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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我觉得,你是不是追得太紧了?说个不恰当的比喻吧,这是我从书上看来的,追女生,就像是狗撵兔子,追得越紧,她就跑得越快。聪明的猎狗都是追一段就停下来,这时候兔子就会好奇。他怎么不追了,说不定还会傻乎乎地回头看看,那时候再出击,说不定就抓住了。”
曲末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找找檀越女扮男装的原因,或者消除她附近可能影响她的事物,时间长了说不定就改回来了。”
我忽然生出了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两个感情白痴在互相给对方出主意,这是不是有点儿……
曲末却不这么想,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坐了下来,变戏法似的弄出了一瓶酒:“陪我喝一杯!我的那些手下都怕我,没人愿意跟我聊天。刚好,我们好好聊聊……”
一瓶酒喝光,我和曲末竟然已经称兄道弟了。这时,曲末的手下也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曲末把我的刀给拿了过去,一把拽掉刀身:“你的刀柄是好东西。刀身却不怎么样。我这把刀送给你了。”
曲末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佩刀给我换了上去。曲末的长刀自然地散发着森森寒气,乍看上去像是笼罩着一层水雾,打眼就知道是一柄不可多得的神兵。
“这……”
我刚要婉拒,曲末就摆手道:“收下,否则以后也不用再称兄道弟了!再说,我也不需要用刀。这把刀带在我身上也就是个装饰。”
曲末把刀交到我的手里,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开口喊道:“等等……”
曲末回头时,我从身上掏出一枚硬币向他弹了过去。曲末伸手接住时,我才笑道:“我师父告诉我,兄弟之间不能送刀。这把刀,我买了!”
“好兄弟!哈哈哈……”曲末郑重地把硬币装进口袋里,大笑离去,没有一丝停顿。
曲末离开不久。檀越她们也走了进来。大珞小珞红着眼圈儿,不敢抬头看我:“李哥,我们……我们……”
“不用在意!”我安慰道:“就当是一次教训吧!行走江湖,什么事儿都可能发生,不要把人性想得太好,遇事理智一点儿就好了。”
我只能这样说。阎骏逸和唐向晚早就说过。大珞小珞江湖经验太浅,让她们跟着我,也是为了积累一些江湖经验。况且,在宋夜雨这件事上,就连我自己都摇摆不定、不够理智,更何况是两个涉世未深、一直相信着亲情大爱的小丫头?
“可是……”大珞还要再说什么。李重阳已经走了进来:“不必自责了,就连我这个老江湖都被宋夜雨耍得团团乱转、损兵折将,何况是你们?”
李重阳看向我道:“可以聊聊吗?”
我愣了一下之后。还是摆手道:“李楼主请坐!”
李重阳不退不让地坐在了上首,像是一个长辈一样上下打量了我许久之后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很有好感。因为你很像我的妹妹。”
李重阳不等我开口就继续说道:“我不是一个好大哥,没有保护好妹妹、外甥。宋夜雨阴狠毒辣,但是有一句话没说错,你是靠重月的最后一口精气才活下来的,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她的儿子,也是我的外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重阳。我们家乡有句老话:孩子谁带的时间长,长的就像谁。如果按术道解释,那就是孩子受到了大人身上精气神的影响,气息相通的情况下。自然会跟对方十分相象。所谓的夫妻相也是这个道理,夫妻在一起生活几十年之后,相貌上也会发生一点儿改变。越来越相象。
我吸收了李重月的本命精气,自然会跟她长得有些相象,说是李重阳的外甥,也不为过。
李重阳不等我说话就开口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邪异楼的少楼主。我若退位,你就是邪异楼的掌门人。”
“开什么玩笑?”我顿时懵了。
李重阳极为认真地说道:“我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重月是和我相依为命的妹妹,对于她的死,我一直很内疚。你是她拿命换回来的孩子,就有资格继承我的邪异楼。”
李重阳不等我反对就回头道:“马上通告邪异楼。从今天起,李孽就是本门少主,谁敢有半点疑义,杀无赦。”
“等等……等等……”我摆手道:“我对你的邪异楼没有半点兴趣,我觉得还是做我的小术士来得自在。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我把话一说完,带着檀越他们起身就跑。等我快要跑到山脚下的时候,大珞才忍不住开口道:“李孽,那是邪异楼少主哇!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你怎么不要呢?”
“第一,我半点儿没有成为一派魁首的意思。你看看阎骏逸,再看看唐向晚。他们活得累不累?一天到晚的想着怎么壮大组合,想着几百上千号人的吃喝拉撒,还要平衡各方势力。拉拢盟友……要是让我干这些,我能疯过去!还不如当个做任务、拿奖金的小术士。”
我继续说道:“第二,李重阳能执掌邪道门派,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算没有枭雄之姿,也足能称得上江湖霸才。他或许头脑发热想把邪异楼送给我,等他冷静下来,说不定就会改变想法,到时候,我弄不好就会被他干掉。”
我一口气说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惦记邪异楼少主位置的人肯定不止一个。我要是贸然搅合进去,说不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道理!”大珞这回学乖了。
“你想多了!”付子墨不知道什么时候信步闲庭地走了过来:“义父对邪异楼有绝对的掌控权,他的话在邪异楼没人可以违背。他指定你为少主,邪异楼上下就都会全力支持。他最后那句杀无赦,其实是为了让你安心,对邪异楼属下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那我也没兴趣!”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付子墨紧追了两步:“义父也是为了你好。宋夜雨肯定不会放过你,你躲在邪异楼总部,十分安全。”
我不由得冷笑道:“李重阳不带着精锐弟子去找宋夜雨拼命?只要他杀了宋夜雨,不比什么都安全吗?”
