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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出玉牌拿在手里,之前我都没发现这东西一直被我随身携带,我看他:“然后呢?”
陆礼承勾着唇邪魅一笑:“然后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我愣了一下,随手把玉牌又扔进包包里,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既然你不是很想告诉我就算了吧,但我还有几个问题。”
不管他打不打算理我,我清了清嗓子开始问:“第一,我被人瞒着跟你们家达成合作,那个人是谁你知道吗?第二,我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豆豆还是你……们陆家的?第三,剧组这两天发生的事是不是跟我有关系,还有第四点,整件事情,你都知道吗,我被蒙在鼓里的事。”
问完一堆,我心跳得比想象的厉害。
陆礼承说:“吻……”
他还没说完,我立马凑到他面前,紧紧贴了他冰凉的嘴唇一下马上离开,我擦着嘴巴,庆幸房间没灯,不然我火烧一样的脸,被看见肯定会被笑话的。
结果陆礼承眼睛里含着笑说:“吻我,我也不告诉你。”
……
被陆礼承算计或被鬼算计,这两者不分轻重的膈应着我。我捏着拳头,想试试揍一下他高挺的鼻子。
他突然的话,打断了我的冲动。
“还没出来,不知道是谁。”
什么?
我注意到陆礼承完全阴了的脸,很可怕。
“你是说,还不知道我怀的是谁?”
陆礼承点点头,脸色更臭了:“你个蠢女人叫你别说话,前一天用七个死人钱祭拜后是最容易被利用的时候,孤魂只能通过八字全阳的人投阴胎转世成人,那只鬼有预谋的潜伏在你身边,等的就是这时候,投阴胎成功后就要重新孕育七七四十九天。”
也就是说,豆豆的出现不是偶然,他是故意的??
我心扑通直跳,摇了摇头:“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我觉得豆豆不会是那样的,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浑身很脏,像是被欺负过。”
况且在剧组的时候,我肚子里的动静帮我摆脱过困境,回想起豆豆黑黝黝的无辜眼神。
不会的。
“鬼伪装自己又有何难?就这么轻易的搏了你同情心?”
陆礼承的话很刺耳,我态度也恶劣起来:“是啊,就是利用到我同情心了又怎么样,既然现在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们陆家没什么关系你又过来干什么?来找我算账还是看我笑话的?”
我话没说完,下巴突然刺痛,陆礼承放大的脸贴得我很近,看他气急败坏的表情,我突然心虚了。
“就这么想要摆脱?现在人还没出来还不知道是不是孽种,别以为能跟我撇开关系,你做梦。”
呵。
我心狠的痛了一下。
明白了,感情是还没见到结果,我依然是个代孕的,别人过来宝贝自己儿子安危的确是应该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这么难受呢。
“那生下来如果不是呢?是不是就能放过我了?”我声音发涩。
“放过你?让你去找一个活生生能过完下半辈子的丈夫?”
我瞪大眼睛,那天他听到了?!
陆礼承加重语气,眼神冰冷:“生出来的孽种活不过第二天,我能让你怀上一个就能怀第二个!“
什么?
“不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弄清楚,如果我肚子里的是豆豆,那我也要保证他安全,他不是你的孩子,可他还是我的!”
“孽种也配?”
“闭嘴,你凭什么这么叫他?”
“就凭我是你男人!”
陆礼承此时的脸色骇人到极点,我不想再跟他多纠缠,可显然陆礼承不打算放过我,两个眼神扫来,我身体动弹不得,我惶恐的看着他慢慢贴上来的脸。
“我后悔了,我考虑考虑,还要不要第一个孩子。”冰凉的鼻息扑打在我脖颈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心寒透了。
陆礼承的意思,是怕生出来的是豆豆,想让我流产?!
虽然经历一番折腾,可我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产生了感情,听到孩子要没了的话,我只觉得悲伤难受!
陆礼承不是开玩笑的语气,他薄薄的唇瓣贴在我锁骨上游移,我身上的衣服轻易的落在地面上。
“陆礼承,你是认真的?”我声音发抖。
顾不上胸上突然传来惩罚版的刺痛,我压着声音平复了情绪:“陆礼承,刚才的话,我向你道歉,也保证以后不惹你生气。你能答应我,留下孩子,无论是不是豆豆吗。”
他的动作停滞一下,突然抬起头来,迎上我的视线。
“真乖。”
他是同意了?
陆礼承阴晴不定的情绪我从来没琢磨透过,这时候,我身上的桎梏没了,他轻轻的说:“玉牌。”
我赶紧又把玉牌翻了出来。
“你仔细看看。”
因为没开灯,我看不出玉牌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抬头看陆礼承,他示意我继续,我只得拿出手机打电筒再看,手机翻出来,却看见了左征的短信。
“思思别担心,接下来你的几个短期的工作内容我已经洽谈的差不多了,抽个时间见一面,商量一下。”
我瞥见跟我一起看到短信的陆礼承脸上闪过一丝说不清楚的表情,不是愤怒,也谈不上高兴。
究竟陆礼承和左征之间有什么恩怨?
