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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房门,张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唐蕾婷站在那里,不动。
唐蕾婷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她此时是绝不会让张俊又在自己背后出现了。
张俊“哦”了一声,笑了笑,便自己先进屋去了。
连忙是收拾着茶几……煤炉上茶壶里的水也烧开了,张俊连忙泡茶。
唐蕾婷这才慢慢走了进去,并把门敞开着。
张俊这屋子正对着马路,出了家门,便是大道。自然,这里住着很吵的,就算是到了晚上都不得清净,因为这晚上拉货的大车可就出来了。
或许是为了怕唐蕾婷嫌弃,或有洁癖,张俊还专门拿出了一包未开封的一次性杯子包装袋,当着唐蕾婷的眼前,从里面拿出一个新杯子。
“不用,你不用忙活了,我不喝水。”唐蕾婷就没有打算在张俊家里喝什么。
张俊不管,又是专门拿出来一小包铁观音,这一小包铁观音自然也是包装好好的,没有开过口的,张俊现场撕开,把茶叶全部放入一次性杯中,张俊拎起来水壶,便给冲泡上了。
张俊自己有茶杯,茶叶也是铁观音,张俊也给自己冲泡了一杯。
“说吧,你要把什么事情告诉我?”唐蕾婷道。
房门开着,车来车往,有些嘈杂,唐蕾婷声音自然提高了些。
张俊也没有打算要去关门的意思。
“唐队,事情是这样的……其实当初嫂子也只是因为寂寞才找了我的,我呢,王老五一个,光混汉,你,你知道的,我也需要……这事我是对不住大哥,我也暗中提醒劝过大哥,让大哥注意点嫂子。”
唐蕾婷都快听不下去了:“你还真是好心。张俊,难道你跟刘云没有打算长久吗?”
“想过。”张俊沉思了下,“不瞒唐队,我们都想过,特别是刘云,有一阵子她非要跟大哥离婚,然后跟我,要不是我好劝歹劝的……”
“你劝什么?这不正如你意?”唐蕾婷道。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都是刘云的意思。我就想着还是要让刘云跟大哥过吧,跟我能有什么?再说了,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我是不会做那种缺德事的。”
“吐!”唐蕾婷简直是真想要吐了。
张俊感觉有些口渴了,便拿起茶杯,昂起脖子,“咕嘟咕嘟”一气喝干,然后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喝茶。”张俊礼让道。
“嗯。”唐蕾婷抿了一小口,放下茶杯道,“张俊,你的意思是说,刘云可能为了要跟你在一起,把蔡嘉辉给害死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
张俊激动嚷道。好似终于“高山流水遇知音”啦!
“刘云事前有没有找你商量这事?”唐蕾婷盯着张俊的脸。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是猜测大哥可能是被刘云给害死的。”张俊说完,感觉有些紧张,连忙是再次端起来茶杯,“咕嘟咕嘟”又是一杯子茶水下肚。
张俊给自己再次续上水后,礼节性地便要给唐蕾婷加水。
传统美德、修养素质,让唐蕾婷再是对眼前这个人很厌恶,也是不由自主还是喝了一口,以示谢意。
张俊给唐蕾婷加点水,便把水壶放在煤炉上了。
张俊起身,拿出一袋瓜子,问唐蕾婷要不要,唐蕾婷摇了摇头:“谢谢,最近上火。”
张俊也不多劝了,自己顾着自己嗑起来。
“张俊,事发那天晚上,你因为什么找蔡嘉辉来喝酒?”唐蕾婷问道。
“还钱。”张俊道。
“还钱?不是蔡嘉辉死后你才还了的吗?”唐蕾婷道。
“嗯。”张俊鼻子里应了一声,呸出瓜子壳。
突然,唐蕾婷感觉哪里不对了。
张俊的神情,好似突然之间……又好似不知不觉中……变了!
张俊嗑着瓜子,双目呆滞地看向前面,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此时,张俊对唐蕾婷的问话,好像已经很不耐烦了。
“呸!”张俊吐出瓜子壳的声音越来越大。
而张俊此时对待唐蕾婷也不是那么恭敬了,张俊开始翘起二郎腿……
哪里?哪里出现问题!
水,张俊喝的可不少。还是先喝的。
茶叶……还是杯子……
此时,还什么水、杯子、茶叶的,已然是无济于事了。
张俊起身,关上房门。
(本章完)
第37章 楔子之丧心病狂【第三更】()
“为什么要去张俊家旁边的废品收购站?”
葛大帅这一路喋喋不休,我是真烦了。
“找你师姐!”我语气已经不耐烦了。
“师姐什么时候搞了这个副业?”葛大帅道。
“呃……”算了,我还是告诉他吧,“大帅,你还记得吗,那天晚上的前半夜是不是停电了。”
“没有啊。”葛大帅应道。
“啥?”我吃惊地看向葛大帅。
“我家里一直都有电好像。”葛大帅道。
“我说的不是你家那高档小区!我是说刘云家和张俊家!”
葛大帅:“哦,是啊,后半夜才来的电吧。”
我长吁一口,控制一下情绪:“你看刘云家里烧锅做饭都是用的什么?那天你可是观察的够久够仔细了,没有什么发现吗?”
葛大帅:“哦,电磁炉。”
“可张俊家里用的是煤炉。”
就在等红灯的时候,“咯噔”一声,车熄火了。
葛大帅看向我……
“也就是说,不管有电没电,张俊是不是都有可能把那种铁质的凶器给烧红了?”
“是。”葛大帅用神情回答了我。
我:“大帅,如果是你,行凶之后,那种凶器要如何销毁?”
