黄佳怡犹豫了下,支支吾吾地问:“……大师,你是否知道,这世上有换皮一说?”
“略知一二。”白盼等着她把故事继续讲下去,不能表现得一问三不知,便把话说一半留一半:“不过也只是听到的一点传闻,大约就是换皮要进行三天三夜,在地上布下阵法,把自己的皮和对方的皮交换,然而人脱了皮还会活吗?被换的人,和换皮的人在换皮的那一刻都会死亡,想要生存下去,就要旧的皮肤完全腐烂之前,更换新的皮肤。”
“是,没错……”黄佳怡大喜,原本没抱什么希望,但白盼话一出口,跟曹馨宁说的大同小异,便稍稍安心,转念一想,又怕他察觉出真相,嘴唇嗫嚅着,小心翼翼道:“我怀疑曹馨宁披上了顾安安的皮,才光明正大在街上游走,现在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她会不会杀人灭口?我还年轻,不想死啊……”
“嗯。”白盼温柔地安慰道:“先别着急,刚也说了,要真换了皮,你口中的闺蜜,就已经死了,她不怕阳光,是因为身上有一层外皮挡着,但死人总是有办法对付的,她虽光鲜亮丽,内在却腐朽不堪——”
“那该如何应对?”
“古志杂阴阳书有记载,红豆驱邪,女服十四颗可镇煞护身,你引诱她服下十四颗红豆,常人镇煞的东西,对鬼来说却是剧毒之物,她吃下全身疼痛难忍,到时候就算披了层死人皮,里面溃烂了,外面必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黄佳怡身体前倾,嘴角勾起,露出夸张的笑容,紧接着,又顾虑重重:“可我怎么才能让她服下红豆?我连她的面都不敢见……”
“这倒不难。”白盼气定神闲:“既然她换了皮,想要装作顾安安的模样生活,必然会回到学校上课,你买几杯红豆奶茶,让关系好的同学带过去,说请客的不就好了吗?”
黄佳怡眼睛一亮,感恩戴德道:“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说罢,转身就想走。
白盼叫住她:“等等。”
“怎么了?”
白盼温柔地提醒:“你还没付钱。”
黄佳怡恍然大悟,掏出钱包,听他说道:“对了,既然她换了皮,你也不能确定她是否得懂红豆驱邪的道理,带两张符纸回去,掏碎放进奶茶里,顾安安吃下去时,看不出来里面放的是什么。”
黄佳怡又付了两张符纸钱,乐滋滋地离开了。
小盐巴收了钱,也挺高兴,本来扁下去的布包,变得胀鼓鼓的:“支付宝是什么呀?”
他听黄佳怡付钱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应该也是可以花的金币吧?
白盼懒洋洋地舒展身体:“一种手机付款方式。”
“哦……”小盐巴应了一声。
说起来,他和白盼还没有手机呢,自己是舍不得,白盼为什么也不买呢?刚见面就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现在想想,比起用手机,他更喜欢用符纸寻人。
小盐巴爬上床,供了供身子:“我们买手机吧。”
“嗯?”白盼原本闭目养神,听到之后掀开一只眼睛的眼皮,稀奇道:“小气鬼转性了?突然想要买手机了?”
“可以买便宜点的。”
小盐巴想得可多了,万一以后跟白盼走散,还能用手机沟通哩,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就打字给他,加上要是还有客人想要用支付宝给钱怎么办?总得来说,还是蛮有用的嘛。
白盼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小孩想要,就随便他,还笑眯眯道:“好啊,我的不就是你的?等过两天闲了,我们一起去买。”
“诶呀。”小盐巴把布包一放,垂下脑袋,耳根延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