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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身份暴露了,我转念一想,又镇定下来,用普通话说道:“老板,您认错人了吧,我第一次来这里,”说罢,不容他多说就把他推出了门外,
我心说吕士良怎么没动静,仔细一看,他竟然面色煞白,牙关紧咬,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你怎么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看着吕士良,吕士良好一会才稍微缓过点儿劲儿来,说道:“小爷,我不是有意骗您和黄老先生,我也是在是走投无路啊,这东西钉在背上是真疼啊,不动还好点儿,动一下就直接疼到骨头里啊,我没有办法啊,要论命理异术,我不是左龙的对手,我们这些跑江湖都知道左龙有邪术,这背上的东西我一直没见过,但是但凡被人碰一下我就会疼的晕死过去,打又打不过人家,他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手俊俏功夫,整个莒市会点儿功夫和异术的都让他打败了,所以才有了他的江湖绰号‘浪里小白龙’,这个浪倒不是江海湖泊,而是江湖里的浪,而我只有那个改运的方子,除此之外我能怎么办,只能人家说什么是什么,自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只能听命于他,帮他做事了,”
我气极,恨声说道:“你怎么不去到警局揭发他,”
“哼,还揭发呢,我实在受不了背上的这东西的时候我真的想去警察局把他揭发出来,可是当那天我去警局的时候在门口我连停都没停直接回家了,”吕士良的脸上逐渐恢复正常,但是脸上多了一丝悲壮,
“那天我到警局门口的时候,我看到萧远逸和左龙聊的正起劲,旁边还有个歪嘴的白胡子老头儿,三人不时的一起大笑,我一看就知道根本没戏,所以还是走吧,那时我就不在把希望寄托在这些人身上了,我只希望有一天遇到高人能救我一命,好在遇到了你和黄老先生,”
后面的话我没仔细听,但是白胡子的歪嘴老头儿——会不会是钱良峯,
“要说萧远逸,也叫人琢磨不透,”吕士良又说道,“当年连晓娟姑娘的事情,是他捅出来的,左龙应该恨他才对,但是为什么左龙又和他勾搭在一起,萧远逸应该是个好警察,但是后来我怎么觉得不大对劲,”
“哼,先不要说人家,先说你接近我和师父的目的是什么,是你自己无意的还是左龙的安排,”
“那个,您要听实话,”左龙问,
“废话,假话我听了干什么,”
“好,您要听实话我就和您说实话,那天那个老头儿去找你算命的时候,左龙就在一边儿,他让我过来想办法接近你然后最好能查出你住在哪里——他觉得你眼熟,其实有时候得怨你,很多事情都是你泄露的,他告诉我说那个老头儿跟我是一伙的,结果你给他算着算着命眼看就散伙,我没办法,只好使了点小手段,让那老头儿掉点儿东西下来——后来你捡到了,”
我震惊到无以复加,原来这一切都是圈套,只等着我往里跳,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个这个王八蛋,
“我那天要是不出手,你们的戏是不是就散了,”我冷冷的说道,
“你要是不出手,我的手和眼会真的没了的,这件事到了后来是意外,我的本意是想让你捡到点儿那老头的东西然后讹上你,但是我真没想到那老头儿后来先火了,真要弄废了我,我也是那天才知道我偷——呃,不,弄的那件东西值那么多钱啊,你要是不救我,那老头儿真准备弄死我,因为左龙让我见到他就用手指行叩首礼——就是双手交叉拇指弯下去几次代替磕头,可是那老头儿就没打算理我,你要是不出手我就死在那里了,左龙和我还有过约定,他给了我张符纸,说是我找到你们之后就把符纸烧了他就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他就能找过来——但是那天下午萧远逸先找到了你,”
“萧远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出离愤怒了,师父说先天八卦门怎么怎么神秘,现在怎么我和师父每走一步都有人先知道,那岂不是我和师父简直就是光着屁股跳舞,他们只是不愿意来找我们罢了——他们是谁,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萧远逸其实比左龙更早认识我,他也来找我改过运,但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再见他,前些日子他忽然找到我,让我帮着找两个人,就是你和黄老先生,可是他找到你的速度比我快,”
“你和我师父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我师父知道这些事情吗,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上街来的,”
“萧远逸的事情是你起的头儿,后来陈老先生也没问我,所以我也没说,但是左龙的事情我和黄老先生说了,”吕士良现在彻底缓过来了,正身做好,
“哦,你怎么敢和我师父说这些,你不怕我师父赶你走或者杀了你,”
“我相信你和你师父都是好人,虽然你看起来不是十分像好人,”
“找抽是吧,我哪里不像好人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巧合()
“玩笑玩笑,我之所以敢说出来,是因为我在房间里烧那张符纸的时候那张符纸竟然点不着,不论我用什么方法都点不着,后来好不容易点着了烧了不到一半就没了,结果你师父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告诉我说那什么追踪符被阳气打的厉害已经没用了,用这符的人不会找到那里去,我于是立刻相信黄老先生绝对不是一般人,所以就——”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现在看来左龙的事情比较清楚了,他一定是被暗月青云的人看中了才免于一死的,师父说暗月青云的能量是很大的,现在难的反而是萧远逸,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今天我和师父被围困是不是你和师父定的计策,”我接着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黄老先没和我说太多,我现在有求于你们,只能少说多做,可我刚才看到左龙胆都吓破了,准备溜呢,结果婉儿姑娘非逼着我来,后来的事情就是现在这样了,”
