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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杰我发现怎么不对劲,他的一颗牙齿不见了。
“你们都好吧?”
“山云,快走,快走。”
“给我绑起来。”当进了这间屋子后,我们的噩梦来了,金龙的冲动摊上大事,生死攸关。
“大哥,都齐了。”一个马仔回复道。
这屋子里的灯光是什么样的,不用描述大家能想象的来,黑漆漆的,前面一顶强光灯,等候有一个黑色身影,看不清长什么脸,燃起徐徐香烟,在灯光里环绕。
忽然,强光灯直接照在我们脸上,刺眼的光芒让我眼睛忽然疼痛难忍,即使是闭着眼睛,也痛苦不堪。
“你们三个,竟然敢杀死我们文哥会的成员,真的是给我文天脸上拉屎,罢了,我给你们一种最新型的死法,让你们爽一下。”
我此刻已经全明白了,陈杰还在据理力争,“我们要经过法律宣判才能定罪,你们不能这样公报私仇,我要告你们。”
“什么,告我。”全场的人都逗笑了,要不是我是受害者,我都笑了。
“动手吧。”说着,文哥离开了。
我们三个人被分别关在一个不能站直,不能坐下,不能躺下,只能弓着腰子的小木笼,木工里放着一碗白醋,强光灯从四面直射进来,即使是闭着眼睛也无法休息。
“哈哈哈,你们待着吧,我想看看你们能坚持多长时间。”小黑屋的人全部离开。
我来告诉你们,什么叫做想死不能死,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什么叫做痛苦中的痛苦,现在很多青年多少受点苦就撑不住了,喊天喊地,说自己受不了,我们三个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了整整两天。
白醋蒸发呛人,身体不能挪动,只能固定一个动作,强光灯不让你睡觉,谁来坚持两个小时,谁是我爷。
不到十分钟,我们已经受不了,“山云,我不行了,我的肺要炸,我的眼睛要疼死了,我受不了。”
半个小时后,陈杰大喊道,“你们杀了我吧,这样折磨人算什么英雄。”
两个小时候,我们三个都用自己的脑袋撞柱子,希望能将自己撞晕,减少痛苦。
也不知多长时间过去了,“金龙,你说潘子为什么没在火车站接咱们?还有,为什么到现在也没人查咱们的事情。”
金龙也已经奄奄一息,“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到哪知道去,是我害了你们,我以为我们就算进了警局,潘子也会把我们弄出来,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出个文哥来,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第二百零五章 陈叔救命()
“别说话了,省点力气多活一会儿是一会,我进来的时候碰上大姐,将陈叔给我的联系方式交给他,一切希望就寄托在陈叔身上。”
陈杰翻着眼睛,口中白沫子黏在胸前成了拔丝,“你快别想那好事,陈叔指不定是忽悠呢。”再也没力气说话,笼子的柱子决定了我们此刻的姿势,真是比死还难受。
当我们三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无比舒适,“咦,难道上了天堂?”我脑子中晕晕乎乎,往左右一看,陈杰和金龙都在,难道我们同时上了天堂。
再看到手腕上的吊针时,我脑子有点蒙圈,天堂还要打点滴,再看到有病人在眼前晃悠,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一个浑厚的背影从我身边略过,“山云兄弟,你还好吧。”
“嗯?”
“哈哈哈哈,怎么不认识我了。”
“陈,陈叔。”陈叔用手示意我不要动,身子还太虚弱,不宜运动,也不易上火。
“他们,他们两还好吧?”
“你放心吧,你们都没事,只是暂时休克,你醒来的比较早,他们再等一会估计也就没事了。”
我还有更过的问题问陈叔,“你先修养,什么事我来处理,等你养的差不多,我再给你讲发生了什么。”
在病床上打了两天的葡萄糖,陈杰和金龙也都醒来,看我坐在病床上剥桔子皮,“山云,我们这是咋地了?上天堂了?”
“你说的没错,咱们上天堂了,来,吃个橘子,等会人家要给我们量刑。”我把陈杰给忽悠信了,“啊,量刑,量什么刑,我们在天堂为什么还量刑。”
金龙也有点诧异,自己怎么好端端在这了,“这个嘛,像你这种破坏天象,违背祖师爷遗训的,估计可能得下地狱。”
陈杰一听脸了绿了,“死了都死了,还让下地狱。”
外面的护士进来了,听到里面闹嚷嚷。“我说你们刚醒,能不能消停点,咋咋呼呼的,想干嘛,要是再嘚瑟,我让你们全都下地狱。”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这医院的护士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陈杰这才反应过来,“我们没死啊,耶,呕吼。”刚刚嚎了一嗓子,那护士端起盘子冲进来,“嚷嚷什么,你丫的想下地狱吗?”陈杰苦笑着,捂着自己的嘴巴,我和金龙看着陈杰尴尬的一幕。
护士刚走,陈杰扣扣索索说道,“真是母夜叉。”护士的听力不是盖的,猛的转身,将盘子砸在陈杰脑袋上,“你说老娘什么?”此刻,陈叔刚刚带着人进来,“陈叔,救命啊。”
一看这阵势,“你先出去,我跟他说两句。”护士小姐死死的撇了陈杰一眼,出去了。
“那个啥,你出去把门带上。”
“山云,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你们的身份我都打听清楚了,你们此行,是要在呼和浩特参加一个绝密的组织。”
我对陈叔突然这句话,震住了,“陈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们别装了,我能把你们从文天那里弄出来,当然可以弄清楚你们干什么。当然,我也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士为知己者死,我觉得你们几个真不错。还有那个陈杰,你是麻衣世家吧,呵呵呵。”陈叔笑的很邪恶。
“啊,这个,那个,我。”
“问你是不是?”
