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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似乎清晰了许多。
或许只是一种第六感呢?有些事,发生的时候,感觉如同是经历过一般,这是能解释的一种现象,许多人都有,甚至是所有人都有过这种体验。一些事情你正在进行的过程中,突然感觉似乎曾发生过一般,你又重复了一次。
我正顺着这个思绪索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左膝盖处有些木讷木讷,似乎有些不对劲。难道是膝盖着凉了?我连忙用被褥盖住了双腿,和衣而卧。
早上摔了一跤,左膝盖当时很疼,后来以为没事了,难道是今天猛一累,伤着了?
不知道。
而左膝盖处开始疼痛的愈加厉害起来。
或许门岗室那小卖部里有些药可以吃,消炎止疼的都好。
我便起身……
“哎呦!”
疼,疼的我一下卧躺在了地上。
左膝盖处怎么了?
我慢慢褪去裤子,至膝盖处,却发现左膝盖处似乎有点鼓包起来了,四周已然发红。
此时,疼痛感急速加剧起来。
我连忙穿好裤子,便要起身去外面,不能耽搁了下去,我已疼痛的有点难忍了。
我每撇拉着腿拖一步,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的左腿完全不能弯曲了。
不是僵硬所至,而是疼到我完全不能控制的地步。
(本章完)
第10章 痛定思痛(下)()
感觉左膝盖里面的骨头和那皮肉之间似乎长了一个毒疮,只要稍一用力,骨头和皮肉的夹击下,挤兑的那毒疮刺激我的腿部神经,而疼痛已袭遍了我的全身。
又拖动了一步,我跌倒在地,咬着牙,没有喊出声来。男儿流血不流泪!
我几乎是一路爬下了楼,一楼的那扇形仿古的大门就在眼前,我终于是爬到了门口,而不想,大门居然被从外面锁上了。
我不得不大呼起来……
可是我的声音完全被外面的声音给盖住了。
外面似乎在吹锣打鼓,居然还有道士,还有“纸人”,他们在做法?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人在到底干什么,好像在举行某种仪式,而此时我居然疼痛的连喊一嗓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刚要开口,疼痛钻心地便堵住了我的嘴。那是一种肉体上可以说是极致的疼痛了。我用意念努力压制这种疼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就是腿上长了一个毒疮而已,并没有长在心上吧,还能要命了?
而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居然把我的毅力都压抑了下去。
从门缝里看出去,那领头的道士好似老范,阿伟和磊磊如同道童般地在两旁牵引着什么,祥子压阵在队伍的最后,他们似乎从“灵堂”出发,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进入了老范的根据地——焚尸房所在的套院里。
吱呀……咣地一声响,铁门关闭。
大院里寂静的出奇。
我嘶哑着嗓子喊着,却没有任何的回应。空荡荡寂寥寥冷飕飕不见一人。
突然,感觉有人在我身后喊我,我连忙一个回头,这大通道里……并无一人。
楼上日照灯的光线映射些下来,或许我的视力已适应了这里的黑暗,只见了这大通道里的两旁除了“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的塑像之外,并无其他了。哪里有人……鬼都没有。
“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俯视着我,我感觉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们眼底下,连我的内心似乎都暴露无遗了。而我却突然对“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感觉亲切了许多,似乎他们在,我就不用害怕了。
猛然间,塑像似乎通灵了,活了。
感觉我的腿似乎并不那么痛了。
难道昨晚的那女鬼,小蓉……难道是她给我下的蛊?!我不知道,但似乎我的腿在“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的“照看”之下,开始不那么疼痛了。
我想了想,想再次撩起嗓子喊,不想这里刚要出声,那种疼痛又来了!
我憋着气,又一步一步爬了回去。
我躺在了床上。
这一路爬回来,也不知用了多少时间了。
我喘息着,腿部不敢妄动了,我气喘如牛,累得不轻,却没有流汗,我已经感觉到了,我肯定是在发高烧。
我的身上很烫,我却很冷。
手机!
姐夫给我的手机!
手机就在我的裤兜里。而我居然忘了!
想来以前不用手机,没有这个习惯。不会时时想起来手机的存在吧。
我拨通了姐的号码。
不通。
我干脆拨打了报警电话,还是不通。
我开始随便乱打,都不通。
这手机不管用啊!
想来怎么可能!
姐夫能害我?
想了想自打来了这里之后的经历,真是处处诡异!
高烧让我开始不能思考,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感觉全身开始浮肿。
虽然我并没有再动,可是腿部的疼痛又开始加剧起来,剧烈的疼痛一阵一阵地迸裂出来,一时,让我突然就嘶喊了起来。
我终于是忍不住了,我喊叫起来,以此来缓解疼痛感。
此时此刻的这种疼痛,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就想要是能把这腿给锯了该多好啊。
这种疼痛让我连腿都不想要了。
要知道我身体的部位中,最让我骄傲引以为豪的可就是我的腿了。可不是因为我的腿“长相”好,它可是威力无穷。我的脚力可以连球带人都给踢进门里去。我的速度是我最引以为豪的。自然,我没有吃上“腿”的这碗饭,而不是因为我这种水平的其实很多,原因很简单,没有门路不懂怎么走。
而现在,这种疼痛让我连腿都不想要了。
我的精神彻底崩塌。
我求饶了,我痛苦中软弱的痛哭起来。
这是一种完全的肉体上的痛,却无坚不摧地就这么攻陷了我,让我丧失所有的抵抗。
突然,我被自己最后一丝还能自我的意念唤醒,我猛然大叫一声:“我不会死的!”
