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说完这些,我愣住了:什么意思,济慈知道我不理解,进一步解说道:“地藏菩萨的大愿,可以概括为‘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地藏菩萨由于大愿具足,度众生速度是惊人的,如《大方广十轮经》说:地藏菩萨以不可思议功德成就众生,于过去无量恒河沙诸佛所,久发大悲坚固誓愿,皆悉成就一切众生,邪恶势力,犹如雷震,于一食顷而能成就无量亿等,那由他人,具足善根,《地藏十轮经》也说:‘此善男子,具足成就无量无数不可思议殊胜功德,常勤精进,利益安乐一切有情,曾于过去无量无数殑伽沙等佛世尊所,为欲成就利益安乐诸有情故,发起大悲坚固勇猛精进无尽誓愿,由于大悲坚固勇猛精进无尽誓愿,增上势力,于一日夜,或一食顷,能使无量百千俱胝那由他数诸有情类,皆得解脱种种忧苦,及令一切为法所求意愿满足’,”
我抓狂道:“大师,您能通俗的给我说一遍吗,”
“唉,枉你还读了几本经书,连这些都不知道,你再自己好好琢磨吧,但是大体的意思我可以告诉你,地藏菩萨的大愿总的就是:令一切众生皆成佛道,然后自己才成佛,可是然众生无尽,地狱也难以度尽,这样地藏就成不了菩萨,但是却成为了不成佛道的大悲菩萨,地藏菩萨发大愿,广设方便,宁可自己不成佛道,而专心普度众生,尽令解脱,这和你的师父是何其的相像,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你的师父,你为什么就不能平信静气的去了解一个人,了解一件事呢,你为什么就一点儿牺牲精神也没有呢,你为什么老是让别人付出自己偷懒呢,”济慈一连串的问我,我接不过招来,一时语塞,
我镇定下来,说道:“你都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凭什么这么说我,”
“那好,你告诉我看看,我倒要听听你到底什么因为什么,”济慈有些激动,
我仔细的想了想,索性把一切都告诉他,于是我从先天八卦门开始讲起,一直讲到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期间我吃了度虚给我做的饭菜还上了几次厕所,
大部分的事情我都是粗略的一说,但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一点儿不落的全盘托出,度虚的手艺精进了,比上次我在定林寺吃的还好吃,
听完我的述说,济慈良久没有说话,我希望他也觉得我是对的,我今天晚上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对的,
“你就是为了这个,”沉默了很久的济慈终于在第一声鸡叫到时候问我,我已经困的不行了,点了点头,
“哼,黄瞎子真是差劲啊,”济慈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我的心里一下子高兴起来:他骂师父拿就说明我是对的,是师父不好,可是济慈接着说的话就让我的心咯噔一下子:“自己出力那么多,却教了个废物徒弟,当初还说什么自己找对了人,当初你挨打枉我当时给你求情,还想把你接到定林寺里去,现在看来,当初打死你都不多,”
我一下子崩溃了:“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他们,师父把我当棋子,小英也处处骗我,我错在哪里,”
“我问你,你师父把你当棋子,你何时有过生命危险,就说上次你走火入魔,本来按照约定他是要晚半个时辰回来的,可是就是因为担心你才提前回来了,他布下的很多阵法都没有用上,几乎把在自己的心血全部耗光了,可是到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呢,还有你说的小英姑娘,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之间的渊源呢,为什么她会无缘无故的来找你而不是去找别人,万事皆有因,才有今日果,你不问前因就乱加猜忌,只因为自己的父母出了点儿变故就闹出这样的动静来,别的且不说,你师父能容你,那位小英姑娘你……你难道忘了当初在定林寺她是怎么照顾你的了,你时时昏迷不知道,我老和尚可是看在眼里的,你怎么就不动脑子想想,”济慈越说越生气,忍不住声音大了起来:“我就问你,要是没有你师父,你现在活的什么样子你可知道,”
我迟疑起来,我不是没有想过,我也许会回到家乡,认罪,判刑,坐几年牢抑或是被枪毙,但是我至少能守在爸爸妈妈的身边啊,可是,可是总好像少了点儿什么,我长叹一口气,说道:“如果不遇到师父,我也就是少活几年罢了,”
“哼,少活几年,岂止是少活几年的事情,你现在怎么还不如当初眼瞎的时候呢,眼睛能看见了,心依旧还是瞎的,唉,你师父这一辈子阅人无数,从没有看错过谁,可是现在看来他栽在了你的手里,你自己想想吧,我累了,先去睡了,”济慈说着就要走,我拉住他:“大师,您这眼睛,”
“唉,李小白,凡是都不要看的那么简单,你只看到我的眼睛瞎了,你只想知道我为什么瞎了,但是你就没想过我的眼睛瞎了的背后会有什么吗,如果你想透了这个道理,那么今天晚上就算没白遇见我,”济慈没有理我,甩开我的手走了,把我留在了度虚家里的这间小屋里,
第一百四十四章 思过()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累了,就和衣往床上一躺,屋外已经鸡叫三遍了,马上就要天亮了,
当我躺下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反而睡不着了,我的脑子全是济慈跟我说的话,
