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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传染给两个小的,今天挪到跟小白一屋睡了,本以为会有机会,结果现在更困难,我只能清了清嗓子道:“我要去上厕所,如果你们跟进来,你等着挨冷水吧。”
说完我下了床,腿肚子都是软的,假意觉得冷,抽了件装着钱包的衣服穿好,勉强走到了卫生间,在我眼神威胁下,两个人才在门口站着没跟进来。
我关上卫生间的门,落了锁,不敢太着急就走,稳住呼吸和砰砰直跳的心后,看了看卫生间的大窗户,这里是二楼,我从这跳下去会很勉强,但更关键的是……
我没带轻舞啊!
之前轻舞放房间里了,现在倒好,我正焦灼着,突然视线往旁边一扫,洗手台旁边的皮袋子我怎么可能看错,这不就是轻舞吗!
轻舞怎么会在卫生间里?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二话不说拿着轻舞,走到床边上,把窗户轻轻的打开,寒风除了进来。
预测了能落脚的位置,我抬起一条腿,往窗台上抬去。
第137章 自损()
当我两只脚都踩在那一块刚好容脚踩踏的泥阶上时不自禁的发软。没想到自己高估了自己能力,才意识到了危险。
要不然,回去?
不行。
两种想法在我脑海里交织打架,直到两道清冷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在我脚下的地面上传来。记丽系弟。
“滚回去。”
“退回去。”
我猛得低头一看。
陆礼承和左征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到了楼下去!
我沮丧的往回收了腿,回到房间没多久,两道身影又重新回来。一副要跟我算总账的样子。
我耸耸肩,不打算回避,盘腿坐在床上,迎上两双视线。
“这次轻舞的事我是一定要去办的。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儿子被当成物品来哄抢,你们拦得了我多久?”
两人始终不说话,沉默时气氛紧绷的向拉扯的弦,随时都会断开。
只有一声微微的叹息,打破了宁静。
“谁要拦你了,至少让我安全把你送到目的地。路上出了事怎么办?”
我瞬的抬头,见左征脸上挂着无奈的笑:“你啊……算了,谁让我们亲手摧毁了你的信任。”
左征弯腰,接过我手中的轻舞,另一个冷着脸的过来拽我的胳膊,我被两个人塞进车里。往城南老庙赶去。
一路上陆礼承开车,我坐副驾驶位置。左征在得知我要去的地方后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挂掉后。义正言辞的说起这老庙的前后历史。
说这老庙是荒废了许多年头的。初期村里发了灾。山边坠下的石块把庙给砸的七零八落的,只剩老庙里头供奉的佛祖像毫发无损,孤零零的立在那。
那时候开始,村民相信活佛在世,重修了老庙后每天络绎不绝的人前来祭拜,哪知道后来发现,头一天进过老庙的村民第二天早上会有不不同程度的呕吐高烧不退现象。有一天村民抱着婴儿进了老庙后,第二天婴儿离奇死亡,就再没人进老庙祭拜。
我一听高烧不退,怎么跟我症状相似,就问左征,那为什么不把老庙给拆了,还留着那尊佛祖像在。
我没回头,只听左征温和的声音从我后脊传来:“进老庙祭拜只是高烧呕吐,等有人要碰那佛祖像的时候,就会当场暴毙。”
我听得头都大了。被左征这么一说,那这老庙是拜不得也动不得,只能放在那了?
“那这庙是谁修的?为什么会这样?当事人没负责任?”
左征只说年份太久远,查不到究竟是谁修的。
我心跳加快,仿佛不用轻舞再说,我也明白他要我干什么去了。
拆庙。
车开到村口,为了防止村民们疑心,不敢敲门问具体位置,只能摸索着找到老庙,没想到房梁上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烛光微弱。
与普通寺庙不同,这老庙透着股阴气,渗得人浑身不舒服。
庙门是关着的,伸手轻轻一推就开了。我看了眼旁边的两个人,伸手把轻舞接在手里。
“你们不进去了吧,送我过来已经算犯规了,我不想节外生枝,要是出什么意外,我会呼喊的。”
我没料到两个人居然真的就退后几步,给我让开了道。
“小心点。”
“小心。”
我停下脚步,回了头,举着手中的轻舞,正对着两个人中间空隙处。
“你,以后我有本事了,我帮你破十二人偶的局。”
“还有你,你要活了是靠我,死了也要问我答应不答应。”
“别小瞧我沈思思,我起点比你们低,但不代表我就没本事!走了。”
我笑了一下,尽量不让自己的话听来像是临终遗言,随后再不去看两个人越渐古怪的表情,不由分说的背过身,跨步进去。
进去后的第一感觉就是阴冷,比我手中握着的轻舞好不了多少,好在身后的门是开着的,仿佛正常温度的风灌进来都能吹散里面的寒凉。
我往里走几步,穿过不长的院落,接着又是个门槛,跨步进去,再抬头一看,我心跳突然快了一拍。
这哪里是佛祖?
明明是个普通男人的泥像,却透着股怪异的诡气。
所以村民从很早前开始供奉的就是个普通男人?
再看这男人,身形快比女人还要消瘦,剑眉下的明眸透着英武之气,更像是上战杀敌过的将军。
不知为何,在看一眼这泥像,我心狠的钝痛一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拽紧了心脏,越收越拢。
我多看两眼心里越发不舒服。
想起左征说过的话。我把轻舞放在地上,直接噗通一声跪在泥像面前,连拜三下才起来。
退坐到墙边的角落里,等着拜佛像后的高烧。
我闭上眼睛,准备好再见轻舞。
这次依旧是在同样场景,轻舞背对着我,没等我说话便开口道:“看来你已经猜到要做什么,破坏它!不许叫人帮忙!”