我翻滚下床,疼痛的在地上打滚。
我猛然睁开眼,却看见了那面镜子……
镜子里的我,满脸的通红。
在我模模糊糊的视线中,隐隐约约,我身后似乎显现出来一个身影。
“奶奶。”我喃喃地道。
“奶奶!”我扑向那镜子。
突然,奶奶的面容一变,居然是小蓉!
就站在我身后!
“我只是为了告诉你,食言的后果就是这样。”小蓉淡淡地道。
“我怎么食言了?不就是为你报仇吗,我会做到的。你放心。”我已然是有气无力。说完这些话,我瘫软在地,纹丝不动了。
“那好,我且看你。”小蓉道。
……
“振作起来……振作起来……”一个声音回荡在我耳边……
那是我所熟悉的声音,奶奶……您在哪儿?
奶奶,您把我带大,我却还没有来得及孝顺您……孙子给您磕头了!
“奶奶!”
我泪眼婆娑中醒来。
我醒来的时候,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天已大亮。
我抬头看向那面镜子,镜子里并无异常。
做梦?
真是做梦?
我不信了。
我不信这是做梦!
……
腿不疼了。
我的腿又恢复了知觉。
我的记忆无比清晰。
奶奶告诉了很多事情,我都还一一记得。
镜子中的我,面无表情,却平添了一种坚毅和成熟。
我拿出手机,果然有了信号。
我知道,到了晚间,手机又会没信号了。
……
“姐。”我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很好,我很好,不错不错,没事,就是问问家里的情况,我在这里一切都很顺利……哦,是的,晚上我就关机早早睡了,所以打不通……对……姐,再过两天我就休息了。”
今天,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三天。
……
下了楼,我来到一楼的大通道口处,突然停滞了脚步。
我看着“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的塑像……像,真的好像,越看越像了。
(本章完)
第11章 超度()
我端着托盘坐在了孟姨旁边。
孟姨剥着鸡蛋壳……
“孟姨。”我把鸡蛋壳两端敲碎,一吹。鸡蛋壳完整地脱落。
“嗯?”孟姨看向我。
“这里闹鬼。”我直言。
“哦。”孟姨的反应既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意料之外。
“昨晚我等于是死里逃生。”我淡然地道。
“怎么,不想干了?”孟姨应道。
“这三天来什么都经历过了,现在让我走人?晚了!”我淡淡地道,咬了一口鸡蛋。
“呵呵……是不是心理作用?”孟姨道。
“孟姨,你跟他们讲下,晚上别把太平楼的大门给锁死了,该看见的,该知道的,我也心里有数了。”我说着这话,眼睛迷离地看向前方。
孟姨盯着我……“你跟我来。”
我随孟姨来到门岗室。
阿武依旧是那么面目狰狞、凶神恶煞地看着我。
别说,我还真是有点怵他。
“阿武,拿点货。”孟姨道。
阿武“噢”了一声,打开里间的房门,里面是货架,货架上还真摆了不少东西,不过大多都是火葬场这里的一些常用的东西。
“来,看看这个怎样?”孟姨朝我道。
我走进屋里,只见孟姨手中拿了个类似于连体内衣的紧身衣。
“这是什么?”我看着那内衣,好像是丝绸的,红色,花纹是一道一道的,褶皱之间有小小精细的银环相扣。
“穿上试试吧。”孟姨道。
“穿上?”我看着孟姨,有点愣。
孟姨噗嗤一笑,连忙是朝外走去。
“孟姨,这是不是保暖内衣?”我问道。
“辟邪的。”孟姨关上了房门。
如同连体衣般,穿上之后感觉大腿处、臂膀上、还有胸部、脚踝处都绷得很紧,不过奇怪的是有一种全身就充满了力量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还是很舒服的。
突然,我一个不留神,赫然发现那本是殷虹的“内衣”颜色开始淡化,须臾的功夫便如同如肤色了。想来这“内衣”居然还能随着体温而变色呢,挺好玩。
……
我走出屋外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
“怎样,合身吗?我看看。”孟姨道。
“孟姨,你就别看了,它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中去了。你要看就只能看我光屁股的样子了。”
“小郭子,我告诉你,这东西可好着呢。这可是古代的时候,西域进贡来的,名叫‘血玉宝甲’。贵着呢。”
“噢。是不是我穿上了这个,就能百毒不侵,邪毒不入了?孤魂野鬼就不能近身了?”我想就是这个作用吧。
“长见识了。”孟姨拍了拍我的肩头,“孟姨给你做个人情,阿武,收五千块钱吧。大家都是同事,又不是外人了。”
“什么!”我这一声,是完全本能地喊了出来。且往后一跳,吃惊地瞅着孟姨。
阿武盯着我,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我被阿武一盯,顿时是偃旗息鼓般地软了下来。
“孟姨,我承认这绝对是好东西,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