我不是傻子,我也不是没心没肺,只是我有的时候不愿意去面对一些事情,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是想逃避,伏羲祖师爷和师祖交代给我事情,我也没和师父说,虽然这是消灭邪煞的最好的办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师父之后就是不想说这些事情,我就是不愿意去碰触一切还邪煞有关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过像地藏菩萨一样的胸怀,我心里想的只有自己的事情,我只想赶快把自己从苦海里捞出来,师父说过的他的事情我也只是当耳边风,只是当成了故事来听,我从来没想过他的牺牲是不是有意义的,我也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能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也许因为,我一直都想把自己置身事外吧,
而小英呢,想到小英我心里就一阵阵痛,我知道我今天伤透了小英的心,今天对小英也是太鲁莽太混账,我细想起来,越想越觉得混蛋,小英自从出现在的生活里从来没有对我不好的时候,几个月前我们流落到定林寺,那个晚上,我们在那条路上的时候,小英把我拖到那个废旧的祠堂里怕我受到伤害——也许那时就是她出手救了我也说不定,还有我们一起在定林寺的时候钱良峯数落我的时候,小英是那么的维护我,还有——唉,一直以来小英都是那么的维护我,可是我呢,我的良心被狗吃了,今天晚上我是怎么对待小英的,我怎么能那么混账,怎么能那么对待小英呢,
我又想起济慈来,今天晚上他怎么会刻意的在那里等我,还有他的眼睛是怎么瞎的,刚才济慈说的最后的话的意思是——让我想他眼睛瞎的原因,
好吧,反正现在脑子乱的够呛,那我就想想,重新坐了起来,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
济慈是被暗月青云开除了的,然后被宗教协会除了名,那时候济慈还是好好的——等等,暗月青云会那么好心的就把他放了,那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他走,一定要留下点儿什么,师父说他是皇族后裔,手里有个什么“温良薄玉盏,透体九龙杯”,那肯定是让暗月青云留下了,那样济慈就没有利用价值了,那暗月青云就会放他走了,不过,要是他没把九龙杯交上去呢,
济慈别的功夫我不敢说,轻功那是不在我之下的,要想伤他不是那么容易,能够伤他的一定不是平常之人,那谁能够做到呢,人的眼睛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伤了的,必须趁人不备,济慈今天晚上说起师父自己扎伤眼睛的事情,还说起水银伤魂的事情来,那么我基本可以断定他是被人用沾了水银的针扎瞎的,我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相子元,不错,只有相子元那样的暗器高手能在不知不觉中伤了人,而且是人的要害,
这样的生活真是凶险啊,我哂笑道,然后我一下子想起了师父和小英——他们难道不是时常面临着这样的危险吗,现在师父、我和小英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叫邪煞,这个邪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找上门来给我们制造麻烦和危险,那样的麻烦和危险都是直接致命的,但是师父和小英却从未退缩过,
消灭邪煞的事情是师父和小英的天生责任吗,是我的天生责任吗,不,不是,生活在世间的人,从来不去考虑邪煞的存在,至少在我知道它的存在之前我是不考虑人世间还有这个东西的,我每天的生活虽然很浑噩,很不如意,虽然我有时候真的对老天爷很愤怒,但是我那时候从来没想过,在这背后,有那么一个门派有那么一个人在默默地支撑着,还有一个人在努力的为人类的命运而自责和努力着,
唉,我怎么就那么混账,不问问小英怎么谁是就动手呢,该赔罪赔罪,该道歉道歉,哪怕让他打我一顿,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我要去把小英找回来,
我一跃而起,穿上鞋,走出门来,度虚的家里现在黑漆漆的一片,看来家里人都睡熟了,我轻轻的一点脚,就上了墙头,然后到了墙外,我出门看了看,确认了一下方位,等我找到小英以后我再回来看济慈,
我沿着原路快速的返回,我要先把九龙剑捡回来,不一会儿我就到了父母的坟前,可是一看我就呆住了——九龙剑没了,九龙剑没了,我的麻烦就大了,这黑灯瞎火的谁会到这里来,难道是师父,师父以前可是经常干在暗处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心里暖了一下,师父毕竟还是不放心我,让人在暗地里跟着我,想到这里,我想小英会不会也会去了师父那里,我不再犹豫,脚下运劲往莒市跑去,
回到莒市的时候东方刚开始泛鱼肚白,已经有早起的人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我想到这些人平和的生活背后暗流涌动,不禁涌起了一阵壮志豪情:我要保护人这人间的平静,
回到荣华小区,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保安坐在那里打盹,我心想原先那保安看来是废了,我悄悄的回到师父的住所,看见无常还在过道里晃来晃去,真是奇了怪了,无常最近几天也不怕白天了,我问无常怎么不怕白天了,无常却冷笑了一声说道:“哼,不知道,”说罢,转过身去不理我,
我心里奇怪,无常这是怎么了,但是我也没在意,我想敲三零二的门进去,但是门就在这时恰到好处的开了,老四探出头来,
我进了房间,师父坐在沙发上,脸色沉郁,我扑通一声跪下了:“师父,我错了,”然后不等师父问我话我就把曾经遇到伏羲祖师爷和易师祖他们跟我说的和师父说的不一样的事情说了,把他们交代给我的任务也说了,只见师父的脸色一阵一阵的变化,到了最后他平静下来,
“小白,你能告诉我这些说明你能理解我了,你放心,灭煞的事情终究要终结在这一代了,来,小白,你上前来,”师父招呼我上前,我跪行了几步到了师父的跟前,刚到了师父的跟前,师父忽然扬起手就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
我一下子懵了:“师父,你为什么打我,”
“我打你,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