“你想的太简单了。”付子墨摇头道:“宋家在术道上行走的精锐弟子不少,但是没有人知道宋家的总部在哪儿,就算玄衣舍也找不到。所以,义父也只能等着宋夜雨自己出现。”
“那我就更不去了!你赶紧走吧!”我走出老远之后,付子墨还像是尾巴一样跟在我后面:“你跟着我干什么?”
付子墨面无表情地道:“义父说了,你不回邪异楼,就让我跟着你,直到你回去为止。”
我暴怒道:“再跟过来,我就揍你!”
“你打死我,我也不走!”付子墨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跟到了我家里,竟然还堂而皇之的住了下来。
第二百零一章 帝王游()
这次任务回来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像檀越说的一样,“术士闲起来容易闲到发疯”,整整两三个月就没有一点儿事情可做,除了练功还是练功。檀越也不怎么理我,有时候连饭都不给我做。还说什么做饭是女人的事情,让我去找大珞小珞。
她们做的饭能吃吗?还有,以前檀越自己不是也做饭吗?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不一样了?
我越想越是郁闷,要不是叶森隔三差五的过来跟我闲扯,我连话都懒得说了。
那天,我正跟叶森在那儿天南地北的瞎扯,程明就怒气匆匆地走了进来。
程明人还没坐下就叫道:“快给我来点儿水,气死我啦!”
程明抓过小珞递过来的可乐,仰头一阵猛灌,好半天才顺过气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叶森笑嘻嘻道:“谁惹着咱们程大公子了?”
“小鬼子!”程明拍着桌子道:“我跟朋友合伙开了一个仿皇宫的餐饮基地,你知道吧?”
“盛世皇朝。我知道,还是李孽去给看的风水。”叶森一皱眉头:“你最近,不是在弄什么帝王游吗?不就是当一天皇上……怎么还跟小鬼子搭上关系了?”
“就是一个小鬼子拍走了帝王首日游!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在后面……”程明掏出来一个U盘:“你们看!”
叶森点开一看:
一个美女主持人热情洋溢地道:“恭喜东洋友人板金三郎先生击败了所有竞争对手,拍得帝王首日游!请问,您此时有何感想呢?”
一个西装革履的东洋人趾高气昂地走上台去,带着几分优雅地接过了话筒:“我想先说一个故事。很多年前,家祖板金靖安先生曾与贵国的末代皇帝对赌过一场牌九。众所周知,牌九里最大的牌是‘皇上’,最小的牌是‘鬼子’。当时,末代皇帝的牌,正巧是‘皇上’,家祖的牌,恰巧是‘鬼子’。你们猜结果如何?”
板金三郎张狂大笑道:“家祖说,牌桌上皇上管鬼子。牌桌下面鬼子打皇上!你告诉我,鬼子和皇上,谁大谁小?哈哈哈哈……结果家祖赢了,赢到了满洲铁矿五十年的开采权啊!哈哈哈哈……”
板金三郎狂笑道:“鄙人虽然没有家祖的威风,但是过过假皇帝的瘾还是可以的……”
叶森气得一巴掌拍碎了电脑屏幕:“小明子,你敢做他生意。老子剥了你的皮?”
程明差点儿气疯了:“我想不做,那几个股东不同意,说赔不起违约金!我都已经退股了,我丢不起那个人!”
叶森当场暴怒:“奶奶的……老子马上去宰了他!”
“慌什么?”我不紧不慢地道:“这样吧!小明子,你回去跟那小鬼子签个协议,就说,明天完全还原历史事实。咱们让他过足瘾!”
叶森和程明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没发烧吧?”
我老神在在地道:“去吧,信我的没错,山人自有妙计!看我怎么把那个什么板金三郎玩成红烧板筋。”
第二天。板金三郎大模大样地坐到了金銮殿上,趾高气昂地蔑视着下面的文武群臣,向身边的太监挥了挥手。后者高声叫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一个文臣站了出来:“有倭寇犯我大明沿海,罪大恶极。请皇上即刻出兵。予以严诛……”
“八嘎!”板金三郎叫道:“胡说八道!大东洋对我有教化之功,我们应该上表臣服……”
“混账!”那个大臣指着板金三郎的鼻子骂道:“你说的是人话吗?简直不为人子!”
板金三郎愣了半天才怒吼道:“你敢骂我?来人,拉出去乱棍打死!不,就在这儿打!”
“放屁!”不但没有侍卫站出来抓人,一干文臣武将全都站了出来,指着板金三郎破口大骂。
板金三郎气得脸色发青:“人呢?人呢?公司的人哪儿去了?”
穿着西装的叶森慢慢悠悠地转了出来:“先生有什么事儿?”
板金三郎指着下面的人叫道:“他们怎么不听我的?我是皇上!”
“这是明朝。我们正在还原历史事实。”叶森微笑道:“在明朝,清流骂皇上那是家常便饭,就算有几个脾气暴的冲上来抽皇上俩嘴巴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您还是顺着他们说吧,要不……”
“不行!我是皇上……”板金三郎的话没说完,真有一群朱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