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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出出。
我终于知道了人是什么样子,虽然我很怀疑,但是那个个声音坚定的告我我:“那就是人。”接着一股力量让我不由自主的往里走。我的脚步根本停不下来。我往里走了几步,来到一幢建筑物的前面,那个声音说道:“这是卫生院的主楼,上去。”
然后我就自觉的抬脚往上走去,“沿着楼梯,到二楼,那里有个孩子刚出生。”那个声音在我进了楼后说道。虽然是在指引我,但是我感觉我的脚根本就不听我的使唤,我被动的上了二楼。
在二楼右边的第三间房里,我推门进去了。里面一共有四个人,不,准确的说是五个,还有一个刚出声的婴儿。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眼神里充满幸福,一个孩子趴在她的胸脯上咂奶。一个男人站立在床边,满脸喜悦的看着这一切。在一边的床上,坐着一个老太太还一个老头。我的进入并没有打扰到他们,他们在商量着什么。我仔细的打量着这四个人,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张嘴问道:“你们好,请问这是哪里?”没有人回答我,他们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但是我却听到了他们的话:“这个孩子一定是劳碌命,你们看,属兔子的还早上出生,一睁眼就要到处找食吃!”躺在床上的女人满含笑意的看着正在吃奶的孩子说。
“爸,你给孩子起个名吧。”站在床前的那个男人恭恭敬敬的向坐在一边的老头说道。坐在床上的老头虽然眼里满是欢喜,但是还是很古板。他说道:“咱们李家,世代单传,如今国家的政策也不让生了,那咱全家就这么一个孩子,虽然金贵,但是名字一定不能太金贵,不然不好养活。我是大运动过来的人,到现在了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活着最重要。应该起个‘平安’的名字,但是‘平安’又冲了祖先的名字,就叫小白吧,希望他这一辈子能自己过好这一生,长的白白胖胖的才好呢。”然后所有的人都说好,那个老太太抱起吃饱奶的孩子逗弄着,不住的喊着乖孙小白。
我有些奇怪,这家人也姓李,生了个孩子竟然也叫小白,和我重名啊。我觉得该上前道个喜,我大声的说道:“恭喜,恭喜,添丁进口。”但是我的话一出口,就融化在了空气了,还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也没有人回头看我一眼。我越发的奇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正在疑惑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在定睛看的时候我发现我又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那是一间低矮的小白房,里面住着个老太太,她是个瞎子,躺在床上,不住的唉声叹气,手里捧着一摞纸,我看到每张上面都写着文王八卦四个字。看到这个瞎老太太我不由得心生怜悯,虽然我现在看的见了,但是我知道一个瞎子是多么的不容易,何况是这么大年纪的一个老太太。我想掏掏身上的衣兜看看有没有钱好接济接济她,就在这时我看到又进来一个瞎子,是个中年人,拄着个竹竿,只见瘦长的脸,脸上带着一副小墨镜,一脸平静,看不出悲喜。
他走近那个老太太,拿出几个铜钱,说道:“还是弄几个替命钱吧,不然我怕他活不到十六岁。”瞎老太太叹口气,从枕头下取出一大包钱,那些钱让我心生惭愧。
“唉,什么时候这个孩子才能受完劫难啊!”瞎老太太说了这么句话,眼里滴出两滴浑浊的泪水。
“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毕竟和你们家没有缘分。”说罢,那个瞎子拄着竹竿转身走了。我正感觉迷惑的时候眼前又是一花,但是我还是在这个小屋里,眼前的也还是瞎老太太,只不过,她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只听她的嘴里念叨着:“这孩子前世就是我的冤孽,但愿报应在这一世,我们李家受点苦遭点难没关系,只是希望这孩子下辈子能有个好人家。”
说罢,我见她把手里东西举了起来,原来是块玉,她的右手里还有非常细的一根绣花针,只见她在眉心的位置上狠狠的扎了一下,我急忙上前阻止她,但是却扑了个空,我惊恐的看到我穿过了她的身体直接趴到了地上。我急忙回头,只见她把手里的玉按到了眉心上,那块玉见了血就好像婴儿吮奶一样不住的从瞎老太太的眉心里往外吸血,我越发的害怕,腿不禁哆嗦起来。那块玉吸了好多血,变成了黑紫色,无比的吓人,而瞎老太太的脸都全白了,终于她把玉从眉头上拿了下来,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块吸了血的玉不一会竟然褪去了黑紫色又还原成了绿色。
我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该怎么办,眼前又是一闪,我似乎又回到了病房里。在床上同样躺着一个老太太,满脸泪痕。我见过她,就是在那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她就坐在那个老头的旁边,他是孩子的奶奶。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串铜钱,嘴里说着:“怎么都逃不开,娘啊,你说的是对、说的是准,可是也是真狠啊!他还是个孩子啊!我今天死了不要紧,只是可怜了我那苦命的孩子啊!”说罢,只见她拿那串铜钱按在眉心,小声的念叨了句什么,然后躺下了。不一会,我就看见一模一样的一个老太太从她身上走了出来,我大惊失色,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见她向我走来,我吓得大喊一声,转身就跑。
外面的天渐渐的黑了,我回头看看,那个老太太紧紧的跟着我,她脚不沾地,飘荡在空中。我不敢再看,拼命的跑,拼命的跑,渐渐的我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我不停的喘着粗气,可是不一会儿,当我仔细的听我发出的呼吸声时,我一阵毛骨悚然,一阵凉汗直透脊背。