“我是啊,陈叔你咋知道的。”
“我咋知道的,你来看看这个。”陈叔从包里掏出一个只有不足20公分高的金身。陈杰小心的接过来,当看到背部那几个字时,整个人陷入无比的焦热中。
“陈,陈,陈抟老祖?”
“当初在火车上见到你们,就觉得你们不简单,尤其是这位牛山云兄弟,浑身散发着一股道的气息,尤其是我那酒,你们都醉了,唯独牛山云兄弟没醉,这很能说明这一点。”
说起这酒,陈杰还念念不忘,“我说陈叔啊,那酒还有没?”
“你还想喝?”
“喝啊,喝醉也要喝。哦,陈叔,你这我们麻衣世家老祖陈抟的金身你怎么会有?”
“你觉得呢?”陈叔微微一下。
“难道,难道你也是,麻衣世家?”
“也不瞒你说,我乃麻衣世家麻衣道传人,陈广发。”
“你,你就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麻衣道道长,人称火面麒麟的陈广发陈道长?”
陈广发这个名字我也知道,以前听二爹爹提起过,有一个占卜看相很牛逼的道派麻衣道,现任掌门乃是陈广发,此人道术高强,无所不通,而且跟我二爹爹杨小钊还有过一段历史。
至于这段历史,咱以后再提起,因为二爹爹临死时,在他的遗物中,我发现了一封并未发出的信,信的署名就是陈广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陈叔,你真的是麻衣道道长,陈广发?”
“怎么,大兄弟,你也知道我?”
我连忙说道,“我二爹爹叫杨小钊,峦山派掌门,您知不知道。”当陈叔听到我二爹爹的名字,先是一愣,脸上说不出的表情,不知为何会这样?
“你认识我师父?”
陈广发微微叹气,“何止是认识哪,生死相依的兄弟啊。”
“啊!”所有人的都惊讶,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
“我曾经在我师父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封信,一封署名为陈广发的信,今天要不是遇到你,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什么,给我的信?在哪?”陈广发显得有些急切。
“在我老家,有机会我取给你。”陈广发思索一阵,“那好吧。”
“当年和你师父在长白山一别,都不知道多长时间没见过面,一直都是书信往来,可惜后来,唉,罢了,不提了,不提了。”
陈杰看了我一眼,瞅了陈叔一眼,金龙也一愣一愣,这到底是几个意思。麻衣道,峦山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瓜葛吗?
我忽然想起,“陈杰,你不是五弊三缺命格,今天我们见到了麻衣道老祖陈抟金身,就可以做法回山,改变你的命格啊。”
陈叔拍了拍陈杰肩膀一下,“我早就看出来你小子是五弊三缺,不过你小子是属于五弊三缺中的阳命,是由于后天触发某种归道,而造成的五弊三缺,此五弊三缺指的不是狭义上的鳏寡孤独残,而是广义上的,不然你小子早就残了。”
陈杰不解的问道,“那残是什么意思?”
陈叔有些不好意思,“你懂,就不要我说了吧。”
“啊!”陈杰大惊失色。
金龙噗嗤一下笑了,“陈杰,原来你,那里·······”
“给我滚犊子。”
金龙问道,“陈叔,那天,那人是什么人?”
“一个不好惹的人,呼和浩特这十年来社会上的事都是他只手遮天,文哥会就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现在整个市省政府里都有他们自己人。”陈叔叹了口气,“陈杰,你要是晚上没事的话,我帮你把命格一改,祖师爷金身在这,只要把你现在的命格打回去,完成归道仪式,把你被封锁的命格放出来,就完成了。”
“那敢情好啊。”
“金龙,你赶紧联系你们的队伍,他们没联系你,我估计可能出了什么事。”当天被带到派出所后,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告知潘子,结果手机什么全被没收,连家属都不通知,直接带进小黑屋,现在连潘子的电话号都没了。
陈叔让人送进来手机,“这是你们的东西,我给你们拿来了。”
正当惆怅的时候,陈叔解决了我们的麻烦。我赶紧打给潘子,“没人接?”
“再打。”终于,再打第三遍的时候,接了电话。
“喂。”
“喂,潘子啊,我牛山云,你怎么没到火车站接我们啊,害的我们摊上大事了。”
“怎么没接,我派了三个人去接你们,他们回来说没接到你们,打电话也关机,我以为你们还没到,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现在人还没在呼和浩特,突然接到消息,在外蒙边境发现一桩辽国太后墓葬,我们现在去帮考古人员处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还要你们国工组兴师动众?”
“一些离谱的事情,我想不用说你也知道,那桩墓子在外蒙的原始森林里,大型机械开不进去,只能让探险队员徒步进入,还没到地方,死了三个队员,没办法,我们国工组刚好在呼和浩特待命,我帮他们处理一下,后天就回来了。对了,你们在哪呢?”
“在哪呢?我们刚从阎王殿溜达一圈回来,电话上说不清楚,你再不赶紧回来,我们就死绝了。”
电话那头的潘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