我不服气的回道:“我没打算要人帮!”
“很好,这是测试你的时候到了,想驾驭我?你要有这资格。”
轻舞话落,我就醒了过来,满身的汗,额头也昏沉沉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再这么烧下去十天半个月的会出什么问题。
先不管了,我紧握着轻舞站起来,重新走到泥像前,解开皮袋子随手放一边,盘算从哪里下手为好。
到这时候我慢慢意识到自己能力的渺小。这第一步,我没了牛忙忙左征,要自己摸索着想办法。
我举着轻舞,二话不说,站到泥像面前的木供桌上,照着泥像的脑袋狠狠砸去。
这一下震得我手心发麻,痛的我差点松开了手,可我咬牙一看,面前的泥像一动不动,头顶连个裂痕都没有。
我又抬着轻舞,忍着手心的痛,狠砸了两下,结果还是没用。出除了手心越来越疼,像脱了层皮一样。
为什么?
我突然对自己的决定起了怀疑,再看看泥像,此时我只要稍稍仰视就能对上泥像的脸,它脸上不知从何开始挂上了阴冷笑容,眼睛地方空出的一圈就像在看我。
就在我意识恍惚的时候,泥像的手突然抬起,一掌朝我拍了过来。
我往后倒,狠狠栽在坚硬地面上。只觉得胸口到腹部被猛烈一击,倒下后背部火辣辣的烧灼,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全挤成一团。
这一下我差点痛晕了过去。
再看泥像,依然保持之前姿势,哪里有伸手的痕迹。
不可能。
我刚才明明看见了。
好不容易直起身体,从地上勉强爬起来,留着一口气仔细检查泥像,发现他抬手的地方有了一道不算清楚的裂痕,有十厘米左右的长度,我喜出望外。
举着轻舞往那裂痕处砍,没有反应,我没放弃,咬牙使出浑身力气,一下一下朝裂痕处砍劈,结果又是突然一下重推,我身体往后一仰,倒在地面上有两秒钟的意识空白。
渐渐看清周围环境,才强撑着爬起来,吃力的又往泥像身边靠,那裂缝,又拉长了好几厘米。
我记得很清楚,我砍最后一下的时候是没有任何损坏的,所以这裂痕不是我造成的,但我眼睁睁看着它越拉越大。
这泥像正在被破坏,却不是因为我。
这泥像我亲手破坏不了,却能自损?可是让这泥像自损的可能,是由我自己来承受泥像打击?
我现在浑身难受的只吊着一口气,再挨泥像两下打,在泥像彻底坏损之前我早就痛死了。
是有什么我还没想到的法子?我低头看了眼轻舞透着寒气的刀身。
它到底是要我来怎么破开这泥像的,以暴力,或者以生命?
第138章 身体改变()
可反复观察这裂口,只差一点就能露出手的位置,到时候我再补上两刀,似乎就能断开一条胳膊。
我咬紧牙关,看来最后一下无论如何都要挨了。
我提起轻舞,往裂口处重砍三刀。无意外的一个狠劲打在我身上。这次我扑倒在地。一嘴巴的血腥味道。
这次我估计是某个内脏器官破损掉了,我吃痛的抿了抿嘴,铁锈味更重了。
当我激动的转过头,想看裂口到底有没有更大时候。一张放大的脸贴着我鼻尖而来,黑漆漆的一张脸,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双犀利的眼睛,直直的贴面看我。
他浑身散发的寒气像拉我贴在冰块上一样,我冻得直打哆嗦。
是个人。可又不是个人。记丽亩亡。
我心狠的一沉,思绪飞转,用最后的力气抓紧轻舞,朝前面刺去。
似乎早预料到我的动作,他突然朝我肚子上狠砸一圈下来。我痛得眼前一黑,回过神来的一秒,立马回踢一脚,不知起作用没有。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认定我肯定会死在这里。但我意识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敏锐,身体上的疼痛没有消失半点,却加重了我的心底里诡异的兴奋感。
这种炼狱般的折磨,只要没让我吐出最后一口气,我就要继续活着!
这人还没动作,我赶紧又补上两脚,小腿骨伴之而来快要拧断的痛感。是这人用手在折我小腿?
我赶紧握着轻舞,又往前刺,这人从我身上躲开,也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
等我在看站起来的这个人时,惊的脸色一变。
这哪里是个人,黑漆漆的更像是个完整的人体雕塑,只有那双眼睛才像是活人的,只是一直不眨眼,鼓鼓的瞪着。
我意识到不对,再看眼泥像位置,那手的地方裂开了个大口,这玩意就是从这泥像里出来的?
想起找到轻舞的乱葬岗,从水底出来的鬼差,总感觉这玩意跟那十有八九是差不多的。只是厉害了不少。
那时候我还能勉强应付的鬼差几乎没有意识,只用挥刀砍就好了。
这玩意似乎跟鬼差有一点相同,他不会主动躲避我的攻击,只是通过攻击来挡。可是这玩意的攻击力又是十个鬼差加在一起所不能企及的。
但至少现在了解到了他弱点,我盯着他身体又看了一遍。见他用那双诡异的眼睛也在盯我,心里就不舒服的很。
再等下去不是办法,我主动提起轻舞刺去,知道他不会躲,我第一目标就是心脏位置,这玩意真的没有躲,却抬起脚一脚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