我又迷惑起来,这其中有多少事情我还不知道,
算了,等见了师父再详细问,
我看看桌子上,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于是抓了把花生米当零食然后站起来说道:“走吧,咱们东关街上站一站,然后一会儿找师父去,”吕士良活动了活动,点头同意了,
我刚想打开门,就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像是有谁在挨耳刮子,我连忙打开门,看到在小饭馆里的一长窄小的饭桌上,坐着三个人,有两个我见过了,竟然是在那里卖艺的强子和叫孟琪的姑娘,还有一个大汉背对着我们,
我看到强子的脸上有一个大大的红手印,嘴角还有一丝血迹,那个大汉的手正高高的抬准备扇向孟琪姑娘的脸上,我心说这姑娘哪能经得起你这么打,情急之下,我来不及上前阻拦,把手里的花生米当暗器向那大汉扔去,我还怕伤了人,没有用全力,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我打出的花生米竟然全部在接触到那大汉的一瞬间落了地,而且全部裂成了两半,我正诧异呢,马上又感到一阵凌厉的风向我的面门飞来——不好,有暗器,
我一脚把吕士良又踹回了包间,然后自己也立马躲了进去,刚关上门我就听见“笃笃笃”的几声在门上响起,
我暗暗吃惊,这人明显的是没有用全力,听这力道要是用全力的话这门根本拦不住,我怒上心来,准备和他大战一番,没想到外面有人说话了:“这位兄弟,多谢你救了我两个弟弟妹妹,请出来受我一拜,”
我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这可能就是用那个小铁钩,不,紫金钩的人,我赶紧打开门一看,果然在包间的门上一字排开五只小紫金钩,
我心说这谁啊,够高调的,在这饭馆里就敢亮家伙,
我向饭馆的中央看去,那个大汉转过身来也正在看着我,我一看他这张脸,不禁心里暗暗喝彩:好俊朗的汉子,只见这汉子脸虽然黑了一点,但是浓眉阔目,?直口宽,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在一张国字大脸上显得是那么的好看,相较之下我不禁自惭形秽——我也就能再吕士良那里找找自尊了,惜乎吕士良是个不要脸面的人,我连点自信都都找不到,
“这位兄弟好俊俏的功夫”我一面恭维着一面踅摸出来,同时还小心的提防着,谁知道这家伙是敌是友啊,虽然我刚才是成功的救了那个小姑娘一次,但是第二次我差点要了人家的命啊,
长的好看不一定就是好人,
出了包间,我又仔细的环视了一周,心里奇怪小老板怎么没动静,却发现小老板正坐在一张桌子前闭目养神,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没看见一样,
“这位兄弟切莫见怪,我让这小老板睡一会,咱说说话,”
我正嘀咕呢,那汉子开口说到,我连忙打着哈哈说道:“兄弟你想的真是周到,”估计是这小老板被点了黑甜穴睡着了,
“哈哈,不要兄弟来兄弟去了,在下孟长恭,感谢兄弟你刚才仗义出手救下我这两个不知道好歹的弟弟妹妹,”他看着我紧张,主动的套近乎,我放下心来,嘴里说道:“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倒是孟兄你的暗器好特别,”
“雕虫小技而已,来,兄弟,坐,”他招呼我上前去坐下,我仔细确认了一下,周围目前确实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奇怪,今天这小饭馆的生意不怎么样啊,怎么没有人来吃饭呢,
我上前坐下,吕士良这时在畏畏缩缩的从包间里探出头来然后向我高声骂道:“李小白你要死不是,用那么大的劲踹我干嘛,”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手一指包间的门没有说话,吕士良狐疑的看了一眼然后眼就钉在门上拔不下来了,而且立刻伸出手就去拔门上那几枚紫金钩,
“原来是李兄弟,失敬失敬,”那汉子抱了抱拳,我有些不大适应,现在这社会了还有人给人抱拳行礼,况且这个人的打扮非常的时尚,身穿休闲装,和他这套动作格格不入,
我也尴尬的抱抱拳,嘴里说道:“哪里哪里,谈不上敬不敬的,孟大哥好功夫,只是你用的这暗器我有些不认识,真是孤陋寡闻了,”听我这么一说,这名叫孟长恭的黑脸汉子脸一沉又转向了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的孟琪和强子,抬起手来又要打,我连忙拦住了他:“哎哎,孟大哥,有事好好说,不要动手,”
“唉——”孟长恭忽然长叹一口气,手又要往上抬,看看我,又放下了,虎目一瞪指着强子说道:“你往后离我妹妹远点,再看到你和我妹妹在一起我一定打断你的狗腿,今天多亏了李兄弟出手相救,要不然我妹妹的命就没了,没本事就不要逞能,拿刀子扎自己去,别拿我妹妹当靶子,”
强子脸一阵红一阵白,嘴角还不停的流血,但是嘴里还兀自分辨道:“我下手很准,”
“你,”孟长恭的手又举起来往强子的脸上打去,我一看不好,这脸要是再挨打就开花了,情急之下,我急调四气运劲上掌,拽过他的手卸了他的力到我的身上,然后再一个借力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只听轰隆一声,桌子裂开了个缝,孟琪和强子都浑身一哆嗦,孟长恭显得也很意外,狐疑的看着我,
“孟兄先不要着急,刚才这小兄弟下手的确挺准的,如果不是有人捣乱的话那飞刀会很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