“少跟这个男人接触,你不想惹一身麻烦的话。”陆礼承淡淡的说道,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悠闲。
虽然我非常想问陆礼承关于左征的事,但看他样子是不想多说的,甚至是提都不想提。
我突然意识到刚才在陆礼承脸上捕捉到的表情,是不屑。
第十三章 饲养人()
陆礼承很快又消失了。第二天下午左征在楼下等我,他带我到了家商场楼下,帮我挑了套衣裳。
“思思,你适合白色,干净简单的白色虽然好像不太打眼,可最衬气质。”左征大方的刷了卡,拉着换好衣服的我又上了车。
“晚上带你去个聚会。”
我坐在车上后脊一僵,左征举着双手作投降状,并打趣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思思,怪可怕的,我保证今晚的聚会是见得光的。来的都是几个娱乐圈的大老板,你早晚都要见的。”
“左征,很感谢你帮我,但我没打算深入这个圈子,我有我自己的想法,等我目前的麻烦解决了,我就不做了。”
我不是一点虚荣心攀比心没有,是这一行的诱惑太大,名啊利啊,一旦沾到点甜头总是容易迷失自己。
我怕等我醒悟过来的时候,就晚了。
“哈哈,话先别说太满,以后的事不清楚,但现在你急缺钱不是么。”
左征轻描淡写的戳到我痛处,我只能点头先答应了。
聚会的地方是个清幽的别墅区,左征驱车停在靠里面的一栋门口后带我下车。
快到门口的时候我随口问了一句:“不是陆家的房子吧?”
左征迅速回头,显得很激动:“你说什么?”
我没料到左征反应这么大,尴尬的解释:“之前我在网上查过陆家,好像也住这里,你是不是,和陆礼承有什么恩怨?”
左征眯了眯眼,表情鬼祟,过了一会儿,轻呵一声:“千万别试图试探我的话,他一个鬼还拿什么跟我斗?被算计陷害而死的男人连跟我真正较量的能力都没有,他陆礼承还想活?不自量力。”
左征性格一直温吞吞的,此刻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看得我很意外,他表情里扭曲的厌恶愤怒。
我的想法果然没错,左征和陆家的恩怨很深,可他刚才说陆礼承想活?可他一个鬼怎么活过来?
左征紧了紧领带,表情又变回往日的慵懒,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我停顿一下,把手放在他手上,跟他进到屋里去。【愛↑去△小↓說△網。ai qu 】
到底是最红的牵线人之一,左征一进屋后人气很旺,交际就没停过。
一个是圈内最神秘的存在,老鬼。一个是圈内最出名的存在,左征。
两个人真的没连系么?
左征倒是没说谎,没一会儿我已经见到好几个活跃在荧幕前的大老板,有个最近投资了部电影,造势很大,请演员大多是一线,微博上炒过好几轮。
这大老板跟别人说这话,余光瞥见左征,竟走了过来。
我正紧张着,左征却只跟大老板简单说了两句就推脱着离开了。走开后,左征手举着香槟杯喝了一口,笑眯眯的裂开嘴:“嘿,别生气,我可是没有耍你不把机会给你,现在还没到时候,唔,时间差不多了。”
左征看了看腕表,从白色石柱上放着的花篮里挑了个黑色蕾丝眼罩递给我,我带上后才发现,人群都往楼梯口边上的小门去。
地下室?
稀里糊涂的跟着下去,里面已经站了好几个人,看来所有人都下来了。
地下室很黑,只有几盏小灯挂在墙壁上,我注意到所有人站在整个房间的墙边上,刻意留出了中间空地。
突然一道白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我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却还是看清了中间的巨大铁笼里关着个人!
赤裸的女人笔直的站在里面,乌黑的长发被故意挂在耳朵后面露出整张精致的脸,她表情木然,没有羞耻,更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味道。
“这是饲养人。”左征见我太惊讶便解释道:“从小经过专业培养到十八岁,饲主以拍卖的形式出售,这样的精品,几年才出一个。”
“思思,还有更好的。”左征低声呢喃,小得我快听不清。
此时的我太意外了,可周围人脸上除了审视外,看不到一点惊讶。
“有必要吗?不犯法吗?我以为圈子里的人就够了,从小?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肯定不是自愿的吧,这么做不可耻吗?”
“思思,这是交易,”左征声音放得很轻,语调却是重的:“是足够金钱就能支配的社会,你看看她,有一点不愿意的样子吗?把笼子打开,她照样不走。哦对了,忘了说,培养的第一个品性,就是绝对忠诚。”
我听得浑身寒透了,这时候竞拍已经开始,仿佛就为了这个而来,喊价涨得很快,左征却一句话没说。
笼子中的女人浑身有种故意营造的干净,眉眼非常好看,是属于一眼看去会惊艳的长相,只有那双乌黑的眼睛空洞无比,她好像不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不知道是不是受怀孕影响,看见这幅场景,我心揪着痛,明知道救不了她,没这个能力,我却愿意试试看。
我说:“左征,你能帮帮她吗?”
左征挑眉,嘴角含着笑,仿佛知道我会这么问,他优雅的点点头:“可以,我有个条件。”
“你说吧。”
“今后你的工作在保证你各方面安全的前提下,由我一手负责,陆家不得干预,可以?”
左征提这个我不算意外,可我惊讶的是他居然花这么大的代价,只为了垄断我的工作内容?
这时候喊价已经飙到七位数了。
我咬了咬唇:“好,我答应你,违背我原则的活之外的工作,我听你安排。”
左征满意的笑了笑,缓吞吞的举起左手,他还看着我,闪烁的眼神,意味深长。
他喊了一个再没人加价的天文数字。
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