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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说明这人有很强大的心脏,丝毫不担心事情败露!
这种可怕的自信。已经丝毫无顾忌的摊开在所有人面前,他是为了什么?
我问牛忙忙是怎么收到的通知,牛忙忙赶紧说是他接到一个陌生来电。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因为我和陆礼承两个人又没带上轻舞,真怕外面出什么事,两个人没细想,就都上来了。
然后牛忙忙拿出一个小的录音机,大概只有牛忙忙的巴掌大小,然后递给我。
我疑惑的接过来,牛忙忙才说,这是他们到十三楼后,在出事故的那个电梯顶上看见的。
因为电梯停在一半,所以这东西刚好就放在到他们腰部高度的电梯顶上。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盒磁带,我下意识的去按了播放按钮,开头空白了几秒后,随之而来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
“礼承,是我。”
是风歌!是她干的!?
这声音一出现的时候,吓得我一哆嗦,一联想到她整件事的行为,我立马朝陆礼承看去。
他双手紧紧握成拳,他听到了!
“收到我送你的礼物没有,喜欢吗。”风歌声音不咸不淡,情绪一点波动没有,但隐隐一听,总觉得带着怒意。
这声音如果不是故意捏造的,真是风歌的声音,那她是疯了吗?
她明明那么喜欢陆礼承,却还这么对婆婆,割了右手不算,还有双腿。
还没怀疑到她头上去到时候,她居然主动跑来承认。
我第一想法是,风歌被人胁迫的。可她是十阶猎鬼人,怎么胁迫她,听这声音里的情绪,也太不像了。
“记得你是怎么对我的吗,礼承,我这么做,你觉得过分了吗?想伤我,要杀我了吗。”
风歌声音很轻,透着委屈,可上扬的尾音,又带着迷一样的兴奋和怒意。
就好像……她故意设局害了婆婆,而又故意要陆礼承一步步亲眼见证这一切!记岛讽划。
太可怕了。
除了这四个字外,我脑海里再想不出别的,我们就好像囚笼里的小白鼠,被风歌一人耍的团团转。
我缓吞吞的上前,站在陆礼承旁边,担忧的看他愈发幽暗的眼神,挺替他担心的。
换做是我,我早就气晕了过去。
可突然,我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对劲,为什么风歌的行为,像是要逼陆礼承亲手杀了她?
她就这么不担心陆礼承会发狂到走最后一步,她就这么有自信?
“你来天台。”
随着录音机发出磁带走完的声音,风歌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都不知道要劝陆礼承别上去好还是真的就此跟风歌决裂也好的时候。
只见陆礼承轻轻闭上眼睛,没有要上去的意思。
“你不上去?”我错愕的开口问道。
陆礼承僵硬的摇了摇头。
不上去?!
我就像被人活活揍了一拳样,有说不出的难受。
照理说陆礼承不上去是好事,避开跟风歌面对面接触,风歌十阶猎鬼人,就算她对陆礼承手下留情,也不可能让陆礼承轻易杀了自己吧。
但为什么陆礼承直接就选择不去了?
虽然这时候不该有这想法,可一想到风歌这么伤害婆婆,陆礼承的选择都是隐忍下来。
是不是她风歌有一天即便威胁到的是他陆礼承自己的性命,他都不会还手?
更何况是我,是我儿子,或者别的人呢。
收起心里不该有的凄凉感,等到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他说病人大出血差点丢命,急躁的语气直戳我的心脏。
无论如何,这节骨眼上,我希望婆婆没事。
又熬了一个上午,左征从电梯口出来,他见我们站在门口挺疑惑的,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把他拉到一边,小心翼翼的说了整个过程,左征挑了挑眉,手突然盖在我脑袋上,轻声问我。
“是不是吓着了,害怕吗?抱歉我过来晚了。”
我没料到左征第一句话提的是这个,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说真的,怎么会不害怕,回想昨天那双脚立在电梯外面的样子,一只脚倒下另一只脚还立着,我的心就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一样。
一直熬到现在,听到左征温柔的言语,又有点想要哭出来。
我扬了扬头,止住眼泪,问左征风歌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左征偏了偏头,想了一会儿,认真的回答我道。
“她啊,可能是求死吧。”
求死?
我不信左征这话,虽然他看上去一点没说谎的样子。
“左叔。”刚醒的陆长安见到左征来,高兴的往他小腿上一扑,左征顺势把陆长安抱起来,捏了捏他小脸。
左征笑眯眯的问他昨天睡的怎么样,陆长安可得意的点了头:“睡的很好,还做梦了。”
这孩子!