那分明是两个人的呼吸声。咔吧一声,我的鞋底断了,我也累的跑不动了,加上恐惧,我的冷汗直冒。我不敢忘后看,我悄悄的斜眼往一边看,却看到一双眼睛。他死死的盯着我,我惊恐的大叫起来:“啊——你,你是谁?”他诡异的一笑,“我是我,我是你,你就是我。”他伸出双手,两个手指头狠狠的插进了我的双眼。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前立马血红一片,然后是无尽的黑暗,还有,彻骨的疼痛。不只是眼睛疼,还有心疼,我的眼睛又瞎了。就在这时,我忽然眼前金光一闪,紧接我听到一声:“阿弥陀佛。”
我猛地坐了起来,眼前立马又是一片黑暗,口里噗的一下吐出什么来,我闻到了血腥味。
“谢天谢地,大师,他醒了。小白,你感觉怎么样。”我这才明白刚才是一个梦。我的头上冷汗连连,眼睛也非常疼。我伸手去擦汗,却发现头上插满了东西。
“别动,我来给你擦。你吓死我了,怎么吐了那么一大滩血?是不是累着了还是那天晚上吐血的毛病没好。”我摇摇头。此刻我心里还在回想那个奇怪的梦。
“李施主,你体内气息紊乱,是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那个,不是不是被谁打伤过?”老和尚问我,“你头上现在插着几根针,我给你针灸了一下。”我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我听钱良峯说道:“大师,我看他不是被谁打出的内伤,倒像是自己走火入魔了。”
我怔怔的,听不进去去钱良峯说什么,我仔细的回想着刚才那个奇诡的梦,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诡异,以至于我都觉得那不是梦了,而是真实发生在我的身上。
第四十四章 七日伤()
我回忆着梦里的一切,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劲。
“小白,你喝口水”小英在一边说道,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放在了我嘴边上,能感觉到一个盛满水的碗。我轻轻的嘬了一口,一股清甜直沁心肺。我的情绪稍微放松了一下,想站起来,没想到一不留神打翻了小英手里的碗,那个碗一下掉在了地上,啪的碎了,小英惊叫了一声,我急忙道歉:“大师,不好意思,又打碎了你的碗。”
“阿弥陀佛,没有关系,不必介意,李施主眼睛不方便,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碗。”老和尚说了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我呆立在了当场。是这样,是这样!我终于想起来是哪里不对了,是我的眼睛!
我是个瞎子,我的眼前从来都是漆黑一片,我从来没具体的看见过什么,人长什么样,狗长什么样,花是什么颜色的,所有的一切我没有具体的概念,我只能通过感觉听觉去相像,在刚才的梦里我才终于见到了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人的样子,李胖子找到我的那天我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那天我就梦见了两个人。那天那个梦怎么解释?
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我会忘记了人的样子?我记得当时醒来的时候咬了李胖子一口,然后梦里的东西就全部忘记了,这些日子我一直想不起来那个梦,我忘记了在梦中见到的一切,到现我却突然能想起那个梦里的一切。我现在想想,为什么那天我会没有怀疑的认为那两个人就是“人”?而且那两个人和我今天在梦中见到的那一对刚生了孩子的夫妻是那么的相像?为什么我什么都记得,却单单忘记了那个梦?为什么今天又会想起?
想到这里关于自己身世的怀疑又从心底泛起。还有我身边那么多的奇怪是事情,那么多奇怪的人,还有那条叫小狮子的狗,他们怎么会在这些日子陆陆续续的出现,而在前我二十六年的记忆里却什么都没有?还有,我练习听观术时那棵银杏树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该找谁问问,但是李胖子已经死了,那……我该找谁?突然我脑子灵光一闪,对了,还有那个个神秘的黄瞎子,那个把书扔给我就走了的黄瞎子。
我推开小英搀着我的手,猛的站起来,却发现腿好像没了知觉,我一下子倒了下来。我心中极为惊恐:“小英,我是怎么了,我的腿怎么没有知觉了?”这时我听小英哭着说道:“小白,你不知道,你都昏睡了七天了,这七天水米没打牙,喂你什么你都吐。要不是济慈禅师给你治疗,你,你,你就……”。
我非常诧异,我只觉得睡了一会,怎么会是七天?我问小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在哪里?”没等小英回答,我听老和尚说道:“李施主,你现在在定林寺正殿里。七天前你扎马步的时候突然吐血不止,晕倒在了院子里。我略懂一些医术,用金针封了你的周身大穴才止住了吐血,这七天来我日夜为你针灸,为你念经用佛法护持,你终于醒了,刚才你吐出了淤血,现在如果不再吐血的话,当无大碍了。我看你脉象,像是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经脉受损,但是钱老施主说的也有可能,你是不是在练什么内功?”老和尚一边说着一边拔下了我头上的针,针甫一拔出,我就觉得腿有了知觉,但是软软的我根本站不起来,身子也一丝力气也没有,我又向后倒了下去,同时感到喉头一阵腥甜,又吐出一口血来,小英和钱良峯都“啊”的一声,老和尚则低声宣了声佛号。
此刻,感觉到饿,我张了张嘴,勉强的说道:“我饿。”
“我去给你盛碗粥。”小英急忙答应了一声,我听到她抽泣着去了。我咳了两下,感到喉头一甜,又吐出一口血来。老和尚走了过来又把针往我的头上扎,我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再费劲了。我心里明白,老和尚刚才说如果不再吐血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