葛大帅:“扔了。”
我:“你觉得我把它跟一堆废铁放在一起卖给废品站,是不是也行?”
葛大帅:“行!郭厝,你说师姐现在那个废品收购站里寻找凶器呢?”
我揉了揉眉心:“很有可能。不过,非常危险。”
葛大帅:“危险?”
“是啊,那里可就在张俊家门口。”
葛大帅:“张俊就一定知道师姐过去啦?”
我沉思着道:“能以这种手法杀人的罪犯,其心思必然缜密,这几天是关口,刘云被拘,张俊肯定在观望。他或许会非常留意那个废品站的动静。希望张俊没有遇上你师姐吧。”
葛大帅:“师姐一定在那里?”
“找啊!”我吼道。
红灯一闪变绿灯,葛大帅一个挂档、一脚油门,警笛声声、警灯闪烁。
……
唐蕾婷每次努力都白费了。
唐蕾婷知道,现在最佳方案就是拖。
可是能拖多久呢?
张俊把从唐蕾婷袖筒里掉出来的那根铁锥又放在了煤炉上……铁锥开始发红起来。
头沉沉,唐蕾婷几次欲昏迷过去,她还在强撑着。
“别撑了,睡吧。”张俊说着,手中已拿出了一把铁锤,还有钳子。张俊做好了准备工作。
唐蕾婷终于是知道了张俊的手段,想来身患病症不能喝酒的蔡嘉辉怎么可能被张俊给灌醉了,张俊也是先迷倒了蔡嘉辉,然后再是往蔡嘉辉嘴里硬灌酒下去,造成蔡嘉辉饮酒过量病发的假象。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蔡嘉辉死去多时之后,体内酒精还是那么大的缘故。
丧心病狂的张俊准备如法炮制对唐蕾婷动手了。
张俊走近唐蕾婷,忽然,张俊一把揪住了唐蕾婷的头发,把唐蕾婷的头发往下一拉,唐蕾婷昂着脸看向张俊。
“啧啧啧……可惜了。”张俊不无惋惜地道,“可惜你喝下的药力太少了,这样会很痛苦的。”
唐蕾婷虽然没有昏迷过去,却也连开口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
突然,“唔唔唔……”一阵警笛声响起。
张俊不由得怔住了。
须臾,张俊喘出一口气,这外面就是大马路的,各种车辆的往来也是很正常的。有什么好紧张的。
张俊摆弄好唐蕾婷的身体和头部,用钳子夹起来那根已然是烧的通红的铁锥,一手拿好锤子……
“咣当”一声响啊!
我是第一个冲了进去的。
眼前除了唐蕾婷没有第二个人。
我一下子就扑倒在唐蕾婷的身上,完完全全护住了唐蕾婷。
唐蕾婷就在我身下。
我的鼻息和她的鼻息,彼此都能强烈感觉到。
不知道我的脸有没有碰着她的脸,总之,我此刻什么都不顾了,更是没有在意就在我身边,那张俊手中还高高举起了铁锤……
“不许动!再动打死你!”葛大帅掏枪的速度简直是比开车还快!
话音未落,葛大帅人已腾空飞踹了过来……
想来是先前葛大帅吼过张俊,这张俊一见葛大帅,人就酥软了。
葛大帅一脚踹飞了张俊。
张俊跌落地上后,如同一摊软泥。
……
我低头再看唐蕾婷的时候,她已人事不省,昏厥了过去。
……
“砰”地一声响!
恢复了的唐蕾婷一脚把门踹开,冲进拘留室,便是恶狠狠滴盯着刘云。
刘云似乎被吓住了。
“说!你跟张俊到底什么关系!”唐蕾婷吼道。
须臾,刘云终于是颤颤巍巍地开了口:“能给我一根烟吗?”
……
刘云被释放了,刘云无罪,却有亏。
蔡嘉辉的死跟刘云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联。
……
被抓了个现形的张俊没有再抗拒,“竹筒倒豆子”般便就全都交代了。
案件终于真相大白。
正是因为蔡嘉辉老婆刘云得知了蔡嘉辉居然还有十万的私房钱而不肯让自己知道,却借给了人家,刘云开始闹腾起来。
无奈,蔡嘉辉开始催促张俊还钱。
这也是张俊自己挖坑埋自己。
张俊和刘云厮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一次翻云覆雨之后,得意忘形的张俊恬不知耻地说出了此事。还在刘云面前炫耀说蔡嘉辉对他可比对刘云强多啦。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云这才后来跟蔡嘉辉大吵大闹。
蔡嘉辉被刘云要死要活给逼迫的也是没法子了。只得不断催促着张俊。
这日里张俊躺在家里看着电视,心中烦闷如何把钱赖下去……突然,其中一个桥段召唤了出来张俊的歹念。
你无情我无义!
张俊被邪恶所笼罩了。
如此,才有了这个谋划:这日晚间,张俊以还钱为由把蔡嘉辉约来他家,然后用药迷倒,再之后便是用烧得通红的铁锥楔入蔡嘉辉的头颅,热铁止住了血浆四溢,然后,张俊再取出铁锥,处理一番,自以为天衣无缝……还是那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晚停电,张俊早就知道,才有了这个安排。
张俊用事先从废品站老板那借来的三轮车载着蔡嘉辉的尸体,把蔡嘉辉“送”了回去,当时已深夜,其实先进屋的是张俊。张俊假装作蔡嘉辉,待把蔡嘉辉尸体搬到床上之后,张俊方才趁机溜走了。那晚,刘云气急,只是蒙头睡着也不理睬,一直到后半夜来电了,忘了关的灯亮起来后,刘云醒来方才起床,当时蔡嘉辉并没有盖被,刘云发现异常,用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