昨天可是被牛忙忙和小白抱着上下楼梯这么折腾居然还能睡得好……
等等。
这一闪而过的想法突然定格在我脑海里。
我赶紧找到豆豆,把左征问过的问题也再问了一遍,豆豆也点头说他睡的很好。
不对啊。
他们两个这么小的孩子,可能睡眠质量好,但也不至于跑上跑下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孩子是不会撒谎的。但过程也没错。
那他们这样能睡,是真的因为睡眠质量好?还是说谁把用在婆婆身上的迷药,也用在两个小的身上了呢。
为的就是避免麻烦。
这恐怖的想法在我脑子里扎了根,整件事情仿佛只能从一开始就全盘推翻后才能见到真相。
这整个过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想再死一次吗()
不知怎的,陆礼承似乎转变了心意,他突然往楼梯口走去。
我一眼看见,赶紧跟上,他却突然停了脚步,没回头。冷淡的叫我别跟着。
但我实在不放心他,怕出什么事。
他却刻意要丢下我一样,迈开腿快速往楼上跑。
我自然是跑不过他,可也不敢慢了。总担心他一去天台见到风歌总会发生什么事。
好不容易跟到了最顶楼,我上气不接下气,眼睁睁看着天台的门打开又关上,似乎还有落锁的声音。
混蛋。
就这么不愿意我见到么。
我提着发软的双腿往天台门上靠,试了试手,发现真给锁上了。
这就难办了。要我徒手劈这门也难。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突然一个傲娇的冷哼声打破了宁静,我转头一看,陆长安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又带着点期待,看着我。
我正想脱口而出他怎么来了,结果转念一想。换了张夸张的笑脸,立马道:“长安长安,你怎么这么快就跟上来了,妈妈没看错吧。”
我欣喜的蹲下身抱着他,脸贴脸吃他豆腐。
这次陆长安一点没抗拒,语调里透着隐隐的喜。
“没看错,瞧见了吧!”
“瞧见了瞧见了。”
我汗颜,为了满足我这儿子的虚荣心还真不轻松。
似乎为了再露一手。陆长安抓了抓袖子,露出两节白藕样的小手,短胖的手掌贴在门边上。又转过头来,眼神亮亮的,没说话。
我犹豫一下。这次确实没看懂,就谨慎的问道:“陆长安你是不是……每天吃得太多了?”
陆长安脸色一下变了,他小脸涨红,一副很不想再搭理我的样子。
我再一看,门居然开了条缝,是陆长安给推开的?
我喜出望外,照着他干净的额头猛亲两口。陆长安一张不想搭理我的脸,但又老实的站那没躲闪。
“快进去啦,我帮你把风。”
我感激的看他一眼,但又知道留他一个人在这不好,拽着他小手往里面去。
本是不想这么唐突的进去,可抬头一看,这两人刚好就在我正前方不远处,而面对面的两个人,风歌的手里居然举着把短刀,刀尖对着陆礼承的胸口。
我吓了一跳。
担心陆礼承来天台找风歌麻烦,这大庭广众下出了什么事陆礼承怎么逃脱干系。
结果上来看到的画面,居然是风歌在伤陆礼承,他还站那一动不动的!
怎么反过来了!
眼看着风歌面无表情的举着短刀,眼珠子突然动了动,视线扫到我身上来,她这才牵着嘴角,露出讽刺笑容。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突然往前推了推,那短刀的尖口直接没入陆礼承体内。
我脸色一白,慌张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为什么变成这样,陆礼承还不躲不避的,婆婆伤成那样,他居然还上来送一条命给风歌?
我脑子像突然短路了一样,彻底想不明白。
血从刀口出往下涌,如果风歌再多送一分就有多一分的危险。
她不是爱着陆礼承,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吗。
这两个人,究竟在搞什么。
“你住手。”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迎上风歌的视线,镇定的喊出来。
“对,住手。”我手边的陆长安又软着声音重复了一遍。
风歌还是那么阴森的笑着,像在审视我能闹出多大的阵仗来一样。
我是闹不出来,我怎么跟风歌斗,可都到这节骨眼上了。
“思思。”
身后突然传来小白的声音,我转身一看,她一脸担心的朝我走来,再看她手里,是轻舞!
对了,我怎么忘记这一出了,我有轻舞在手,气势也足了些。
我拿过轻舞,剥下皮袋子,举起轻舞,刀尖向着风歌。
“我都说了,叫你住手。”有了点底气,但心里还是挺憷的。担心陆礼承出事,不得不直面风歌了。
可她的眼神表情,似乎一点不把我放在眼里,表露出的轻蔑,又刺痛了我的自尊。
“你还想,再死一次吗?”风歌的声音透着寒霜般的冷,一下子勾起我不愿再直面的回忆。
想到这,我心口痛了一下,那刀疤下的伤口已长好,可那恐惧到现在还激得我不住的颤抖。
我刻意调整呼吸,也冷笑回道:“那你试试看!”
不知道为何,这次再见到风歌,我的情绪大不如以前,仿佛又参杂了更多的感情在里面,非常古怪。
难道是跟我梦回前世过后有关?
风歌也没跟我客气,她突然一抽手,刀口从陆礼承的胸口车出来还带着点血,又快速两步过到我面前来。
跟之前那次一模一样。
伴着旧记忆的恐惧,可我明显能看清风歌的动作,那尖刀还没刺进我心脏里,眼看着小白和陆长安都已经准备好过来护着。
我稍微侧了个身,似乎谁都没想到,表情古怪的看着我。
连我自己都没想明白,我居然能躲过风歌这一刺。
她似乎生气了,举着刀又追来,我立马举着轻舞,奋力想打掉风歌手中的刀,可明明被牛忙忙称做非常厉害的宝贝,却在碰到风歌的刀身后,一点作用也没有。
怎么回事?!
是轻舞在我手里也不管用了吗。
风歌讽刺的轻笑两声,缓缓的又收回了刀。看她这样子,似乎刚才就没准备跟我动真格,只是洗刷我一下,连十成的力气都没用。
而我已经抵抗得非常狼狈了。
看来这轻舞要驾